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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东弦国,宫诗勤立刻打了颤,那个国度都是女人做主,想想就恐怖,只听得他连忙愤愤道:“你才做皇夫呢!你才入赘呢!你才……”
“别才了,你二哥我已经娶亲了!哈哈!”想起自家小妻子,某兄长更是归心似箭了。
“……”迷路也能给他拐回来个嫂子,太没天理了,等等!“二哥,你今天怎么不迷路了!”太神奇了!
“天,你还真把我们这一群人给彻底无视了啊!”一道慵懒的男声从宫诗廉的身后响起。
“对啊,小勤勤总是如此,对不在意的人,一向无视,唉,真伤表哥我们的心!”
“有我们在,廉表哥他怎么可能迷路。”
宫诗勤仰着脖子,歪着脑袋这么看过去,就瞧见了三张一模一样笑吟吟的脸,那三张美得慑人心魄的脸同小少年一样,都属祸水级的。他这才发现小姑姑家的三胞胎表哥们也跟了过来,顿感诧异地惊呼道:“表哥!你们怎么也在船上?”
“勤表哥,还有我!”七岁大的小女孩从三胞胎男子的身后探出脑袋来,那张已经显露未来沉鱼落雁之容的小脸鬼灵精怪的。
“也有我!”漂亮令人惊叹的小男娃手持一把铜镜,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后,就专注于他手中的镜子,左看右看,嗯,这个角度最完美!
“四弟跟着我们一起去乾都,皓翊他们则是搭顺风船,带着小皓曦出去游历玩的!另外,我说了多少遍了,我那不叫迷路,那叫……”
“路痴而已!”一语正中红心,瞧着自家二哥僵住的表情,知道今儿个彻底栽了的宫诗勤放弃了挣扎,有种恶气终于出了的感觉,真是的,说二哥路痴他还不肯承认!
说起来,身为月风国堂堂巍王爷的他爹的子嗣当中,正常的绝对就只有他宫诗勤一个!想他大哥宫诗煜,美丑不分,自家都是绝世俊男美女,可到他的眼里,就诡异地变成了一群歪瓜裂枣!二哥宫诗廉,自己的院子都能迷路的家伙,你说他不是路痴是什么?老三就是他,崇尚自由的纯真美少年一位,最正常的!而在乐岛上出生的四弟宫诗仙,瞧瞧看,才五岁就知道镜不离手,时时刻刻都想着如何保持最完美的姿态,他有没有真成诗仙的潜质还未知,倒是可以确定为水仙花一朵!至于三年前才出生,现在跟着爹娘在乾都的双胞胎弟弟妹妹,瞧那样,妹妹从不哭,活泼好动,弟弟总是哭得落花流水,娇弱纤小,就可以预料到,等二人长大了,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了!
据说,由于他们六个、不,五个子女的独特性格——不知为何爹总把性格正常的他也算进去——爹已经迁怒到了祁算子的身上,彻底下令一辈子都不准他踏入宫州一步,除非真发生了像他预言的,爹将来会有一位天子儿媳这种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才会撤销禁止他回宫州的命令,甚至以后也不会再有这种命令!
想起这事,宫诗勤就觉着很有趣,哈哈,天子儿媳!当初爹听见这个话时,那张笑脸都绿了!笑死他了!其实,他发现那个祁算子爷爷貌似只有别人生几个孩子这事算不准,而其他的事,却是精准无误!所以,大家都认为祁算子此次的预言绝对不可能发生时,唯有他对之深信不疑。
不过,大哥二哥都已娶亲,所以,不知道他的两个弟弟里,哪个会倒贴人家,入赘别国皇族的!嗯,在他看来,娇弱的五弟绝对是那个合适的人选!瞧,多符合东弦国女帝选夫的标准啊!某位完全没把自己算进去的少年如此想到。
就在宫诗勤放弃的时候,船,开动了,向前方驶去,美丽的乐岛越来越远,而宫诗廉则瞥了眼在船板上挺尸的三弟,毫无解开绳索的意思,与其他的表兄妹们找了地方休息聊天,心想那只滑溜的泥鳅绝对不能放跑!
就在此时,一群祸水级的表兄妹们听见了远远的乐岛上传来的喜庆鞭炮声,当即集体变脸了,是庆贺他们都走了么!?
终于啊,祸水大岛主不在,二岛主夫妇也出去游玩了,最重要的是,那群小祸水们竟然在今日统统都走了!太好了!祸水放出去,放出去祸害别人去!他们乐岛的岛民们从今儿个起,自水生火热中解放了!这种好事,需要举岛连庆三天!
☆、第四章 遗传那事
扮猪吃掉祸水虎 第四章 遗传那事 夕阳西下,橙红色的天边预示了明日的好天气。从沿海的码头朝海面上望去,只见在与天边相连的那处出现了一艘大船,船正快速地向码头这处驶来,而船头上则惊险地立着一个人。
如果可以在近处看那人的话,就会发现那人只不过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他负手立于船头,却纹丝不动,只有身上的白衣随风猎猎而响,而他那张美得令人窒息心动的绝世容颜则带着阳光迷人的笑容。
闭上了眼睛,宫诗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同时,展臂迎风,一脸享受地说:“啊,我闻见了自由的味道!海风,吹得真舒服!终有一天,我会像这风一样自由自在!”
“做梦吧!”成熟的男声响起,毫不犹豫地说了三个字,成功地打击了他。
额头的青筋隐隐冒了冒,宫诗勤笑得无比灿烂,缓缓地转过了头,看向出声的那人,话从牙缝里挤出,说道:“二哥,请记住我们在冷战中!我不理你!”
闻言,男子的眉头一挑,不甚在意,伸手拍拍站在自己身旁不知道在打量些什么的小男娃,说:“四弟,麻烦告诉跟你二哥我冷战的三哥,他都不理我了,还跟我说话做什么!”
小男娃迅速地将手伸向自己刚被自家二哥拍过的地方,完全无视某二哥见到他的举动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的表情,努力地在那处捋了又捋,直到衣服上一个褶皱都没有后,才抬起小脑袋,睁着大大的眼睛冲着站在船头上的宫诗勤道:“三哥,二哥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小弟我就不复述了。麻烦你和二哥自行解决你们之间的恩怨,快让开,从那上面下来,让我站在那里!我要吹海风!”小人儿心中唯一关心的就是站在船头,吹着海风,能让他的头发显得飘逸动人,更能展现他的完美风姿这件事。
说话的同时,他还走近船头,伸手想拉宫诗勤下来。
宫诗勤如他所愿的跳到了船板上,只是,当他开心地准备跳上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一步也无法往前移了。
“小四,吹什么海风,我看是海风吹你还差不多,你想掉下海是不是!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我可是要把你们俩安安全全地送到乾都!要是你俩掉了一根寒毛,惹娘哭了的话,爹找我麻烦可就糟糕了!”宫诗廉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不安分的小男娃。
“放开我!我要站在哪里关你什么事!”宫诗仙挥舞手臂,使劲挣扎。
“小四,感觉到二哥的霸道了吧!他总罔顾我们的权利,剥夺我们的自由,而且他还说话不算数!”宫诗勤借机想要将四弟拉到他这一方,一起敌视自家二哥。
“我哪有撒过谎!你不要在四弟面前乱诋毁我!”
“就有!你说话不算数!明明说是第二天才启程的,结果在我生辰那天就强迫我离开乐岛!”宫诗勤对那天的事情始终耿耿于怀,如果晚一天的话,他肯定能逃掉!
“那是因为要免得夜长梦多!知道不?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给你逃跑的机会,从乐岛过来的途中,你可以随时跳海逃跑的嘛!”宫诗廉扬扬双眉,一手指指海面,另一只手则将抓住的四弟拉到自己的跟前,同时还得意地冲着自家三弟展开了胜利者的笑容。
“你狡辩!你强词夺理!你!果然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跳海!?跳海后,他总不能一直游到海岸去吧!二哥明知道如此,还这样说,太可恶了!宫诗勤的心中恼羞成怒,脸上却在笑,仿佛再说:二哥,你给我等着!咱俩没完!
“什么那种地方出来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呢!”
“就是那种地方,朝廷那种地方!阴谋诡计!争权夺利!就是爹,你,还有大哥最适合待的地方!”
“错了,三弟,最适合在那种地方生存的其实是你!”宫诗廉摇摇头。
“谁说的 !这是诽谤!这是诬陷!我这么心地善良的人!”
“我可是说真的,咱们家里天生玩弄权术,最像爹的人不是大哥,也不是我,而是你!”
“胡说!明明是大哥!”
“廉表哥可没乱说,这话可是舅舅亲口说的!”眼瞧着离目的地不远了,月皓翊等人都上了甲板,想要透透气,看见宫诗廉他们,便凑了过来,然后忍不住插话了。
“对啊,小勤勤,你长得最像舅舅!”月皓翊一个起头,众人七嘴八舌地举例了。
“原本都说我们长得像舅舅,可是所有的人长大后,都多多少少长变了,就连最像舅舅的大表哥都跟舅舅只有七分像了。”
“只有你,跟舅舅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性格也一样!”
“谁说的!我的性格跟我爹才不一样呢!”他承认他的长相跟自家爹亲一模一样,可是性格绝对是完全不一样的!他那个爹,狡猾奸诈,笑面虎一只!谁得罪了他爹,就等着被阴死吧!而他,“得罪我的人,我从来都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宽宏大量!”
“那是因为没人真正得罪过你,触及你的底线!”
“爹他最喜欢权术势,我可不喜欢!也弄不来那玩意!”
“呿!我和大哥比你年长,也比你早学习权术势,可是,你只学了一年,就赶上了我的进度,要不然,爹怎么安排你跟我一起学习呢!后来,你比大哥学得都快!还说你弄不来那玩意!”
“如果是你被爹总罚抄书一百遍,你也会像我学得那么快的!”
“你有抄么?你每次都想急着完事,就只看一遍内容,然后默写一百遍的!”
“……,那只能说明我记忆力好!再说了,如果我那么厉害,我就不会被你抓住,弄得现在连自由都没有!”某人死活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家兄长们说的事实!
“那是因为你不想,三弟!你长这么大,有什么事让你尽过全力的么?”
“……”好像没有!宫诗勤仔细想了想,貌似连争取自由这种事没成功,他都没放在心上过。
“你的喜好跟舅舅也一样!虽然你没像舅舅那样手不离扇,但我们当中只有你随身带扇,用扇子当武器!”大表哥爱笛子,二表哥喜欢剑,他们三兄弟也早就丢掉了小时候手持扇子的习惯,各自对长枪,刀,暗器这种东西情有独钟,小妹使软鞭,四表弟最爱铜镜,至于最小的那两个表弟表妹,瞧那古怪的性格就知道,肯定不会跟舅舅喜好一样的!
“舅舅从没有笑以外的表情,在我们面前,舅舅多多少少还从语调中让我们知道他的情绪,可是在外人面前,没人能看出舅舅笑容下的心思,而小勤勤,这一点,你也一样!”
“才没有!”宫诗勤坚决否定。
“是么?”只见他二哥挑起眉头,古怪的语调说了这么两个字后,就忽地几起几落,将船上的船员抓了一个过来,拉到宫诗勤的面前,然后打了一个响指,“三弟,当着他的面,做个生气的表情!”
“……”这还用得着做生气的表情么?难道他们都看不出来他现在很生气么!?宫诗勤很不满地看向船员,然后,笑得越发地灿烂。
“看看你自己的表情!”宫诗廉已经从自家四弟的怀里抢过了小娃儿向来不离身的小铜镜,举着放在宫诗勤的面前,让他自己看。
“……”额,看着自己如此灿烂的笑容,宫诗勤有点无语。
“假设这一次回了乾都,你彻底没了自由,来,哭一个给我们看看!”宫诗廉又打了一个响指。
“……”宫诗勤酝酿了半天,除了眼睛睁得更大了一些,笑得没那么灿烂了外,半滴眼泪也没能够挤出来,甚至连眼圈都没红。
“知道什么是生气不?”宫诗廉用着教育的语气,指了指在旁边跳个不停,一脸怒容想抢回自己的小铜镜的四弟,“瞧,这模样才是生气!”
“快还给我!”宫诗仙很愤怒,他最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了。
“知道什么是别的表情不?”宫诗廉随手把小铜镜丢给自家四弟,又对无辜被抓过了的船员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再把小表妹叫到身边,“来,小皓曦,教一教你三表哥,板着脸给他看看!”
小女孩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立刻面无表情。
“哭一个!”
小家伙的眼圈瞬间红了,泪珠顺颊而下,接着哭得梨花带雨。
“再来一个羞涩的表情!”
刚还哭着的人瞬间没了眼泪,然后小脸红通通,含羞带怯地望着她家笑容有点扭曲的三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