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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封号,贬为庶人,终身圈禁。定国公凌迟处死,其子判处绞刑,抄家灭族。婉嫔废除封号,贬为庶人,逐出皇宫,不准再踏入京都一步。”
老皇帝好面子,愣是没好意思,把老婆、儿子、小妾、大臣通奸的事情,在圣旨上写出来,戴了好几顶华丽丽的绿帽子,丢人啊!
第二道圣旨:是关于处置王洪泽父子三代的圣旨。王洪泽和其儿子,凌迟处死,孙子王承福斩立决。
第三道圣旨:端木俞灏、端木宏儒削职为民,以后永不录用。端木宏儒的二姨娘王艳,谋害林凝兰和端木傲曦,交由护国法师慧忠师太处置。
魏柏明、孔嬷嬷、芳懿、殷群,揭发罪人有功,赏银五百两。
第四道圣旨:册立三皇子李阳晖为太子,入主东宫。
册封四皇子李阳晳为恒亲王,掌管羽林卫,隐衣卫。
册封五皇子为安郡王,掌管南山大营和京畿卫。
圣旨一下,有人哭,有人笑。太zi党和大皇子党的那几个顽固派,如丧考批,失魂落魄地没了主意。
太子被人拖下去的时候,走出老远,惨叫声还不停地传过来。
大皇子倒是冷静,一言不发,就被侍卫押了下去。
端木两父亲,直到被摘去顶戴花翎,还在那发懵,以为自己听错了。
最可笑的
就是王洪泽父子和王承福,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哀求傲曦饶过他们,他们可是傲曦的亲戚。
傲曦冷笑着问道:“你们害我外公外婆,害我娘亲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是亲戚关系?我告诉你们,我端木傲曦是人,而你们是畜生,我怎么可能会有你们这样的畜生亲戚?真是可笑!”
傲曦现在的灵魂,是夏迎雪。作为一名优秀的特工,是不可能大发善心,放过养不熟的白眼狼的。
摘取顶戴花翎的端木父子,等反应过来,马上扑到了傲曦面前,也顾不能形象了,是声泪俱下。
端木俞灏流下两行浑浊的泪水,对傲曦说道:“曦儿,这些年祖父对你关心不够,让你受委屈了,可是,祖父忙于朝堂之事,又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去照顾你?祖父再有错,你也不该让皇上削了祖父的官职啊?”
端木宏儒则哽咽着说道:“曦儿,对不起你。。。和你娘亲的是。。。是我,你放过你。。。你年迈的祖父吧。”
傲曦嘲讽而又鄙视地看着两人,摇摇头说道:“到现在你们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和罪行,我对你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不然,你们就不是削职为民了,而是进监狱或砍脑袋。”
说完,转身就和思蕾、思蕊走了。
她想到凝兰夫人的墓前,去告慰一下,这位可怜的女人。
到了凝兰夫人的墓前,傲曦心中的恨意,再次上升。因为凝兰夫人的墓,还没有一般商户人家修的墓大。
秀娘告诉傲曦,端木府上的人,只有老太太在清明节,还有鬼节,才会让秀娘带着傲曦,来给凝兰夫人上坟,而端木宏儒甚至连一次都没来过。
傲曦买了一堆吃的、用的烧给了凝兰夫人,最后支开秀娘和凝兰夫人留下的那些忠仆,在墓前焚香磕头,含泪小声说道:“凝兰夫人,今天,害的大将军府被抄斩的那些人,全部被处决了,您知道吗?你不要怪我,占了您女儿的身体,这不是我的本愿。不过,我会代替您的女儿,好好地孝敬您的父亲的,从今后,我就是您的亲女儿,外公就是我的亲外公。您和傲曦安息吧!害您和傲曦的人,我一定让他们生不如死,我会为您和傲曦,还有外婆她们报仇的。”
说来诡异,她这番话一说完,墓地阴风四起,吹得人睁不开眼睛,随即一道闪电,她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已经是在马车上,外面下起了大雨。她躺在秀娘的怀里,脑子里突然间,就有了端木傲曦的记忆。
从傲曦三岁半记事的时候开始,所有的事情,她都回想了起来。
原来,外公没出事之前,自己是端木府里的小公主,不仅老太太、老太爷宠爱,端木宏儒也拿自己当宝贝一样;为了昭示自己的不同,所以,才把姨娘生的孩子,取名媚什么,不敢用傲字;原来王艳母女,在自己面前是那么的谦恭。
而外公出事以后,一切都变了。只有老太太对自己还有一点点怜惜之心,而这点点的怜惜,王艳也不容许她存在。
花瓶并不是她打碎的,打碎花瓶的是媚萍,把尿撒在老太太床上的也是她,甚至,买通老太太身边的丫鬟画梅,剪坏了老太太的衣服,嫁祸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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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当 场 捉 奸
这么说,傲曦没有死,她还活着,她就是自己。因为随着记忆的恢复,夏迎雪明显地感受到了,傲曦被亲人抛弃后的彻骨仇恨:感受到了她被媚萍、媚芸,还有王承福欺辱她时侯的惊恐和疼痛;感受到了母亲睁着眼睛,躺在一口薄木棺材里,她的无助和伤悲。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抱着秀娘哭的撕心裂肺,“奶娘,我记起来了。。。我。。。我好恨啊!娘!我可怜的娘,她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唔。。。”
“小姐。。。我可怜的小姐啊!”秀娘和思蕊、思蕾,还有凝兰夫人另外的两个大丫鬟思茜、思芜,全部搂在一起,痛哭出声。
思茜被王艳配给尚书府庄子上,一个吃喝嫖赌的庄头,也是吃尽了苦头。后来庄头被傲曦让特工给杀了,把思茜救了出来。
思芜被端木宏儒,送给自己的同窗好友,吏部一个侍郎做小妾,早就被这个侍郎的正夫人,买给了京郊一个老农做老婆。
老农五十多岁,还是个瘸子,日日要思芜下地干活,回来后还折磨她,对这样的流氓,傲曦下手不会留情,直接让吴泽把他扔进牢房里了。
那个吏部郎侍,傲曦也没客气。吏部尚书是余老宰相的人,傲曦一句话,吏部尚书找了那个侍郎一个错处,那个侍郎直接卷铺盖走人了。
哭了好一会,傲曦一抹眼泪说道:“好了,从现在起,我们谁都不要再哭,让我们流泪的人,也让他们尝尝这痛苦的滋味。走,去端木府。
端木府此刻已经乱了套。从端木两父子,失魂落魄、垂头丧气、面如死灰地回到府里,把老太太,还有端木宏儒新夫人关在书房密谈,到后来书房里出来的哭骂声,奴仆们也好,姨娘们也罢,总算从隐隐约约的哭骂声中,知道了些什么,一瞬间,端木府就炸了锅!
仆人们三五一群聚在一起,也不干活了,小声议论道:“唉!不能做缺德事啊,真会遭报应的。”
“可不是咋的?大小姐前些年过的日子,咱们可是都看见的,造孽啊!一个嫡出的小姐,穿的、用的、吃的连个丫鬟都不如,人家现在得势了,能不报仇吗?”
“就是,那可是杀母之仇。老爷也太无情了,听知情的人说,凝兰夫人又漂亮、又贤惠,老爷怎么忍心帮着那个狐狸精,把人家活活气死的?没有人性啊!”
二姨娘和水姨娘听完丫鬟说的话,又是同情,又是怨恨地摇摇头。
二姨娘咬牙骂道:“端木府真真是败在了那个狐狸精手里,没有她,凝兰夫人不会死,我的儿子也不会。。。”
水姨娘一跺脚,站起来说道:“二姐,去找那个贱人算账去,不能便宜了她,害得我到现在还怀不上孩子。”
水姨娘虽然不再燃那含有麝香的熏香,大夫号脉也说没问题,可就是怀不上,问原因,大夫说了,也许可能和长时间吸入燃放含有麝香的熏香有关,这让她如何不恨王艳?
二姨娘闻言,想起那已经成型的男婴,二话没说,就站起来,和水姨娘,走王艳现在居住的院落走去。
因为新夫人叫姚芳芷,《怀艳阁》已经改名《清芷榭》。这处尚书府里,最大的院子,也是最漂亮的院子,已经被新夫人占有了;而王艳,被赶到紧挨着《静思苑》的、一个小院子去了。
府里的动静如此之大,王艳当然是听见了。要是说这个女人,也是个人物,遭受那么多的打击,依然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还干嘛,竟然能在姚芳芷的严密看护下,偷着和端木宏儒睡上几次,从他那里,连骗带撒娇,弄到了八百多两银子,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
这还不算,人不知鬼不觉的,还gou搭上了尚书府一个二管事。这个四十二三岁的男人,五官粗俗,和英俊儒雅的端木宏儒自是不能相比,但他身体健壮魁梧,皮肤黑黝黝的,一看就很健康。
这位叫刁发成的管事,之前就曾经色迷迷地打量过王艳,可以说是对她垂涎已久;但那时候的王艳,哪能看上这么一个粗人?
可现在不一样了。端木宏儒越来越靠不住,自己再不留条后路,将来可怎么办?
再说了,她正值三十多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对那方面的要求很高,端木宏儒不常和她在一起,漫漫长夜,寂寞难耐,那抓心饶肝的滋味,不好受啊。
所以,刁发成很快就成了她的幕后之宾。正好她现在居住的院落,地处偏僻,给两人偷情,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此刻,刁发成也听到了端木两父子被罢官的消息,于是,不顾危险,偷偷跑到王艳这里,和她商量起以后的打算来了。
刁发成一进门,就揉搓着王艳胸前的两个大馒头,肉麻兮兮地说道:“宝贝,老太爷和老爷被罢官了,咱们以后该怎么办?要不你跟我走吧?我手里也攒了些积蓄,虽然只有六七百两银子,可要精打细算,够咱两好好生活的了。”
王艳被他嘴里恶臭的、大葱和大蒜夹杂在一起的口气,熏得直皱眉。厌恶地伸手推开他,冷哼了一声:“哼!让我为你洗衣做饭,当一名村妇?我才不要过那样的日子。怕什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罢官,他们一样还是富人。我还是端木府的二夫人。再说了,我儿子、女儿在这里,我总不能扔下他们不管吧?”
刁发成一听,无奈地点点头。再一次上前抱住她,揉搓着她,呢喃道:“心肝,已经三
天没捞着了,趁现在前面正乱,咱两玩玩吧?”
王艳想推开他,怎奈男子已经兴起,硕大的硬物,顶住她的下腹,一下一下的来回蹭着,大手撩起王艳的衣服,露出她略有下垂的双乳,张开大口,已经含住了顶端那两颗黑乎乎的小黑枣,另一只手,伸进王艳的那篇黑土地,找到那颗敏感的幽核,不停地拨弄起来。
王艳很快shen吟起来,软瘫在男人怀里,媚眼如丝地露出了娇笑,“色胚!每次都这么坏,弄得人家腰酸。。。恩啊。。。”
两人很快处着一处,刁发成把王艳两条瘦骨伶仃的腿,架在肩膀上,狠劲地挺着壮腰,朝她的深处攻击。。。
粗重的喘气声、呻yin声,只要走进门口,就能听见。
站在房门边望风的小丫鬟,羞得满脸通红,捂着脸,跑进了净房。
再说周姨娘,和水姨娘憋着一肚子气,走到院子前,一看大白天院门、房门紧闭,不由有些奇怪了。
两人面面相觑。面露不解。这妖精又出什么幺蛾子?大白天还要关门拉窗帘?
当下也不放声,走进跟前一听,齐齐变了脸色。
周姨娘马上套在水姨娘耳边说道:“你快去找老太太和老爷过来,我在这看着。”
水姨娘点点头,放轻脚步,马上跑去叫人。
周姨娘听着里面王艳说慕猩诺蠓⒊纱糯制诶锊桓刹痪坏亟凶攀娣⒈Ρ矗陌德罡霾煌#貉〔灰车膁ang妇,端木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小丫鬟从净房,用冷水洗完脸出来,看见周姨娘,吓得刚要失声惊叫,就被周姨娘捂住了嘴。
王艳听见外面的动静,忙对刁发成小声说道:“外面好像有人。”
刁发成已经到了紧要关头,那还顾得上外面有人没人?气喘吁吁地说道:“宝贝,在坚持。。。啊。。。一刻钟。。。啊。。。要丢了。。。”
可惜,他还没丢成,端木宏儒和新夫人,还有水姨娘,就带人把门踹开了。
几个人进去时,刁发成还在王艳身上,没命地耕耘呢。
把端木宏儒气的,差不点倒仰!也顾不得形象了,脱下官靴,朝着刁发成头上就打。
ND!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