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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水-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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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应了一声,很快送水来的是王九福。
  次日亭幽是被骚扰醒的,只觉得鼻尖痒痒的,脖子痒痒的,睁开眼睛,定熙帝正搂着自己,在耳边轻啄着。
  “什么时辰了?”亭幽问道。
  “巳时二刻了。”定熙帝亲了亲亭幽的小嘴,这般温情,亭幽几乎错觉昨夜在东书房的事都是自己做的梦了。
  看来定熙帝是下了早朝就回了内殿,亭幽还是不领情,只是态度软和多了,轻轻推了推定熙帝,“臣妾要梳洗了。”
  “朕伺候你?”定熙帝笑道。
  这自然是玩笑话,亭幽恨他居然能当什么事儿也没有,还这般调笑,真当自己是小猫小狗般对待了,喜怒随他。
  亭幽也不拒绝,下床走到梳妆镜前坐下,将一把牛角梳递给定熙帝。
  定熙帝愣了愣,唇角勾了勾,“还真让朕伺候呐?”
  亭幽不语,解开辫子,散了发,定熙帝在后面乖乖地拿梳子为她梳着,小心翼翼,又是生手,生怕弄疼了她。
  柔顺的长发从定熙帝手里乖乖地滑过,“你这头头发真好,又柔又亮,滑得跟绸缎似的。”定熙帝低头在亭幽耳边道,一只手顺着就从肩头摸过,滑入了亭幽的衣襟,揉捏起来。
  两个人的动作在镜子里清晰地印了出来,亭幽红着脸,喘着气,微微仰着头靠在定熙帝的腹部,定熙帝的手在亭幽衣襟里隆起的幅度和造成的褶皱,纹丝可见。
  “皇上这会儿又来哄臣妾做什么?”亭幽止住定熙帝的手。
  定熙帝俯身将亭幽抱起来,自己坐了下去,手又摸了进去,亭幽一边儿的袍子就滑落了肩头,露出一只饱满的白鸽来,被定熙帝的手罩着。
  “朕若是不哄你,以后只怕都没得山药糕吃了。”定熙帝低声笑着。
  亭幽不自在地动了动,明知不该说,还是忍不住泛酸,嗔了定熙帝一眼,道:“不是还有媛昭仪的山药糕么?”
  定熙帝低头在亭幽脖子上啃了一口,“朕只爱吃阿幽做的,酸酸甜甜,可惜昨晚只吃得一块。”
  “唉——”亭幽长叹一声,就这样吧,总不能一直闹别扭下去,君君臣臣,总是翻不了身的。
  定熙帝搂着亭幽的腰,摇了摇,松开罩着那白鸽的手,“你瞧瞧,镜子里的人是不是活脱脱一个妖孽?”
  红唇似火,肌肤似雪,媚眼如蜜,睫毛似羽,桃红绣粉海棠的袍子半遮半掩,香肩半露,酥胸高耸,修长的腿曝露在外,这道行,从妖精升为妖孽也不为怪。
  定熙帝的手指指向镜中,在那雪、峰的尖、尖上点了点,明明没有实际的接触,亭幽却忍不住颤了颤。
  定熙帝的手在镜面上来回划着,沿着那雪白乳、沟渐渐滑落到袍子里,亭幽只觉得越来越热,跳下定熙帝的膝盖,拉了拉袍子,跑进了净室。
  即使平日香艳如桃,最后总是归于寂寞不满的。
  过了冬至,便到了定熙帝的生辰。
  照例是要庆贺的,这年的晚宴摆在御花园的文辉楼。
  亭幽领了众妃恭祝定熙帝生辰之喜,正待落座,却见定熙帝对自己伸了伸手,亭幽愣了愣,上前几步,将手放在定熙帝的掌心,顺着他的姿势,坐在他的榻上。
  这举动,不仅亭幽愣了,就是在场众妃也无有不愣的。敬贵妃独宠宫中,众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可平日里不用亲眼看着总没那般刺眼。
  今夜定熙帝生辰宴上,他却亲自牵了敬贵妃坐上皇帝的龙榻,这里面的意味可就深长了,谁也不会怀疑,只怕一旦亭幽有孕,这皇后的宝座就要归她了。
  众妃都在笑,不过多少都带着些苦意,连贤德妃的笑容都显得有些勉强。
  之后是四位皇子带着两位公主恭祝生辰,亭幽因坐在定熙帝身旁,也生生受了这礼。大皇子看着翻了年便要成亲出宫,已经是十四岁的高大少年了。
  贤德妃看了看自己玉树临风,颇肖定熙帝的儿子,笑容这才又盛了起来。
  亭幽看在眼里,垂了垂眸,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定熙帝从亭幽手里接过酒杯放下,在桌下握了握亭幽有些冰凉的手,脸上却丝毫不显,问了问几位皇子的功课,然后点点头,宫人便领了几位皇子同公主下去。
  献礼争宠自然又是一翻斗艳,不过都及不上云美人的一曲歌一支舞。
  云美人是同媛昭仪一批进宫的秀女,如今还在美人位上,连贵人都没落得个,可以想见平时是极不得宠的,据亭幽对起居注的回忆看,这位云美人可能还没侍过寝。
  云美人瞧着娇小玲珑,眉目清秀,比起宫里众多绝色来说,就显得不起眼了,不曾入过定熙帝的眼也是能理解的。
  今夜云美人却大出了风头。
  一支早已绝迹的“霓裳”古曲,让人眼睛一亮,这是前朝独宠宫中三十年的辰贵妃的独家绝技,没有十来年的舞蹈功底,是绝对跳不出这支高难度的舞蹈的。
  薄纱轻舞,腰肢漫点,一层层牡丹在云美人的旋转下绽放开来。
  一曲清亮的“霓裳”从那牡丹花蕊里响起,以绕梁三日来形容也不为过。
  牡丹落尽,只留身着白纱的天外丽人静静地站在花、心,慢慢唱诉。
  极动极静的美感让人不由心醉神迷,连呼好鼓掌都忘了,在场所有人都静默了三息。
  “极好。”还是定熙帝先开口,将一杯酒放入王九福端着的黑漆描金葵花式托盘里,“赏。”
  皇帝赐酒这是荣幸,云美人压住微喘,粉颊生春,满饮了这杯,那眼儿只往定熙帝身上瞟。
  晚宴终于云美人这惊艳一舞,定熙帝起身回宫,都以为今晚指不定云美人要成功上位了,连亭幽都这般以为,定熙帝却拉了她的手一同离开。
  今夜的月光极好,淡淡薄薄地洒在石子儿路上,月光里飘来阵阵腊梅的冷香,流光似水,淡香如雾,亭幽的手让定熙帝一直牵着,两个人悠悠地弃了步撵回宫。
  亭幽觉得这般也好极了,以前侍寝的时候,时常恼怒定熙帝的不知节制,蛮力粗横,如今这般淡淡悠悠的,躺在他怀里,翻一卷书,享受着他的抚摸,细想开来却还更甜蜜些。
  亭幽在书卷上点了点,指头敲了敲,“可真没想到咱们宫里还有位歌舞双绝的云美人。”
  定熙帝的声音悠悠地从头顶传来,“未必。要说嗓子,紫瑜更为美一些。”
  紫瑜,是先皇后的名字。
  其实亭幽问这话不过是想引出定熙帝的另一句话的,她自问要说歌舞双绝,眼前的自己还没点头呢,怎么能轮到云美人。
  结果不想,被定熙帝这一句给浇了个透心凉。
  “可惜,从未听过。”亭幽故作淡定,略表遗憾。
  先帝为定熙帝择妻时,孝贞后一曲《梦里江南》打动了定熙帝的心,指其为妻,夫妻琴瑟和鸣地过了多少年,直到孝贞后去世,定熙帝至今还未再立后。
  亭幽满怀酸意,不由想着,如果自己与孝贞后同时入宫,也不知定熙帝会是个什么模样。
  “想什么呢?”定熙帝捏了捏亭幽的鼻子。
  “想如果臣妾与先后同时入宫的话……”亭幽水漉漉地眼睛望着定熙帝。

☆、52

  定熙帝用指尖轻轻地描摹着亭幽的眼睛;轻轻笑道:“说什么傻话呐。”
  亭幽不依,翻身而起;跨坐于定熙帝的腿上;圈了他的脖子道:“臣妾和她;你选谁?”不知何时,亭幽居然已经敢这般毫无顾忌地同定熙帝说话了。
  “这还用说吗?”定熙帝笑而不答。
  “怎么不用说?”亭幽在定熙帝的腿上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位置。
  “紫瑜雍容大方,淑慧娴雅;待后宫众人都宽容慈爱,生病的宫妃还亲自照料,大皇子刚出生生病那会儿;贤妃又身子不好;是紫瑜彻夜守着才捡回瑜儿一条命来;哪像你又爱吃醋,又爱使小性儿,动不动就跟朕赌气,你说朕选谁?”定熙帝啄了啄亭幽嘟起可以吊个油瓶的嘴。
  瑜儿?想不到大皇子的名字居然是用的孝贞后名字里的字,是让他莫忘孝贞后的恩情么?能同元后扯上关系的皇子,真是大有前途啊。
  雍容大方,淑慧娴雅?亭幽撅撅嘴。其实老祖宗何尝不是把亭幽往这个方向塑造的,只可惜最后亭幽自己“长歪”了。可是表面上,她瞧着也是高贵典雅的好吧。
  “那她肯定容不得我。”亭幽不服。谁能容得下一个独宠的贵妃呢,哪怕气度再大。
  定熙帝捏了捏亭幽的脸蛋,“她怎么容不下你,是你容不下她吧。”
  “我就是容不下她。”亭幽翻身背对,再不理定熙帝。
  “你说你这性子你们老祖宗是怎么养出来的,也敢送入宫?”定熙帝无奈,“连个去了的人的醋都吃。”
  亭幽扭了扭肩,想把定熙帝的手甩掉。
  定熙帝楚恪这会儿倒会说话,真正轮到他时,他才知道吃醋不吃醋可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你怎么不问问,云美人的舞?”定熙帝忽然换了个话题。
  亭幽虽然已经被打击得奄奄一息,但也忍不住问,“难不成还有人的舞也比云美人好?”这个还有人,说得特别重,别有意味。
  “不好说。”定熙帝摸了摸鼻子。
  “怎么不好说?”亭幽来了兴趣,转头问道。
  “有个人的舞朕还没瞧过,怎么敢说云美人的好。”定熙帝咬着亭幽的耳朵。
  “你怎么知道?”亭幽惊讶地翻身坐起。
  乾元殿发生的事,定熙帝有哪件是不知道的。又是做舞衣,又是做舞鞋,又是开库选琴、选鼓,这么大动劲儿,他要是都不知道,那就是傻了。
  今夜是定熙帝生辰,亭幽自然是要有所表示的,谁知云美人先上了一支舞,又遇着定熙帝不上道地大赞孝贞后,亭幽也就没这个心思了。
  “你弄了那么久,就不打算让朕瞧瞧。”
  亭幽咬了咬嘴唇,心有不甘,被定熙帝成功的激起了不服输的性子,于是牵了定熙帝去床边坐下。自己则去净室换了衣裳,在隔扇外抱琴已经坐在琴边了。
  既然是内室之舞,讲的是闺房之乐,亭幽本就存了心思,这一舞其他任何人就看不得了。
  金色抹胸,白色灯笼扎脚裤,腰上系着无数金片叠成的腰裙,手腕、脚腕带着金铃,面上罩了一层白纱。
  灯,早就灭了,只留一盏在墙角。
  黑夜里的舞者,随着琴声悠悠地扭动起来,手上握着细腰鼓,打着节拍,腰臀越扭越快,tun上的金片随着身子的扭动而立了起来,发出带着韵律的响声来。
  人的眼光只能集中在肚脐一下的腰上,看那腰水蛇一般地扭动。
  脚转得飞快。
  亭幽挤进定熙帝的双腿间,转身背对,鼓点敲得越来越急,腰颤得也越来越快。
  一记绝响后,只传来亭幽不满地叫声,“还没跳完呐。”
  这可是私下学着舞来,第一回给人看呐,亭幽的表演欲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
  “你就找死吧。”定熙帝恨声道。
  夜里只传来OO@@地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定熙帝问,“这回小日子来了多久?”
  亭幽的小日子刚走,但定熙帝此时这般问,真是大煞风景,“六、七日吧。”
  黑夜里响起滋滋的水声,亭幽扭了扭,叹声道:“还没沐浴呢,一身的汗。”
  另一个人根本没空理她。
  “谁的舞美?”亭幽又问。
  “你。”良久才传来定熙帝的赞叹声,“人美、舞也美。”
  静谧里响起猛烈的撞击声,还有长长的浅吟低叹。
  “可真是美死朕了。”
  长久未得舒解,亭幽也自觉美死了,只是到后来,还是受不得,娇娇地道:“好叔叔,你倒是轻些呀,腰都要断了。”
  “你真是作死是不是?”定熙帝一掌拍在亭幽的tun上,喘着气道:“再不许这么喊,不然朕真得弄死你了。”
  “楚恪――”亭幽半晌又悠悠长长地唤道。
  “真不行了?”定熙帝吮着亭幽的唇。
  “嗯。”娇、吟里已经带上了哭声。
  “乖,乖乖的,就这一晚,就这一晚――”定熙帝的声音越来越低,动作却越来越猛,渐渐又转而轻柔地研磨。
  仿佛亭幽是那最后的一块酸酸甜甜的山药糕,让人舍不得吃,只含在嘴里,含了含,舍不得吞,又舔了舔,还是舍不得吞入腹中。
  “你能不能快点儿啊――”亭幽受不住地叫起来。
  “看你下回还招不招死。”定熙帝在亭幽耳边笑,“可不许再跳这个舞。”
  自然是不敢再跳的。
  亭幽的腰好几日都没好,这回定熙帝也不肯再给她上药,只说药膏用完了,还没配好。亭幽没着亵裤好些天,没少被定熙帝嘲讽。
  “有乖侄女儿在叔叔跟前成日不着亵裤的么,阿幽你说这是什么癖好?”定熙帝笑着亲着亭幽的脸蛋儿。
  亭幽被定熙帝弄得羞恼不已,“什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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