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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换个场地,重新思考,如果这种声音,是出现在昏暗潮湿,炼狱一般的天牢里,身边,还有个心肠狠毒男子的地方,或许悦耳的铃声,也就变成了刺耳的招魂音!
眼见前方的他,步步逼近,无计可施的慕月白再一次咬牙,面向牢门处,撕心裂肺地大喊道:
“救&amp#8226;命&amp#8226;啊!”
“啊”字一出,他的嘴,便被一双带着颜料香味的手捂住,原本该有的持续音,也被迫全部吞回了肚子里。
“皇兄,现在就要喊救命,你不觉得为时,有些尚早了吗?”
利剑,滑过他的脸颊、脖颈、胸膛,最后,抵在那积攒了厚厚脂肪的小腹上。
悄一转头,刚好对上那双妖娆的美眸,慕月白狠咽一口唾沫,拼命的深呼吸,希望能将最近吃肥的小腹,缩回原来的模样。
“呵呵呵,看来真的如同传言中那样,皇兄被邪灵附体,不止喜欢胡言乱语,就连胆子,也变得像一粒糯米般大小了!”
肆意的冷嘲声,在慕月白的耳际炸开,他气呼呼的瞪了慕月离一眼,正准备反击,突然,小腹一阵剧痛传来。
怔怔的望着那渗出的鲜红色液体,慕月白脸色苍白的同时,嘴角也随即泛起一抹苦笑。
原来刚才的那番话,不过是激将法,是慕月离故意编造出来的,目的,无非是让自己停止缩小腹,而主动撞到他的匕首上。
“兵不厌诈,慕月离,如果你在我们的年代生活,现在,肯定是全世界,最鼎鼎有名的富商,或是企业家!”
微弱的声音,颤抖地从他嘴里发出,听得出来,此刻的他,正被难抑的痛苦,而深深折磨着。
可身后,他带着玩味的笑意,棱骨分明的手微一用力,锋利的匕首,便又更深的刺进了那血肉之中。
明显的,他感到慕月白身体,那瞬间的颤抖,以及猛吸冷气的声音。
“不管是你们的年代,还是我们的年代,只有这儿,才是我永远的归属,同样的,它也会成为皇兄你,今世的栖身之所!”
深奥的话语,带着几分哀伤,可最明确的语意,他却故意嘴角含笑,不想表达。
匕首,仍在一寸一寸的刺进慕月白的更深的皮肉中,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想要的答案,迄今为止,还没有人给他!
静静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温热的鲜血,缓缓从身体中流出,慕月白的眼中,却忽然迸发出一种认命的目光。
“慕月离,哪怕今天会死在你手上,我的答案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真的不知道雪幽儿现在在哪里,而且今天我来,也是想托你派人,帮我找找她的!”
瞳孔猛地一缩,慕月离微蹙眉头,若有所思的抿唇,但对他的怀疑,却丝毫没为之减少。
暂停匕首的深入,他抬起慕月白的一只手,托住那冰凉的刀柄,自己,则闪身,重换了一套绣着金边的黑装。
“第一,你仍站在这里,那便说明幽儿的刺杀失败了,至于她现在人在哪里?有两种可能,其一,是自行离开了;其二,是在别人的帮助下,离开了!第二,你应该知晓自己的身份,无故寻找一名曾想知你于死地的刺客,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轻扬嘴角,慕月离详细的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清晰的逻辑思维,令人咂舌。
“啊!”
不知是哪儿来的勇气,一向胆小的慕月白,这次,竟自己将小腹里的匕首拔出,虽然伤口处,鲜血更多的流出,可他的眼中,却闪过轻松的神采。
缓慢地,将染血的匕首丢到地上,他随手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料,并严实的覆盖在了渗血的伤口处。
“第一,想带走雪幽儿的人,分两拨,其一,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其二,西域第一护国大将军,不过最后带走她的人,是我刚才说的其二,西域人!第二,与其说是要找她,不如是说找她杀人的手法,轻盈、迅速、让人丝毫感受不到痛苦!”
转身,他面容中带着几分痛苦的轻瞥慕月离一眼,还不忘加上一句:
“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现在,我们可以达成交易了吗?”
轻挑眼角,慕月离冷眼看他痛苦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交易,什么交易,凭你,也有资格跟我谈交易?”
强忍住伤痛,慕月白上前几步,站在他前方不远处,虽然彼此间靠近了些,但因为恐惧,他却仍刻意与他保持着较为安全的距离。
“交易,就是我放你出这天牢,而你就去帮我找到雪幽儿,让她杀了我以后,你们就双宿双栖,爱去哪儿去哪儿,我不管了,就这么简单!”
唇瓣轻抿,一把软剑,猛然被他从腰间拉出,并径直架在了慕月白的脖子,望着他惊恐的神情,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飘出:
第二百四十八章 威胁与被威胁
“想死啊?很简单,我现在就可以达成你的心愿!”慕月离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掷地有声。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伤口处的疼痛,不知不觉间,慕月白的冷汗便再一次渗出。望着慕月离,慕月白尽量显得平静,慕月白淡淡的一笑,他护着受伤的小腹,缓缓向后退着步子,可却始终都无法摆脱掉那把透着寒光的利剑。
含笑的眸子里,嗜血的色彩徐徐闪动,在这座昏暗的地狱里,显得格外诡异。伤口疼痛的刺激感,加上心底的恐惧,冷汗,再一次流下。慕月白真的很想逃离,然而他知道,这是不现实的,如果能的话,早在很早的时候就做了。
望着脖颈处的利剑,慕月白护着俊朗的脸上,因为受伤的小腹,步步后退,可剑影却紧贴着他的肌肤,从未离开过。而一切就在这看似混乱中有条不紊的上演着。
“慕。。。慕月离,你这种人我见多了,过河拆桥,小心,小心遭到报应!”俊朗的脸颊泛白,慕月白望着灯光下,那个异常邪魅的男子,双手竟忍不住打起哆嗦来。
不得不承认,慕月离身上,那天生王者的气息,足以让所有人恐惧和臣服。着独有的气息,在他的身上诠释的淋漓尽致,尽管敌对,也不得不让慕月白佩服。
“过河拆桥?笑话!如果我慕月离真想离开这里,纵观宫里所有侍卫,没人会拦的住我!”慕月离轻轻一挑眉,他迫使慕月白退至墙角,却不急于立刻动手,而是慢慢享受着他害怕的模样,就仿佛在品一杯甘醇的美酒,要的就是那种蕴含的味道。
“即使是这样,那毕竟是我告诉你,雪幽儿没起这件事的,再怎么说,我也算的上你的半个恩人吧,连自己的恩人都杀,你们古代人,也,也太野蛮了吧!”感受着利剑冰凉的触感,慕月白怔怔的愣在原地,手心中,温热的汗液渗出。她不知该怎样形容此刻的恐惧,亦或许,本就无词能够形容。
“所谓恩人,必是有恩相待,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你的愿望,我帮你完成,也是情理之中,世人想必都会理解的!”
带着刺骨的冷笑,他继续将剑,抵在慕月白的脖子上,心里,却早已有了别的打算。也许现在还不到时候,又或许就是现在。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伴随他笑意的愈渐浓郁,慕月白的脸色,也更加苍白了!
“你,你非得亲自干掉我,不给你亲爱的雪幽儿留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像是在询问,也像是在请求,毕竟对于他,慕月白心底的那份恐惧,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压抑。这也许就是天性使然?就像是老鼠见了猫的感觉,又或许是气质的变幻?心里压迫到极点?
悠然一笑,慕月离换个姿势握剑,独自坐在桌脚,并端起桌上得茶水,轻抿了一口。
“只要是对她有益的,我必定都会去做,即使后果是会让她生气,我也在所不辞,今天也不例外,因为这,就是我爱她的方式!”慕月离眼角现出一丝霸道,盎然宣誓着,这就是自己爱他的方式,那就是一种决不允许拒绝的爱。爱的霸道,爱的执着,爱的不顾一切,哪怕雪幽儿不理解,哪怕自己心爱的人儿恨自己!
慕月白凝望着慕月离眸子里,那又一闪而过的柔情,慕月白猛吸一口冷气,思绪,再一次转回到他吻雪幽儿时的场景。
大把的冷汗,随之落下,慕月白干笑几声,眼中的神情,明显有些心虚。
慕月离玩味的轻笑着,显然,他将慕月白的一切细微动作,都如数收入了眼底。霎那间脸色大变,‘皇兄,该不会是听到愚弟提起幽儿的缘故吧?”
看似玩笑的话语,暗藏杀机,这点,慕月白心里,也早已有了预感。可惜,银晃晃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凉沁骨的温度,他仍依稀感觉的出来。
“怎,怎么会,大帅哥你真会开玩笑,像那种恶毒,不是,像那种绝色美的人儿,我怎么配得上呢,当然只有跟您,才是最配的,哈哈,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哈。”
拼命扯动嘴角,慕月白嘴角抽搐,不住陪笑,刻意闪烁躲避的目光,在那张俊朗的脸上,显得格外俏皮可爱。而他心里在说着话的时候竟也传来莫名的错乱和纠结,这种复杂,就连自己也不明白。
“可惜。。。。。。”又一声叹息传来,惹得慕月白一身冷汗,然而仿佛慕月离陷入思考般,久久没有下文。
“皇兄会这么说,愚弟可真是受宠若惊,不过,你觉得听到你这样说,我放过你的机率,会有多少?”
第二百四十九章纠结,崩溃!
望着眼前,那个正悠然喝着茶水的邪魅男子,慕月白狠咽一口唾沫,顿时躇踌在原地,嘴角抽搐。
很难想象,这世上,心中所想,能够轻易就被人看透,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你,你一定要杀,杀我吗?”
紧咬下唇,慕月白轻蹙眉头,俊朗的脸上,竟闪动出几分小孩子般气息。竟显的慕月离有点魔王般的气息。
从小到大,那发自内心的,对于疼痛的恐惧,或许只有天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杀?哈哈哈,好皇兄,轮辈分,您不折不扣就我的哥哥,轮地位,您更是在我之上,愚弟怎么舍得这么简单就让您死掉呢?”
指尖顺着茶杯的边缘滑过一周,慕月离随手将利剑收起,微挑的嘴角中,迸出几分玩味的笑意。
背回的一只手,没人发现,那把利剑,在他的手心,从未停止过打转。
以怀疑的目光,慕月白打量着慕月离,俊逸不凡的脸上,被质疑的深情满满充斥。
“你真的会放过我吗?为,为什么,刚刚你不是还。。。。。。”
还要杀我的吗?
当然,后面这半句话,他并没能说出口,或许是带了一个“啥”字的缘故吧。
“皇兄,放,这个字可不能随意说出口的,因为我啊,还没完全决定会放过你,不过,如果一会你表现的好,那就与众不同了!”
昏暗的灯光下,他修长的身躯中,浑天而成的妖冶气质,令人不知所措的同时,更加为之深深着迷。
“表现?瞎米啊?我这到底是在古代,还是在警察局啊!慕月离,你故意吓唬我,又不准备杀我,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捂着伤口,慕月白呻 吟一声,虚弱的蹲坐在原地,脸色苍白,眉头紧皱。
玩弄,两个字,在他的心中,定下最完美的格式。
“我的目的,很简单,要想活命,就把象征着王者身份的玉玺,交给我!”
优雅的将茶杯放回到桌上,微挑眼角,慕月离望着不远处,墙缝中透出的那簇光亮,唇辦抿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哈哈哈。。。。。。”
嘲讽的冷笑声,不断在天牢中,四处回荡着。
慕月白轻眯俊眸,不屑的撇着那张几近完美的脸颊,颇带愤愤的神情,不忘再补一句:
“截止到刚才,我还挺敬佩你的,以为你劫持我,并且想杀了我,这一切,都是为了雪幽儿,为了 爱,可惜,那也只是到刚才,为止!”
薄唇紧抿,慕月离淡然一笑,依旧看着那束光线,欣赏着它在这所不见天日的牢狱中,折射出的刺眼光芒。
“敬佩?这个词在我听来,只不过是讽刺而已,我不需要跟你解释任何事,最后问你一遍,玉玺,你交,还是不交!”
一阵刺骨的冷风袭过,伴随着淡淡的花草香飘过,那柄冷冽的利剑,突然再次架在了慕月白的颈间。
“还要用这种耍小孩子的把戏,丫的,你还真当本大爷我是小孩子么?”
冰凉的地面上,慕月白傲慢的挺胸,俊朗的脸上,嘲笑的神情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