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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康熙现在正是忙得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的时候,呆不多会儿,便说要先走了,临走许诺,若两天后孩子的满月宴,他若能抽得一星半点时间,必会亲至,若是不到,到时候再另补。胤自是推托一番,说皇阿玛国事繁忙,不必为这种小事挂心。
唯有我没大没小地用鼻子哼一声,其实也是我知道康熙今天心情好,晓得玩闹的底线,接着笑道:“皇阿玛,您要是想偷会儿闲,就光明正大地去参加你孙子孙女的满月宴来着,谁敢说您偷懒不成?大不了,以后几日,您把胤给征用了,媳妇儿我不吱声就是!要是还觉得忙不过来,我那些个大伯小叔的,哪能皇阿玛忙得天昏地暗,他们作儿子的反而在一边逍遥。”
“哼哼!好歹你现在是老四的福晋了,怎么还是……”康熙故作叹息地摇了摇头,“老四,你也该好好管管她了!”没等胤回话,康熙已经起身离开了,我还可以听到他的笑声。
哎,这个康熙啊,做起好的阿玛来,倒也有几分模样,当然是在他心情好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严父,更有可能,只是皇上,那时的他,就容不得半点玩笑了!看着康熙走远,我索性整个靠在胤怀里,回头闷闷的地问道:“你……会听皇阿玛的话,管我吗?”
“想管啊!可不敢管!”正当我将手潜伏到胤腰间的软肉,加大按摩力度时,胤地闷笑声从头上传来,“估计我要把你的性子改了,皇阿玛和苏麻额涅玛嬷都要找我算帐,而且,我也会很难过,很难过!我喜欢的就是本来的心诺!这皇宫里,被塑造出来的人,已经够多了!”后面一句的语气有些悠悠,我转过头,看着他,胤的视线却是看着康熙离去方向的某个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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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六十六章 庆满月三男再聚(第二更)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六十六章 庆满月三男再聚(第二更) 弘晖盼兮的满月,胤早征询过康熙的意见,得了批准,送到朝中各部的东西依照惯例,但满月酒席从简,只邀请亲戚朋友,朝中大臣一律不相邀。据胤讲,康熙当时还夸了一句。
皇宫里一干人,都算是胤的至亲,但后妃和格格公主们是不能随意出宫的,邀请的人除了皇上,胤那些兄弟们,就只有请了和胤一母同出的,十五岁的温琴格格。
朝中的大臣,除了佟佳氏中,胤的皇额娘所属那一支直系,乌雅氏中德妃的直系亲属,就顾,张,熊三位在上书房教导过胤的老师一家。
琰因为红霞一早就过来帮忙,也很早就跟过来了,用他的话讲,可以省下早饭的钱,一天家里都不用开火了。红霞自婚后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咋咋呼呼的性子,似乎因为为人妻了,一下子沉静起来,让我有些不太习惯。
我曾经闹着琰,是不是他对红霞不好,红霞却一个劲为琰说话,我看她神色间不似戚苦,也无怨色,就没有再问。虽然一个是我房里出去的丫头,一个是我师兄,但怎么都是他们夫妻间的事,不好太八卦,只得嘱了琰要好好对红霞。琰却只是抬眉看着我,随后又继续埋头喝他的粥,不再搭理我。我正感无趣,欲起身离开的时候,听得琰的声音传来:“我发现,有个娘子好像是不错!”
墨到的时候差不多快午时了,一起用了中饭,才去书房小聚一下,毕竟等晚间正是的满月酒开始,胤和我要和那些平日不怎么见的亲戚权贵们打交道。。奇#書*網收集整理。恐怕没有时间顾及到墨和琰。
一行人还未坐定,我便巴巴地冲到墨的身边,拉着他地手臂。急切地问道:“怎么样?问到没?”
胤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手从墨手臂上扒下来,拽在他手里。我才意识到自己急切之下,有些失仪了,难怪胤的额头隐隐又飘着三根黑线。
我对着胤尴尬地笑了笑,有些讨好似地暗地里挠了挠他地手心,又转向此时正幸灾乐祸的墨:“你到底问到了没?”顺便又横了一眼。正翘着二郎腿,在一边等着看好戏地琰。
“哎,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没有茶水侍候便罢了,我居然还遭到非礼……男女授受不清,现在你摸了我的手臂,你就要负责,四爷为大,我不介意做小,四爷你说可好?”说着墨居然摆出一副略带幽怨的晗首的姿态。
这……这……虽然墨是宇宙霹雳无敌美男子。现在地样子也绝对可以让不知情的男男女女,统统化身为狼,但他眼中那抹成功火上加油的谑笑。让我怎么看,心里怎么寒。就差抖一抖。好把鸡皮疙瘩抖掉了。
琰翘着的二郎腿此刻已经成功散架,口中的茶喷了前面几尺远的地方一地。就差没有笑趴在地上,嘴里还在嘀咕:“恶!今天我终于甘拜下风了!不认输不行啊!我能恶心别人,却还不忍心恶心自己的胃!”
而胤全然忘了他的手还牵着我的手,一个扫腿直冲墨地下盘,害得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墨却是轻轻一跃,在听到琰的话是身影顿了顿,一屁股坐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顺便拿起桌上地茶杯,自己倒满了,炫耀似地向琰举了举杯,喝起茶来了。
我和一脚扫空的胤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趁他喝茶地时候,联手攻过去。胤皇子地身份注定没有多少时间练武,就个半调子,而我是半路出家,即使两人联手,对付墨这个千年老妖还是差太多。我贼贼一笑,大叫道:“师兄,有仇必报啊!”
琰嘿嘿两声,也加入我们的队伍,还不时丢给墨一两个挑衅地眼神。
墨却只是回避腾挪,忽然故作忧心地冲着胤道:“四爷,咱们几个什么时候切磋都可以,可你要为你孩子的妈,舒兰的身体考虑考虑啊!她现在刚出月子,不宜有过分剧烈的运动!”墨更是在孩子的妈几个字上加了重音。
果不其然,胤听了这话,马上停下来,想阻止我。我只能自发自动地收回招式,以一副充满歉意的眼神看着胤。
本就是笑闹,大伙儿至此也就全罢手了,胤悻悻然地横扫了墨一眼,似生气又似赌气般,将我圈进他怀里,低头问道:“你刚刚问墨要什么东西,这么急切?咱们没有吗?”
我自动地把这种神态举动归为胤式撒娇,有些讨好地看着胤,才欲开口解释,墨就扔过来一个金光闪闪的小布袋。
胤抢先我一步接过,顺手打开这个不及他手掌一半大的袋子,取出一枚白中泛着清绿的观音玉佩。胤微一挑眉,疑惑地看向墨,却没有出声相询。而我,此时也同样困惑,我让他拿着弘晖盼兮的生辰八字找法源寺的授玺大师,他给我个玉佩做什么?不由也望向他,等着他解惑。
墨此时却得意地看着我们,恢复了他翩翩贵公子的优雅,十分缓慢地端起刚刚才喝了几口的茶,轻吹了一下浮在上面的茶叶,小泯了一口,才开口道:“我们汉人常说,男挂观音,女挂菩萨。这枚玉佩是我贡献出来的和玉,特意请了墨珑轩的师傅雕刻的观音像,请法源寺的授玺住持亲自开的光,送给弘晖当平安符带着的。”
“为什么?然后呢?”胤的话简洁,却有着让墨马上说清楚的坚决。
“我一直担心着晖儿和兮儿能否平安长大,于是让墨拿着他们的生辰八字找授玺大师看看!”我开口向胤解释,心底却有些不安。不知道他会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做了母亲,对这两个从自己肚子里蹦出来的孩子,总不自觉地牵肠挂肚着。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六十七章 也学杞人为子忧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六十七章 也学杞人为子忧 盼兮还好些,作为胤的二女,如果按照历史原来的发展的话,是平安长大的。但弘晖,说实话,从接到康熙的圣旨,赐名为弘晖开始,我的心就一刻也没有安过。不过才相处了一个月,每天下午就迫不及待地想和这两个小家伙相处。要是八年以后,我实在难以想象,也不敢想,要是弘晖出了什么意外,我那时会怎样。可这些个未来的事,谁都不能说。
心里郁闷的我,几次甚至想向胤坦白,可最终却没有勇气。一方面,我又在努力地改着历史,在原该李氏最受宠的这段时间里,成功地改变了历史的轨迹,让胤和李氏没了交集;可另一方面我期望着历史不要改,那九龙,斗到最后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能影响到朝堂的事情不能改,我甚至连说都不敢说,还要拼命往原有的轨迹上拉。比如年羹尧,我打心里不喜欢这个人,可只能放任胤和他结交,甚至还要帮衬着拉拢他。
关己则乱,对于弘晖的事,我实在摸不着头脑,人祸尚有躲避的可能,若是天灾,难道我就眼生生地看自己的孩子就这么夭折了?求助无门,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两个高得不能再高的大和尚……授玺住持和静缘大师!
墨也许是看到了我眼里刻意隐藏的忧心,没有再吊我们的胃口:“两位大师仔细研究了弘晖和盼兮的生辰八字,嗯,说是没有意外的话,应该都能平安长大。只是弘晖可能在八岁,三十六岁时。有凶劫临身。而且大师还说了,弘晖不宜在朝堂,容易引起是非灾难。但更多。大师也无能为力。就这些,也只是大概。不一定准确,只说若是有机会见到面相,或许能多些肯定。”
“八岁,凶劫!”我的心凉得几乎停止跳动,却不知是该大哭一场还是庆幸。。。如果是天灾。一般会被称作死劫,一介凡人的我们,是只能睁眼看着等死。可凶劫,一般却是人祸,尚有一线希望。可是,我该怎么做?我怎么才能保住弘晖?
如果女孩子,我还能以教导女红,德容为由,拴在身边。但男孩子,六岁就要开始接受规定地教导,唯一有可能的是。让弘晖自己多几分自保的能力,我这边到时候再多派几个眼睛盯着。
勉强地笑了笑。只露出略微担忧地神色。冲着墨和琰歉意地笑了笑,将胤拉到一旁。小声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想让晖儿拜墨为师,自小学武艺,你看呢?”主要是考虑到琰现在在管理杀手组织,所接触的人和事都是比较阴暗面地,而且也比较危险,不然,我还真想让琰来调教。
琰打斗比试虽然老输墨半招,但琰的保命功夫绝对一流,每次即使伤到垂死,他都能让自己活着回来。而我要的,也就是保住弘晖的命!
胤却是紧皱着眉头,几次动了动唇,却没有说什么。好半晌,却只蹦出了不妥两字。
“私底下也不行吗?”我颇为急切地摇着胤的手臂。
胤苦笑了,有些歉意地看了墨一眼,接着道:“墨现在面上只是个商人,你知道地,商人的地位很低,要是让弘晖拜了墨为师,皇阿玛难免会有微辞,更或者有些什么想法,而我那些兄弟那里,只怕也会起些风言风语……还有,以后弘晖和他那些堂兄弟一起在学堂的话,也有不妥。”
“真的私底下也不行吗?”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看着胤,见他没有松开迹象的眉头,不由嘀咕,“凭什么瞧不起商人?难道不知道经济是基础吗?”后面的话我没有吐出来,康熙就是财政搞得不好,后期对那些贪官又放任了点,才弄得国库空虚,才累得胤……这帮皇子受的精英教育里难道没有一条叫做没啥别没钱,尤其他们还需要这个他们眼中的俗物支撑起身份滴说?
“拜师恐怕是不行。不过这事儿不急,我和墨商量一下。”胤不顾墨和琰在场,拉近我,让我半靠在他怀里,安慰似地拍着我的背,“别担心,我自然也是希望孩子们能平安长大地,要是能有增加孩子自保能力的机会,我这个做阿玛的怎会放弃?”
我并未再出声,实在是心里乱得很,又不愿把好好地一次满月酒给弄砸了,只得作出如此就好的神情。我们在一边说话,其实也只是做个样子,表明现在是在谈胤和我地家务事,倒没有特意避开墨和琰地意思。所以,说话的声音虽小声,墨他们自然也是听得到地。
只听得墨在一边唉声叹气道:“难不成还要我干回我的老本行?书生实在是个很没有钱途的行当啊!你看,今年的科考又免了,只让各省推荐优秀贡生,多少巴巴地苦读了十几年,等了三年才等到的机会,可惜满腹经纶比不过金银若干啊!如果我参加三年后的科考,论才华,我也是学富五车,论银子,这大清比我多的人好像两只手也数得过来,可是,当官也是很没有前途的……”
某人还在唐僧式的自言自语时,胤的脸已经堪比万年寒冰,却偏偏提不出任何反驳的意见来。确实今年没有举行正式的科考,是通过选拔推荐选的贡生,据说浙江那边有学子闹事,抓了不少人,前一阵,就是京中的文人士子间也多有传言,只是摄于朝廷的威力,没人带头生事罢了。
只是自己不管这些事,也不知道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