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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红,草儿青,树儿枝叶茂,翠花的心情好!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竟然换了三首歌!
翠花万事难,出门千般好,话说自由的气息对于翠花来讲比那锦衣玉食真的是重要多了。低头瞧了一眼这小马驹,话说这马真的与自己还是富察氏。马翠花时拥有的那个小白点哦,皱皱眉子,他令堂的,这穿越的差距咋这么大哩?
她开始想那位马大人阿玛了。
算鸟,谁叫自己有一个做神仙的爷爷呢,活该自己倒霉呗。
俗话说的好,笑着总比哭着好,翠花同学虽然不是啥马齐的宝贝女儿了,可还是“翠花”。
小腿轻轻地在马肚子上夹着,小歌儿唱着,听着山里的泉响,鸟儿的啼鸣,享受啊!
“嘚!此树是我开,此路是我栽……”历史性的一幕再次展现。
听着如此熟悉的念白,翠花立即就来了精神,话说,这事真的是太太太有意思鸟!眯眯眼,难道说老康上回就没有收拾这些人?
拍拍白点的屁股,翠花挺直着腰板走上前去,笑眯了眼,好心地朝着那位土匪大哥说:“这位大王,你念错词了!”
“有吗?”那匪一脸的茫然。
“当然有!”翠花双腿一甩,非常潇洒地跳下马背。
阮儿一看,要坏事,连忙冲了上来,将翠花拦住。翠花眉头一皱,很不高兴,但是为了形象还是保持着一些风度,伸将阮儿拂开,满脸微笑,咬着牙道:“阮儿,咱们做人不能这样。好歹你也是跟我爹读过两天书的,做人的道理怎么能够不懂呢?看着别人犯错,自己置之不理,那是很不道德的!”
——阮儿直接石化。
打发掉阮儿,翠花上前跨了两步,没有靠近,多少距离美她还是懂得掌握的,依旧是满脸亲切地笑:“这位大王,我说的是真的,你们念错词儿了。应该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你们把路跟树给念反了!大哥啊,虽然你们做的是土匪,可也得要讲究一下专业啊,这又没有啥技术含量,不就是嘴皮子上的一点儿功夫么,多练习两遍又有何妨……”
吧啦吧啦,翠花大展嘴皮子功夫,话说,憋了好久了,可遇着一个好机会了。
两山相夹,山道中间站了几个人,呈现奇怪状态,一个清秀的女子,成茶壶状霸占路中央,她的身后站着五六个膀大腰圆的小伙子,一个个捂着肚子急促地喘息着。两三个衣着破烂的大汉满脸羞愧地蹲在路牙子上,痛苦地垂着脑袋。
“好奇特的现象啊!”十三摇着扇子,眯着眼睛叹道。
“咳!”站在十三身边的老四轻咳了一声!
“那是马齐家的翠花?”老九都快将自己那双桃花眼瞪成核桃眼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老八温文如始轻叹着。
“不是说已经好了么?怎么还抽?”十四一脸的茫然!
“吼,这妞不错,要模样有模样,要气势有气势,爷我喜欢!”老十满脸欣喜地抹着下巴,好生地品味着。
唰唰唰,几股寒气袭来,老十忍不住哆嗦起来,抹了抹有些发痒的鼻子,望了望各位哥哥们。——貌似自己犯众怒了。
“如此可人儿真是少见,弟弟们,跟哥哥下去瞧瞧?”
太子爷一声令下,不管是服的,还是不服的,全都成了人家的跟屁虫,下山了。
话说虽然才五月,可好歹也是夏天了,热啊,翠花感觉口有些干了,抬手抹了一把口水沫子,转脸对阮儿喊:“阮儿,把水给你家小姐我拿来,我渴了!”
“哦。”阮儿应了一声,巴巴地将水袋拿了过来。
翠花喝了一大口,感觉好多了,转过头,瞧见那打劫的土匪一个个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蹲在地上,心里一阵火冒,凶恶煞煞地叫嚷着:“你看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好歹你们也是打劫的好伐,蔫搭搭的像什么话!起来,起来,快点给我起来!”
将那些人轰了起来,朝着几个的身上踢了几脚,满嘴喷水地继续教训:“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
“打劫的!”一个比较瘦一点的劫匪本能地回答着。
“大点声!”翠花对他苍蝇一般的声音很是不满意。
“回小姐的话,我们是打劫的!”士可忍庶不可忍,几个匪寇腰杆一挺,气势十足地高声回答。
听着如此洪亮的声音翠花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这还算可以。”然后又换了一种语气,继续说教,“记住你们是打劫的,打劫的就得有打劫的样子,就算你们三餐不济也要作出打劫的气势来,知道吗?”
“知道了!”几个匪寇又大声地回答。
“好,很好。”翠花再次点了点头,然后速度地后退几步,抱住胳膊,缩着肩,眼睛眨啊眨,抓抓挠挠头发,再扯了扯衣裳,受猥大叔侵犯的萝莉热腾腾地出炉了:“几位大爷,放过小女子吧!”
完了,又玩上了!
——阮儿直接抽过去了。
阮儿抽了,翠花也抽了,为毛那些人没有反应啊?“嘿,你们又忘了你们干嘛的了?”
“没有啊!”土匪们傻呼呼地回答着。
翠花那个气哦,抓起边上的树枝就朝几个的头上披头盖脸地打哦:“吖的,太气人鸟,米有看见你们面前站着一个水滴滴、娇嫩嫩的柔弱小姑娘么?竟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听着自家主子如此自歉,本来已经缓过来的阮儿又抽了!
那些土匪被打得那个疼啊,听见翠花的自语,简直是泪牛满面了,水滴滴倒是水滴滴,娇嫩嫩也是娇嫩嫩,可你这样子哪里是什么柔弱小姑娘啊,分明是母夜叉嘛!'网罗电子书:。WRbook。'
“姑娘,求你了,别再打小的们了!”一个土匪被打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得跪下来求了。
“靠之,简直气煞我也!老娘最恨那种不专业的人了!”翠花大吼一声,胳膊抡圆了地往人家身上招呼。
逃啊逃,躲啊躲,逃不过,躲也躲不了,身上就不说了,话说不知道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么?
——做土匪也要讲究脸面啊,这丫头不知道有一个好皮相抢劫也会容易些么?
几个人被翠花追打得实在受不住了,该扔的都扔了,该躲的地方都躲了,但素还是逃不过翠花那些棍子,好痛好痛。
这时迟,那时快,就在翠花雨点般的落打声下,只听向扑嗵扑嗵几声闷响。
三个土匪齐唰唰地跪到了地上,声泪俱下:“这位小姐啊,我们知道打劫不对了,这一辈子再也不干打劫这活儿了,你老高抬手,放过我们吧!”
翠花手上愣了一瞬间,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小姐啊,我们都已经求饶了,你怎么还打啊!”这几个真的是痛哭流涕了。
“求饶?这会儿求饶管屁用!早知道你们就不应该出来!”翠花甩了甩胳膊,好酸!
就在翠花甩手的空档,几个人以膝代步上前爬在翠花的面前,哭喊着:“姑奶奶耶,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打劫了!你就放过我们吧!”
“不行!好不容易把筋骨活动开,你当我容易么?”翠花咬咬牙,一口就回绝了。
“呜呜……,两位兄弟啊,咱们怎么这么倒霉啊!”说这话的貌似是一个老大,他将自己的弟兄护住,挡住翠花雨点一样落在他们身上的疼痛,朝着翠花苦苦地哀求着:“姑奶奶,姑奶奶饶命耶!都是我们不好,都是我们不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来打劫您哪!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们吧!”
……,翠花根本就不理他这茬,依旧使劲打着。
“姑奶奶,姑姐姐耶!要不咱们换换,换你来打劫我们,这样总行了吧?”这个实在是没辙了,一咬牙交出底儿来了,心说自己也不啥可打劫的,大不了被抓回去做苦力,做苦力好歹也有一日两餐,总比当打劫的强噻。
自家小姐都把人家逼到这个份儿上了,阮儿都有些看不过去了,走过来挡住翠花,将她手中的枝条夺了下来,劝道:“小姐,算了,我看他们也不像是坏人,就放过他们吧。”
“呸!”翠花使劲地啐了一口,咬牙切齿道:“丫的,不是坏人装坏人就更该遭打!”
听着翠花这话,阮儿的嘴角抽了抽,这叫什么事啊,不是坏人装坏人该打,那非逼着人家打劫你该怎么罚?
这话阮儿只能憋在心里,给他十万个胆子也是不敢说出口来的。
30
30、真情告白(错字啊错字) 。。。
瞥了一眼阮儿,翠花知道她心里憋着话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将牙切咧了出来,威胁她: “你要敢把你心里的话说出来,我就咬你!”
看着自家小姐露出来的小虎牙,阮儿心虚地往回缩了缩,讨好地笑笑:“小姐,你继续,继续。”
翠花萧洒地甩了甩头发,满意地朝着阮儿笑了笑,心说你丫的可练出来了。
那几个土匪瞧着翠花那样儿,一下子就瘫了,一个个卧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
阮儿顿时大囧,心说自己这回总算是开了眼了!心里叹一口气,这些人真是可怜见的,遇着她这主子真是倒血霉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声非常好听的男音从旁边的山坡上传来。
土匪们听到这个声音,就如同见了救星一般朝那里冲了过去。
“几位大爷啊,求求你们救救的小的们吧!”跑得最快的还是那个瘦矮个。
随着那几个奔去的方向一望,翠花忍不住打了几个冷战,他令堂的,这是啥意思?二、四、七、八、九、十、十三、十四都来了……
翠花感觉头晕目眩!
“几位大爷,可要救救小的们,这位姑娘要打劫我们!”
“放屁!一个大老爷们,说话得凭良心,到底谁打劫谁?”阮儿一听这话气得跳起脚地骂,丫的,明明是你们先打劫我们,后来又求我们打劫你们的!这会儿倒反过来咬一口,太不是银了。
翠花偏了偏头,伸手扯了扯阮儿的袖子:“阮儿姐姐,注意形象!”
话说数字们来了,这些主儿可是爱事儿的人,在他们的面前就得保持低调啊低调。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操练,阮儿虽然不太理解“形象”的具体意思,但是,这会儿她也能领会自家小姐的意思了,往回缩了一下,但嘴里还是不饶人:“你让几位公子瞧瞧,你们仨儿老爷们,我家小姐和我都是弱女子,谁打劫谁还不是一眼就瞧出来的!”
阮儿说得振振有词,翠花也是使劲地将自己的大眼睛眨巴得水汪汪的可怜样,她尽量地配合着阮儿的说词,只是那碎嘴的十三却这样说:“刚才我们在上山怎么看到的不是这样?”
“就是,四哥,你也瞧见了吧?”十四偏头问自己的亲哥。
老四哼了一声,没有多言,老十却将他的那破锣嗓门吼得震山响:“就是,刚才在山上爷明明看见是你们打劫这几个兄弟的!”
咔嚓一声,翠花的心裂了,这世上居然也有这样的人,是非黑白竟然可以如此颠倒!
是,自己刚才可能粗暴了一点,但素也是属于正当防卫不是!
翠花真的想要戳着这拨人的胸口好好问问,问问他们的眼睛是不是间隙性黑盲!
——自己可能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形象”了!
瞧着面前的这几位,阮儿心裂了。在她的眼里,面前的这几个可都是个顶个的美男子啊,看那身上的绸子,都是顶贵的料子,能穿上这身料子的人非富既贵……
阮儿心又咔嚓了一声,心说早知有这一出刚才就自己动手好了,万一耽误了小姐的前程,自己就是死也难以追其罪了。
悲虽悲,不地阮儿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誓言要将小姐的面子挽回来,这是她当机立断做出的决定。
“呜呜……,这叫什么事啊!明明是他们打劫我们,却要说我们打劫他们!”阮儿哭啊,哭啊!她觉得实在是太委屈了,这黑锅背的太不值了。
太悲催了,翠花也觉得委屈,好不容易出门一趟,不想却被这几位给瞧见!
“这丫头的舌头怎么不见了?”十三痞痞地走了过来,拿着扇子去挑翠花的下巴。
翠花伸手就将那扇子打掉,怒目以示!靠之,这十三,毛还没有长齐呢,就敢来调戏老娘!
“哟,脾气不小啊!都说马齐惯养女儿,这会儿真见识了。”十三哈哈一笑,转身望着自己的那些哥哥们笑。
十四也一脸的新奇,走过来将翠花上下打量,瞧了又瞧,满脸的惊讶:“这丫头怎么越长越回去了?看这小鼻子小眼的!”见翠花不说话,他也学着十三的那样儿去挑翠花的下巴,嬉笑道:“这是怎么了?真让猫把舌头叨去了?”
翠花又是啪地一巴掌将十四的扇子打开,忍无可忍骂了起来:“丫的,都养的是些什么毛病啊!”
十三、十四,以及后面的其他几位都愣了一下,一会儿都笑了起来,尤其是老十,笑得更欢,蹦达过来将翠花的脸儿捏了又捏:“我说马齐家的闺女,你胆儿不小啊,遇着爷们儿们连个招呼都不打!”
扒扒扒,翠花使劲地扒,可是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