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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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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睡着?”定熙帝从背后压住亭幽,手探入丝被里,在那丰tun上捏了一把。
  其实定熙帝进来时那声响,就吵醒亭幽了,她只是懒得起来,再来是心里实在委屈。心想,不就是那么点儿小恩惠么,他犯得着这么折腾她么,何况亭幽还不肯定这是种恩惠,也或者定熙帝是无心的。
  亭幽推开定熙帝的手,将头埋在枕上,不答话,也不知怎么的,心里觉得一酸,眼泪就止不住滴下来了。
  定熙帝的手摸到亭幽的脸颊上,就感到了湿润,用了力掰着她的下巴回头,“怎么哭上了?”
  亭幽又推开定熙帝的手,这回连脸也埋入了枕头里,手指紧紧抓在被单上,抓出了褶子来,由得定熙帝将一身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也不理会他,可他也太沉了些,亭幽有些喘不过气来。
  亭幽听得定熙帝在自己耳畔道:“昨儿个不是还挺高兴的吗?”
  亭幽猛地就坐了起来,抽泣道:“就算人家高兴,你也不能这样折腾呀!”这一生气起来,顾不上君臣之礼,就开始你呀我呀的了,好在定熙帝并没放在心上。
  “朕还当为什么呢,这也值当你哭的。”定熙帝好笑地抱住亭幽,“谁让你昨晚那么招人呢?”
  亭幽瞪他一眼,眼泪又滚了出来。
  “好,好,都是朕的错,昨晚是莽撞了些。今儿朕不碰你,好不好?”定熙帝搂着亭幽,拍了拍她的背。
  亭幽也知道跟定熙帝这般闹不清,再下去,只怕他没了耐心该恼了,也便见好就收了。这些时日来伺候他实在是劳心劳力。
  “今天和明天都不行。”亭幽讨价还价,这段日子乏力得紧,还得好好补一补,养一养,调一调。
  定熙帝的脸色沉了沉,让亭幽心里一紧,好在他接着道:“行,不过咱们下不为例,别老跟朕耍小性子。”定熙帝点了点亭幽的鼻子。
  亭幽愕然,什么叫“老”?她何时耍小性子了。
  白日里,亭幽美美地用老祖宗传下来的方子泡了个澡,解乏消疼,又让弄筝用花露油替她揉了揉身子。想了想,又私下用老祖宗那儿得来的秘方,将那蜜、处也养了养,这才作罢。
  其实亭幽平素很少用那方子,但耐不住这么些日子来,定熙帝实在要得狠了,她怕伤着那儿了。
  用了晚饭,亭幽闲闲地翻了翻这几个月的邸报,想着早些睡了,却听得俞九儿来传旨,今儿又是翻的她的牌子。
  亭幽一脸迷惑,早晨不是说好了么?
  好在天气渐渐凉了,亭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去了紫瀚殿。
  定熙帝坐在南窗榻上,像是饮了酒,脸色有些微红,见她去了,对她招了招手,亭幽乖乖地走了过去,任他揽入怀里。
  定熙帝点了点亭幽的唇,示意她实在是翘得太高了。
  “皇上不是说,这两天都不……”亭幽也不是矫情,实在是用了那药,这两日都不能侍寝。
  定熙帝脸色一变,揉着她,眯着眼道:“爱妃在质疑朕?”
  最近亭幽是弄明白了,通常定熙帝唤自己□妃的时候,都是心情不佳的表现。
  亭幽当即表示不敢,很狗腿地在定熙帝胸口蹭了蹭。
  幸好定熙帝没发作,只是将亭幽松散挽起的发髻散了,又弄松了她的衣服,亭幽涩着身子,又不敢反抗。
  定熙帝在亭幽头顶上嗅了嗅,接着又往下嗅了嗅,像是嗅上瘾似的,扒开亭幽的衣襟,嗅了个遍,好在没往下。
  “今儿个怎么这么香?”
  亭幽红着脸,闭着眼,这会儿才颤巍巍睁开眼睛,抖着睫毛,“刚沐浴过。”
  定熙帝拍了拍亭幽僵硬的tun,“别怕,朕不想做什么,就是睡觉时想搂着阿幽而已。”
  亭幽这才算是放下心来,软软地瘫在定熙帝的怀里,他一手看着奏折,一手在她身上毫无规律地摸着,或轻或重,像采蜜的蜂蝶般,亭幽费了好大心神才压住嘴里的呻、吟。
  不过这样还是真是舒服,只是定熙帝仿佛是将自己当小猫一样摸似的,终究还是玩物。亭幽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蜷在定熙帝怀里,很尽责地将自己当成一只猫,享受主人的爱抚。
  只是摸着摸着,定熙帝的手指就开始不规矩起来,往下探了探,刺入那湿润处,亭幽还没来得及抗议,他就收回了手。
  定熙帝将手指放到眼前仔细瞅了瞅,又放到鼻下闻了闻。
  亭幽看见他指尖那晶莹的略显粘稠的液滴,想死的心都有了。
  半晌,定熙帝才幽幽地来上一句,“原来是上了药。”
  亭幽装死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这药的味道朕喜欢。”定熙帝低下头咬着亭幽的耳朵道。
  亭幽掏出手绢,狠狠替定熙帝擦了擦指尖。
  事实上,这并没能阻止定熙帝对那药的好奇。
  两日后,亭幽被剥、得、精、光地仰面躺在床上,面红耳赤紧闭双眼,浑身微微地颤着,手指则死死地抓着床单。
  好半晌定熙帝才从她张开的腿、间抬起头,俯身在亭幽耳边道:“你那老祖宗确实有些门道,这药把这里养得又香又紧,颜色也比前些日子淡了些,粉粉的。”定熙帝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揉着亭幽的下、身道。
  亭幽赶紧合拢双腿,扯起一旁的薄被掩住身子。
  “幸亏你进了宫,否则这等妙物落在他家,朕可不就要后悔不迭了。”定熙帝俯身压住亭幽,大力扯开那被子,啃上亭幽胸前的两团软、肉来。
  亭幽闭着眼不答话,先才那情形实在是伤人,像待宰的羊羔一般。
  定熙帝忽然像想起什么一般,大力吸、了一口那樱桃肉,往后一拉一弹,弄得“啵啵儿”地响,生疼生疼的。
  亭幽“哼”出声,身子一拧,再不肯让定熙帝胡作非为。
  “你进宫前,敬家可有把你许给他人的打算?”定熙帝问得很认真。
  其实但凡是心疼自家女儿的,都是不想让她去选秀的,总要在选秀之前订下亲事。
  这话问到了亭幽心底最酸软处,她低声道:“老祖宗从小就告诉臣妾,今后是要入宫的。”
  “这么说,打小儿就是为朕养着的?”定熙帝掰过亭幽的身子,逼她面对面。
  “嗯。”亭幽点点头。
  也不知是哪一句打动了定熙帝,今晚他显得格外的温柔,这温柔也是要人命的一种折腾,亭幽被他弄得上上下下没个着落,心里酥酥麻麻比那狂烈的鞭挞更让人神魂颠倒,丢到哪儿去了也不知晓。
  自那以后,亭幽有一种成为了定熙帝自家人的错觉,只因他对自己格外怜惜珍爱起来,连那事儿渐渐也开始顾着她的感受了,不像以前,仿佛用的是别人的物件一般,可着劲儿折腾,野蛮而毫不留情。


☆、第 33 章

  敬太后生辰后;定熙帝带着嫔妃启程回了禁宫。
  亭幽照旧是每日去乾元殿伺候,只怕定熙帝的寝宫她每日待的时间比定熙帝还来得长。
  入了秋后,敬太后的身子又开始坏起来,周身的骨头酸软疼痛;久坐不得。亭幽如今不是在慈宁宫伺候,便是在乾元殿伺候,自己的和曦宫反而少在了。
  这日从慈宁宫回来,亭幽开始沐浴梳洗,穿了袭今秋新做的橙桔色交领宫裙,雪白镶暗菊纹边的中衣,腰上是橙红金菊纹宽束腰;系了鹅黄宫绦,垂着压裙玉环。脖子上更是别出心裁地带了一串由六、七根儿长短不一的镂空金珠子串起的复杂项链;金珠子间隔之前嵌着莹亮的红宝石。
  红宝石质地极为纯净,红得又正又亮,是难得的佳品,更何况这么一大串子。项链的模样也不是日常惯有的,风格接近永安附近的婆娑族,添了股子野性。
  这一身映衬下来,别说伺候的宫人看着她出神,就是亭幽自己也在镜子前端详了自己好一阵子。额间的红宝石将她的肌肤和眼睛都点得极亮,这等容颜便是她自己瞧着也痴了。
  亭幽有些僵直地坐着,怕扭来扭去,将新作的这身衣服给弄皱了,只是天已经暗了,俞九儿还是未到,这让亭幽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来。
  弄筝也觉得奇怪,她素来是包打听,将自己手里的事儿托付给抱琴后,就出去溜圈子了,好半晌才回来。
  “娘娘,听说皇上去了媛容华的玉漱宫。”
  这位媛容华便是谷心玉,因她名字里带有玉字,所以赐住玉漱宫,宫里没有高位主子,所以也算是独大一方,宠爱可见了。
  亭幽“嗯”了一声,将头上的步摇取下,“压着头疼死了。”
  抱琴、弄筝不知该如何劝,其实大家也都明白这一日迟早是要来的,亭幽已经专房独宠三个来月了。
  “皇上怎么亲自去了玉漱宫,你再去打听打听。”亭幽还算知道定熙帝,他是甚少屈尊去宫妃的宫室的。
  这一回弄筝带回来更惊讶的消息,“说是媛容华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亭幽惊讶地微张开嘴,一个多月的身孕,那就是在她自以为是独宠的时候有孕的。亭幽算着时间,只怕是她小日子那几日吧。本来心里还为定熙帝的“守身如玉”而感动,不想全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亭幽这阵子总是悬在半空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虽然裂了、坏了,可总好过一直悬在半空的恐惧感。
  亭幽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到底是人比人气死人。媛容华满打满算那些日子最多也不过承宠一、二次,居然就有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几个月都不见动静。
  “她倒是这宫里最有福气的。”亭幽喃喃道。
  入宫便得宠,又怀了身孕,若是个儿子,后半生都有了依靠。所以比起圣宠什么的,这后宫有了身孕的女人才最让人羡慕和嫉妒。
  再看这宫里能够怀孕生儿育女的,无一不是曾经大受宠爱的人。虽然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母妃犯了事,但当年都是宠爱有加的。这么些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怀上的。
  至于那位曾经的兰昭仪,若其中没有太后的干预,只怕也是怀不上的。
  亭幽懒懒地脱衣上床,月上中天,渐渐地连心底最后一丝希望都落空了,俞九儿到底还是没来。
  第二日亭幽打扮得整整齐齐,还上了点儿桃花粉,将自己弄得容光焕发这才去了慈宁宫。
  刚坐下不多久,就见得媛容华姗姗而来,脸色有些憔悴,却也正常,有孕了嘛。
  “你是怀了身子的人了,不用行礼。”敬太后淡淡地对媛容华道。
  媛容华依然守礼,并不敢妄自尊大。
  “你快坐下吧,瞧你这脸色白得。”于贤妃紧着对谷心玉道,“皇上已经派人来告诉我了,如今你晋了贵嫔,我想着玉漱宫较偏远又不当阳,你看去平乐宫可好?”
  平乐宫近乾元殿,甚是好地方,是以前曾惠妃的居所,众人听了都不得不承认于贤妃确实贤良,毫无私心。
  只是咋闻媛容华晋了正三品的贵嫔,众人脸上都有丝愕然,这还没生呢,就晋了两等,要真生了儿子,只怕不是妃位也是牢坐九嫔之首昭仪的位置了。
  媛贵嫔起身谢道:“谢谢姐姐照顾,只是我在玉漱宫住惯了。”
  “那也好,搬来搬去也劳累你。”于贤妃也不多劝。
  如今除了新出炉的媛贵嫔是众人的焦点外,亭幽也不例外。她独宠多日,早就有人不满,只是不敢言而已,这下媛贵嫔有孕简直是当众打了亭幽一个耳光,众人都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恭喜贵嫔姐姐了,咱们这些一起进宫的人里就数你最有福气。”刘贵人凑趣上前,她同谷心玉同在玉漱宫,如今自然要讨好这位主位。
  于贤妃也笑了下,“可不是,咱们宫里好久没有喜事儿了。”
  芳嫔也笑着道:“昨儿早晨就听得喜鹊叫,臣妾便知道有喜事儿,还以为是……”芳嫔朝亭幽看了看,她是惠妃一派,如今惠妃倒了她也失了宠,心里恨着亭幽呢,“没想到却是贵嫔姐姐。”
  “这进宫不到一年就能到正三品的,媛贵嫔可是第一人呢。”连素日少话的昭妃也赶来凑趣道。
  谷心玉笑得有些疲惫,又朝亭幽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这一笑越发显出亭幽的窘境来。
  只是人的运气要是走了,什么麻烦事都会接踵而至。敬太后身子欠安,亭幽的小日子又来了,将她折腾得憔悴不已。
  这回的小日子拖拖拉拉到了第九日上头才结束,亭幽越发觉得自己疲惫不堪,有时候照顾敬太后,她坐着都能睡着。也或者她实在需要一场病来结束。
  是以,小日子刚结束,亭幽就让抱琴去请太医诊脉。
  “娘娘,周太医来了。”
  亭幽听了心里一沉,当朝太医里姓周的只有那一位,只不想却是他来替自己诊脉。“请周太医进来。”
  太医院正周草易低头走了进来,一旁随侍的小童递上衣箱后,周草易从里面取出脉枕,亭幽将手搁了上去,抱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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