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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走进萧逸不知笑盈盈的说了些什么,萧逸便一派文雅的样子将那女子让进屋子离去。
直到两人消失在院子当中,孟如画和阎君才悄悄的离开。
刚出四王府,孟如画便和阎君分道扬镳,现在她需要独立的空间思考,今晚所见到的事情,让她有些不能理解。
孟如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向七王府飞奔而去。以至于她并有发现,在不远处跟着她的阎君。
99跟踪,回家
99跟踪,回家
阎君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跟着孟如画,今夜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
他就猜的到只要见到这男人,她肯定就会时常,也会降低警觉性,这样更有利于他的跟踪。
孟如画觉得心乱如麻,大师兄明明亲手杀了自己,她还记得她临死的那一刻,他流下了泪,对自己说对不起,她可以肯定他不是无意的,他是知道那酒有毒而故意给自己喝的。
可是他刚才的表现,却又让自己觉得他好像是在怀念自己,那一刻他舞的银龙剑法充满了悲哀与暴戾之气,那种心情她懂,失去师傅的时候大师兄也曾经舞过一次。
孟如画一路奔向七王府,后面阎君越跟着越觉得不对劲。
她走的路竟然是去自己家的路,她这明明就是送他回家。阎君心中一惊,不但是为她的警觉性而惊讶,同时更是因为她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让阎君心中有些打鼓。
孟如画到了七王府外围,停顿了一下,然后仔细的看了四周,飞身以及其灵巧的姿势,跃入七王府。
阎君看得出孟如画的警觉性在接近王府的那一刻已经提高了很多,故而也不敢太接近她,只是远远的看她消失在夜色中。
唉,跟踪竟然跟踪到了自家的大门口,阎君心中不禁一阵苦闷,这可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败笔。
孟如画却完全不知道她已经被跟踪了。
……
翌日一大早孟如画就被兰溪拉了起来,兰溪手中大包小包的拿着各种包袱,身上还换了一件特别不起眼的麻布旧衣。
而且还手忙脚乱的给孟如画穿着一件同样的破旧衣裳。
孟如画很不解,不会短短一个晚上,诸葛启就惹了什么大祸,他们要满门抄斩吧?
不然兰溪这逃荒的样子究竟为了什么呢?
孟如画挣扎着,缩在床角,撅着嘴,瞪着兰溪。
兰溪很无奈的步步紧逼,最后拗不过孟如画,把所有的包裹一放,做在床上委屈的抽泣了起来。
“小姐你什么人不好惹,你偏偏要惹王爷,你什么东西不好拿,偏偏拿了那串水晶葡萄。而且你还把它弄的面目全非,你知不知道,我们就要大祸临头啦。
今个早上天还没亮王爷就被宣进宫了,春花说来宣旨的太监说是波罗国的使者比预计的要早到了,下个月就会到京都,他飞鸽传书给朝廷,说他带了一件宝贝来,要和我朝的宝贝来个比宝大会。
太后急招王爷入宫,是因为太后想先办一个小型的比宝大会,选出类拔萃的宝物,到时候也不至于输我朝的面子,让王爷去帮她张罗比宝大会的事去了。
㊣(3)呜呜,这次我们死定了,谁都知道王爷有那时间罕见的紫水晶葡萄,若是有人提起,王爷又拿不出来,那肯定会把小姐你供出来的,倒时候我们就是有三十条命也不够砍的啊,所以还是趁着现在,王爷还没回来,我们快走吧。”兰溪一边哭着,一边正经八百的对着孟如画解释着,她只希望孟如画哪怕是只要听懂一点点,跟她走就成了。
孟如画很认真的听者兰溪所说的话,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似地,她真的从来没想过,那东西竟然这么重要,要是知道,打死她,她也不玩那个了。
“好了小姐,我们快走吧,来,你乖,好好的穿上衣服,天大地大,怎会没有我主仆二人的容身之所,今后,兰溪会保护你的,就算是要饭,兰溪也不会让你饿着的,何况老爷给的这些嫁妆也够我们过一阵子的了,来,快走。”兰溪说着又开始使劲的拉着孟如画。
孟如画挣扎的更甚,甚至开始大叫了起来。
一群丫鬟老妈子瞬间围了一屋子,兰溪赶紧将包裹都藏在孟如画的被子里,尴尬的看着众人。
孟如画只知道自己不能一走了之,但是她也不想害到兰溪,想了想,鞋子也没穿就跑了出去。
众人都吓了一跳,赶紧在后面追着,兰溪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将东西放回去。
孟如画最终当然是以被大家抓住的命运而告别了这场晨间运动,然而整个王府都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当中,兰溪能想到的事情,整个王府里的人也都能想到。
所以不知不觉中大家对孟如画都更加的留意了,他们虽然不讨厌这个疯王妃,但是和他们家王爷的命比起来,和整个王府的命运比起来,她就没那么重要了。
兰溪看到大家像看犯人一样的看着他们主仆二人,就更加的郁闷了。
100风波起
1oo风波起
皇太后的宫中,几位王公大臣恭敬的立于大殿之下。'' ''
孝瑞皇太后端坐在大殿之上 ,两边陪坐着两个年轻的女子,其中一个便是诸葛文西,另一个则是耶律梦。
两个女子各有千秋,诸葛文西是文雅可爱,耶律梦则是冷艳高傲 ,然而两人均是难得的美女,底下的凡是家有未婚男子的大臣,无不多看两眼。
且不说这两位女子德行如何,样貌如何,单是这能坐在太后身边,便是值得娶的。
殿下站着的以诸葛铭和诸葛启为首,都一脸严肃的恭恭敬敬矗在那里。
〃怎么?各位爱卿都不肯帮哀家这个忙吗?〃孝瑞太后一收脸上的慈爱之色,严厉的看着下面的人,一个个扫过他们的脸。 下面的人都一个个低下了头,被看的直冒冷汗 。
宝贝他们不是没有,实在是没胆子拿出了。三年小知府,十万雪花银。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是却没有人愿意把它拿到明面上来说 ,毕竟谁都想留下个清廉的好名声 。
孝瑞皇太后看着下面一个个为难的表情,心中既着急又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诸葛铭一直细细的观察着孝瑞皇太后的脸色 ,看她已经确实没办法了,焦急到了一定程度,嘴边扬起,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站了出来。
〃太后莫急,凤体重要。〃诸葛铭对着孝瑞皇太后拱了拱手,不紧不慢的说着。
〃真能不急,老四你可有何办法?〃孝瑞皇太后一两希翼的看着诸葛铭。
台下所有的人也都充满希望的看着他 。
只有诸葛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
诸葛名阴险的对着诸葛启一笑,对着孝瑞皇太后说道:〃太后,老四记得当年父皇命人寻遍天下,得至宝水晶四块,一块雕成了苹果,寓意我恒国万代平平安安,赐给了当今皇上,一块雕成了玲珑果,寓意我恒国能长久不衰,承蒙父皇恩宠赐给了我,第三块则雕成了葡萄,寓意我恒国万子千孙,当时七弟刚刚出生,还是太后您的恩典,将它赐给七弟,最后一块雕成了一个果篮,我记得父皇将它给了太后您,希望我们几人能一直一直团结在太后的身边,共同为了恒国的未来而努力。这四样东西本来就是至宝,如果这四样能再次齐聚,我想再也没有任何宝物能与之争辉了。〃
诸葛铭说完一脸胸有成竹的扬着头,蔑视的看着众人。
下面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表示赞成。
诸葛启仍然一派悠然自得的站在那里,没有一句话,也没有任何表情。
〃好,这主意不错,哀家竟想着如何出奇了,倒是忘了这回事,亏得老四记性好,老七你觉得怎么样?〃孝瑞皇太后慈爱的看着诸葛启等着他的回答。
诸葛启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又看了看诸㊣(3)葛铭说道:〃没想到我堂堂恒国的大臣们家中竟然来连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本王今日第一次知道我恒国竟然如此的穷 。
如果本王没记错,四哥你主管户部吧?不会是四哥你富的流油,而众人却只能喝粥吧?〃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诸葛铭瞬间脸色铁青,怒目看着诸葛启,余光不悦的扫过所有大臣,众大臣又是一阵尴尬,一阵冷汗 。
诸葛启挑眉对着诸葛铭蔑视的一笑,继续说道 :〃那紫水晶葡萄一直被我供奉在岳城,代表着我对父皇深深的思念。既然四哥觉得拿出父皇的恩赐,拿出我们对父皇敬爱来展示,来哗众取宠,去迎合一个小小的外国使臣的爱好没问题的话,我当然会以四哥马首视瞻,将紫水晶葡萄取来,双手奉上。〃
所有人听完诸葛启的这翻话都沉默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就连孝瑞皇太后也触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诸葛铭更是咬牙切齿的瞪着诸葛启。
这比宝大会可是他暗中派人花了不少银子才收买了那使臣身边的两人,促成的这件事,为得就是借着紫水晶葡萄的事除了诸葛启,绝不能让他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
〃太后 ,此乃非常时刻,我相信父皇也定不会希望我恒国失了尊严,他一定会赞同我们的做法。〃诸葛铭无奈只得牵这个头,只要能将诸葛启除掉 ,日后他登了大位,也没有人敢再多说半句。
〃唉,是啊,启儿。这是非常时刻,哀家也相信先皇会理解的。〃孝瑞皇太后叹着气,似乎很疲惫的说着,充满希翼的看着诸葛启。
〃儿臣遵旨。〃诸葛启恭敬的说了一句,一脸无所谓的看了眼诸葛铭。
诸葛铭更是高傲的斜眼看了瞄了诸葛启一眼。心中正是欢快,诸葛启,你离死不远了。
101夜入四王府(一)
1o1夜入四王府(一)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三宝齐聚的传文就在整个都城传开,孟如画想听不见都不成,整个王府都为了这件事陷入到前所未有的低沉当中,而被当做罪魁祸首的人当然非孟如画莫属。'' ''
孟如画也没想到事情真的发展到了今天这一步,她知道那是她一时任性的结果。
夜,渐渐落下了它庞大的帷幕。今夜的星空乌云密布,月亮早就不知躲到何处去了。
初秋的夜,风渐凉了,孟如画单薄的身影,穿着一身夜行衣,快速的穿梭在夜色之中。
今天她的目的不是地下城,而是四王诸葛铭的府邸。
那紫水晶葡萄,她是没办法修好,更没办法再弄一个来,但是如果其他人的宝物丢了的话,那么诸葛启也说自己的丢了就成了,所谓法不责众,这是她能想到最稳妥的办法了。
所以今夜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从一个杀手变成一个贼。
孟如画轻松的躲过外围的守卫,进入了王府之内。
这诸葛铭的府邸要比诸葛启的七王府大上许多,而且结构更加复杂,整个王府真的就如同迷宫一般,而且守卫非常森严,似乎比前几日她来的时候还要严很多。
孟如画拧眉注视着这院中的一切,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是萧逸的院子,诸葛启说过从这里到王府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最方便的,时间都差不多,所以必要是她从这里出发一个一个方向去找,才最省时。
过不多时孟如画发现,今夜萧逸很显然不在这院子中,这里的守卫虽然森严,但是她自问还能应付得了。
悄悄的摸进萧逸的屋子,她知道那么贵重的东西不会在这里,她只是希望能找到一份类似于王府地形图的东西,她知道萧逸有这样的习惯。
这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和曾经在师门的时候,他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
孟如画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走到书桌前面,蹲下身去,在书桌的一角轻轻的敲了两下,果然露出一个黑色的小木块,将那小木块取下,将带花纹的一面对着书桌底下另一角很不起眼的一个小坑按了上去。
一阵微微的晃动之后,床边狭小的缝隙中升起一个细长的盒子。
果然还和从前一样,连屋子里的机关都是同样的位置,萧逸,到底你的心里装着的是什么?孟如画心中感叹着。
取出那盒子,打开一看是一个卷轴。
孟如画将卷轴放到书桌上铺开,掏出怀中的夜明珠,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线认真的看了起来。
一看之下,孟如画心中一惊,手中的夜明珠都差点没拿稳,落了地,稳了稳心神,孟如画再次向那画看去。
原来那画上并不是什么地形图而是一个女子的画像,一个拿着一把长剑依风而立的女子的画像。
那女子目光清冷,表情淡然,手中握着一把银白长剑,站在崖边触眉凝视着远方。那种孤寂的感觉,那种毫无生气的寂灭,仿佛下一秒,她就会一跃而下。
孟如画呆呆的看着这样的一副画,泪水湿了双眼,顺着面颊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