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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翠花满脑子的就只有这一个字,真的是太囧了!
鉴于这老头儿如此激动,翠花决定对他进行冷处理,免得他激动过头他令堂地招来不该来的人,到时候就麻烦了!
抚额,叹气,转过身去……
——当那个手舞足蹈的疯老头儿不存在。
“宝贝,你干嘛不理我?”被人冷落了,太上老君觉得很委屈!
“哪有!”现在是有事相求,翠花觉得态度还是第一的。
“明明就有,一脸淡淡的,还不说话!你是不是不欢迎我来?”老君爷爷满脸的委屈,好生的纠结。
虽然早就知道这老头儿有些无理取闹,但是再次领教翠花还是有些受不了,继续抚额,试着解释道:“我怕我搭话你更激动,要是招来人就麻烦大了!”
得到了解释,老君爷爷灰常高兴,喜得更加手舞足蹈了,还说:“我就说嘛,我的宝贝孙女怎么会不欢迎我呢?”
听着太上老君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孙女儿地叫,翠花真的忍不住了,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上回我问你的事,你帮我查了吗?”
“什么事?”老君爷爷显然已经忘记什么事了。
瞥了太上老君一眼,翠花淡淡地说:“就是我投生你们家之前在哪一家里过活?是谁的孙女?”
老君爷爷受打击鸟,关于这件事他是早知道的,扳着指头数了数,心里汗颜:千万不能让这丫头知道天帝爷爷是她老子的事,要不然自己可掉价了!
“宝贝,爷爷下来了一趟不容易,你能不这样打击爷爷么?”在翠花的面前太上老君向来都比较服软。
好歹人家也是神仙,太折面子了也不好,再说这老头儿也是真的疼自己不是,翠花很清楚不能太过份了。
翠花想着一时就发了善心,顺手给太上老君倒了一杯不冷不热的茶水,把那太上老君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于是乎翠花就趁机将自己要求的事跟太上老君提了,哪知没有问出任南坡打的什么主意,倒套出任南坡的底儿了!
听了太上老君揭了任南坡的底儿,翠花囧囧然,自己这叫什么事儿啊,神仙缘真强啊!他令尊加他令堂的,任南坡竟然也是神仙,而且还是所谓的“广目天王”,想着曾经在庙里看的“广目天王”的塑像,再想想任南坡现今的模样,翠花囧,咋的也排不到一块儿去啊!不过回头一想翠花也释然了,就拿太上老君来说吧,谁曾想是这二百五的样儿啊?
所以,她也算是有了参照物,淡定了!
最近翠花发现,自己好像对前世的一些记忆越来越模糊了,这次太上老君来她便问了,太上老君却告诉她因着自己的出现让历史发生变化了,想起所谓的“蝴蝶效应”翠花有些害怕了。还好有太上老君安慰,说只要她在老康那里消了号也就没事了,翠花又开始纠结怎么样才能在任南坡那里消了号!本想求太上老君帮忙,哪知太上老君竟打禅语,说是上天自有定数,该历的劫历了,该抽的风抽了,事情终会回归本位!
“意思是说我以后可以尽情的抽风,尽情的玩了?”翠花听了太上老君的话,嘴差点儿没有乐歪了!
太上老君抚额,算是默认了,这更加助长了翠花来一场大抽风的打算。
53
53、潜逃(补了一千多字) 。。。
翠花与太上老君畅想今后畅想到大半夜才歇下,第二天早上起来已经是日上三杆,原以为任南坡已经出门,哪知自己到饭堂时竟看到了他,而且他还在吩咐厨子们给自己准备吃的。
“老哥,你可真好!”翠花当场就感动得稀哩哗啦的了!
“不是说想泛舟钓鱼吗?快些吃饭,吃了咱们就好走!”任南坡摸摸翠花的脑门儿,自己先坐了下来。
扒完了饭,忙着出门,从山南下山到山下的静水河里,河边儿已经停了艘乌蓬船,任南坡做渔翁打扮站在船头!
看着身着粗衣,头戴斗笠的任南坡,翠花毫不夸张地竖起了大拇指:“老哥,你丫的太帅了!”
任南坡瘪了瘪嘴,实在是不知道对这个评价做何反应,被人称作帅是挺好的,但素为毛要加一个“一丫的”啊?
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乱加词语的毛病啊!
任大先生头疼不已!
小猫钓鱼,说的就是翠花这样的,任南坡大受干扰,半天了尽一条鱼也没有钓上来,他老人家实在是受不住了:“洛雪,我不是已经把那一半儿让给你了么?”
翠花抓头,好不委屈:“那边儿不是没鱼么!”
“你老动它怎么会有鱼,静下来坐一会儿就有鱼了!”任先生苦口泼心。
“我才不信你呢,你静坐这一上午了怎么还是没有鱼?”翠花压根儿就不相信!
智勇双全的任南坡先生仰天长叹一声,唉!
看着自己竟把任先生都给说得没话了,翠花得意啊得意,小腿儿开始不听使唤鸟,一闪,一闪,再一闪……
“老哥,我的头咋这么晕呢?”翠花抚着头,真的好晕哦!
任先生再次无语问苍天,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船老动能不晕吗?”
“那为什么船老动呢?”翠花觉得越来越晕了,只觉得静河水都开始左右上下的颠簸了。
任先生泪牛满面:“你老在那里闪啊摇啊的,那船能不动吗?”
任南坡连忙将翠花拽到甲板上坐下,看着翠花一副要吐的样子,连忙过来给拍背,嗷呜两声,翠花吐鸟……
一看翠花吐了,任南坡再也不管什么鱼不鱼了,连忙将翠花放好靠在船蓬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船划到了对岸,忙又在岸边找了几种清心的草药让翠花嚼着。
“老哥,你可真有才!”做人就是要厚道,适实对其表扬是很重要的,翠花很清楚。
对翠花给予自己的评价,任先生很受用,看着翠花嚼吧了两下后反应良好,于是乎更加受用了。看着翠花吐得脚软,拾掇拾掇,二话不说就将翠花背了起来。
翠花那个感动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
“洛雪,再忍耐一会儿,咱到家我给你配点儿汤喝了就不难受了!”以为翠花还头晕难受,任先生连忙安慰。
任先生不安慰还好,一安慰翠花哭得更加稀哩哗啦了。
这可把任先生给吓坏了,连忙停下来拉着翠花问:“难受得很吗?是不是老哥背着窝得你胃难受?”
“不是的!”翠花一边哭一边说着,一不小心噗地一声将半绺鼻涕喷到了任先生的脸上!
——翠花好囧,自己太没有出息了,竟在这个时候喷鼻涕!
任先生觉得也好尴尬!
“要不我扶着你走?”任先生觉得自己应该大度些好,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妹妹不是。
翠花囧囧然……,果然是鼻涕惹的祸,刚才多好的气氛啊,是一个多么好的互增感情的机会啊,竟让该死的鼻涕给破坏鸟!翠花同学此刻无比痛恨自己的鼻子,背着任先生使劲地揪了一把。
“哎哟!”翠花轻叫一声,好疼好酸,太他令尊的难受鸟。
听见翠花叫任先生连忙过来安慰,翠花好不羞臊,但却也因祸得福,刚才丢失的机会回来鸟!
把握机会,翠花万分感情地朝任先生说了一声:“老哥,你真好!”
任先生笑得憨憨地说:“谁叫你是我妹妹呢!”
翠花得意地笑,笑得那个理所当然啊!
不等翠花得意多久,山道儿上下来一人,说是什么盼儿姑娘什么的人来了。
兴奋啊兴奋,奶奶的在《李卫当官》里的两个盼儿姑娘可都是美人啊美人,虽说自己已经很美了,翠花自觉自己比较谦虚,对更美的人儿也是很仰望的!
翠花无比兴奋地等着要看美人,可是任先生却比她还要兴奋,因为他早在那人还没有把话说完时就已经以箭一般的速度冲了上去!
切!翠花对任先生的激动样很是嗤之以鼻,太没有定力鸟!鄙视,鄙视,再鄙视!
翠花在鄙视任先生不淡定的同时,一股淡淡的醋味儿也从某一个角落漂了上来,让翠花很是难受。
这还不是让翠花最难受的,更难受的是翠花心心念念要见的美人儿竟没有见着,因为等她蹭到了主屋人家已经飘飘然走鸟!
翠花泪牛满面中……
让翠花更加泪牛满面的是来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盼儿姑娘,只是盼儿姑娘的一个朋友而已!
靠之!翠花自己白鸡冻了一把!
接下来的几天,翠花发现任先生貌似很安静,自己找他他都爱理不理的,虽说早知道这任先生喜欢那个什么盼儿姑娘,但素,翠花还是很不高兴的,因为任先生这样的表现,真的让自己感觉是多余的人一般!
酸啊酸!翠花心酸得都快掉眼泪了!
没有任先生纵容与陪伴,翠花觉得自己的日子竟是那么地难过,她憋不住了……
“格……,小姐!”连着叫了五六年,猛地要换了阮儿还真有些不适应。
“干嘛?!”翠花这声儿特别地硬,自己都觉得自己肝火忒旺了!
面对如此火爆的主子阮儿知道要格外小心,同时也要尽到做奴才的本份,她早就想好了,趴在翠花的耳边如此如此了一般……
“宝贝,亏我疼了你这么多年,你简直太知我心了!”翠花不由得朝阮儿暗暗地竖起了大拇指疙瘩,好丫头,真亏你想得出来!
见主子这么高兴阮儿也是很高兴的,嘻嘻地笑着与翠花说:“咱们下午夕照的时候走!”
任先生有一大嗜好,每当朝阳出头与夕阳西落的时候他都会迎来送往,而且还会很正式地在相应的方位搭上桌子、摆上香炉、净手抚琴一番,每每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会被勒令不许走动,简直就是“离家出走的最佳时机”!
鉴于阮儿表现得如此良好,翠花决定犒赏一下阮儿:“咱不带图格他们,只带阿布就好!”
“好好好,小姐您真的是太英明了!”什么样的主子跟什么样的奴才,阮儿早在好几年前练成马屁精加惹祸精了!
打算好一切,翠花让阮儿把阿布叫来密谋了一番,然后趁着府里人忙着在西边的草亭搭桌子设香炉的时候,翠花领着阮儿从东北边的小路遣逃了!
“小姐,咱们就这样走了不太好吧?”阿布苦着一张脸,他真的怕义父回去揍他屁股啊!
“就你那点儿出息!”阮儿鄙视道。
“放心吧,有我给你撑腰呢!”阿布是图格一手带大的,武功也是图格教的,后来又在马大人的掺和下做了图格的义子,百行孝为先,翠花还是很理解阿布定时地胆小一下下的。
已经上了贼船了,已然是说不清,再说这也是主子对自己另眼相待不是,阿布想来想去:“忠孝不能两全!”
向来都是忠大于孝,阿布也是读过两天书的,当然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翠花潜逃了,任南坡先生来说刺激大发鸟,但是却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翠花会去哪里。
那丫头,劣根深种,哪里有流氓哪里就会有她,自己只要寻着哪一个流氓倒霉、遭殃绝对能够找着她!
所以任先生根本就不着急,只等着把自己手上的事办完了再去找翠花。
任先生不急可图格急啊,谁不知道格格是老爷的心尖尖儿,要是格格有个好歹他是没得命活了。
当然图格也深信,翠花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好歹的,俗话说得好哇,好人命不长,祸害一千年,他家的格格主子就是属于那种一千年性命的银!
“不,岂知是一千年,简直是一万年的命!”图格即时地为自己纠正着。
虽说如此,但是图格依旧很急啊,那话怎么说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有那么个万一,老天爷不小心真睁了眼,他的格格主子真有个闪失……
图格嗷嗷直叫,那可不得了耶!
“先生,你说格格会去哪里啊?”图格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就是跪下来求老爷也得回京城,留下来照顾格格简直是受罪啊受罪!
任先生拨弄拨弄琴弦,漫不经心地说:“不要着急嘛,等明天朝阳祭毕了我就陪你去找她!”
“啊?还要等明天太阳出来后才去?”图格一听小心肝儿都裂了!
“是啊!”任先生答得轻描淡写!
看着任先生漫散的样子,图格生气了,跳起脚地骂道:“好一个没有良心的汉蛮子,亏得我们老爷把你当个人,将格格交给你,你就是这样上心的!”
别人说自己什么任先生都不会上心,唯独对他的洛雪却由不得说,更加由不得别人说自己对自己的络雪不上心之类的了,天地良心他有多上心这个丫头!
任先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这不,宋徽宗用过的七弦古琴报废了!
“告诉你,在这个世上洛雪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对她的用心,不比你们老爷少!”任先生一脚踹飞残琴,很没有风度地吼道。
可怜的图格,哪里看过这般粗暴的任先生,他被任先生给吓着了。
“那你为什么不出去找?”总的来说图格的胆儿还是很大的。
任先生抚额,毫不客气地骂道:“你是猪脑子啊!跟了她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她的脾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