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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瞬息万变,尤其是……为他沉迷……
“那……你现在想不想……”说着,我毫不犹豫地在他身上轻摆了一下腰,让自己的臀部贴上他的它。但还记得在他耳边低声将翻译过来的歌词告诉他:“每天清晨耳畔私语,是爱人酣睡的呢喃,此刻犹如雷声回旋,当我看着你的双眼,抱紧你,聆听你身体的瞬息万变,你的气息暖暖绵绵,让我迷恋。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爱人,不论你何时需要,我会倾心相伴。……朝着我从未到过的地方,有时我会害怕,但我会更加坚强,因为有你爱的力量。”说完,我含住他的耳垂轻啮,随后用舌头描绘着他的耳廓,不时探进他的耳朵里。
“嘘!别动,我会控制不住。我想好好地保存这份静谧的美丽,就这样带着你滑到天荒地老,只有我们两个!”胤轻轻地吻了我一下,随后将脸贴在我的胸口,口中用满语轻轻地哼起了一首小调。也许音不太准,也许有些断断续续的,但在这个时候,却是最打动我的心。我知道,真的真的,一辈子都不想再放开。
那天晚上,我一次次地迷失在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他的怀里,可是,我却如胤一般,觉着这一切都还不够。是的,不够,不够,永远不够,我们还想要更多,将彼此揉到对方的心里,将自己的血肉融进对方的血肉里,一刻也不想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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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华丽丽地感冒了。但胤丝毫不介意,有些沉寂了一段时间的激情被点燃,我们变得犹如初识情欲滋味,如热恋中的少男少女,找到时间,就想腻在一起,哪怕是人群中,彼此偷偷探索的眼神;哪怕是拥抱片刻,一起坐着看夕阳;哪怕是转个墙角,避开人群偷一个一沾即走的吻。这一切,一直持续到某天,胤得了康熙的圣旨,要南下伴君。得了半天假,我们躲开所有人,一起腻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似乎将那晚骤然积聚起来的爱意渲泻了些许,被离别的轻愁沾染,两人之间才又走回正常的轨道。
放纵的结果是,在胤随着康熙南下去一个半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写信告诉他,结果却急坏了他。好在三月十八日是康熙的五十大寿,这次行程便大大缩短。胤在康熙决定返京时,向康熙求着先行回京,便一路快马加鞭回家来。
这次的孕吐,来得气势汹汹。年羹尧来访时,我本不欲见他,胤不在家,我也不怎么舒服,刚刚还吐得一蹋糊涂,感觉没什么力气。但不知怎的,他说通了戴铎,帮着他说了几句好话。我一想,也罢,日后这两人可都当得是举足重轻的任务。胤不在,他来见我,或许真有什么紧要的事儿。总不能在他官小的时候不待见,等他做到封疆大吏。或手握重兵的将军时才凑上去,那样即使胤是皇子地身份,只怕人家也不怎么热络的。
如果说胤往人群中一站。是会使周围温度降几度的冰元素地话,那么年羹尧显然有火元素的倾向。。。他总会让我觉着太过充满活力,有些令人晃眼地不舒服。
看着客厅右侧坐着的年羹尧,比胤小一岁的他,此时看上去意气风发。也难怪,二年多一点的时间。就从一个无官职的进士,升到了从四品地内阁侍读学士,连升三级也不过如此。
“福晋最近一切可都安好?希望亮工的来访不会太过冒昧!”这家伙这几年公子哥习气未变,不过和那些大官处久了,也培养出几分贵气来。
既然来了,还让戴铎帮着说话,非要见我,还说冒不冒昧……真是!我趁着他喝茶的空档,挑眉瞪了他一眼。按说求见一府的女主人。不外乎是和府内的内务吃穿等有关联的重要生意人,或是有事求上门同宗族人或是娘家来人。但年羹尧作为胤的朋友,来访我这个四福晋。总让我觉着有些怪异。但面上却不得不客气以对。
“年公子是我家贝勒爷的好友,如今已经是内阁的侍读学士。当真是青年才俊。怪不得。我家爷提起年公子,就要叹一声终是知晓何谓文武双全!”虚伪!这是我对自己现在言行地评价。呵呵!
“是贝勒爷过奖了!”年羹尧抬头,却一直看着我,忽又皱了皱眉,“福晋可是身子不适?可曾让人传大夫?怎的和上回见到,竟是瘦了许多?而且脸色也不佳。“啊?”我怔了一怔,一想,脸色不好可能是刚刚一阵猛吐,不由笑道,“不妨事的。只是进来胃有些不适,进食较少罢了。左右也没什么大事。不知年公子,今日来访,可有什么紧要地事,可有我可以代劳的地方?”
“莫不是羹尧无事,便不能来探探福晋吗?福晋若是不嫌弃,可和贝勒爷一般,唤在下亮工。”看着我皱了皱眉,年羹尧轻笑了两声,“此次前来,原是找贝勒爷商量些事儿。走到门口,才想起贝勒爷随皇上南下,尚未回来。既然来了,羹尧就不自量力,进来和福晋打个招呼。不过,倒还真有些琐事想拜托福晋。”
“年……”却见年羹尧睁大着眼看着我,;我知道你眼睛大,也不必这么看着我吧!但看到他眼里地坚决,想着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便改口道:“亮工有话但说无妨。若是我能做到,必定帮忙,想来我家贝勒爷也会是这般想法地。”
年羹尧听我唤他亮工,反而以更亮的眼神紧盯着我:“羹尧可有什么得罪福晋地地方?好像每次见到福晋,都是不怎么待见,疏离的样子。说起来,我和涅康差不多是同时认识福晋的……羹尧还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参加京城的冰上蹴鞠,当时和涅康兄因为抢球而同时摔了出去。一抬眼,却远远在一群人中,见到福晋就那么微笑着站在那里,那一刻,我的眼中只有你,我觉着上天把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摆在了我面前,我甚至想……我当时真的愿意用一切来换你。不过,马上我便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你是尊贵的皇四子福晋……你的视线甚至不曾在我身上片刻停留……”
听着年羹尧越来越离谱的话语,我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打断他的年式表白。我觉着他那些话什么用一切换我,改成马上想不择手段得到我更符合他的性子,只是我是皇子福晋,让他动不了歪心思。况且,这些话的真实性还是要打折扣的。再说,我又不是十三,四岁懵懂无知,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哪那么容易就感动。不过想来,这年代的女人,没有受过后世那些什么情书大全的毒害,确实很容易被几句看似掏心挖肺的话给感动糊涂,只是,我嘛,却是信个一两分已经是多的了。
年羹尧却是呵呵状似苦笑了两声,紧接着道:“看我都在说些什么。这些都只是羹尧心底的非份之想罢了!也只有贝勒爷这般经天纬地的尊贵人物,才配得上福晋。原想一辈子,就这样埋在羹尧心底。可……这次见到福晋……羹尧说这些,也不求福晋另眼相看,只是让你明白,你要是不照顾好自己,还有旁的,默默站在一边关心着你的人心疼!羹尧也不求别的,只求福晋将羹尧当做如涅康那般的寻常友人看待,给我一个守护在你身边的机会。羹尧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也绝不求回报,只要福晋心里明了羹尧的
真正不求回报的人会这样说吗?待我如亲妹的墨从来没讲过;那个爱我,连累了自己婚姻的胤也从来没提过。年羹尧啊,年羹尧,我不是那种养在深闺,不知深浅的女子。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还不知道?胤是因为和我曾经有婚约,才引至现在的牵扯不清。但我们两人都明白,我的心已经全给了胤,而他,也从来不会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这是一个做不到的誓言。年羹尧呢?只见过我几次,难道他的感情会比胤还深?
再说,我怎么可能待你如待涅康一般好?涅康可是从小疼我,爱我,护我,一起长大的同父同母的哥哥!是那个我因为爱情而被舍弃的哥哥,对他我敬,我爱,更有着百般愧疚。你年羹尧又算哪个呢?都说朋友妻不可戏,他却趁着胤不在家,跑我这里胡言乱语。他有这勇气,倒也可嘉。只是……终归是不妥,还是早早结束这次谈话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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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驳斥两句,方才喝下的茶又在胃里翻滚,有反上来的趋势。我不得不苦着脸,强压下那股恶心,开口道:“年公子切莫再说了!人和人之间凭的是个缘分。我的缘分就是贝勒爷。至于年公子,尊夫人便该是你的缘,何不珍惜眼前的?而且,终是男女有别,我又是早已为人妇为人母,请年公子今后切莫再提这些了!对于贝勒爷的朋友,我还是一如既往欢迎常和我家贝勒聚聚。”我用帕子捂着嘴,“年公子,我真的有些不舒服,你今次来,到底有什么事希望我能够帮忙的……呃……快些讲。要不等过几天,爷回来和爷说也是一样的。”话才说完,发现那股恶心感再也压制不住了,也不管年羹尧,我只想奔至客厅后堂搁置的痰盂处,吐个痛快,却不想走得太急,一只脚在桌角处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向前倒去。
我跌入的,是一个带着温暖体温的怀抱,年羹尧焦急的声音传来:“舒兰你怎么样?要不要传大夫?”
我此时也没空计较他的称呼,想推开他,说没事,请他让让道。却不想,才一张口,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攥着他两臂的衣袖,哇的一声,刚喝下的茶,连带着早些时候未吐尽的残余食物,一口气从口鼻中喷射而出,全数落在对面年羹尧的身上。可此时,我却没法顾及什么弄脏客人衣服,什么男女授受不清……在口鼻同时喷射时窒息的疼痛。逮着空气想努力呼吸时,鼻子,喉咙中的刺痛。。。让我张着嘴,如濒临死亡地鱼一般。只想让空气快快回到我的身体……
脑袋涨得发疼,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地自己往下掉,和伤心无关,是眼睛受刚才那一吐的刺激,微微有些涩得生疼地流泪。
年羹尧似乎刚想动。却被我抓得更紧,哇又一口!虽然我仍分出些意识来,低下头,尽量避开他地身体,往地上吐去,可实在他靠我太近,而双手几乎还搂着我,其中小半还是投奔他而去。
在年羹尧身上靠了会儿,嗓子痛得好一些了。也恢复了点力气,我看着他满脸的苦笑,拍了拍他地手臂:“年公子。能否扶我坐下,顺带帮我弄碗清水过来漱口?真的。真的。非常抱歉!一会儿我让人带你去换洗一下。真对不住了!”
“没什么紧要的,倒是你的身体。怎么回事?”年羹尧一边说,一边顺了顺我地后背,“你……一定要这么见外,称呼我年公子吗?”
天啊,现在我那还有功夫和力气和他计较称谓问题!但毕竟我刚吐了他一身,理亏在先,刚想服软地回一句,一抬眼,却见到风尘仆仆的胤正木然地站在门口,一袭青灰色的袍子上,竟然隐隐有着一层泛白的灰,可见赶路赶得有多急。可让我担心的是,他此时的脸色也正如那一层灰一般,泛着苍白,他……误会了!
我对着胤扬起一抹苦笑,却见他仿佛没有见着我一般,只狠盯着年羹尧。我知道,从胤的位置来看,可看不到年羹尧胸前那一片我的丰功伟绩,我个子没有年羹尧高,侧头低吐时,又紧抓着年同学的袖子不放,落在胤眼里,就仿佛两个人正在用力拥抱,甚至更进一步。
瞧!若是没有那足以说明问题地明显证据,岂不是又是一场经典的误会桥段!真是人生何处没巧合?
我一手松开年羹尧的手,一阵咳嗽,却仿佛有一根筋,直抽着腹部,痛得我不自主地弯下腰,心口才缓过来。年羹尧赶忙半蹲下,扶住我地腰,刚想抱起我时,却看到我的手指着门口,不由侧身向那边望去。
腰上年羹尧地手,被另一双熟悉地手替代,胤眼中的焦急不加掩饰地落入我还带泪地眼。倒是一旁的年羹尧怔了怔,退开一步,笑着道:“贝勒爷回来的刚好,快找大夫来看看怎么回事儿。福晋她……吐得太厉害了,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将我带回不远处的椅子上,让我坐下。胤才注意到年羹尧胸前的一片狼狈,似乎为自己刚才的误会有些不好意思,胤苦笑着看着年羹尧:“真是对不住了,亮工!刚才还多亏你扶着。戴先生就在院子里守着,你先随他去换洗一下吧!我先送她回房,一会儿再过去找你!”
年羹尧又说了两句客套话,便起身告辞,估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