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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天 作者:亡沙漏-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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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婆子!出来见客!点笼火!”老妇人擦擦手走出来,端来两只陶碗,一只大瓦盆,往里头哗哗倒了两杯茶,“远客哩!凉茶!吃!吃!”然后点燃了昏暗的油灯。两个小的拱拱手,礼数是不缺的,之后就因为太渴而原形毕露。高栾觉得那茶有股土腥味,还喝到了干树叶,忍了忍还是咕咚咕咚饮尽了,旁边燕白鹿早已端着瓦盆:“老伯!再来一碗!”
  老伯端来食案:“别吃茶!吃饭!吃饭!”招待他们一盘苦菜,一盘看不出什么品种的菜汤,还有几张面饼,呵呵笑道,“招待简慢,还请二位小哥不要见怪啊。”
  高家虽然倒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高栾还从来没尝过这等粗茶淡饭,掰着面饼一小口一小口往里塞。燕白鹿倒吃得很高兴,狼吞虎咽,高栾见他吃相十分粗野,看样子都不准备给人家剩点口粮,连忙用胳膊肘捅捅他。燕白鹿好歹把菜汤咽下:“你又作甚?”高栾狂翻白眼。对面老伯倒不以为意:“吃!多吃点!多吃一点!年轻人,长身体的时候!”高栾抱歉一笑,“老伯,让阿婆也过来吃吧!”那老伯咧开缺牙的嘴,“婆子!婆子!”那阿婆端着几碗比清水浓稠不了多少的粥出来,“吃!吃!”
  高栾环顾四周,当真是家徒四壁,不由得奇怪:“老伯,阿婆,我看这房舍不似旧有,你们先前不住在这里吧?缘何搬到这山上来住呢?家中又怎么只有二老呢?”
  老伯道:“不瞒小哥,我与婆子,原先住在山脚下,家中也实有三个小子!但是十年前,国中有令,一户一丁,有两个男丁以上的,须得分家,否则就要收两倍的赋税。我当时年五十七,也还算是男丁,没有办法,便与几个小子分了家!但我们年纪大了,又不能耕种,养活自己都难,哪里交得起赋税哟!开始的时候,还有几个小子照应着,但是等他们一个一个都当兵去了,家中就败落了。没有办法,这才上得山来!这房子的石基,就是我那三小子走之前一担一担挑上来的……”
  老太婆敲桌,“好端端的,又提它做什么哟!”撩着围裙一边哭,一边拍自己的腿。老伯给她加了一勺稀粥,“甭哭!这是迎客么!甭哭了!”老婆婆依旧哭天抢地。
  “我就不懂了,为啥一户只能有一个男丁,多了就要分家?”老伯拿着勺,起了劲头,“我家本来三个小子,三个媳妇,耕着籍田,好端端的呀!这些大人们的心思可真难猜!”
  “那你家的儿子没有回来么?”燕白鹿换了个碗,一边往嘴里倒一边支吾。
  老伯怆然:“老容国的男丁去服军役,有多少可以回来的哟!回来的……也都缺胳膊少腿咯!”说着拿着拐杖敲敲自己的腿,“碎男子的腿,就是当年被岐人斩下来的!岐人下手真狠呐!死了,也罢!不死的,都砍去一条胳膊,砍去一条腿!若不是我装死,恐怕也回不来了!”
  “老伯为国恤力,难道没有封爵,没有免税么?”
  老伯沉吟:“远客不知嘞!天下的爵禄,哪有让给黔首的!那都是给贵族老爷们的!要说赋税,原先我们住的地方呐,相连的七个城邑都是高家的封邑。记得还是高简子的时候,碎男子领过一笔抚恤,高简子还来军营看过我们哩!要不是他及时送来粗药,碎男子断了腿,怎么活得下来哩!后来,是高文子继位,那也是位好大人,春荒的时候经常开仓赈济,还免去了我们这些伤员的赋税。但是十年前,高家不是出了大事嘛,高家封邑被瓜分了个干净,我们这七个邑都归入了南郡,那个时候,郡府老爷就不曾管过我们的死活咯!”老伯摇摇头,“我们上山来的时候,山下收的可是泰半之税啊!这可要不要人活了呀!”
  燕白鹿还要再问,但看高栾拿着面饼失神,听话地不出声了。高栾摸了摸腰带,摸出一把刀来,放在桌子上,“二位老人家就用这些魏刀,去买些肉吃吧。”
  两位老人执意不肯收,“碎男子碎女子年纪大了,没有力气下山,有钱也没有地方花。粗茶淡饭,留你们一宿,哪里还敢收钱哟!只有一事想求两位小哥:千万不要将我们的事说出去,到时候被郡上知道,恐怕难逃一死!”
  高栾燕白鹿应下,被那老伯引到炕上。高栾看那炕十分狭小,只睡得下两位老人,执意不肯,拉着燕白鹿走到屋外墙根,铺上竹席将就一晚。山风寒冷,但是燕白鹿有一领披风随身带着,两人躲在里头,紧紧挨着,再加上身后是堵墙根,倒也温暖起来。
  “我说,你怎么这么安静啊。”燕白鹿问。
  高栾看上去很难过的样子。
  燕白鹿裹着披风挨过去撞了撞他,“喂,喂……”
  高栾道:“我年纪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所以哥哥姐姐怀念父亲母亲的时候,我从来不觉得悲伤。但是今天,从别人口中听到父亲与爷爷的故事,只觉得他们还活在我的身边,这就像是做梦一样啊!他们其实已经死去很久了,却还能被普通的人们念念不忘,这是因为他们是人民好的卿大夫。我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哥哥对家族与血统这么看中,一定要回到国都去重建家业。哥哥一定是觉得,祖上的志向如果后继无人,会很可惜吧!”高栾说完,便呜呜哭了起来。
  “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燕白鹿懵懂地望着他,说完倒头便睡着了。高栾觉得他十分无趣,转身抱着他的披风想心事。但是他思虑悠远,从家族的宏业想到哥哥新近勾搭的太子,再到晚上吃的糙窝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背后那个倒像是没事人一样,呼噜噜睡得香甜,有时候无意识地嗯嗯两声,吧唧吧唧嘴继续睡。高栾气不打一处来,翻来覆去想把他弄醒,无意间发现这家伙其实长得很不错,浓眉大眼的,面廓虽然稚气,但已经可以看出成年男子英挺的气概,特别是那管鼻梁,长得相当周正。高栾盯了足有半刻钟,忘了自己为什么生气,倒是心猿意马起来。
 
    第 15 章

  高栾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喜欢男人。
  最早是因为梦里出精的时候,总想着哥哥。后来,在附近的村子里跟那些男人玩得多了,也就将那件事情当做习以为常。幼年时候对哥哥的肖想变得淡泊,毕竟他哥哥一脸正气,虽然甩村里爷们一条大街,但终归有些太精致了,他的做派恐怕比姐姐还繁缛,要勾他上床……高栾想都不敢想。所以那事对于他来说,玩乐的意味倒更多一些。哥哥是不能亵玩的嘛。
  他正是最懵懂的年纪,心性又贪玩,此时就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燕白鹿的侧脸。那人没洗脸,一股子咸味,高栾呸呸两声,端详了一下他丰润的嘴唇,乘他张嘴呼气时,将舌头溜了进去。
  一碰触到软滑的口腔,高栾多日来的憋闷不禁一扫而空,在里边勾勾缠缠好舒服啊!一边吻他,一边伸手,摸进他裤头里去。高栾早已成为此道高手,不一会儿,燕白鹿下头就被拨弄得硬挺起来,人也在睡梦中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
  高栾笑道:“还睡?还睡啊!”低头咬住他的鼻子。数到十,底下的人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放大的脸,睡眼惺忪的。高栾这下子看他十分可爱了,又毫不客气地与他唇舌交缠一番,亲着亲着燕白鹿吓傻了,一骨碌爬起来。高栾那手还插他裤裆里,此时挂着坏坏的笑,用力掐了他一把,燕白鹿“啊”了一声,脊背发着抖靠在泥墙上。高栾赶紧按住他的嘴,凑上去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不要命了啊!他们还睡在里头!”
  燕白鹿挣脱开来,朝着他的手咬了一口:“你又要做什么!你总爱欺负我!”
  高栾伸手虚扇他两耳光:“欺负个鬼啊!”眼珠子一转,换上副眉眼弯弯的纯真笑颜,凑上去,离他的嘴唇只有一丁点远,一边说话,一边若有若无的用湿润的唇皮触碰他:“你不记得了么?白日里我允诺会报答你的!我可是很讲信义的人哦!你现在不舒服么?”
  燕白鹿咽着嗓子“嗯哼”一声。高栾早就摸清男人的喜好,灵活的手指按在他下身,飞快地捋动弹弄,拼尽自己的本事挑逗着他,少年不一会儿便腰身一弓,泄在了他手里。高栾嘿嘿坏笑着伸出手来,在他面前比了比,“好快好快,童子鸡嘛!”
  燕白鹿爬起来脱掉裤子,往院子里的破水缸走去:“深更半夜,又要洗裤子!明天都不知道会不会干!”尽量安静地洗完,坐回墙根气呼呼地晾着鸟,“都是你不好!大晚上不睡觉,就知道玩!”
  高栾得意洋洋:“还有更好玩的,你要不要试试?”说着便不客气地坐上了他的腰。燕白鹿十分不满:“你晚膳吃了什么!胖死了!快下去!”高栾翻了个白眼,揪住他的耳朵,“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连欲求不满都做不到,是不是男人啊!真是太没用啦!”
  最忌讳被人说无用的燕家少年不服输地瞪着他。高栾搂住他的脖子,不耐烦地诱拐道:“好啦好啦,我来教你,你好好学!你要虚心一点嘛!”
  燕白鹿梗着脖子,“我还不够虚心么!你快点快点!”
  高栾虚刮他两耳瓜子,微微翘起屁股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重又坐回他身上。少年那根东西正软软地蛰伏在湿漉漉的毛从中。高栾拿自己的下身与他贴紧,前后磨蹭磨蹭,没花大工夫少年就脸一红,下面直撅撅地站了起来。高栾很是得意,“学得很快嘛!”
  燕白鹿哼哼,“这哪里用学啊!我天生就会好么!”
  高栾伸手抓住他的那根,往自己后头送去。这几日在哥哥眼皮底子下,高栾连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都不敢,这荒郊野岭又没有什么润滑,那里很是紧张干涩。他并不着急,修长的双手夹着少年最敏感的环沟,用他的顶端在后穴处磨来磨去,不一会儿,两人的淫水就沾得底下泥泞一片。高栾看到他捂住嘴,蹬着大眼睛傻乎乎的模样,不由得很是得意。
  不一会儿,穴口慢慢放松了,高栾尝试着将顶端往里浅浅地戳刺,每次只进一点点,用后穴轻微地含住,随后便慢慢摇着腰肢碾磨他。少年哪里尝试过这种折磨人的调情,快感早就烧死他了,一个没忍住便射在了他穴口。高栾切了一声:“没用死了!”
  少年眼圈红红的,一直憋着不敢呼吸,现下赶紧呼和呼和大口喘气:“明明是你不好!你干什么!”
  高栾拿脑袋狠狠顶他一下:“笨死了!”他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现下下腹空虚得很,刚想与他玩耍,他竟然就射了!高栾啐了一口:真是没用的男人!要是现在还有旁的人,他才不与他耍呢!
  燕白鹿看他嘴翘得能挂油瓶:“又怎么了?你还委屈了!”
  高栾扒了衣服甩他脸上:“闭嘴!这次再敢这么快射,我剁了你那玩意儿,听到没有啊!”气恨恨地趴下来,衔住了他刚射过的玩意儿,努力咽进嘴里。燕白鹿爽得浑身发抖,伸手扣着窗台,一用力竟然掰下一块砖来。两人都是一愣,傻乎乎看着簌噜噜往下掉灰的墙。里头立刻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去外面看一看……”
  燕白鹿抓着窗台,“是风吹了篱笆!老伯不用起夜,睡吧!”
  老伯应了一声:“远客!你们还是进来睡吧!”
  高栾原本只是想让他硬起来,此时觉得很好玩,伸出猩红的舌尖,往他顶端正流着淫液的洞眼舔进去,“不……不用了!”燕白鹿克制不住地声音发飘,努力克制住想射的冲动,狠狠推了记他的脑袋。高栾在他下身咧嘴一笑,坐起来整了整头发。燕白鹿又不开心了,比着口型:“你停下来干嘛呀!”又看看自己蓄势待发的小兄弟,“你这样!真是太不讲义气了!”
  高栾冷眼地瞟他一眼,将里衣解了。亵衣落下,挂在他的手肘上,露出一片被月光照亮了的胸膛。他比着口型吼吼吼大笑三声,魅惑道:“想不想抱我啊!”
  燕白鹿翻着白眼:“干嘛?”
  高栾气得咬牙,蛮横地拍拍自己的胸膛:“你他妈不想抱么!”
  燕白鹿继续翻着白眼:“干嘛?!”然后指指自己的小兄弟,表示这个才是正题。
  高栾气极反笑,转身背对着他趴下,用肩膀顶地翘高了屁股,分开修长雪白的两腿。他用唾液湿润了两指,摸到下面,插进已经软和的小穴中,轻缓地抽插起来。燕白鹿从他两腿中央对上他头顶黄土地的眼神,嘴角抽搐,不知为何觉得他这样子很蠢,突然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高栾受了奇耻大辱:想他随便走到哪里,都是当地一霸好么!哪个男人受了他这么挑拨,还不是乖乖缴上粮来!当即四脚着地倒退着爬到他身边,踢他一脚,“起来!”
  燕白鹿坐在墙根上,不论如何还是觉得他很蠢,笑得软掉了。高栾出离愤怒,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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