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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3-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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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在这样凶险的情势下,断后的人多半难以生还。但是此时不容得半点犹豫,有人要活命,就必然要有人牺牲,他们久经沙场根本无惧生死,早已豁出去了。于是,东青立即命令跟随他一道杀进包围圈地明珠带领手下约上千人留下和锡图库一起断后,他带领其余人等护卫尼堪冲杀出去。

!||!安排已定,几人互相拱手,用坚定的眼神对视一下,以示保重,然后各自分开。

!|ωang|!东青命左右亲兵护卫着尼堪,他一马当先,最先杀入敌阵,刀锋挥过之处,血雨纷纷而落,当者无不立毙,或被砍倒之后踏在马蹄之下。很快,他所带领的军队呈现出一个尖锐的楔型,深深地进入了明军包围之中。如同一艘快艇驶入茫茫大海,激起层层浪花,只不过那不是千堆素雪,而是滚滚血浪,酷烈异常。

尽管有大批护卫同行,可他们依旧迅速地吸引了众多明军的注意,这一番苦战,足足小半个时辰,直到战刀卷刃,眼前尸横遍地,才勉强冲出了包围圈,朝多尼等人的方向追赶而去。然而仍有数千明军在后紧追不舍。

东青看到尼堪地战马已经有大片血迹,并且不断地扩大,就知道是从他身上流淌下来地血,急忙策马上前,拉住了他的马缰。问:“这样下去恐怕撑不住了!”

尼堪勉强直起身体来,笑道:“没事儿,鸡被割了喉咙还能蹦达好一阵子呢,我没这样快玩完地。”

这时候,东青身边的亲兵说道:“请大将军赶紧把甲胄换下来给奴才穿上,咱们分头跑把追兵引开。”

不等尼堪回答。东青立即点头,于是一行人停下来换甲。这个时候,一队明军骑兵已经追到了,乱箭齐发而来。从骑用战马做掩护,挽弓还击。明军追在前面的战马被射死大半,而清军这边也损失不小。边射边退间。正好旁边有一片树林,他们都退到树林里继续射箭。

东青先指挥众多护卫护送尼堪到林子茂密处更换盔甲,自己则带领一部分人把守在林子外面,与明军对射。他右手持强弓,左手从撒袋里每次抽出两支穿甲箭。双箭连发。射术精准,冲上来的骑士无不应弦落马。

没多久,他箭囊中的箭也射完了,估计着时间,里面也忙活得差不多了。可他正准备收弓上马,继续突围地时候,突然发觉身边的士卒已经死伤大半,根本无力护卫他回去和尼堪部汇合。而明军看到他势单力孤,于是停止放箭,打马冲过来。距离他越来越近。危急之下。他来不及去寻找在对射中惊跑的战马,只得徒步朝树林深处跑去。不料后面骤然一箭过来。射中他的小腿,剧痛之下,他一头栽倒在地。

当先追过来的是李定国的部下大将马进忠。他策马追上了东青,见东青中箭摔倒,再也爬不起来,于是大笑两声,弃弓绰刀,然后翻身下马,冲着后面地人喊道:“这个衣甲上绣团龙的必是鞑子的王公贝勒,你们谁都别和我争!”说罢,大步上前,走近躺在地上呻吟东青。

眼下周围并无清军,这个中箭之人的首级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所以他也不着急,故意嘲讽道:“别着急啊,马上你就可以升天了,哪个像我这么慈悲的,你可得谢谢我让你这么痛快了。”说罢,一脚踏在对方背上,蹲下身来,伸手拉开兜鍪地护项,准备割头。马进忠也是得意忘形了,很快就乐极生悲,脚下的人突然一个翻身,敏捷勇猛如下山之虎,一把就把他掀翻在地。然后左手牢牢地按住,右手伸到背后刷地拔出腰刀,干净利落地挥下,顿时,他的脖颈就从后面被砍开了,颈椎一断裂,人立即不动了。

东青知道这次杀的必然是个敌方大将,本欲割了首级带走,不过此时后面又有追兵赶来,也来不及了,只好还刀入鞘,伸手拉过马进忠留下的战马,准备马上逃离,与尼堪部会合。

可小腿地剧痛却立即延缓了他地动作,不偏不倚地,这一箭射在他左腿的腿肚子上,深入盈寸,痛得他根本用不上半点力气。此时,左手小指的断裂处本已缝合的伤口也崩裂开来,大量的鲜血汩汩而出,很快灌满了手套,一抬手,就迅速地流淌出来,连马缰都快握不住了。

正在危急时刻,林子里冲出几十个己方骑兵来,一轮齐射,就将对面明军射落了不少。转瞬之间冲到近前,其中一人在马上微微俯身,猛力将东青一拉,东青立即借着这个惯性往马背上一跃,稳稳落在鞍上,咬牙忍着手上钻心地疼痛,策马朝林中驰骋而去。

穿过这片林子之后,在一片开阔地上,他又遇到一大片明军的包围。对方看他模样就知他非同寻常人,各自奋勇,希望杀他立功。到了这种生死关头,他也被激发出了无尽的潜能,两眼几乎冒出熊熊烈焰,大吼一声,拔刀和来犯的敌军厮杀到一处。

距离这里不远处的一处山坡上,李定国全身披挂,策马伫立,目光紧紧地追随着东青的身影。他见这个突然从林中冲出地将领身形单薄,面孔稚嫩,一看最多也就十六七岁。身上地棉甲已经被鲜血浸透,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却遮掩不住上面的华丽绣纹饰物,更别说兜鍪之上地红宝石顶子和黑色獭尾。可见,这必然是出身贵族的宗室将领。根据年龄和衣甲,李定国已经渐渐推测出,此人就是清朝皇帝的皇长子爱新觉罗东青,将来很可能是国之储君。

他暗暗心惊,他知道东青是首次出征,没有任何实战经验,不曾想他的武艺竟然如此精湛纯熟,在己方军队的重重包围之下,左冲右突,竟然游刃有余。更兼凶悍勇猛,所到之处,有如割麦斩草,所当之人抵挡不了几下就被斩落马下。这么多将士的围攻之下,不但伤不得他分毫,反而自损不少。惊诧之下,他不由得起了惺惺相惜之意,感慨不已。

这时候,一个状况狼狈的士兵赶来,颤抖着声音禀报道:“大帅,马将军刚才在林子里,在林子里被人杀了李定国大吃一惊,脸色一变。马进忠是他麾下大将,极其悍勇,一般人哪能杀得了他?“什么?!”

那士兵回头,指着重围之中浴血奋战的东青,“就是那人,先是装受伤,然后趁马将军不备,就暴起突袭……”

没等眉头紧锁的李定国说话,旁边的一员大将,总兵徐天佑立即上前请求出战:“大帅,此人定是鞑子未来储君,此战若容他逃脱,日后必为我朝大敌,请容末将出战,斩其首级来献!”

李定国两眼望着战场,徐徐道:“不要杀他,最好生擒,有皇子在手为质,清国皇帝必然妥协。”

“遵命!”

由于李定国派人传令要生擒东青,所以没有几个敢对他下杀手的,这样一来,已经渐渐窘迫的东青得到了宝贵的喘息机会,更是抖擞精神从容应战,极尽勇猛。远远观望,俨然有'三国演义'里长坂坡赵云在曹军中七进七出之势,令人见之咋舌,震撼不已。

李定国心中佩服,不过也不着急,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他不信这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能抵挡多久。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明军的继续增兵,东青有些支撑不住了。

眼看着胜券在握,不曾想从包围圈的西北角突然杀入一支足有千人的清军,锋芒犀利。不消多时,就杀入重围,救出了已经强弩之末的东青,然后奋勇突出,朝着被撕破阵线的西北方向奔驰而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视野之中。

目送着己方剩余军队尾随着追赶而去,逐渐消失。厮杀声越来越远,李定国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全歼清军的战略意图,恐怕难以达成了。这半路上杀出的“程咬金”,可是个实实在在的厉害人物。只这般年纪,就能万军之中从容脱身,若再兼之文韬武略,假以时日,必然成就非凡。未来有如此劲敌,只恐这匡扶明室的大业,将会更加艰巨。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心情格外沉重。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八十八节 恨生瑜亮

十一月二十六日,湖南长沙府。

窗外阴雨连绵,室内更是阴仄一片,光线昏昏暗暗的,让人根本看不出此时究竟是早是晚。东青坐在中堂的椅子上,断了指头的左手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他脸色苍白,眼神阴郁,不知道在默默地想着什么。

自从在衡州城郊遭遇兵败之后,他们不得不连夜退到湘潭,在湘潭再次搜掠一番之后,领兵退到城池坚固,易守难攻的湖南首府长沙,与李定国军相持起来。那一战,他们败得很惨,十万大军只回来了五万,而且几乎个个带伤,狼狈不堪。至于他们这些将领,更是没有一个全身而退的,各自带了或轻或重的伤。一等伯程尼,正白旗前锋统领锡图库战死,尼堪受了重伤,脱离险境之后立即陷入了昏迷。昨天才醒来,神智倒是清楚了,就是不能动弹更不能下床。无奈之下,尼堪只得命人代替他写一个请罪的折子,用六百里快马送到燕京。接下来究竟如何受惩,他也不愿意去想了。惭愧和懊悔交织之下,他的情绪恶劣到了极点。众人也知道他这种心态,所以去探望之后,也就知趣地各自散开了,不敢多说话,免得给他填堵。

东青现在很想弄清楚,究竟是谁给他下的毒。那把佩刀是父亲赏赐给他的,而且还是在临机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有毒。如果有毒,只能说明是有人要谋害皇帝,只不过这染了毒液的刀阴差阳错地落入他手里,害他差点丢了性命。

“你也在武英殿当了五六年的差,每日都能看到皇上,皇上的一举一动,你也清楚得很。本贝勒想知道,皇上可有亲自擦刀的习惯?”

明珠在东青小时候,就伴随他左右,更是一起经历了出生入死。夺宫这样的变故,所以感情深厚。后来明珠升了官职,曾经被调到武英殿给多尔衮当过二等侍卫,虽然不是贴身的那种,不过每天也能见到皇帝的起居活动。因此,他知道的一些事情。东青未必知晓。

眼下,明珠斜签着身子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一只胳膊用绷带悬吊着…………几天前地那场生死鏖战,他负责断后,千余人最后只有十几个生还,他就是其中之一。真如死里逃生一般。东青以为他不会活着回来了,所以再见他时,竟然当即失态,过来和他抱在一起,几欲痛哭。

“回贝勒爷的话。似乎没有。奴才从来就没见过皇上亲自擦刀。这把刀平时一直在皇上跟前。随身佩戴,或者放在寝殿,外人没有机会接触到的。要说擦拭,也是殿内宫女的职责。”

东青沉吟片刻,说道:“宫女的话。必是经过严格审核才能接近皇上身边,要是真混入了奸人,皇上也不会一直到现在都平平安安。她们恐怕就算有那个坏心,也没有那个胆量敢谋害皇上。况且皇上没有亲自擦刀的习惯,这在刀锋上涂了毒液,究竟能害到谁呢?”

说话间。他用没有受伤地右手拿着脱了鞘的“斩月”宝刀。缓缓地翻转着,看着雪亮的刀锋上那些新近增添出的微小豁口来。那天他用这把刀前前后后杀了数百人。再好的钢刀也不能不卷刃。而经过了这么多人的血肉洗刷,刀刃上地毒液早已消失殆尽,根本查验不出是什么毒了。

明珠猜测着说道:“会不会是大战前两天,贝勒爷带回营帐的那个汉女干的?汉人向来敌视咱们,何况她被掳来,心存不不甘,很可能设法报复。至于后来自缢,很可能是畏罪自尽。”

“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但是这些女人在送进大帐之前,必然经过层层搜查,身上不留任何私藏物品,衣服也是全部换过的,甚至连亵衣都没有穿,哪里能藏得住东西?”东青说到这里,眯缝起眼睛思忖了一阵,忽然有了新地想法,“除非,咱们这边出了内奸,有意令负责检查地人漏掉某个环节,或者在检查之后,悄悄地把毒药塞给那个女人,指使她投毒。”

明珠立刻明白了,他觉得这个可能要大很多。那个女人既然是湖南本土人,说是专职奸细不太可能,多半是被居心叵测的人挟制了家属,不得不受命铤而走险,在东青的刀上下毒。而事后知道不能活命,必被灭口,所以提前自我了断了。

“奴才这就带人去调查,看看指使那个女人的奸人到底是谁,能不能查出来。”

东青的脸色更加阴沉了,薄薄地嘴唇抿出一个冷峻的弧度,摆了摆手,说道:“算了,本贝勒看也不用查,就算查到又能如何?没有确切的证据,还不是没办法抓出幕后黑手?他既然如此精心谋划,完美实施,那么必然会扫清一切可以供我们排查的途径,咱们现在再去查,晚啦!”

明珠很不甘心,他觉得有这样一个居心叵测的歹人潜藏在大阿哥身边,极其危险,这次没害成,难保不会再有二次行动。这一次幸运躲过,那么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贝勒爷,奴才以为,不管幕后指使是谁,您身边必然出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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