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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秘史:媚心计-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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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消丁正松说,他也最知道怜儿是个多聪明、多果敢的女孩儿。她想到以纸鸢借助南风来传递消息,他一点都不惊讶。

    她的美丽、她的聪慧,她的坚强、她的果敢,曾经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却也早不知从何时起,将她烙印成了心底唯一的倩影。

    唯一的。

    “开坟。”凤熙依旧闭着眼,轻声下令。

    。

    “什、什么?”丁正松惊住。且莫说此时挖开坟墓,里头的尸首恐怕已经开始了腐坏;更何况在汉人的文化传统里,挖坟掘墓对于死者来说是最大的不敬!

    “我说,开坟!”凤熙蓦地转头,凤目清冷凝睇丁正松,“还要我说第三遍么?”

    丁正松一颤,心中越发没底——公子风雅盖世,向来礼敬手下。这多年来对他也多执晚辈礼节,极少摆出少主的架子来。可是今天,公子几番对他出言清冷。

    “少主,三思啊!”丁正松还想苦劝。

    “为何不敢让我看她?就算她真的已经不在人世,我也要见她最后一面!”凤熙再难压抑,悲愤如同冷泉从凤目中坠落,“就算她此时已经腐坏,我也要见她最后一面!绝不可,绝不可让我都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她就这样永久地去了……绝不!”

    “公子……”丁正松也被惊住。着实没想到,原来清笛在公子心中的分量已是重要若斯。

    “丁叔,你不肯开坟,究竟是担心我违了礼数,还是怕我发现了你们不可告人的秘密!”见丁正松依旧不肯开坟,凤熙惊怒,嘶声低吼,“我临走的时候,本是放心不下她;是丁叔您亲口应承我,说一定会照顾好青楼这边……丁叔,我信你,我将一切都拜托与你,我这才能离去——可是丁叔你竟然眼睁睁看着她就这么死去!”

    “公、公子,恕罪……”丁正松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事发突然,属下实在是来不及相救!”

    “撒谎!”凤熙一双凤目里已是染满血丝,“凭丁叔您,怎可能事前全无半点嗅觉?更不必说,老太太和我娘定是暗中给了你手谕,不许你将她的消息告诉我知;所以你才胆敢这样蒙骗于我!”

    。

    “公子!”丁正松已是惊得无法再自持,“属下真的全力想要救清笛姑娘,怎奈,怎奈是真的来不及了!”

    “滚开!”凤熙怒极,伸脚一脚踹开丁正松,“你不开坟,我便自己来!我必要看她最后一面,谁也别想拦阻!”

    凤熙跪倒在黄土前,十指便插。入黄土中去,竟是用十指为锹,一下下抠开黄土!

    “她不可以被埋在这里……我带她走。如果尸身已经腐坏,我便亲手火化了她;然后带着她的骨灰,一同,回江南去……我绝不丢下她孤零零一个人在此,绝不!”

    “公子!”凤熙十指不顾一切挖土,纵然凤熙也是有功夫的人,可是毕竟他也是血肉之躯;不消几下,他的手指已是鲜血淋淋!丁

    正松再也看不下去,跪倒一把扯住凤熙的双手,“公子,让属下来,求您!”

    好在清笛埋葬并不深,且无棺椁,所以尸身很快便暴露出来。

    一见清笛尸身,凤熙愣怔跪倒,伸手沿着清笛发顶,一点点抚过她周身。纵然尸身已经开始腐坏,可是凤熙却仿佛浑然未觉;就好像,在他指腹之下,那令他又爱又恨的少女,会忽然醒来,朝向他嫣然而笑。

    
118、漫天箭雨(更2)

        霸州城本门外,一队商人向北行去。

    回首,依然能看见位于霸州城北的凌霄山。马上的蓝衣男子收回目光,静静一笑,扬声吩咐手下,“虽然是平安出了霸州城,却也不能大意。此去多路,不知道还会遇上什么麻烦。”

    众手下齐声称是,越发小心地围拢了队伍当中的马车。只不过马车上驮载的并非什么贵重的东西,而是一口棺材。

    出得霸州城时,棺材也被几番检查。所幸,一切无碍。

    商队渐向北去,进了林子,马上的男子这才号令止步打尖。一众手下都径去吃肉干、喝酒;蓝衣男子带着几个心腹,将驮着棺材的马车牵引到背人耳目处。

    棺材被撬开,露出棺材里一句青白微腐的尸首。

    可是那蓝衣男子并未对死者露出半点悲伤,反倒亲自伸手进棺材去,将那尸首拎出棺材,掀翻在地!

    “去,将他埋了吧。虽然谈不上认识,可是他究竟帮了咱们大忙。”

    手下领命,拖着尸体远去。

    蓝衣男子望了望周遭,确定无人,这才将棺材的底板掀开——说是棺材的底板,实则并非是真正的底板,乃是棺材膛中伪装出来的一个夹层。掀开夹层之后,终于露出底下藏着的女尸……

    。

    蓝衣男子似是满足地轻叹了口气,伸手敲了敲棺材下部。那些不被人注意的地方,留着大大小小十数个通气孔,方保证这里头的人有足够的空气可呼吸。

    可是纵然有空气,这女尸却也已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差不多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不过多亏是遇上他;倘若她落到任何人手里,也注定早已是一具死尸了。

    他不是神医,他只是他。说她幸运,不是因为他是神医——况且,她此时的情形,纵然遇上神医也没用。神医未必手边一定有管用的药材,没有了药材的神医也就是难为无米之炊的巧妇——他之所以能让她依旧活下来,只是因为他手里有最好的药材。

    蓝衣男子叹息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匣,小心打开,从里头请出来一棵宝物来——阳光穿过林叶筛落下来,照亮了那棵宝物。

    那宝物已具人形,乃是一棵根须完整、四肢俱全的老山参!

    七两为参,八两为宝;这样一棵根须完整、四肢俱全的老山参就更是成了精的灵草,全然是可遇而不可得。这回却正让她赶上,只能说她与这老山参有缘,合该仰仗这灵草救命。

    这山参得来不易,是他爬上最陡峭的山尖才遇见的;原本他也有点舍不得。可是人间万事都有缘法,既然她跟这山参有缘,他便也只能忍痛割爱。否则山参有灵,他若违反了缘法,这成精的老东西说不定掉地上就土遁而去了。

    蓝衣男子用腰间佩刀切下一片山参来,喂进女尸口中去——手指尖儿不经意碰着她唇瓣儿,那即便昏迷之中已经冰冷下来的唇瓣儿,依旧有如花瓣柔嫩。蓝衣男子不由得愕了一愕。

    “你是叫,清笛?……”蓝衣男子手指头还愣怔地举在半空,垂首细看了清笛一眼,“也罢。既然当日是我给你算的命,那我就似乎对你的命也负有责任。既然我有能吊住你性命的灵草,便总归不能藏着不救你。”

    “只希望将来,你能承我今日救你的恩,能帮我办成大事……清笛,你会帮我战胜契丹六皇子的,对么?”

    蓝衣男子话音未落,林子四周突然宛如漫天花雨般,无数雕翎箭从天而降!

    。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林中登时大乱!

    “乌雅少爷,不好了!”手下连滚带爬来报,“乌雅少爷速速回避!”

    蓝衣男子正是那位乌雅少爷。他却没乱,静静望在他与棺材周围瞬间密集围起的箭矢藩篱。

    若那些人想要射死他,他现在早已成了个马蜂窝!显然对方并不想射死他,此时只是警告,顺便以他手下的性命相胁!

    “来的是哪路英雄?不知小弟有哪里得罪?还请英雄明示,需要小弟做什么,小弟无不应允!”乌雅扬声向林外。

    箭雨停歇。随之,碧空中忽然漾起一声清笛。乌雅仰头,只见碧空之中远远掠来一线白衣身影!那身影掠如白鹤,转瞬便已落在翠绿林梢。一袭白衣的公子,双手横笛,声动九霄!

    。

    “安公子?!”乌雅显然也绝未想到,惊得方寸略乱。

    凤熙收了笛子,身在林梢冷冽一笑,“你认得我?可惜你并不认得真正的我。”

    玉笛背转,凤首上衔着的月白穗子迎风飘摇,凤熙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认得安凤熙的人,都道安凤熙清俊风流,为人做事最喜附庸风雅;可是我今日却要告诉你——真正的安凤熙,从来都是阴险之人。”

    “真正的安凤熙心眼儿极小,睚眦必报!便因为乌雅少爷之前的欺骗,于是安凤熙在今日所有使用的雕翎箭上都事先淬了毒。这些毒此时全都行走在你手下的血脉当中,其痛无比;而解药,也只有安凤熙一人才有。”

    乌雅长眉紧皱,“安公子,做笔买卖吧。”

    “正是。”安凤熙冷笑潋滟,“留下我的人。我自放你的

    人活命而去。”

    “昨日你在凌霄山中,分明跪在清笛尸首前双泪长流——你应当是已经相信了那就是清笛。我找了身量与她相近的女尸,又给她做了与清笛一模一样的人皮贴在面上……你却怎么会发现那尸首是假的?”

    “还有,你又怎么会想到,这件事是我做的?”

    
119、树下之盟(更3)

        “你以为我昨日果真被你骗过?”翠绿林梢随风飘摇,白衣公子身若飞翔,“实则你倒是聪明的,找了身量相似的女尸,且面上贴了与清笛相貌几乎一模一样的人皮……你将清笛带走的同时,将这替身留在了当场,所以我手下人冲过去的时候,自然会将女尸当成是真的清笛……”

    “他们会被骗,是因为他们没想到会有人做这样缜密的安排;他们会被骗,更是因为他们对清笛不熟。他们对清笛的认知,不过是相貌与身量——而我,又怎么会被这些蒙骗!”

    乌雅也是一怔,“如此说来,安公子是看见尸首的时候,就已经识破了?那么安公子那一刻抚尸大恸,原来只是演戏?”

    “自然是演戏给你看。”凤熙一哂,“你的计划很是缜密,足见你是胸怀鬼才之人。这样的你岂能不亲眼看看我掉进你设下陷阱时候的表现?设计是一方面,赢得成功的快感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知道,你必隐秘于林间窥之!”

    凤熙一摆玉笛,“我若不真真切切地痛,如何能骗得过你的眼睛?如果骗不过你的眼睛,你怎么会这般大摇大摆地出城?”

    “哈!”乌雅不怒反笑。安凤熙果然是个好对手,让他心中只感欢悦!

    男人的成就是体现在对手的品级的,如果与他对战的都是窝囊废,那他又能聪明到哪里去?只有碰上安凤熙这般的对手,他所做的一切才更有价值!

    似他这般心思缜密的人,虽然渴望计策成功,但是却也怕没人参破他的妙计,而使得这决定妙计无人喝彩——此时虽被看破,不顾相信安凤熙心中已经对他刮目相看,所以他并未尽输!

    “原来安公子对清笛的情分,也不过如此。都能作为一场演戏……”乌雅仿佛完全忘了此际自己身周的危险,转而扯了根草棍儿衔在口中,吊儿郎当地斜睨着林梢之上的凤熙,“那悲痛与眼泪,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林梢摇翠,山风飒飒,凤熙白色长衣轻扬,“纵然明知那尸首是假的,可是我那一刻的疼痛却尽是真的。只要一想到,那个被我恨了许多年、却刚刚明白那恨早已变成了情的人儿,在我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感情全部言明的时候,便已经永远地离去……那一刻我终究明白,什么叫万念成灰。”

    凤熙轻点脚尖,白鹤般的身影从林梢跃下。全然无视乌雅的手下就在不远处,剑拔弩张,而轻轻落在棺材旁;一双凤目只停落在棺材中的人儿身上,“那一刻我已下定决心,若她真的就这么去了,那我会出家为僧;今生今世只为她亡魂超度,以弥补我没能及时赶回来、护住她的罪愆……”

    以凤熙身份,却说出这般的话,饶是乌雅都是愣愣一怔!

    而棺材中躺着的人儿,更是一滴清泪宛如明珠,沿着眼角滑落。

    乌雅叹了口气,“即是如此,今日我若再拦阻着不让你带走她,那就连佛祖恐怕也要降罪于我了。”乌雅转头望了清笛一眼,摇了摇头,“我今天认输,不是真的承认败给安公子你的智谋,却败给你的痴情。”

    “我乌雅总觉汉人虚伪,满口仁义道德的背后,少有几许真情。可是安公子你,着实令我震撼。我乌雅长到二十岁,令我佩服的汉人没有几个,安公子你是当中一个。”

    乌雅说着摘下腰间蹀躞带上的鹿皮酒囊,“我女真人最看重朋友,但凡有好朋友来,定然将自己最好的东西奉上。好酒好肉、奇珍异宝,甚至派出自己的侍妾去伺候朋友……我乌雅自然也不能小气。”

    “安公子,我乌雅佩服你为人,愿意与你结交!而见面礼,最珍贵的倒不如是安公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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