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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饱满挺拔的胸脯更是充满了神秘地诱惑。说着话的时候;她距离多铎很近;身上一种淡淡的体香隐隐地散发出来;嗅在鼻子里;着实能勾起男人在某些方面的遐想。
眼见着丈夫的眼睛里渐渐涌起了情欲;她就顺水推舟;继续道:前两天虽然天气有点转凉可今晚又闷热起来;莫不是秋老虎来了?瞧您;都开始冒汗了;要不奴婢吩咐下去;给您沐浴更衣
他面带笑意;颔首道:还是你最好;最会疼我;知道我想干什么这样吧;那些奴才们粗手粗脚的我不喜欢;你就留下来侍候我洗澡吧。
好。
虽然人在浴桶里;可他的手一点也不老实;时不时地摸摸她的手;摸得高兴了就拉到近前来亲一亲;啧啧;你的手还真是香;瞧着就欢喜;闻着更是诱人;真想咬一口。
您这动手动脚的;奴婢怎么好好给您洗澡?您要是因为这个怪罪了;奴婢找谁说理去?
当然是找我了;来;让我瞧瞧;你这身香味儿是哪里来地;里面还有没有更香的地方说着;他就得寸进尺;把手伸到她的胸前;轻轻地捏了捏;然后很娴熟地解开了旁边的盘扣。
一番云雨过后;精疲力尽地两人躺在床上;享受着满足之后的惬意。沉寂了一阵子之后;多铎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先前我回来的时候;看你在训斥人;她俩在说谁家的是非;让你这么恼火
伯奇没想到丈夫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就有点犹豫;这个
不方便说?那就不说了。
多铎越是表现为不在意;其实就是越在意;这一个性格上的特性;她很清楚;只好照实回答道:奴婢说了;您不要生气;只当她们是吃饱了没事干;乱嚼舌根子罢了………奴婢听到她们议论说大阿哥的福晋不守妇道;在外头偷汉子。他闻言一愣;不过马上轻蔑地嗤笑一声;妇人长舌;果然如此。
他虽然不怎么熟悉阿茹娜地为人;可既然是哥哥和嫂子一起选中的媳妇;又是出身贵族地女人;年纪轻轻地怎么会这么快就懂得淫乱?要说是这几个月来独守空房耐不住寂寞;也不至于;他很清楚这种十四五岁的女人还没有这么容易就空虚难耐地。多半是妇人间的闲话;颠倒黑白;恶意诋毁。
奴婢也觉得不可信;多半是她们妒忌大阿哥的福晋年轻貌美出身显贵;才故意造谣的;奴婢已经训斥过她们了;她们应该不敢再传播出去了吧。
多铎本来并不相信的;可是事关东青;他免不了格外地挂心些。虽然这个侄儿已经不在了;他的媳妇年纪轻轻地自然不能守寡一辈子;总归要在几年之后改嫁的。可如果传言不完全是空穴来风的话;那么阿茹娜在他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和别的男人通奸;实在是不可容忍的恶劣行径。想到这里;他的神色就渐渐凝重了。
那她们具体怎么说了;有什么证据;谁看到了?奸夫是什么人?
伯奇回答:奸夫是谁倒是没有看到;就是她们俩下午逛街的时候;看到大阿哥的福晋乔装成普通民妇;只带了几个便衣的侍从;悄悄地出了内城;行踪有些诡异。她们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就跟踪在后头;一路跟到外城一个挺僻静地地方;就见福晋进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几个侍从都留在外头守卫。她们不敢进去探察究竟;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福晋出来;她们只好走了。
他皱起了眉头;感到事态似乎有点严重了;如果完全是捕风捉影;也不至于说得这么详细;难道真有什么?你可知道;福晋有没有什么亲戚之类的住在外城的?
按照当初进关之后的分配;满人和蒙古人都住在内城;汉人全部被驱赶到外城;阿茹娜又不认识汉人;怎么可能去外城走亲访友?她又不可能给什么蒙古奸细提供情报;就算真的如此;也不用她亲自出动;这样容易暴露。这样看来;事情的确有些不对头。
这个倒是没有听说过;按说;蒙古人不住外城的。
多铎这次没有说话;思忖了片刻;立即擦干了身换上衣服;掀开帘子到外厅里;吩咐门口的奴才找来那两个知情的小妾。
两个女人吓得花容变色;以为多铎要惩处她们;没想到惩处没有;倒是一番很详细地盘问。她们在多铎面前哪里敢说半句谎话;也就一股脑地把所见所闻都讲述出来。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吩咐道来人哪;去把阿思海找来!
没多久;阿思海就匆忙地赶到了;见屋里还有两个小妾在;有些纳闷;问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你这就去准备准备;带上三五个人手;等到天亮开了城门就到外城去办个差事。
敢问主子;具体办什么差事;到哪里办?
我会叫知道地方的人带你们过去的。到了那里;先探察探察里面住地是什么人。如果不方便探察;就索性破门进去;把里面的人抓起来。不管什么人在里头;不管什么人出来阻挠都不要管。如果抓到的是什么重要人物;就暂时软禁着等我吩咐;如果是无关紧要的小虾米;就悄悄地做掉;弄干净点;千万别把事情传扬出去
因为临时出了这么个事情;所以打乱了多铎原本定好了的日程;他也就没有一大早就出发;而是在王府里等候消息。在等待的时间里;他的心情很是复杂;伤心与愤怒交织;让他很是烦躁。
东青是他很器重很信任的侄儿;他相信东青这样有才华有本事地人将来继承了皇位必然能当个好皇帝;大清地江山社稷自然能在他的手里日益稳固;走向辉煌。可东青地死实在令他猝不及防;实在不能接受。尤其是看到哥哥因为失手杀了儿子而一直沉浸在愧疚和痛悔之中;落得眼下这般凄凉境地;他就更是难受了。现在想到侄儿尸骨未寒;侄媳妇就在外头开始偷汉子了;这事情纸包不住火;一旦属实;迟早要爆发出来;到时候给哥哥的打击必然是更加沉重的。他真害怕哥哥那样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不能再承受住这样的刺激;从而彻底崩溃。
因此;他必须要立即查清楚事实;将灾难扼杀在萌芽之中。
从早上到晌午;一直到中午日头渐渐移到了正中;温暖地照耀着大地;他已经在廊下不记得踱了多少个来回了。终于;有个侍卫匆匆地赶来;见到了他立即打千行礼。
阿思海还没回来?你是跟他一道去的?
回主子的话;奴才是跟着长史大人一起去了外城;只不过差事没办好;只有奴才一个回来了。侍卫气喘吁吁地回答;到了地方;奴才们没敢直接进去;先按照您吩咐的在外头仔细探察了一番;还询问了周围居住的百姓可他们都说不知道里头具体住的是什么人;就是晚上的时候偶尔见到有一些年轻人在里面进出;或者在巷口巡逻;好像很警惕地防备着什么;估计里面住了什么有来头的人。
奴才爬到墙头看了看;里面倒是一个人影也不见;等了好一阵子也没有动静;估摸着可能那个大人物已经离开了;所以没有人驻守。跟长史大人禀报了之后大人安排奴才一个人躲在外面;他带着其余四个侍卫一起进去了。奴才在外头听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动静传出来;大门倒是被关紧了。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他们出来;奴才估计里面应该有什么厉害的人;把他们几个都扣住了;只好赶紧回来给主子报信。
竟有此事?多铎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难道是个什么宗室王公之类的在那里弄了个秘密的别院以便偷情?当年在盛京的时候他就曾经有过这样的院子;还曾经误把嫂子弄去过刚刚想到这里;他赶忙把思路转了回来。只怕那人认识阿思海;别因为怕他泄密;就把他给灭了口。阿思海可是他的重要亲信;可一定要保住。
无奈之下;他只得亲自出马走一趟了。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一百二十一节 如此“奸夫”
事不宜迟,若等他去晚了,可就连黄花菜都凉了。于是,他立即简装出门,带了几十名王府护军出了内城。他没有多带人手,一是怕动静弄得太大被外人知道;二是晓得就算对方来头再大,也大不过他,谁敢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豫亲王动手?
出了内城,他一路纵马疾驰,一路心神不定地琢磨着,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究竟能是谁呢?如果到了王公贝勒这个位置的人,多半年岁都不小了,如果不是品貌过人的,阿茹娜怎么会看中,还主动出城来与之私会?他越想越是恼火,若是待会儿能够来得及赶上,他肯定要那个奸夫好看。
也只有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多铎就匆忙赶到了一个幽静的巷子口,在那个带路的侍卫指引下,很快找到了那个大门紧闭的小院。他当然不会冒冒失失地直接闯进去,而是叫随从们包围了院子,对里面喊话,叫里面的人主动出来,否则就要动武了。
好一阵子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几个翻墙察看过的侍卫过来向他报告:“主子,奴才看院子里没有任何动静,不知道人是不是都躲在屋子里,咱们要不要直接进去?”
他沉吟片刻,然后招招手,一名侍卫立即上前听令,他低声吩咐了几句。侍卫领命,转身朝胡同里的其他几个住户门口走去。里面的人早已成了惊弓之鸟。哪里敢给他开门。不过这也难不倒他,一声招呼,众人一起上阵。很轻松地破门而入了。里面传来了惊惶地叫喊声,还有妇人孩子的哭泣声,过了一阵子,侍卫出来回禀道:“主子,里面的人说,就在咱们来之前,这个院子里地人已经走掉了。这一前一后也就相差了一炷香的功夫,恰好没和咱们迎头撞见。”
这可真是不巧。不过多铎仍然吩咐众人撞开院门,进了这座神秘的小院。很快,就在堂屋里发现了几个被捆成粽子塞了嘴巴的侍卫,都是鼻青脸肿的,一看就是经过搏斗之后不敌而被捉住的。松绑之后,几人灰头土脸地跪地向多铎请罪。
“好啦,本王都听说了,毕竟是寡不敌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懒得怪罪他们,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这里究竟是些什么人。有没有你们认识的?”
由于被塞嘴巴弄得口干舌燥,喉咙干涩,阿思海缓了缓气,这才勉强回答:“回主子地话,都是奴才认识的……”可他却没有急着说这些人是谁,而是瞧了瞧多铎的左右。
多铎知道事态严重,不能给太多的人知道,也就挥挥手,周围的人立即很识趣地推出门外,远远地候着去了。“好了。现在没人了,你说吧。”
“回主子的话,奴才进院看看没人,就直接进屋了。没想到屋里人不少。奴才不敌,就被捉了起来。奴才抬头一看都认识,有在皇上跟前当差的明珠,有大阿哥的福晋,还有,还有……”说到这里,他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连说话都不连贯了。
阿茹娜在这里不奇怪。他早已知道。可是明珠竟然会在这里,就着实令他大吃一惊了。皇帝跟前的人怎么会“护送”大阿哥地福晋在这里偷情?看来这不是偷情那么简单了。至于什么奸细接头之类的嫌疑更可以完全排除了。那么。还有什么极其厉害的人物,以至于让阿思海吓成这样?总归该不是皇帝吧?想到这里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失笑了。虽说公公来扒儿媳的灰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可他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哥哥是绝对不会干出这样的龌龊事情的。
“到底是谁,至于嘛,吓成这样?”他很好奇。
尽管屋子里并不闷热,可阿思海的额头上已经沁出汗珠来了,他也不敢抬手擦拭,而是心有余悸地回答道:“真是活见鬼了,奴才看到的是大阿哥。”
“大阿哥?!”多铎立即目瞪口呆了,怎么可能,东青都死了好几个月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你没看花眼吧,怎么可能是大阿哥?”
“回主子的话,奴才也怀疑是不是自个儿眼花了,可奴才后来仔细地看了个真切,真地是大阿哥,他还和奴才说话了呢。”
多铎呆愣了片刻,一下子坐到椅子上,实在是不敢置信,他瞪大了眼睛,问:“你不会是鬼迷心窍了吧,怎么可能?”
“奴才就算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骗主子啊,主子若是不信,就问问他们几个,看看是不是奴才在撒谎。”
多铎向来不信鬼神,他认为眼下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就是几个部下们看花了眼,一个就是真如阿思海所说,东青没死,还好端端地出现了。这怎么可能?哥哥不是说过,亲手杀了他的吗?不但没有救治,还给连夜扔到乱坟岗上去了。多尔衮杀人的本领他是深有见识的,向来都是一刀毙命不留活口地,即使精神状态不正常的时候,手下的动作也不会含糊。难道东青真这么命大,没有伤到要害,又活过来了?
顺着这个思路向下想,他突然记起那天晚上他进宫去找多尔衮询问东青下落时,多尔衮神色恍惚地看着双手,反复地念叨着,“我没找到他,没找到他……”当时他光顾着愤怒去了,竟然忘记了这一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没有找到尸体,怎么就能断定东青已经死了呢?多尔衮是关心则乱,于是糊涂了,自己怎么也跟他一块糊涂了?
想到这里,他猛地站立起来,追问道:“果真是他地话。他跟你说什么了?”
见王爷有点相信了,阿思海就照实回答:“回主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