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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如狼般的眸子精锐眯起,一口否决。长风袭来,下方,剑势凌人,孤夜孑冷眼相望,拔开步子头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寝殿。
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君隐这才暗呼一口气,双眼继续盯着城下。
“我不会放过你的……”下方的男子,望着孤夜孑的背影怒喊道,“我一定要报仇,一定……”
嘴角,轻弯。君隐取过边上的弓箭,慢慢朝着下头瞄准。
壮汉拉着男子的手,一脚踩在了同伴的肩上,借着几人的内力,一下便朝着半空中跃去,“少主,走……”
君隐适时瞄准,手中的弓越拉越开,对着男子的箭头,却在他微眯起的眸子中,一下偏了几分。
咻的,星空再度被这冷冽所拉开。君隐自信的扬眉,将弓箭交到了侍卫手中。
“啊,”那壮汉一声痛呼,单手使出全身劲道将男子送出了城墙,“快,别让他跑了,”城下,早已有人将城门打开,一行人急忙追出,君隐望着那名男子逃离的方向,转身,留下几字。
“一个,都不留”。
“是,将军”。
急促的步子,长袍被甩开,双手放在了门上,一用力,便使劲推开。
屋内,狼藉遍地,被撞翻的桌子就倒在风妃阅的边上,听到声音,她警惕地抬了下眼,见是君隐,便蹙下眉头,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伤口。
反身将门带上,他暗自瞅向她的伤口,见没伤到要害,这才慢步踱上前去,“我不是不让你随便走动么?”
“嗯……”
她闷哼,却是对他不理不睬,强撑着地面,那柄长剑,犹刺在自己的身上。
风妃阅动着另外半边肩膀,好不容易站起来,却见君隐大步而上,一手握住了那柄剑,猛的一抽,丝毫没有给她反应的能力。
身子,顺着那剑被抽出的方向倒去,君隐单手持剑,另一手将她的身子接了过去,让她倒在自己的胸前。
伤口被猛地撕扯开来,风妃阅疼得差点连怎么呼吸都忘了,她张着小嘴,急促地喘上一口气,胸前的血,迅速将二人的衣衫都染红了。
手中的剑,咚的一声被扔到地上,君隐一手揽上她的腰,身子一弯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风妃阅无力地垂着手臂,眼看着他抱着自己,一步步走向边上的那张床榻。
“疗伤”。君隐毫不犹豫地吐出二字,几步间便将风妃阅抱到了榻上。
“谁要你疗伤了,”她另一手挡在他身前,“出去”。
而君隐却是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望着一脸防备的女子,他嘲讽笑启,“放心,你是我的‘妹妹’,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望着伸过来的两手,风妃阅不悦拧眉,后退一步,“既然是哥哥,难道这点规矩都不懂么?”
“别同我讲什么规矩,”君隐趁着说话的间隙,两手忽地扣住她的肩膀,一用力,便将她整个身子拖了过来。
“唔,”风妃阅疼地皱眉,“你做什么!”
“要想乖乖的不受苦,便自己将衣裳脱了,”君隐望着她一身的怪异服饰,竟不知该如何下手。薄唇轻勾,便等着风妃阅自己做出选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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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颜 第十章 示弱
按在胸口间的掌心被血浸湿了,风妃阅收回手,只觉指缝间粘稠不断。
“扣扣扣,”一声敲门声响起,君隐扭头冲着外头说道,“进来”。
“是,”门被推开,她下意识得朝着床角缩了一下,进来的,是一名丫鬟。
“将军,您吩咐要的东西,奴婢取过来了,”丫鬟低声细语得不敢抬一下脑袋,她将手上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后,便退到了一边。
君隐起身,黑色的靴子踩在那一地碎片上,神情淡薄到几近冷漠,“还有谁看见么?”
“没,没有,”丫鬟两手摆在身前,急急作答,“奴婢一路走来,都是小心翼翼的”。
“好了,下去吧,”君隐听闻,便取过桌子上的托盘,再度回到风妃阅的榻前。
望着流血不断的伤口,她只觉眼前一阵晕眩,更加明白,若是这样下去,自己的小命可就真保不住了。抬起头来,风妃阅正好对上君隐那双捉狭的眸子,深邃潭底,嘴角带着几分兴味。
她一手落在上衣的扣子上,手已经开始冰凉的麻木了,颤抖地解开几颗,将一边肩头露了出来。血色早有凝固,只是微微动一下,猩红色的液体便再度涌泉而出。
君隐拿起托盘上的一个小瓶,拧开,空气中瞬时弥漫上一阵刺鼻的药味,食指落在上面轻弹,药沫便一下洒在了风妃阅的伤口中。
“唔,”这一下,居然比中剑时还要疼上许多。她咬碎银牙地痛苦闭上眼,落在睫毛上的汗珠,因为那瞬间的用力而滴流下来。
君隐熟稔地处理着伤口四周,手上的纱布,满是猩红,“这是什么东西?”他食指挑起那一根带子,“解了”。
轻弹回的力,正好落在那剑伤上,风妃阅一声痛呼,转过头去,“轻点,你想我死啊”。
“啊……”一句话才说出口,前头的手便下了狠力地按上她的伤口,血色,夹杂着白色的药沫流入了衣衫中。一道温热顺着她的胸前蜿蜒而下。
“你不是阅儿,”君隐忽地抬眸,眼中精光乍现,带着洞悉一切的睿智,对上了风妃阅。
一声娇笑,她掩饰下几分波动,单手绕至身后,解开了盘扣,胸前一松,便豁然迎视,“那哥哥说说看,我是谁?”
君隐将手上的纱布一圈圈围上她的胸前,目不斜视,只是嘴角早已勾起,“我不管你是谁,我将你从沙漠带回来的那一日起,你就已经是君家的女儿了,明日到了家,该有的规矩,我会让人教你,你只需要记着,你叫阅儿,君阅”。
君阅,怪不得,被叫做阅儿了。
随着最后的一个死结打上,君隐收回手去,捡起边上的纱布将手上的鲜血擦拭干净,“当然,你也可以有所选择,但是,你要明白,络城脚下,尽管你能插翅而逃,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沦为牢中女奴,男人的身下之欢”。
如今的处境,风妃阅比谁都了然,她抿着唇,心中暗暗盘算,嘴上也就暂时答应了下来。
君隐听闻,眸中笑意加染,只是那阅儿的另一个身份,被他暂时积在了心底。等回到了君家,她自然会知晓。
风妃阅将滑落在一边的衣袖拉上去,单手想要将那扣子扣起来,试了几下,总是枉然。前襟轻拉,便被接过手去。君隐凑上前的身子将烛火挡在了背后,一张俊脸低垂,斜视而下。
浓密的睫毛下,凤目轻眯,风妃阅单手挡在胸前,遮住旖旎。而男子却是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大掌一摆,便将她的手拉了下去。
她不再乱动,君隐的气息,已然灼热,扣子上修长的手指一路而上,望着她白皙的脖颈,抬头低笑,“真想要了你”。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风妃阅瞬时小嘴轻张,她秀眉一拧,便将君隐的手拉了下去,“包扎好了,就出去吧”。
“这样就行了?”君隐望着被推开的手,脸上渐起的笑意转为轻佻之色,右手一伸,便落在了风妃阅的颈后,五指轻张,一把将她压向自己。
“嗯……”伤口处,似是又被撕裂开,这里的男人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粗鲁。“别忘了,你自己时刻提醒的身份”。风妃阅凛冽的双目对上君隐,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只是微扬起下巴,倔强迎上。
“呵……在人前,你是我的妹妹,但是当晚上的时候……”君隐落在她颈间的手,滑落至了风妃阅的背上,收紧抚摸,“你便是我的床奴”。
‘啪’,她肩膀猛地一甩,将君隐的手划开,身体的某处,再度撕裂,“我可不感兴趣”。
两人相峙而望,风妃阅冷下的脸带着几分警告之色,她凑上前去,眼下的一点泪痣,妖娆魅惑,“示弱,也是一种强势,但你若直逼我的底线,我亦不会再坚持。床奴,哼,奴字当先,我风妃阅一向自由懒散惯了,若是为了活命而卑微屈活于男人的身下,那,就连我自己都会瞧不上自己,男欢女爱,我断不会排斥,但,要你情我愿,按照游戏规则来。”
君隐听闻,脸色不悦地皱了下眉,望着女子脸上的傲然,再度逼问,“风妃阅?”
她亦不甘示弱,迎视而上,“错,此刻起,便是君阅”。
“好,”男子爽朗笑开,下一刻却是猛地伸出手去一把将风妃阅的下巴攫住,俊颜压下,她只觉眸子一闪,火热的唇便压了下来。
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君隐单手压在风妃阅的脑后,缠绕的余温,让她蓦的回神,嘴一张便咬了下去。男子睁开的眼闪过戏弄,退开身子,趁着她喘息之际又再度压下。
这回,风妃阅却是紧咬着牙,怎么都不让他进入。君隐也不着急,一下下亲吻着她的唇瓣,耐心而优雅,那样的神情,甚至带着一点怜惜之味。
“啊……”
如果真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风妃阅低眸睬了一眼他落在自己伤口上的手,疼的浑身直冒冷汗。
而君隐,则是唇畔轻勾,趁着她张嘴,再度蹿了进去。留有余香的舌尖,几乎将每一寸都舔吻而过,风妃阅只觉气息跟不上,她忙的伸出两手,勾着他的脖颈,强自挣开。“够了吧!”
“不够,”声音中,带着几分嘶哑,君隐一手带上她的腰,猛得将她压倒在榻上,“我要的,更多”。
风妃阅望着那张俊颜,稍一皱眉,便暗自笑开,“你还好这一口,喜欢带伤的么?”
君隐手肘撑在她的边上,一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向脑后,“我要的人,没有一个逃得过的”。
丝毫不理会这刻意营造出的暧昧,风妃阅摆了一下脑袋,身上的重量,慢慢压了下来,她伸出手去挡住,“可是我不喜欢,疼”。
君隐望着她的一脸无谓,伸出手去拉着她耳朵上的环坠,“我动作放轻些”。
一语中,也不知是真是假。风妃阅单手撑起,却将一把疼痛暗自吞入腹中,她起身,将手落在君隐的肩上,“等我伤好之后,反正就就在君家,也跑不掉”。
望着她胸前再度冒出的鲜血,他起身,拿起边上的纱布再度包扎起来,“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
黑亮的眸子满含深意地望着她的伤口,若不是看着她的这张脸有用,他早就强要了她,女人,他君隐从来不会顾着她们的感受。
“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回家,”君隐将东西归为原处,朝着榻上的风妃阅说道,“我想,你应该是不敢再乱跑了吧?”
罪红颜 第十一章 谁欢
眉眼低顺地望向一边,风妃阅望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红唇紧抿。
这,只是自己的一个缓兵之计,究竟能不能管用,她也只是情急的时候提了一下,拖上一会是一会吧。
门,轻碰上。风妃阅支起的身子这才绵软无力的倒在了床榻上,“这什么世道啊,清音”。
一说出口,才知道自己已经是孤身一人了,不习惯的翻了个身子,小脸也垮了下来,“清音,不知道你在哪呢?”
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她了,她怕她欺负,怕她过的不好。若是清音真和自己一起来到了异时空,风妃阅真怕她会坚持不下去。
寂静的暗夜,城楼下的厮杀早已经结束。士兵们高唱着战歌,清理着那一片黄土。月色如稠,络城上的‘君’字旗杆笔直地摇曳在晚风中,哗哗地昭示着一方华贵,红色的锦缎犹如血色残阳,被风托起,唰得一下拉的平铺刚劲!
下方的青石板面上,士兵们提来了大桶的凉水,一遍遍冲刷着,残血被稀释,有的随波逐流,有的,则是冲进了那地面的隙缝间,浓郁的腥味,长留在络城脚下。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才安静下来。月儿隐退,整个边界步入了一片死寂,风妃阅脑子昏沉沉的,再加上失血过多,一下便昏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被紧关着的门竟是无声开启了一条缝,凉风袭入,榻上的女子浑身一个哆嗦,将身子朝着床角缩了过去。
一双脚,带着身后的月影跨了进来,风妃阅毫无知觉,翻了个身,便正对着男子的方向继续熟睡。
脚步落在毛毯上,男子端身来至榻前,颀长的身形半侧,冷冷地睨视着榻上的风妃阅。他取过边上的烛台凑近,微弱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