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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万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许邵宜不是不在富阳吗?去富阳做什么?”
“这些年要不是姓许的从中作梗,我们兄弟二人岂会如此憋屈?老头子从前是偏心于他;旁人拿他无法,如今他不识好歹当众摔脸色,还有几天嚣张日子可过?”腾非玥眼中的狠意一闪而过,遂即浮上几分戏谑之色,“听说他近来金屋藏娇鲜有露面,眼下他若是在长风,我们大可去富阳瞧瞧!”
雷万脸上笑意彻底僵硬:“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去招惹许邵宜做什么!他的脾气你不是不清楚,你动他女人他会放过你?”
腾非玥若无其事摆手,而后攀上雷万肩膀:“不动他女人,动他丫鬟还不成?他身边那个叫思齐的丫头频频给我脸色看,嚣张得很。原住民本就命如草芥,他许邵宜难不成还会因为一个贱婢和我翻脸?”
雷万劝不住,便是讪笑摇头:“得了,怕是你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色字上头。”
腾非玥眸光潋滟,轻佻言道:“那个叫思齐的丫头,其实水灵得很。”
雷万嗤之以鼻,嘴角却是微敛。
富阳城本就不大,要寻一家有名头的绣坊是件极容易的事情。南顺国中的绣坊大多开在慈州,巧手坊算富阳城为数不多的几家,颇受欢迎。
巧手坊老板姓齐,看上去有三十四五,不似精明强干却十分亲和。“顾公子想挑些什么?”
顾夕暖随意瞥到一旁的手帕几分精致,“手帕”二字便脱口而出。
齐老板浅笑嫣然:“顾公子有眼光,我们巧手坊最有名的便是手帕。顾公子请随我来,这边有诸多样式可选,绣风也有不同,若是顾公子有喜欢的图样,我们也可以照做。”
顾夕暖略有颔首:“一时还真拿不定主意,齐老板,不知可否去刺绣房中看看在绣的样品,兴许有中意的。”
齐老板自然称好。
坊中绣娘大都娴静温婉,专注手中丝线少有言语。顾夕暖正思忖着如何在其中寻人才不突兀,便听到有人唤了一声“惠嫂”。
前方的绣娘停手回眸,眉间韵致犹存,是个美丽的女子。
“惠嫂,眼下又是一件赶工的活儿,可惜我家中事忙一时抽不开身,惠嫂替我接了可好?”
瞧顾夕暖在这边听得仔细,齐老板便笑道:“惠嫂是巧手坊的老人,绣工巧夺天工。可惜早年与丈夫失散,独自一人养活婆婆和稚子。日子过得虽然清贫,却不愿食人恩惠。赶工的绣品是平日价格的三倍,坊间姐妹多以此法帮她。”
好人好报,惠嫂遇到便是好人。顾夕暖点头:“我想看看惠嫂的绣工。”
齐老板上前引路。
“南顺的刺绣向来有名,在苍月和长风各处都很受欢迎,有绣花能生香,绣鸟能听声,绣虎能奔跑,绣人能传神的美誉。”齐老板指着惠嫂手中的绣架,“顾公子,请看。”
顾夕暖仔细端详这条丝绒线的绣花,劈丝细致,绣件绒面花型栩栩如生,“绣得果然精致。”
惠嫂颔首浅笑,算是回礼,顾夕暖略微错愕,她的性子真真与雅桐相似。
“齐老板,这般绣风我甚是喜欢,不知可否劳烦惠嫂帮忙赶制三条手帕,图案一样便可,我两日后来取。”
齐老板和惠嫂皆是一愣,面色有些迟疑。
“两日的时间确实有些紧。”齐老板最终开口。
顾夕暖眉间微蹙,也似有难处:“不瞒二位,我怕两日之后便要离开富阳,才有此请求。这样可好?我愿付十倍酬金。”
一语既出,近乎是所有人都停手抬眸。
惠嫂也是一愣,嘴角一丝浅笑便想开口婉拒。顾夕暖又道:“可是,丑话也要说在前头,若是出了瑕疵,我是退货的。”
惠嫂话到嘴边咽了回去,眉间的疑虑隐去多半,莞尔道:“好,若公子不弃,两日后来取货便是。”
齐老板收了订金折回账房开单子,顾夕暖便在空闲处饮茶歇息。绣娘都离得算远,又专注手上细活儿,子寻便开口相问:“姐姐不是来寻惠嫂的吗?眼下寻到了,何必大费周折?”
顾夕暖侧身言道:“你没听齐老板说,惠嫂不喜食人恩惠,我如此做也是怕她多疑。眼下正好有两日时间可容我想想。”
不多时候,齐老板拿了单子过来,子寻收下。齐老板亲自送至门口,多聊了几句,便见有人前来,竟是许府的思齐姑娘。
“齐老板,我来替公子取刺绣。”思齐向来古灵精怪,和外人也相处得好。
“思齐姑娘来了?”许府的人,齐老板自然客气,“许老板定的东西一早便弄好了,您先拿回去给许夫人看看,若是许夫人不满意,我们再改。”
“有劳了。”思齐甜美一笑。
“思齐姑娘稍等片刻。”齐老板又和顾夕暖寒暄两句,将她送上马车,才折回与思齐一同进了绣坊。
子寻嘱咐马车去客栈,顾夕暖却在车内倚墙出神。
思齐姑娘口中的许夫人?
联想近日听宋诗蕊提起过的种种,不免猜疑,许邵宜的夫人,难道是……那个“顾夕暖”?
心里越想越发毛,指尖轻捏眉心,又依稀想起邵家启的多番叮嘱。纠结之时,马车已行至客栈处。
子寻先跃下马车,回头扶她,闻得顾夕暖一声轻叹:“子寻,先不回客栈,去一趟许府。”
许府?子寻惊诧,虽然不知她去许府作何,但容连旭先前便嘱咐过,若是姐姐见了宋诗蕊或许邵宜其中一人,便找人通知他。
眼下,竟然果真如此。
客栈和许府本在两个方向,折回便需要一段时间。子寻心中时有不安,抬眸却见她盯着帘栊外出神,也不多话。
过了些时候,约是离许府还有两个路口,便又见到了思齐。
“姐姐你看,可是刚才那位思齐姑娘?”子寻一眼认出。
“好像是她。”思齐生得好看,前一世在富阳见到他时顾夕暖便有印象。眼下,她和子寻虽然早出巧手坊多时,但去了趟客栈再折回,便又落在思齐身后。
“无需管她,我们先去。”顾夕暖正欲放下帘栊,却见到另一辆马车经过,又停在思齐面前。马车上下来两个人影,背对着看不清面容。举手投足间却不似友好,像是起了争执一般。
几乎是瞬间,两人之一掏出手绢从身后捂住鼻息,思齐挣扎两下,身子见软,手中刺绣顺势落下。
马车还在行驶中,倒也看不真切,顾夕暖再回头时,帘栊外已不见了思齐踪迹,马车倒是向南边的出城方向驶去。
“等等。”顾夕暖唤了一声,车夫利索停下,子寻也是一惊,哪里会消失得那么快,唯一的解释便是上了那辆马车。可从先前的情景来看,并不像是会同行之人。
“姐姐,刺绣!”子寻倒是眼尖。
思齐的刺绣是替她家夫人取的,若是同行顺路断然不会弃在此处。
面面相觑,心中猜测到了一处,人恐怕是被劫走的!
顾夕暖略有迟疑,那辆马车向南驶去是不假,若追便是节外生枝,子寻同样踟蹰。
思齐功夫其实不弱,只是碍于腾非玥的身份未曾动手,不想却被他用手帕上的迷香捂住鼻息,吃了亏。
手帕上的迷香下足了分量,思齐身子一软,遂被二人强行拖上了马车。腾非玥是用迷香的高手,思齐并不知晓。只觉意识虽然迷糊,却还清醒着,眼前两人一人是腾非玥,另一人却并不认识。
“腾非玥,你!”微微开口,发出的声音却软弱无力。模糊间,一双大手已伸进衣襟深处揉捏。思齐一惊,刚想抬手被马车内另一双手拿捏,动弹不得,便是车内的另一人。
还想暗算他?腾非玥掏出手来,狠狠扇过她一耳光:“贱婢!”
思齐吃痛,眼中皆是怒意!
“啧啧,你这眼神还真是不讨喜。”腾非玥平素就看不管她的傲气嚣张,此番她眼神的却并未收回,腾非玥便又反手一个耳光扇过,思齐嘴角遂即挂了一丝血迹,眸光中的愤恨并未敛去。
“不知许邵宜是如何□你们这些丫鬟的,到了我这里便由不得你,把你那眼神收起些!”腾非玥一声冷笑,赫然撕开她胸前衣襟,肚兜下露出一对浑圆雪白,思齐微楞,惊恐和愕然浮上双眸。
她眼神中的这般变化,腾非玥甚为快意,抚手上她胸/前的雪白狠狠揉捏,思齐吃痛喊出声来。腾非玥一把扯下肚兜塞进她嘴中,映入眼帘的诱人便随着马车的起伏跃动,思齐眼中惊恐之色渐浓,双手却被雷万抓紧,挣扎不动。
腾非玥从袖袋间掏出一柄细绳,见雷万看着她出神。“你还楞着做什么?”
雷万便是一顿:“在这里?”
腾非玥似笑非笑,遂将思齐双手按过头顶,绑在马车中的梁祝之间,口中戏谑道:“路上还有一段空闲,马车上先来些刺激的不好?”
雷万便是笑。
思齐一惊,拼命挣扎摇头,却推不开身上的浑浊气息。上衣已几近破碎,胸/前却被两人拿捏在手,留下道道淤青和齿痕。
耻辱愤恨间,腿被一左一右分开,两人的手指前后在私/密处徘徊,引得身体的颤栗。指尖的速度渐快又兀得深入,思齐眸间一滞,撕裂的疼痛隔着嘴中的肚兜喊出。
“竟然是个处子!”腾非玥收手,嘴角一抹邪魅笑容。思齐眼中的泪水夹杂了怒意,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
“还是学不聪明,便再教教你!”腾非玥一丝冷笑,兀得抓起她的细腰送至胯间。
出了南门便是近郊,马车未停,车内的淫/靡之息轮番上演,透着慎人的窒息。
第五十八章 怒意(下)
第五十八章怒 ;意 ;(下)
马车一路往南行至远郊深入方才停下;车夫只会一声公子到了。两人意犹未尽,腾非玥随意应了句嗯。
富阳城到远郊并非短时;一缕破碎衣襟掩盖不住身上的深浅淤青与秽/浊痕迹。腾非玥取下塞在思齐口中的肚兜;先前是怕她咬舌自尽;眼下却是不必了。捏起下巴,又强行喂入一枚药丸。
雷万微楞,停下扭动的身躯:“先前不是才喂过?”
“她功夫不差;稳当的好;况且这样不是更尽兴?”腾非玥草草和衣,面上似笑非笑;“雷兄莫急,我出去等你。”
雷万正在兴头上哪里顾他;一抹笑意后便是眼睛一闭;方才减缓的动作又肆意了几分。
此处位于远郊深处,平日人迹罕至,是腾非玥在富阳的秘密落脚处。富阳是许邵宜的地盘,他求安稳。
听到马车声,屋内匆匆出来两个小厮迎接,之前不知公子要来。
腾非玥拂了拂松散的外袍,漫不经心道:“临时有事要在富阳停留一日,雷兄尚在马车中等他痛快之后,你们再将车内的人带到内室去。”
腾非玥并非第一次掳劫女子来此处,两个小厮早已不觉奇怪。眼见他衣衫松散便知车内发生何事,放在平素还会再玩弄一翻才送至内室,可想车内的人并不受他待见。
片刻之后雷万和衣下来,两个小厮才上了马车。
眼中惊艳油然而生,这样的货色公子竟会不喜?
“羡慕什么?进了内室你还不是一样能用?”其中一人上前解开细绳。
另一人移不开目光,嘴角一抹贪婪:“何必等到内室?公子舟车劳顿定是要歇上些时候的,眼下你我动作快些便是。才喂过药不久,最是销/魂的时候。”
松绑之人略做迟疑,便见另一人已俯身将女子抱起放置胯间享受:“到了内室,几时才能轮到你?”
一旁之人咽下口水,便也是伸手,还果真是个尤物。
思齐哪里有力气抵御,眼中屈辱噙泪任由他二人摆布。
“你最好乖乖听话,伺候好了我们二人,兴许还能求公子将你留下。进过内室的女子卖去青楼算是福气,公子和西秦将军府素来交好,送去做营/妓的也是有的。”
泪眼掠过一丝绝望,拼命挣脱未果又落入另一人手中。
……
子寻跳下马车,覆手察看地上的辙痕,“是有马车经过这里。”
先前的迟疑,加上并不认识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