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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权皇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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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嫩绿的留仙裙只在裙边用银线绣了云朵,陈樾一走那云就像动起来一样,云上蝴蝶,这样的美景让清瑜赞了一声:“樾妹妹真是美极了。”陈樾也觉得自己这身打扮十分娇美,在清瑜面前转了一个圈,步摇的珠串随之动了起来,配着她银铃样的笑声,清瑜挽起她的胳膊:“今日陪着你这仙女去赴宴,真不是什么好主意。”

  陈樾又笑起来,凑到清瑜耳边:“可是在大哥眼里,大嫂你才是仙女下凡,就像二哥眼里二嫂才是仙女一样。”这话说的甜到了清瑜心窝里,她拉起陈樾的手:“但愿我们樾妹妹也能寻到一个把她当仙女样的男儿。”

  清瑜这样的话让陈樾的笑更带了欢喜,今日这样去,一定能见到他吧?阿父常说,喜欢就要开口说,而不是磨磨蹭蹭瞻前顾后,这样会耽误很多事情。

  陈樾的眼亮晶晶的,坐在车上一直掀开帘子往外瞧,希望能快些到镇国公府,也愿能在路上遇到那个人。

  陈樾面上的期盼清瑜自然瞧在眼里,十三四的少女,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也不知是哪家的小郎君竟得到陈樾的青睐?车停在镇国公府面前,今日的镇国公府人来人往,帖子递进去,很快就有管家娘子来请她们先下车进府。

  姑嫂二人随着管家娘子进府,镇国公夫人已在二门口迎接,瞧见清瑜就上前一步道:“那日是我长媳去贺喜,今日才得见夫人,夫人端庄贞静,难怪会结了这么一门好姻缘。”这样的客气话清瑜当然不会当真,要知道当日陈枚在这京里求亲,所求的人家可不少。

  含笑还了几句客气话,陈樾也见过镇国公夫人,镇国公夫人自然也要赞她几句,寒暄已毕就让管家娘子带她们往里面坐席。一路穿楼过阁来到花厅,里面已经坐了四五十人,都在那里轻声说笑。瞧见清瑜姑嫂进来,吴大奶奶已经上前迎候:“表妹你来了,方才姑妈也到了,我还说你们母女怎么没有一起来呢?”

  朋友

  吴大奶奶笑容甜美说话亲热,清瑜微微蹙眉,才想起这位大奶奶娘家姓林,正是林氏的亲侄女。唇边有礼貌笑容出现,清瑜行礼下去:“大奶奶安好,我生母姓楚,早已去世,况且也不是京城人士,这表妹一说,我不敢当。”

  吴大奶奶的眉头微微皱了下,清瑜站在那里瞧着她,面上笑容一点没变。吴大奶奶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听不出清瑜话里的意思,微一皱眉就道:“可惜了。”清瑜的笑里不觉带上一丝嘲讽,但这丝嘲讽很快就消失不见:“吴大奶奶,我今日来此,是陈氏妇。”

  吴大奶奶已后退一步:“是我着相了,陈夫人,陈五姑娘往里面请。”她俩这说话不过一瞬,陈樾一脸乖巧地跟在清瑜身边,吴大奶奶说出请她们往里面去的话时,又赞了几声陈樾。这样的赞扬陈樾在京这几个月已经习惯,笑着回了她,应酬已毕姑嫂俩这才被让到里面坐下。

  瞧见她们姑嫂坐下,那些说笑中的人停了下,眼都看向清瑜,清瑜毫不在意,只是打量着这屋内摆设。镇国公府的花厅高大宽敞,当面墙上挂了一幅牡丹图,左上题了一首诗,既没人和清瑜先说话,清瑜就仔细看着那诗。

  已有人开口笑道:“陈夫人也喜诗画?吴府这副牡丹图,题诗的乃当代大儒褚楠,画画的乃与他齐名的才子钟修,非一般人怎能求得这样诗画?”难怪这画栩栩如生都算末等,乍一看竟似能从画上摘下一样。这两人的名字就连闺中女子听见都如听到雷声……

  清瑜微微一笑,对说话的人道:“我虽不善诗画,可画的好坏还是能分出来。”说话时候往说话人面上一瞧不由讶异地哦了一声,面前妇人有些眼熟,可是在这京里清瑜见过的人并不多,这妇人究竟是谁?

  妇人已经笑了:“我娘家姓徐,昔日曾在宋宅和夫人有过一面之缘。”原来是那位徐姑娘,当日她看起来比自己大个两三岁,比自己先出嫁也属常情。这满屋子的人瞧自己的眼都有些异样,难得这位昔日的徐姑娘看起来眼里竟无半点异样,清瑜哦了一声就道:“还没恭喜过徐姊姊,不知姊姊归于何家?似姊姊这般才貌品格,必是极出色的人才能配上。”

  徐姑娘用袖子掩住口笑了:“还真是巧,我夫家姓何,夫君排行第四,现在人都唤我何四娘子。”当今皇后也是姓何,这样看来徐姑娘是嫁入后族,见她面上神色,日子定过的十分好。

  已经有少女笑声传来:“徐姊姊,好些日子都没见你,怎么我进来你都没瞧见,和这位姊姊在说什么?”来者是周姑娘,她和徐姑娘看来更是十分熟稔,一过来就挤着徐姑娘坐下,口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徐姑娘轻轻拍一下周姑娘的手:“还有两月就出阁了,还是这样叽叽喳喳说东说西,等嫁过去,怎么做人家媳妇?”周姑娘眼珠一转就抱着徐姑娘的胳膊:“徐姊姊,爱说爱笑有什么不好了?老莱子斑衣戏亲,还沾了个戏字呢,难道在公婆面前都不说话只知道立规矩才是好的?”

  徐姑娘低头一笑,周姑娘已经继续嚷开了:“姊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吗?”陈樾在旁忍不住笑了,来京城这么几个月,竟头一次遇到像周姑娘这样的。徐姑娘听了这笑声,轻轻拍一下周姑娘:“周妹妹你瞧,陈家妹妹都笑你了。”

  周姑娘的眼转向陈樾,眼里有几分好奇,陈樾见了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再装端庄已经装不下去,笑着对周姑娘道:“这位姊姊活泼大方,我十分喜欢呢。”清瑜也笑了:“小姑在家时候也是爱说爱笑的,只是出门难免有些拘束,现在看着周姑娘是这样的,她心有戚戚焉,怎会不高兴呢?”

  周姑娘一双眼眨啊眨,仔仔细细瞧着陈樾,陈樾的眼鼻总是有些不大一样,别人这样瞧自己,总是让陈樾感到有些敌意,但周姑娘这样瞧自己,陈樾却觉得十分欢喜,也带笑瞧向她。

  徐姑娘用手扶一下额:“你们两个既然一见如故,这开席还早,何不去花园里逛逛?”这话陈樾爱听,已经起身拉住周姑娘的手:“姊姊,那我们就去花园里?”说完才瞧见清瑜揶揄的眼神,陈樾吐一下舌和已经站起身的周姑娘双双走出去。

  徐姑娘见她们俩手牵手走出去,话里不由有些感慨:“成亲前的女子都是无忧无虑的,等嫁了人,这样的无忧无虑就难见了。”清瑜微微一笑,徐姑娘说完就瞧着清瑜:“那日在宋宅见面时候,还当妹妹冷清孤傲之人,谁知今日又见,妹妹竟是这等可亲,真是人不可只以初见断言。”

  清瑜笑了:“那日和今时,处境不尽相同,况且当日姊姊在我瞧来无比高贵,自然只能以冷清待人。”徐姑娘又用袖掩住口笑了一声:“阿妹好一张巧嘴,既赞了我又没贬了自己。”两人说了这一会儿话,已经厮熟起来,坐在一起亲热说起话。

  瞧着两人在那亲热说话,林夫人对氏冷笑道:“瞧瞧她那个样子,真以为攀上高枝了?小姑,我就说你心肠太软,这样的人哪能给什么好脸色,你啊,就是怕妹夫着恼,也不想想,妹夫原先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又是什么人?还不是全靠我们林家,真要做什么,他敢……”

  林氏叹了一声,接着就道:“不是怕他着恼,总是伤阴德的事,况且陈家这种也算不上什么上好的亲事。再说那人素有克妻之名,我只但愿这个名声绝不是外面虚传。”说这话时林氏面上已经露出笑容,就当说着一件最稀松平常的事一样。

  伤阴德?林夫人心里暗笑一声,但很快就道:“你说的也是,横竖两个外甥都要对亲,等陈家一回了凉州,山高路远的,谁还会提起她?”林夫人说话时候林氏已经站起身行礼笑道:“周夫人您也来了,怎么不见七侄女?”

  周夫人回了一礼才道:“县君你是知道的,我家那个七丫头,调皮成什么样子,方才在路上我就叮嘱她,到了这里定要安静守礼,可才一进来,她就说瞧见何四娘子要过去打招呼,我就眼错不见也不晓得她去哪里了?这孩子,还有两个月就嫁了,到婆家还这样,岂不丢我们周家的脸?”

  周夫人话里的埋怨带着浓浓的体贴,林夫人笑了:“虽说女儿家以贞静为要,但活泼些也讨人喜欢,况且贵亲家秦夫人历来都有宽厚仁德之名,见了七侄女这样的,只会喜欢的,那会丢脸呢?”

  赞自己儿女,是个做娘的都喜欢听,周夫人再是端庄,唇边也有浓浓笑意。林氏已经请周夫人坐下,这门亲事到底还没完全谈成,要是对方反悔也不好说的。林氏面上带着笑意心里却有些焦急,想再开口远远挑明时候周夫人已经笑了:“说起来,下个月初九是个好日子,想请人去贵宅一访,还不知到时林县君你有没有空呢?”

  这样说话就是应了,林氏面上露出欢喜笑容:“寒家简陋,到时定扫径相侯。”林夫人是知道周家长子要挑媳妇的,这么多年在京城里也是挑的眼花,现在花落到自家外甥这里,林夫人也十分欢喜。

  刚要说几句恭喜的话,周姑娘已经走到周夫人面前,当着这么多长辈,周姑娘十分端庄有礼地走上前行礼,周夫人见她额头上有亮晶晶的汗珠,拿着帕子给她擦着额头:“你啊,难道不晓得跑慢些?”

  周姑娘这才啊了一声:“我还忘了呢,陈家妹妹的鞋子掉到水里了,她懊恼的不得了,我回来找陈家嫂嫂要拿鞋去换呢。”周夫人忍不住嗔女儿一声:“既是这样事你就先去寻陈夫人,还有,叫个丫鬟回来就可以了,还要你急急跑来。”

  周姑娘吐一下舌:“娘,女儿一着急就忘了,再说方才好像看见有男子过去,怕丫鬟跑不快所以我就回来了。再说看见娘在这,怎能不过来行礼?”说着周姑娘就跑去寻清瑜了。

  有男子过去?林氏的眼不由一凛,宋昂素来爱好花木,若是此时走过去撞见陈樾,她鞋子掉进水里脚肯定光着。这男子见了少女的赤足,虽是无意撞上,也会被人搬弄是非,到时只怕就要被陈家赖上,自己儿子怎能娶一个胡姬之女?

  一想到此林氏哪能坐得住,却又不好说出口,瞧见清瑜已经走出去,想是去花园那边瞧陈樾去了,林氏的眼一直没有离开,但愿清瑜在宋昂前面到。

  清瑜脚步匆匆赶到陈樾在的水边,今日人来人往,男客也多,若被人瞧见陈樾的赤足,那才叫做个不好收拾。陈樾是在一棵大柳树后面,清瑜赶到的时候瞧见陈樾的丫鬟站在那里,清瑜见没有旁人,心里松了口气,走过去对丫鬟道:“五姑娘在哪里?”

  丫鬟指着陈樾在的地方:“夫人,五姑娘在那边呢。”清瑜把鞋子递给丫鬟,自己走过去见陈樾坐在柳树边的一个石头上,眼里似乎有泪。

  心事

  虽说认识陈樾才十来天,可清瑜知道陈樾是个一眼就能看透的人,况且又深得宠爱,从来只会笑嘻嘻的,哪里会有泪呢?再细一看清瑜更奇怪,陈樾不但眼里有泪,面上神情也不高兴,手里拿着柳枝在那无精打采地打着水。

  清瑜没有先过去,而是悄声问道:“五姑娘方才可有碰见什么人?”丫鬟皱一下眉:“这园里人来人往,奴婢担心姑娘被人瞧见,紧紧守在此处,方才倒是有几位公子走过去,但他们见这边有奴婢守着,并没过来而是远远就走了。”

  既没瞧见什么人,那陈樾又怎如此无精打采?清瑜走上一步,陈樾已经抬头,看见清瑜过来用手擦一下眼打算站起来:“大嫂你来了,再不来我这脚都要冻住了。”五月的天已经炎热,脱了鞋在水里只觉凉快,脚哪会被冻住呢?这不过是陈樾的托词罢了。

  清瑜走上前按住她的肩膀:“好了,先穿好鞋再起来吧,怎么就把鞋给弄湿了?”丫鬟在旁边插嘴:“不光是鞋,五姑娘的袜子都湿了,还不是说看见那里有朵荷花开的正好,五姑娘就想从那些石头上跳过去摘,刚走了两步就整个脚都进了水。”

  嘴里说着,丫鬟已经一膝跪于地上,把陈樾那只没穿袜子的脚小心放在膝上。陈樾的足洁白纤细,放在丫鬟膝上就跟没有骨头一样。清瑜看着丫鬟用帕子擦干净陈樾的脚,摇头道:“五妹妹你淘气了些,这总不是在自己家里。”

  陈樾没有像平日一样接话,只是用柳枝没情没绪地打着水面,清瑜蹲下看着陈樾的眼:“怎么了,五妹妹,有话就说啊,你不是最不喜欢旁人说话只说一点点要猜吗?”陈樾眼里的泪一下就被清瑜说出来了,丫鬟见状忙道:“夫人,五姑娘的鞋已经穿好,奴婢就在旁边侯着。”

  清瑜给陈樾擦着眼泪:“谁给你委屈受了?等回去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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