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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不喜欢她。”从苦痛挣扎中醒来,萧祁夜站起身,眼神恢复平静。
慕容沙华狭长的双眸中爆出冷光,根本不信萧祁夜的话:“那就等本座杀了她,一切就可见分晓了。”
不想死,她不想死!尤其不想莫名奇妙的死,萧祁夜根本不爱她,她为什么要为他而死,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她是人啊,不是用来试探他人的一件物品!
“我数三声,你要是肯承认喜欢她,本座就饶她一命,你若是不肯说,那本座就只能说杀了她。”慕容沙华就像沉迷赌博的人,对眼前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萧祁夜没有说话,只静静注视着那柄搁在白染宁细长脖颈上的刀。
“一……”
萧祁夜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二……”
那双眸,依旧毫无波澜,萧祁夜还是萧祁夜,不会变成痴情郎。
呼吸变得急促,求生的强烈**,填满整个心房,白染宁祈求地望着萧祁夜,求他说句话,哪怕只有一个是,都可以让身后这个疯子停止目前可怕的游戏。
周遭忽然变得很安静,没有风,没有任何声音,时间像是静止了。
“那晚强上你的人就是我!”狗急跳墙,不外乎如此。
萧祁夜的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塞进她36码的脚,那吃惊加愕然加愤怒加羞恼的表情,让她不禁怀疑,自己就算不死在慕容沙华手上,也得死在萧祁夜凌厉的眼刀下【62】。
“三……”慕容沙华终于吐出最后一个字,死亡临近的瞬间,她竟然还能冲萧祁夜扯出一抹傻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看到萧祁夜动了。
她赌赢了!
以萧祁夜的性格,必然不会让自己这个QJ了他的无耻女人,死在慕容沙华的手里。
就算要死,也得他来亲自解决。
脖子上传来剧痛,在黑暗侵袭的前一刻,她听到一声低喝:“住手,我喜欢她。”
听完这句“迟来的告白”,她终于松了口气,可以安心地陷入昏迷了。
短短几日,她就经历了前世都没经历过的死亡威胁,一次比一次唬人。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处肮脏凌乱的破庙,破庙门口,站着两个看门“狗”。
“嘶——”抬手抚上脖子的伤口,触到一条狰狞的伤疤,不由倒吸口冷气。
慕容沙华那家伙,原来真的想杀自己!
“脖子的伤口很深,差一点你就没命了。”身边传来萧祁夜淡淡的声音。
她扭头,却扯到脖子上的伤口,只能连着身子一起转:“就算刚才不死,以后也是会死的。”
“怕朕治你的罪?”萧祁夜问。
迟疑地点点头:“没错,欺君之罪【62】。”
萧祁夜挪动了一下身子,白染宁这才发现,原来他也受了伤,肩膀处一片猩红:“为了救你,被砍了一刀。”
“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萧祁夜疑惑地看着她。
“这句对不起,是为我骗了你而道歉,其他的,我不欠你。”既然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在装傻了,又何必再演戏。
萧祁夜笑了笑,忽然郑重道:“骗了朕什么?松涛阁那夜的侵犯吗?”
说起这事,白染宁顿觉堵得慌,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现在貌似不是讨论这事的最佳时机。
“你喜欢朕吗?”萧祁夜忽然问了一个让白染宁措手不及的问题。
她呆呆看着萧祁夜,口中支吾:“或许……喜欢吧,但……不是那种喜欢。”
“哪种喜欢?”
绞尽脑汁,白染宁依旧不知该怎么形容她与萧祁夜的关系,最终,化为一声沉沉的叹息:“希望皇上不要追究我的家人,这件事他们也不知道。”
“朕若是不答应呢?”
“我六岁时,和同父异母的姐姐在假山上玩耍,一不小心,我们两个都从假山上摔了下来。”白染宁为了让萧祁夜消除戒备,只能靠脑补,还原当初的事件真相:“我们都伤得很重,姐姐没有救活,而我,却幸运的活下来了。”
“是那个时候摔坏了脑子吗?”萧祁夜听懂了她的话外弦音。
点头,他自己猜出来,总比她来解释要好:“皇上或许不记得了,一个多月前,我为了见皇上一面,又一次从假山上摔了下来【62】。”
萧祁夜微微蹙眉,像是在思考什么,不确定地问:“在身后追着朕,一个劲叫着皇上皇上的人,是你?”
白染宁失笑:“皇上以为是谁?”
“对不起。”
“嗯?”她没听错吧,堂堂一国之君在向她道歉。
“朕不应该听贤妃的劝说,将你留下。”原来他在介意这个。
摇摇头,白染宁很大度地说:“皇上没有对不起我,皇上对不起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哦?你说的是谁?”萧祁夜自认为他对不起的人太多了。
白染宁一笑置之,转了话题:“肩膀上的伤重吗?”
瞥了眼自己的肩膀,萧祁夜淡淡道,“无妨。”顿了顿,忽地切齿道:“伤得再重,也没你那晚把朕折磨的严重。”
“啊……那个……我不知故意的。”突然觉得好内疚。
“真的很痛。”萧祁夜继续折磨她的良心。
“我知道。”其实她也很痛,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第63章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63;才露尖尖角 第63章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白染宁看着他肩膀上的伤,良心谴责下,只好将过错一股脑揽到了自己身上【63】。
“慕容沙华会怎么对你?”不会杀了他吧。
萧祁夜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你放心,他不会杀朕,他的目的就是要朕活着,一辈子痛苦。”
白染宁想问他究竟痛苦什么,却在接触到他明显逃避的眼神后,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皇上也不是真的喜欢我吧,为什么要来救我?”
没有否认她的话,萧祁夜只看着她温柔说:“因为朕答应过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朕就会一辈子护着你,宠着你。”
她笑出声,却一点也不高兴:“就像那只皇上送我的小京巴?”
“你怎么能与狗相比?”他伸手摸摸她的长发。
避开他的触碰,不顾脖子上的伤,将视线移开:“其实都一样,在皇上眼里,我就是那只京巴。”说到这里,忽然觉得有些心酸。
她白染宁,竟然沦落到要与一只狗相提并论的地步。
萧祁夜无奈地笑:“朕不会冒险去救一只京巴狗。”
这话倒是没错,但也只能证明,她比京巴稍微贵重一些罢了。
“皇上给我的封号不是彘吗?”一说起封号,她就有种难言的怒火,猛地扭头,再次不小心扯动了脖子上伤口,疼的差点满地打滚。
“你怨朕?”捕捉到她眼里的愤怒,他锁住了眉。
“没有。”回答显得生涩干瘪,没有感情。
“你不该这样。”他伸手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朕从来都没有这样宠过一个人,你是第一个,不要让朕觉得,照顾一个人,是件非常麻烦的事【63】。”
什么?他自己做错了,还要把错归咎到她身上!就因为他从来没有对人好过,于是便找个人,像养小狗一样宠着护着,希望这个被他当宠物的幸运儿,能有自知之明,时时刻刻感谢他所付出的施舍。
“你把我当什么?”忍不住问。
萧祁夜理所当然道:“朕的女人。”
“你的所有物?”
“难道不是?”
白染宁点点头,这确实是萧祁夜的作风,冒险来救一个随时可丢弃的玩物,他可真是“情深意重”。
“你在生气?”他撑起身子,伸手去握她的肩。
白染宁一侧身子,躲了开来:“不敢。”
“还说没有?”萧祁夜虽然受了伤,行动却不受影响,长臂一伸,便将白染宁拽回到身前。
“宠物是没有喜怒哀乐的,皇上想多了。”闭上眼,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他,干脆不开口。
男子温热的指,抚上她的眼睛,他轻轻在她耳边低语,“睁眼看着朕,那晚你对朕用强时,也是闭着眼睛的吗?”
倏地睁开眼,白染宁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连眼珠都不带转动。
萧祁夜被她看得浑身不适,又伸手将她眼睛盖住,“现在我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与你交谈,你觉得怎么样?”
白染宁硬邦邦道:“不怎么样。”
“你想我怎么做?”
“我要出宫【63】。”豁出去了,反正现在她和他都是阶下囚。
“你知道,这个我不能答应。”
“那你能答应我什么?”她扯开他的手,情绪有些失控。
萧祁夜将她两只手臂压住,倾身靠近她,“为什么执着出宫?”
要回答他吗?几番挣扎,白染宁还是忍不住说了真话:“因为我想要自由。”
“我没有给你自由吗?”他很奇怪地看着她。
白染宁更奇怪地看他:“你以为你给我自由了吗?我受够了,你无时无刻不想着监视我,控制我,摆布我,有时候我会觉得,我比你送给我的那只京巴还要可怜。”
萧祁夜怔住了,嘴唇蠕动了几下,泄气般的靠回墙壁:“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
“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从腰间抽出一枚金牌,丢给萧祁夜:“这个还给你。”
看了眼被她丢在地上的金牌,萧祁夜一动不动,“这是皇帝赐的令牌,你我都没权利退还。”
白染宁觉得他很不可理喻:“你不就是皇帝吗?”
沉着脸,也生硬回道:“现在不是。”
“你怎么这么胡搅蛮缠!”白染宁生气了。
“捡起来,皇天令牌很神圣,容不得你这么糟蹋。”
白染宁哼一声:“我就是要糟蹋【63】。”说着,将那令牌踩了一脚。
萧祁夜也恼了,气得脸色发绿,从地上捡起令牌,抓过白染宁,将令牌往她怀里塞去。
“你干嘛!”没想到这家伙也会发疯。
“现在朕用皇帝的身份命令你,收好这枚令牌!”萧祁夜将她压在身下,挠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我错了,我错了,我收好!”奇痒难耐,她唯有求饶。
萧祁夜是狐狸,是毒蛇,是混蛋!他总有各种办法让她就范。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厉喝凭空响起。
萧祁夜停下动作,抬起头,斜睨身后的人:“你认为呢?”
气急败坏地上前一步,慕容沙华提起压在白染宁身上的男子,怒目瞪向白染宁:“你这贱人,本座真后悔没有杀了你。”
哈?贱人!
活了这么久,她第一次被人骂做贱人!
被这个明显带有侮辱性的词气得浑身发抖,“慕容沙华,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这个心理扭曲的变态男!”
不理会白染宁的怒骂,慕容沙华看向一旁挑着眉,一脸轻松微笑的萧祁夜,“待朝廷兵退,你就给本座滚回上京。”
“慕容沙华,这就是你对朕的态度?”萧祁夜不怒反笑。
“有本事你就治本座的罪。”慕容沙华态度猖狂:“一千两白银的悬赏,没有吸引力。”
萧祁夜转向白染宁,很诚恳的问:“你那一千两黄金,挪用一下?”
“什么?”她什么时候有一千两黄金这么庞大的资产了?
萧祁夜帮她回忆:“就是朕用来捉拿你的那一千两悬赏金【63】!”
哦买糕的!他不说自己还忘了,这家伙曾用一千两黄金作为报酬,满皇宫的通缉自己!
“我自首,你可以不可以把这一千两黄金给我?”白染宁问的认真。
萧祁夜也认真地回望她:“可以,但有个条件。”
“什么?”
“朕要一个孩子。”
“你说什么?”白染宁诧异。
“这是朕的唯一的要求。”萧祁夜低声强调一次。
白染宁看向慕容沙华,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能寻求答案的人,似乎只有他。
却没想到,对方竟也同她一样,一脸诧异。
白染宁很快转回目光:“和你的宠物生孩子?”她突然觉得这个笑话实在太邪恶了。
萧祁夜皱起眉,实在不喜欢她的形容:“朕只是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
“可你和我……”白染宁想说,你和我之间根本没有感情,但话未出口,就被慕容沙华截断,“他只是把你当成了生育工具,我们的皇帝陛下,从来不会动情。”
“是吗?”白染宁故作轻松,却不知为何,迫切希望萧祁夜能出口反驳慕容沙华,但萧祁夜却什么都没说。
“萧祁夜,本座要留下她,只好请你换一个生育工具了【63】。”慕容沙华的口气很强硬,现在他占有绝对的主导权,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她是朕的。”萧祁夜也同样强硬,在有关白染宁的所有权上,丝毫不肯松口。
慕容沙华冷笑:“萧祁夜,别忘了,你现在是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