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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小女愿做牛做马伺候姐姐和王爷,请王爷成全,千万不要将小女指嫁他人,小女不想一声背着这样的罪名。”孟如画一进来就跪了下去,声泪俱下。
诸葛启诡异的一笑,主角终于出现了。
“二小姐,你这话说的本王可受不起。先起来。”诸葛启扶起了孟如娇,看着她那娇艳带泪的小脸摇了摇头。
突然,诸葛启的脸色变得异常邪佞,一只手用力的握住了孟如娇的脖子。
孟如娇惊恐的正大了眼睛,孟尚书和二夫人也都吓得一愣。
“王爷,这是何故?”孟尚书也沉了脸走上前来,一身的凛然正气看着诸葛启。
”哼,孟尚书,我本不想追究,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了,可是你们却痴心妄想,想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再入王府加害本王的王妃吗?就算如画痴傻,她最贵的身份也已经从她降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你们这些年不但不好好照顾,而且任由这个恶毒的女人欺凌她,甚至想害死她,取而代之,就她,也配?
尽管这过去种种本王心中难平,但是本王依然看在你们养了王妃多年的份上,不想与你们计较,你们却不知悔改,还想让这女人混入王府,加害王妃,你们该当何罪?”诸葛启厉声的说着,脸色阴郁,将孟如娇一把甩到一边。
三人顿时傻了眼,孟如娇更是满眼不解的看着诸葛启,难道她不比那个傻子好吗?只要他成全了这门婚事,不但会得到父亲的相助,亦可以抱得美人归,对他有什么坏处?他竟然要如此?她不懂,真的不懂?
“王爷您不可如此妄作断言,毁我女儿清誉,毁我孟府声誉啊。”孟府二夫人依然不死心,似乎他们真的是被冤枉的一般,很有底气的看着诸葛启说着。
诸葛启很不屑的笑了笑。
“看来二夫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本王也就再不会手下留情了,来人。”诸葛启高喊了一声,一对侍卫冲了进来。
“王爷息怒,王㊣(4)爷息怒,妇道人家,不懂规矩,还请王爷息怒,请王爷看在老臣还有用处,能为太子爷分忧的份上,网开一面。”孟尚书立刻跪着,作着揖对诸葛启说着。
诸葛启呼了一口气,似乎消了一点气,然后挥手示意那群侍卫退下。
“孟尚书,正如你所言,太子殿下现在正是需要孟尚书的时候,而且也对孟尚书尤为器重,本王今天就看在太子殿下的份上,饶了你们。不过你们要记住,杀害王妃的罪名可不小,足够抄你的家了,不管谁想保你,都保不得,本王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本王同王妃就先回府了。”
说完诸葛启脸上带着狐狸般的笑容,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出去。
留下吓得一身冷汗的三人。
75直白
75直白
回到王府孟如画心情大好,对诸葛启的印象也好了几分,虽然他也是利用这件事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但是为孟如画报了仇也是不争的事实。'' ''
回想当天孟家那一家三口目送她离去时的表情,她就想很开心的笑。
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真是一点都不错。
不知是谁有心还是无心,竟然整个都城都私底下都在传,孟如娇设计七王爷,想攀上高枝做凤凰,而七王爷却宅心仁厚,不弃糟糠之妻,断然拒绝了。
对于一个傻子王妃都能如此有情有义,诸葛启的威望在整个都城百姓的心中陡然上升。
要孟如画相信这不是诸葛启的杰作,除非她真的是一个疯子,然而他不相信不要紧,该信的人信就行了。
……
“哐当……”诸葛铭将所有的茶具扫落在地,吓得旁边的齐欢一个不稳,亦将手中的茶杯掉到了地上。
诸葛铭阴邪的眼光瞬间扫向她,齐欢更是吓得脸色发青,她还从来没见他生过这么大的气。
“出去。”诸葛铭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语气异常冰冷。
齐欢微微施了礼退了出去。即使她平日里再受宠,此时也不敢造次。
“萧逸在做什么,为什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诸葛铭冷静了下来,坐在椅子上,整张脸冰冷异常。
“回王爷,逸公子还在齐镇,齐家那便和大漠那边一样,都出了问题。
大漠那边飞鹰帮被灭,一个活口都没留,逸公子说已经确定是那两个面具男所为,但是却未见人影,也没有人见过他们何时离开。而且最近兴起了一个叫地狱门的地方,当地人都说那是当年的飞鹰帮再现,已经破坏了我们在那边不少的势力了。
齐镇那边,最近齐家垄断的生意,也一项项出了问题,不是突然被抢了生意,就是货源突然被切断,齐家的声望也日渐下降了很多。给军营提供的东西也有所下降,边关传来信息,索罗国那边似乎已有不满。”
男子将大致的情况说了一边,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不敢再多言语。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这个诸葛启,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些事必定和他有关系。让玄影和日晖分别去趟大漠和齐镇,要把这件事给我彻底解决。还有让萧逸先回来,这边的事要紧,过不了几个月,波罗国大使就到了,他可是为数不多的各国都承认的大预言家,只要他能站在我这边,那么就离我们成大事之日不远了。到时候就算他诸葛启再有能耐,也无回天之术。”诸葛铭满脸狠历之色的看着远方,心中盘算着,将来如何将诸葛启千刀万剐。
……
地下城,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一个只有享乐和血腥的世界,一个只看钱不看人的世界。
孟如画坐在大厅之中,看着台上的那些人卖力的‘表演’,看着台下的那些人,奋力的挥霍。她却没有了以往的那些厌恶,而且她越来越发现,这里是人性能最真实的展露无遗的地方,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她反而能安静下来,找回内心真正的自己。
一壶清酒,一个瓷杯,她能坐上一整晚,她不再觉得这里污秽,不再觉得这里肮脏,反而她觉得这里很真实,真实的让你不用去逃避自己的本性。
阎君也不多打扰她,只是静静的陪着她,喝着清酒,他知道她的心境在转变,亦如当初的他一样,从在意到放下到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
两人接连几日都是如此,很少交谈,只有阎君偶尔说上几句调戏孟如画的话,孟如画根本不理。
“你很聪明,你赚了这世界上最真实的银子,因为你能给他们一个最真实的空间,你让他们掏银子掏的心甘情愿。你到底是谁?是人?亦或者是神?”孟如画第一次如此感慨的说出自己内心的话。
阎君神秘的一笑,看着孟如画的眼神泛着莫名的光芒。
“我若是人,那是因为你是人,我若是神,那是因为你是神?你若是人㊣(4),我是神,你绝不会出现在我身边,因为你永远都不会仰望神,你知道任何事都要靠自己的道理。你若是神,我是人,则我会遇神杀神,踩着他们的尸体,也要达到你的高度,与你并肩。所以,我是人是神,那就完全取决于你了,也就是说他们的命运都在你的手上。”阎君邪魅的笑一直留在嘴角,一副你才是主宰的样子,看着孟如画。
孟如画听完这些一愣,她没想过阎君竟然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这一路上他的照顾,回来的这些日子,他若有若无的说的那些情话,她都让自己视而不见,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更知道那差距是他们不能跨越的,所以她宁愿选择逃避。
但是如今阎君却将话说的如此明白,她真的不知该怎样回答才对。
“你在说什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听不懂。”孟如画说完,略有些尴尬的起身便走。
阎君任她走,没有追去,也没有阻拦,凡事都需要时间,他会给她时间考虑,但是结果只能是唯一的,对于她,他势在必得。
孟如画一路踏着月色往回走,她走的极慢,不似每日那般匆忙,亦没有隐藏身影。她的脑袋现在一片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则样的,她很迷茫,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跟她分享心中的苦恼,她只能一个人忍着,扛着。
“孟如画,你现在是孟如画,而且你永远都将是梦如画,是已经成亲的七王妃,你去地下城的目的,只能是为了查明真相,不要再有任何非分只想。”半晌之后,孟如画对着明月,自言自语的告诫自己,然后站在那里,闭着双眼,深深的回忆着这一趟大漠之行,回忆着两人间的点点滴滴,然后在内心深处的一个角落将他们隐藏起来。
她一直都是一个勇敢面对现实的人,这次也不例外。
76出尽风头
76出尽风头
孟如画坐在前往皇宫的马车里,依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不知道是这诸葛启太大胆了,还是他对自己已经开始怀疑了,居然敢带个傻子进宫,而且现在似乎还一脸高兴,她真的猜不透他的想法。'' ''
亦如她猜不透阎君的想法一般。
“我的乖如画,一会儿你可要好好表现,表现好了,本王回府一定给你嘉奖,让人多送些好吃的去画园,特别是你爱吃的荔枝。知道了吧。”诸葛启坐在孟如画身边,摸着孟如画的长发,一只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孟如画对于这么亲昵的动作有些排斥,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默默的点了点头,那样子看上去有些小心翼翼,诸葛启也不在乎,坐回自己的地方,半躺着,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诸葛启的府邸离皇宫并不算远,马车转眼就到了宫门。
孟如画在诸葛启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今日的孟如画是一身宫装,上好的月纱所做,冬暖夏凉,即使在这炎热的夏季,在那么多层衣物加身之后,孟如画依然觉得很凉爽,脸上连一滴汗珠都没有,华丽的衣裳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气势,并不想是一个傻子,那优雅的步态和舒适的神情,羡煞了多少人。
这一身宫装,整个皇亲贵胄之中也就只有太后才有一件,甚至连皇后都没。今日被邀进宫的大臣多的数不胜数,家眷们更是为了自家的门面争奇斗艳,却都在孟如画出场的那一瞬间败下阵来,羡慕,嫉妒,愤恨各种目光看着孟如画。
想她一届傻妃居然能得到那么好的东西,怎么能不让她们气愤,然而他们更不平的是,她也配拥有那么好的男人,温文儒雅,又懂得体贴照顾人,关键是为了一个傻子,连京城第一美女都拒绝了,这样的男人,如今放眼天下怕是只有这七王爷一人。
如果只是这一身衣服还好,谁让,诸葛启的属地岳城离那月纱的产地最近,近水楼台的道理他们也懂,也可以理解,然而那由名贵珠宝制成的头冠,却让他们怎样也无法说服自己了。
孟如画头上的头冠,和诸葛启的正好是一对,一个上面是蛟龙欢腾,一个上面是翳(yi)鸟飞升。尤其是孟如画头上的那个头冠,翳鸟本是天帝间仅次于凤凰的第二神鸟,是无上高贵的象征,羽毛呈七彩色,因此也有七彩神鸟之称,而孟如画头上的那只翳鸟,用七色的宝石点缀而成,让那翳鸟的羽翼栩栩如生,眼中一颗泛着光华的猫眼石,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时时转换不同的颜色,更是与那七彩的翅膀相辉映,仿佛那翳鸟下一刻就会飞升。
切不说那宝石有多珍贵,单是那工艺,恐怕这皇城中没有任何一件东西能与之相比,说它是一件宝贝也不为过。
再加上孟如画那绝美的容颜,她完全成了这里最美的一道风景,成了全场的焦点。
然而她却能坦然的面对着所有人的目光,她们喜欢看便看,反正她又没长到不能看的地步,而且看什么,有什么感觉都是别人的自由,只要没有打扰到她,便都与她无关。
诸葛启很满意孟如画的样子,她虽然是个傻子,却好在,只要不刺激她,她都会很安静,很乖巧,特别是身上那种韵味,和那个女人有那么点相似,都给人一种对凡事都很漠然的感觉。
诸葛启至始至终都扶着孟如画,表现的体贴又周到。
孟如画却因为他的动作而有些紧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今日准没好事。
“这不是七弟吗?真是好久不见了。”诸葛铭看见诸葛启一家大出风头,远远的走了过来,带着满脸亲切的笑意。
“四哥?真的是好久不见了。”诸葛启也装作见到诸葛铭很诧异。
两人很友好的拥抱了一下,仿佛他们是一对非常要好的兄弟。
“难怪太子今日要设宴,原来是替四哥接风的,四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派人通知七弟一声,七弟应该早去四哥府上拜会的,这次从乐城来,还专门给四哥带了点特产,㊣(4)改天我给四哥送府上去。”诸葛始终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