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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3-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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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投胎为人……咱们,就当一株花吧。你是花,我是叶,就长在远离人烟的悬崖下头,让春天时候融化下来的雪水滋润着,同生共死,一起鲜艳,一起凋谢。再也不用担心被谁分开,再也不用被别人逼迫着非要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不用再为情吃苦……春草年年碧,春花年年开,每年一个轮回,咱们永世都在一起……”

说完之后,他伸手仔仔细细地替孝明整理好了原本散乱的衣衫,然后低了头凑过去,很温柔,很温柔地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了一记亲吻。等再抬头时,他的泛白的唇上已经沾染了殷红的血。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一百零四节 以血决绝

他这短短的几句话,落入我耳中,敲打在我的心头。犹如秋天里枯黄的的树叶,本已经摇摇欲坠了,遭遇这几粒冰雹的打击之后,彻底地残破了,坠落了。

我有满肚子的话要说,可我现在却艰难于言语,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惨剧就在眼前发生,却无力阻止,我现在究竟要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只能窝窝囊囊地,废物一般地,深深地痛恨着我自己。

想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苦酒的酿酒,也不是一日之功。什么事物从辉煌到倾颓,也是一步步走下来的。我脚底下的泡,也是自己磨的,怪不得别人,甚至怪不得眼前这个突然变得凶残,凶残得如同一头野兽的多尔衮。

这痛苦的溯源,应该是靖和元年开始的吧。若我没有发现那封来自朝鲜的密报,我就不会忧心忡忡地写信给李叫他提防;若我没有写信,朝鲜那边的一切都如多尔衮原计划那样的发展,那么后来肯定不至于闹出那样大的冲突,孝明更不会作为一个政治交换的筹码来到大清;若孝明没有来,东青自然没有机会爱上她,和她发生关系,他也许会高高兴兴地和适合做他妻子的女人成婚,人生将会是一片光明开阔的坦途。更何况,多尔衮已经跟我说过,准备立他为储君。

眼前,仿佛浮现了出十六年前,他刚刚出生时,多尔衮的抱着他亲昵的那个场景…………当时,多尔衮慈爱而欢喜地亲吻着他那稚嫩的小脸,对他说,“东青啊。阿玛一定要把万里江山统统都打下来,然后亲手交到你手里,你可千万要坐稳了,不能辜负我和你额娘的期望啊,一定要做个永世流芳地盛世之君,明白了吗?”他那时候哪里明白?很快,回答他阿玛的不是甜甜一笑。而是哇哇大哭,因为他被他阿玛下巴刚刚冒头的胡茬子给扎痛了……

一切都应该是很好的,可为什么。却要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就如被藤蔓拖拽着。一点点地滑入万丈深渊。我虽然极力地挣扎着,死死地抠着悬崖的边缘,发出尖利地,绝望地呐喊,却仍然不可避免地。堕落下去,继而粉身碎骨。

我的儿子,是我害了你啊!是我当初鬼迷心窍,写了那封信,走错了路,间接地导致了眼下地局面。若是能让我重新来过,我绝对会改变当初的选择的。只可惜,过去地事就过去了,就成了历史,一切都不可改变,历史也没有如果。现在,我能怎么办呢?

眼下。东青在多尔衮的心中。恐怕已经是万劫不复了,再也不会有任何原谅地可能。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杀了他。还是将他囚禁?我颤抖着,战栗着,我要怎样,才能阻止即将发生的悲剧呢?

沉默了许久的多尔衮,突然狰狞地笑着,用咄咄地目光盯着东青,说道:“你这么喜欢她,这么离不开她,那么我就做做好人,送你去地底下和她相见吧。现在她还没走远,你追赶着去,还来得及。”

本已失魂落魄的东青,听到这话之后,愣了愣,然后直起身来,望向他的父亲。他眼睛里没有任何色彩,仿佛已经没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还能呼吸,还能感应的躯壳。

我该愤怒的,要是以前,我必然要冲上去扯住多尔衮大骂,申斥他的狠心,痛责他地无情。可是,在强烈的自责和内疚的苦苦交织中,我竟然连这个勇气都没有了,我彻底地虚弱了。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膝行几步,紧紧地抱住他的双膝,极度卑微,极度低贱地哀求道:“求求你了,千万别这样啊!东青就算一千个一万个不对,毕竟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求你放过他吧,他也知道错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最多再关他一阵子,让他好好反省反省就是了,又何必非要杀他?”

他低头,轻蔑地说道:“他知道错了?笑话,你看看,他哪里像知道错了的模样?当着我的面,和我地妃子搂搂抱抱,还,还……只要他还活着,我地耻辱就会继续下去。测试文字水印8。还有东鸿,是他给我添的便宜孙子,哈哈哈……多有意思啊,善雅说得没错啊,我是遭报应了,这就是现世报。我杀了那么多人,踩着那么多人地尸骨,双手沾满鲜血,一路走到今天。如今,真的是报应来临了。不过我既然当了坏人,就不能心软,就不能手软,我要一直坏下去才行,才不辜负了这么个恶名,才坏到够了本。若他和东鸿都不死,知道我耻辱的人,或者验证了我耻辱的人还活着一天,就会提醒我一天,我是个王八,我是个活王八!你说说,他们该杀不该杀呢?”

我仰起脸来,苦笑着,反问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么知道这个事情,验证了这个事情的人,还不仅仅他们两个,还有我。既然我们这样的人让你感受到了深刻的耻辱,让你一天也不能安寝,那么单杀了他们,你就能彻底解脱,彻底不用担心了吗?不如,连我一道也杀了,这样你就不用害怕了。”

多尔衮用悲哀的眼神定定地望着我,渐渐地,嘴角勾起一丝苦笑,眼睛里满是嘲讽的意味。忽然,他提起血淋淋的宝剑来,在我的脸颊上,脖颈上,极轻微极轻微地磨蹭着。

那锋利的刃口在我的皮肤上微微地刮过,几乎没有什么痛,倒是有点奇异的痒,有点像在暴风雪来临之时,那被大风挟卷而来刮在我脸颊上的冰雪。只不过这一次多出了一股血腥的气味。血沾染在我的皮肤上,如此之近,感觉也如此之清晰,渐渐浓重起来,一点点地掩盖住了我心底里残存着的希冀。就像溺水的人。无论如何死命地挣扎,最后还是彻底地沉入了水底,留在水面上最后的一点漩涡,很快就要消失无踪。

“熙贞,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你这是在用你地命来要挟我吗?”他很艰难,很艰难地问道。

“不。你误会我了,我不敢要挟你,我知道你这样的人。必然极痛恨别人的要挟。我是想对你说,孩子犯下这样的大错。究其原因,也是我的过错。如果不是当年那桩关于朝鲜事情,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既然我是罪魁祸首,那么你就来惩罚我吧,想怎样都行。我不说半个不字,更不会逃避躲闪。只求,你杀了我之后,放过孩子吧。就算你对他恩断情决,和他断绝父子关系,把他废为庶人撵出宫去。再也不准他回来,也好啊!”

他不语,继续这样定定地注视着我。也许,他现在真的很犹豫,难以选择。他地内心就犹如大海上的波涛,虽然起伏不定,但也应该有渐渐平息安静下来的时候吧?我真地希望慢慢地拖延。拖延到他的戾气渐渐消散。渐渐宽容起来地时候,东青就有救了。

我继续说道。“东青毕竟还小,怎能指望着他一切都尽如人意?我们每个人都有过年轻的时候,那时候天真幼稚,年少轻狂,男人对于女人,女人对于男人,也许就是那么不经意地一次接触,就不知不觉地迷恋上了。又或者,平日里时常见面,在说话做事,一点一滴中就感受到对方的好来,就忍不住地投入进去了。等他经历了暴风骤雨,真正长大之后,就会明白他究竟要选择谁,要放弃什么了。你当年,我当年,都曾经这样过,将心比心,怎能完全不理解孩子的想法,这种小儿女的情分呢?”

多尔衮冷笑,“笑话!东青地事情,怎么能和我对大玉儿,你对李相比呢?”

“是不能完全比,他不该喜欢上你的女人,所以他错了。只不过,谁不曾犯错,你就没有犯错过?何必要一棍子打死,不给他悔过,不给他改正的机会呢?要是外人,你杀就杀了,谁也没办法,也不敢指责你。可东青毕竟是你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你如何忍心?就看在你我夫妻这么多年的份上,卖我一个情,放过他吧。”

我能说的都说尽了,他仍然不肯松口。沉默了一阵子,他很坚决地摇了摇头,拒绝了,“不,绝对不行。”

“为什么?!”一瞬间,我几乎失声了,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我用这十七年地夫妻情谊,还有我对他的种种付出,只为东青求一条活路,他怎可这样绝情地拒绝?难道,我以前真的看错了,他其实早已泯灭了善良和人性,已经变成了一个心如铁石的人?

他冷冷地说着,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如冰刀雪剑一般地,在我的心头慢慢地切割着,让我的心一点点地破裂开来,鲜血淋漓。

“不过老是提过去的事情,莫非你那么喜欢,以我地恩人自居吗?若你不提,我也许高兴地时候还能念起来;可你提出来了,我不能不怀疑,你是不是真正对我好,还是指望着得到什么回报。因为你的纵容,你地溺爱,让他走到今天这步,让他胆大包天,竟然侮辱我到如此地步。你想让我杀了你,从此愧疚一辈子,你想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来报复我,是不是?呵呵,我不会上你的当,中你的圈套。我现在,就杀了他,却不准你死,让你继续活着。哪怕你恨极了我,可只要你继续在我身边,我只要能继续看到你,就足够了。我这辈子,最恨的不是别人的要挟,而是自己的妥协。凡是诅咒我要遭报应的,我绝对不会容忍,我一定要他死在我前头,就算以后真的来了报应,他们也看不到了。于是,我就胜利了。”

一直木呆呆的东青突然站起身来,很坚毅很果决地,在我背后大声道:“额娘,您不要继续在这里了,也不要继续求他了。是儿子闯下的祸事,就让儿子来担当,您不是经常教诲儿子,要儿子长大之后当个男子汉大丈夫吗?现在,儿子就要真正地做一次。”

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我心中顿时叫了一声糟糕,多尔衮既然肯听我说项。肯磨蹭了这么半天,必然是嘴巴上强硬,并没有真正下定决心杀他,他现在突然出来这么一激,只怕多尔衮会真的心一横,动手了呢。

焦急之下,我用愤怒的语气呵斥道:“你在那边胡说八道什么!既然知道你闯祸了。还不赶快跟你阿玛赔罪,承认错误,求他给你改正的机会?”

没想到。东青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发激动了。他走到我背后,伸手拉我的臂弯,想把我扯起来。可我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巨大地力气,紧紧地抱着多尔衮的双腿,不论他怎么使劲我都不肯起身。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天啊,他难道不知道他父亲真的很可能杀他吗?他怎么这样傻,这样笨?

多尔衮虽然并不说话,更没有怒斥他,大骂他,可握着剑柄的手已经微微地颤抖起来。剑锋不受控制。我的脖颈上突然一阵尖锐的痛,火辣辣的,我知道,这是割破了表皮,并不深。情急之下,我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剑刃,“千万别。别这样啊。你松手啊!”

他不但不松,反而握更紧了。我清晰地看到,他地手背上已经有青筋隐隐起伏凸显了。他就算不开口说话,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已经寒冷如数九寒冬的北风,从四面八方地向我包围过来,侵入我地皮肉,冷彻我的骨髓,让我根本无法抵御。

“额娘,您走,这里没您地事情了。我们父子之间的恩怨,现在也该得到个了断了。”东青的声音里,充满了残酷如死一般的决绝,“他根本不会原谅我的。小时候就因为我犯地那个错误,他就记恨我那么多年,对我冰冰冷冷的,从来都不过问我一次冷暖,不过问我一次悲喜。因为东海玩耍的时候磕破了点皮,他就让我在众目睽睽下跪了一下午;因为一点空穴来风的怀疑,就一巴掌将我打到耳聋。他毫不留情地将我迫去驯最烈的马,将我派去打最危险的战场,他从来就没有犹豫一次,皱过一丝眉头。我九死一生地回来,残缺了手指,可他连问都不问,就直接对您说我是战场上受地伤。他要是还有一颗护犊之心,也该开口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这样,我也不敢怨他恨他,我只好在心里自己骗自己,说我长大了,要自立了,阿玛他当然不会像对弟弟一样地疼爱我了。可是,若换成东海是我,他还会这样吗?

可是,儿子就算再如何可以忍耐,也是有个极限的。他对儿子再狠心,儿子也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儿子无论如何都不能看着他对您不好,伤您的心,用冷酷的话毫不留情地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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