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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和雪无计可施。在生活被改善,饮食方面也进化到了吃熟食的文明阶段后,又退化了,过回到了吃生肉的日子。
没办法啊,带着猎物回洞里,鲁达玛闻到气味便会吐,可外面下着大雨,想生火烤肉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夜和雪每天捕了猎回来,在外面吃饱了,再用松香树叶子将身上的血迹就着雨水好好的擦洗几遍,才敢回到洞里见鲁达玛。
当然了,嘴里的气味也要嚼那个苦苦涩涩的松香树叶子去掉。不然,被鲁达玛闻到,她就吐给你看。
呃……
鲁达玛想说,她也是被逼无奈啊,不是她成心难为人的。
吃习惯了熟食烤肉的夜和雪,每天里嚼着生肉如同嚼蜡,满脸苦逼表情。鲁达玛见了心疼,她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主意。
冬季用来当仓库的那个洞虽说小了点,可是架个灶台,烤个肉什么的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夜和雪在苦逼的吃了几天生肉之后,饮食结构又进化了回来。
当夏季过了二百多天以后,鲁达玛有了奇怪的发现,自己天天除了喝水和吃几个野果子以外,别的东西都难以下咽。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有了小肚腩,这是不是太没天理了,她都快死的人了,就不能留下一个好身材嘛!
呃……
这应该不会是内脏衰竭而造成的涨肚或者腹水吧。
也不像。
她最近除了嗜睡、呕吐、挑食以外,身体上没有其它的不适症状。
等等,她应该不会是——怀孕了?
鲁达玛回想这些天来的情况,越琢磨越像,而且,自她家“大姨妈”上次来“拜访”已经有一百多天未曾见面了。
鲁达玛想着,要是有早孕试纸就好了,省得自己这样胡乱猜测。
哎,没有生过娃的孩子,没有经验啊!
可是,夜和雪早就知道了吗?
如果是肯定答案的话,他们又是如何判断的?
凭借自己身上分泌出来的气味吗?
他们不告诉自己,是以为自己也可以依照气味来判断吗?
呃……
这个很有可能。
当夜和雪带了野果子回来的时候,鲁达玛一脸严肃的将夜粗糙宽厚的大掌轻按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语调轻微上扬,道:“宝宝?”
听到鲁达玛的问话,夜微愣了几秒,随后发出“嘿嘿”的憨笑,用力的点了点头。
“宝宝!”
脸上的表情是发自内心的喜乐。
这和豹人的习性截然不同。
正常的雄性豹人是不会抚养幼崽儿的,当雌性豹人受孕后,两人便会分开,说起来这样的习性真的很不负责任。
但是,夜的表现,完全是一个满心期待孩子降生的父亲,这叫鲁达玛心中尽是窝心的温暖。
这应该是罗娜与韧教会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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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孕期生活,雪离家
在确定了自己怀孕后,鲁达玛开始掰着手指头算日子,算她哪天怀孕的,又算她大概会在哪天生产。
受孕的日子好算,从她最后一次来“大姨妈”的日子推算就好。可是说到这预产期的问题,鲁达玛头疼了。
她是按照人类的怀孕时间算啊,还是按照豹子的怀孕时间算呢?难不成要两个综合一下?
问夜吗?
问了也白问,他连“吃猪肉”跟自己这里都是头一回,更别说“看猪跑”了。
当初春季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好好观察一下雌性豹人的怀孕情况呢,那时候要是能够多了解一下豹人从孕育到生产的过程,这时候也不至于这么的茫然啊!
此时的鲁达玛,肠子都是青的,后悔的。
不过想到豹人是极重**的,那时候就是她想看,可能也看不到,没准还会被人家当成不轨之徒追着咬呢。
鲁达玛安慰完了自己,开始算预产期。
要是按照她原来世界里,豹子的怀孕周期算的话是九十天左右,这个日子自己早过了,肯定不是。若是按照人类的怀孕周期来算的话应该是二百八十天左右,现如今都已经过了一百多天了,自己才刚出现一点小肚腩,想来也不是。
如果安照这里的豹人怀孕周期算,她们从受孕到生产都是在春季,也就是说,怀孕周期应该和正常的人类相比少一些时日,是二百多天。
鲁达玛发愁了,自己这个应该怎么算呢?总不能天天当成预产期来过吧!
最后鲁达玛决定,将自己的生理周期与豹人的怀孕周期结合在一起来算。
之所以她会想这么算,原因很简单,“种子”是夜的,而他是豹人,所以,鲁达玛觉得,自己肚子里面的小宝宝十之有九也会是一个小豹人。
而小豹人是在自己的肚子里面孕育,所以成长期应该和自己的生理周期息息相关。自己穿越到这里之后,生理周期明显的延长了一倍。
鲁达玛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的怀孕周期也应该是豹人的一倍,也就是说,再过两百多天才会是预产期。
有了这个推算,不管准确不准确,反正鲁达玛是安下心来了。
虽着时间的推移,鲁达玛的孕吐反应消失,接踵而来的便是胃口大好,什么都想吃。所有的东西,鲁达玛看到后,脑子里面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能吃不能吃?
弄得她十分怀疑,自己肚子里面揣了个小吃货。
鲁达玛不吐了,夜和雪又回到了洞里做饭、吃饭,不必再憋屈的窝在小仓库里。
当夏季过去之后,鲁达玛的小肚子已经有了明显的凸出。
而且,她也变得特别能吃,现在一顿饭能吃出她原来两顿饭的量,并且,一天还要吃五、六顿。
鲁达玛觉得,肚子里面这个小吃货明显是要将她怀孕初期时孕吐造成的亏损给补回来啊。
随着鲁达玛越来越能吃,她的体重当然也随着饭量的增加而成正比的增长。
鲁达玛捏了捏身上新长出来的小肥肉,叹了口气,自己那苗条的小身板儿啊!不知道何日可以再现。
夜对于鲁达玛越来越滚圆的身材表现出了无比的欣喜。
“达玛,胖胖,好!”
他圈着鲁达玛的小水桶腰,轻轻晃悠着。
夜一直认为胖点儿,有肉了才健康,才能在这样的环境里面更好的生存。
鲁达玛抽了抽嘴角,胖胖?还好?好泥煤啊好!
她一面发愁着自己的身材,一面抵挡不住肚子里面小吃货的“叫嚣”大吃特吃。
正式进入秋季之后,夜将雪驱离了他们的家。
这让鲁达玛十分的难以接受。
虽然她也知道,这是雪成长的必经之路,他长大了,就要去独立生活,然后在来年的春季找到一个适合他的伴侣。但是,在她的心里,雪依然还是那年她在暴雨里捡到的样子。
如今小毛球长大了,要离开家独立了,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伤感。
鲁达玛用动物油做了火把和油灯,给雪保存火种,将自己腌制的咸蛋、鱼、肉,还有兽皮衣物,给雪装了几大包。
雪走的时候也是三步一停,五步一站,频频回头。
当雪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视线中,鲁达玛突然想起来,雪习惯了吃熟食,如果火种灭掉了,他怎么办?
鲁达玛晃悠着夜的手臂,让他去将雪追回来。
“雪会取火。”
夜的声线沉稳,让鲁达玛安心,他早在几天之前就将钻木取火的方法教会了雪。他对于雪的独自生活也是不放心的。
雪走了三天了。
鲁达玛很不适应没有雪的日子,每天夜捕猎回来,她总会习惯性的望向夜的身后,总觉得雪就在后面跟着他。
吃饭的时候,她也总是将食物分成三份,恍惚间觉得,雪还在。
一直过了十多天之后,鲁达玛才慢慢习惯雪不在的事实。
随着肚子的一天天变大,鲁达玛开始疯狂的想吃辣味的食物。煮鱼、烤肉、蒸蛋,无论做什么都要放上许多许多的胡椒。
渐渐的,她开始觉得,胡椒已经不能满足她对辣味的需求,她想吃辣椒,最好是那种云南景颇族的涮辣椒。当然了,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不一定有,不过,她想去找一找,没准能找到什么和辣椒近似的品种也说不定。
反正她想吃,就得想着法的弄到。孕妇大概都是这样,说风就是雨的。
鲁达玛可怜巴巴的眨着大眼睛,水雾就自她的眼中漾出,央求夜带她出去找吃的。
夜根本扛不住她的“一哭”,连鲁达玛的“二闹”都没出手,就无奈妥协了。
山林里的路并不好走,鲁达玛一个孕妇,挺着五个月大小的肚子,夜背没法背,抱又不好抱,只得拉着她的手,小心呵护着慢慢走。
山林里的植被还是很丰富的,不比他们曾经居住的森林少。但是,自打搬过来,出于安全的考虑,夜从来没有带鲁达玛好好的在这里转悠过。即使出门也就是在自家地盘那一亩三分地里溜达。
今天夜随了鲁达玛的要求,带着她进了山林的深处。
这里的植物品种很多,但是,看在鲁达玛的眼里,她只有两个想法:能吃?不能吃?
这个念头让鲁达玛更加肯定了,自己肚子里面揣着的绝对是一个小吃货。自打怀了孕,她现在看到什么,脑子里都闪过“吃”这个念头。
现在,走在山林间,但凡是她抬手可以够到的东西,就总想着放进嘴里品一品味道。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仿佛这些指令都没有经过大脑。
什么要不要小心啊,会不会有毒啊,全都没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这可急坏了夜,林子里的东西哪里是那么好吃的。植物看似无害,只静静的站立着,风不动它亦不动。但是一旦有人或动物去揪扯它的枝叶,多多少少都会分泌出一种物质进行自我保护。就好像削山药皮的时候,它会分泌出一种粘液,令人皮肤瘙痒。这些物质有的量少,只会轻微的刺激一下人的感觉神经,而有些却是可以要人的命,这便是我们所谓的“毒”。
鲁达玛这么不管不顾,真挺危险的。当她把一片花瓣放入口中,才想起来,自己的警惕性被忘到家里没有带出来。
为避免鲁达玛受到伤害,每当她伸手要去摘什么的时候,夜都会先她一步将其放入口中,确认。
这让鲁达玛又窝心,又担心。
她努力不再见什么摘什么,而是悄悄的跟着某些草食性动物,看看它们吃些什么,然后自己再摘下来品尝。味道不错的带回家,味道不好的便无视。
这样一路走来,鲁达玛也找到不少吃着还算顺口的零食。但是却也不有发现辛辣口味的东西。
溜达了一圈,鲁达玛这个孕妇精力有限,跟着夜打道回府了。
回到家就见洞外面的灶台上,宽大的阔叶上放了一堆青青红红的野果子,上面还挂着清洗过的水珠,很是整齐的码放在那里。
是谁放到这里的?
大邻和二邻在春季的时候便不再来与他们交换食物了,不可能是他们放到这里了。
不是他们,还会有谁?
鲁达玛想到了雪。这些野果子都是她平时爱吃的,除了夜,也就只有雪了解。
这孩子一走二十多天,不知道去了哪里,过得怎么样。
鲁达玛四下里寻找了一下,也没有瞅见雪的身影,心下很是失望。
吃过了饭,她呆呆的坐在窗户边上,捧着一只野果子相面,似是想从那里面把雪给盯出来。
第二天,吃过午饭,鲁达玛小睡了一会儿,就又拉着夜去找“辣椒”了。同样的一无所获。
回到家时,却又看到了灶台上面洗净了码放着的野果子。
一连三天都是如此。
第四天的午后,鲁达玛又拉着夜外出了,不过他们没有走远。
鲁达玛想看看,这个一连几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