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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建设就按照米崇的设计积极展开了;整个部落里的人在熊魁带领下士气高昂的建设着自己的家园。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心里不是滋味了,那就是族长熊魁。
现在的米崇每天就像一只活跃的小猴子;到处跑来跳去;带着设计者与建筑师的身份帮助部落里的房屋建设。
两个人忙碌的竟然连碰一面都困难;通常是一个回来了一个已经熟睡,一个醒来了另一个已经离开;更不用说温存的时间了。
尤其是米崇。因为米崇的设计,部落里的人对他的尊敬仅次于对族长的无上崇敬了,一有什么问题就来请教米崇;而米崇也是每一次都亲临现场负责人的帮助大家建起自己的家。
熊魁的忍耐力已经快要到顶点了;忽然发现自己无法忍受米崇的时间被部落被其他人大量的瓜分去。
他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气量狭小的男人。
看着在院子里懒洋洋的转圈晒太阳的大老虎;熊魁都觉得嫉妒。
“该死的老虎,这几天你和他相处的时间一定多过我。”
大老虎好像也察觉到了这种敌意的视线,立刻望过来,熊魁也毫不示弱的瞪回去,一人一虎竟然就这样眼神对峙了起来。
“算了,不跟你玩了,找人去。”熊魁率先放弃了无聊的游戏出去找人。
在部落里晃了晃,听到一阵较低却悦耳的声音,走近一看,现场一片忙碌的景象。
“小山子,再给我送条木块上来!”
熊魁顺着声音望去却大吃一惊,米崇就站姿高高的屋顶上,不停的移动忙碌着。
“小虫,怎么跑到上面去了?”熊魁忍不住质问。
“大熊,你怎么来了?”米崇惊喜的喊道,好想念他,虽然才短短十天左右,但是忙碌却让两个人没有时间交集,现在看到熊魁,米崇心里又满足又兴奋。
“小心点!不要乱蹦!”熊魁看着米崇站立不稳的样子心惊的吼道。
“放心,没事的,大家都不懂得怎么样把屋顶改好,我只好上来给他们演示了,放心,这上面已经很结实了。”米崇解释道。
“快点下来吧,这跟爬树不一样!”熊魁还是忍不住警告,想要劝他下来,就算这时候米崇觉得自己小看他而觉得伤自尊,他也得要求他下来,他在看到米崇在一个并不结实的房顶左走右转的时候加速的心跳就告诉他得赶紧把这个小家伙弄下来。
米崇也不生气,也知道熊魁是在担心自己,因为那家伙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多紧张。
“好了,别着急,贴完这一块我马上就下去。”
事情就在一瞬间发生了,米崇蹲□放好手里木板的一瞬间,却因为中心不稳一只脚插进了身后的缝隙里,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失去了重心,身体向旁边一倾斜,直接跌出了房顶。
底下的人惊呼一片,也来不及阻止。
“米崇!”熊魁看的心惊肉跳,大吼一声,飞速的冲了过去在紧要关头用自己的怀抱接住了下落的米崇。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熊魁赶快检查米崇的身体,却发现左脚处被尖利的木头割伤的地方已经血流不停,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立刻打横抱起米崇派人叫大夫来。
“我没事的,小伤而已。”看着熊魁紧绷的脸色,米崇试着缓和气氛,忍者痛咬牙说道。
“闭嘴!”熊魁直接喊了一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到处乱跑?!”
“这不是到处乱跑啊,我是为了负责任的完成我的设计啊?”米崇笑声的反驳。
看了眼米崇有些发白的脸孔,熊魁不再和他辩论,嘱咐道:“不要再大声讲话,别浪费力气。”
米崇也觉的有些眩晕,有些底气不足,只好乖乖的躺在熊魁的胸膛上,被抱回屋子。
在大夫赶来之前,熊魁已经为米崇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避免了他是流血过多的情况。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熊魁坐在床边,看着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米崇心里又是气闷又是心疼,想后人又吼不出来。
“还疼吗?”
“不疼了,大熊,你的这个大胡子大夫可真厉害,不仅能处理伤口还能一定程度的止疼呢!”岂不是‘麻沸散’ 的始祖了?
看着米崇仍然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刚刚紧张过度的熊魁还没从情绪中解脱出来,只是使劲的瞪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家伙。
“我带你来我们的新家可不是为了让你受伤的。”熊魁有些气闷的说了出来。
“我当然知道,可是这是个意外嘛,我也不是故意受伤的,是为了建设我们的部落哦,现在你要给我补偿哦。”这也算是工伤啊,就是看看眼前这位老板怎么处理。
“当然算工伤,以后你的一切行动都有我来监管。”
“这哪算补偿?”
“当然算,阻止你到处乱跑不要再受伤是我的责任。”熊魁的态度异常坚决。
“好好好,听你的。”
接下来行动不便的米崇可是全面被熊魁监视了起来,他倒也没有什么办法反抗,反正自己现在也动不了。
“小虫哥哥,你还疼吗?”小宝床边关切的看着米崇,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脸。
“呵呵,小宝不用担心,我一点都不疼啊,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算什么?”米崇一脸豪气干云,突然间觉得自己受点伤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果然此话一出,就看到屋子里的熊白和远山一阵扭曲的表情。
“你倒是没什么,小猫可就差没把所有的房顶都拆了,我说小虫子,以后你可不要在这么大意了,不然魁连族长都做不了了。”熊白取笑的说道。
“呵呵,是我不小心,是我不小心。”米崇不好意思的笑,他也知道因为这个伤熊魁差点气到去拆了那个屋顶,还好最后被他拦住了,不然大家可都看见他们伟大族长幼稚的一面了。
“反正这一次你想不小心都没机会了,恐怕以后都没多少爬屋顶的机会了。”远山一脸的同期的取笑着米崇。
“谁说我不爬的?等我伤好了他就不能关着我啦,建设部落我的责任可是很重大的!”米崇不服气的喊。
“哈哈哈哈……”米聪话音刚落,引起熊白和远山一阵大笑,仿佛他讲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笑话。
“你……你们笑什么?”被嘲笑的米崇不甘心的问。
两个人不理会他还是笑个不停。
“完了小虫哥哥,你的脑袋是不是摔坏了?”小宝突然站起身,摸着米崇的额头,一脸的着急。
“小宝你说什么呢?我根本就没摔到脑袋啊!”米崇莫名其妙的看着小宝。
“那你怎么说胡话了?”小宝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我哪里说胡话了?”米崇不服气的问。
“你刚刚说你好了以后还要去爬屋顶,二哥要是看到了会把所有的屋顶拆了然后把你绑在屋子里再也不许出去的!”小宝郑重其事的劝道。
听完这句话米崇顿时石化,那两个人更是笑得更大声,就差被倒在地上打滚了。
“谁……谁说的,我才不会被他绑起来……”米崇结结巴巴的反驳。
“好,你不会,你不会。”熊白好不容易止住笑,突然开口:“小虫子,我要走了。”
“什么?大叔你要走?”米崇惊讶的看向熊白。“可是你不是刚刚来这里吗?不是说要看看大熊把部落建成什么样子吗?”
“留在这里干什么?小猫看见我都没个好脸色,别扭的孩子!”熊白突然拿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这个……大叔……其实大熊他是很高兴你在这里的,我感受的到。”熊魁对于熊白的态度就像个别扭的小孩,明明很尊敬却又要摆出一副很臭屁的样子,不然也不会来到这里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建设部落,某种程度上说是想要做给熊白看的,让他放心。
“我知道。”熊白停止玩笑,认真的说:“我这一趟回来就是为了看看小猫到底做的怎么样,现在也看到了,虎族的事情解决了,部落也开始建设了,我也就放心了,至于以后部落会有多壮大多强盛,那是你们几个一起要做的事情,就没我什么事了。”
“可是……”米崇还想在挽留却想不出什么词汇。
“小虫哥哥,其实小叔是很想那个鹰翼哥哥才急着要走的。”小宝突然神秘兮兮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米崇看了熊白一眼,他只顾着留下大叔都忘了人家是有家有室的人了。
“咳咳……”熊白干咳了几声,“想啊,我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离开这么久当然想翼有什么不对?”
“当然没什么不对,呵呵呵。”米崇想起鹰翼那张万年冰块脸,倒也难为这么热情的大叔了。
“小叔!”小宝一脸不舍的看着熊白,一头拱进他的怀抱。
“小宝,舍不得小叔?”熊白一脸骄傲的问。
“嗯,当然舍不得,我还有好多东西要和小叔一起玩呢!”小宝眼泪汪汪的看着熊白。
“那和小叔一起走吧,小叔带你去鹰族玩?”
“不要!”小宝干脆的回绝。
“你个小混蛋,刚才还那么舍不得我,现在就直接拒绝我了?”熊白一下子还没适应过来。
“没错啊,我刚刚来这里,对这里还没熟悉呢,现在又要到别的地方去,小宝好累,不走。”小宝皱皱鼻子,否决到。
“是嫌累,还是在这里等着什么人?”熊白突然高深莫测的问。
“哪……哪有,小宝没有等谁啊,小小……小叔你胡说!”小宝突然脸色涨红,结结巴巴的否认,一下子让其他人肯定了这件事。
“哦?没有?那前几天晚上我看到一头狼半夜跑进来是看错了?”熊白一脸坏心的问。
“哪哪……哪有什么狼,小叔你看错了!”小宝急急的否认,脸蛋却一阵爆红,米崇和远山对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
小宝想起前几天夜里的情景,依旧不能控制自己的脸红心跳。
想念银肃哥哥,真的是非常想念,虽然离开熊族来到这里,距离却丝毫没有减缓这种想念,让他不论表面看起来多开心多快乐,心里却总会有填不满的空洞。
记得那一晚,他主动脱下了衣服,献身给了银肃,一点也不后悔,因为他不知道那是不是最后一次与银肃的相聚,既然自己的爱带给了银肃那么大的负担,那么他宁可收回,现在的他学会隐藏这样会给爱人造成负担的情感。
没有后悔,却是无比害羞,第一次在银肃面前完□身,害怕自己圆圆的身材不能激起银肃哥哥的兴趣,却在看到他火热的几乎想要把自己吃掉的眼神之后害羞的只想藏起来,却还是坚持住站在那里。
“小宝,你……”银肃呼吸粗重,不受控制的看着面前的大餐,心里无比矛盾纠结,渴望却如同烈焰在焚烧他的神志。
“银肃哥哥,和我做吧,我想和你做你和那个漂亮哥哥做的事情。”那样的事他看到好难过,因为那个与银肃肌肤相亲的人不是自己,所以就算是最后一次,让他也拥有那种感觉吧。
“小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银肃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走上前去。
“小宝知道,小宝不会后悔的!”坚定的语气震慑了银肃。“银肃哥哥,就算是最后一次,让我把自己交给你好吗?请你记住这一晚,不要彻底忘了我,留给我作纪念好吗?”
看着小宝留下的泪水,银肃所有的坚持崩塌了,走上前去,碧绿的眼眸发散着幽暗的光芒,仿佛要把小宝吞噬一般,直接把人拉进怀里疯狂的吻着,直到小宝再也没有力气瘫软在他怀里,就直接把人抱起放到床上,急切的扯开自己身上的兽皮,附上小宝软软香香的身躯,一晚的无尽缠绵,仿佛要倾注所有。
第二天一早,米崇感到了银肃的吻落了下来,没有睁开眼装作睡着,直到那身影在床前停留许久之后消失在屋子里,眼泪才流了下来。
以为那就是他和银肃的诀别,却在来到这个新部落之后的几天就感觉到一双专注的眼神会在隐秘处投注在自己身上,有种诡异却熟悉的感觉,小宝觉得自己心又重新就开始了跳动。
终于,前几天的一晚,就在他要睡下的时候,窗子被人打开了,那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四目相对,没有语言,只要银肃凶猛的冲了上来将他压倒在身后的床上疯狂的索取,直到他只下哭喊。
缠绵之后,银肃看了自己好久,临走前留下一句:“等我!”
小宝知道自己的等待就要结束了,幸福就要来临了。
他不知道银肃哥哥要做什么,却知道自己的感情终于得到了回应,等待不再是一件苦涩的事情,也有了意义。
现在被大家说破却只剩下害羞了。
“好吧,不和我走就算了,我可要走了,反正玩不到你这个大肉球我家里还有颗小的。”熊白大方说道,“小虫子,希望下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