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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安世子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还真让白苏受*若惊,可是世子忘记了吧,我与世子的交情并不深,在几个月前,世子当时可是要置我于死地的啊”宁白苏轻轻一笑,看着安弈羽随意开口。
当初宁若水一群人用玉佩给她设局,她清楚记得安氏兄妹,可是在那里的。
安弈羽却没想到宁白苏会这么说,面色一沉,低了低头,目光中有些思量,抬起头,看着宁白苏开口:“若是六小姐心中有不快,那六小姐的任何处罚,弈羽一律承担”。
“是吗?”宁白苏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既然这般,那就如安世子的所言”。
“哥”安宁看向安弈羽,眸光中有些担心。
“表哥”安楚楚看着安弈羽,面上全是担心害怕,看看宁白苏,安楚楚这一刻却是再也不敢开口。
宁白苏看着安弈羽,轻轻一笑,手中的剑,快速抽出来,似要刺向安弈羽胸口。
突然,只见不远处一个人影跑过来,快速的跪在她面前。
“主子,求你饶过夫君”。
宁白苏转过头,却见是许久不见的月影出现在眼前,微微皱眉,此时的月影正大着肚子跪在他面前,肚子圆圆的挺着,似乎是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人也比前段时间稍稍胖上一些了,不过,神色却不是很好,脸上有些落寞。
“月影,你怎么会在这里?”安弈羽看着地上跪着的落月影,皱着眉,担忧道:“月影,你如今怀有身孕,快起来”。
“月影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旁的安宁也是惊讶起来,连忙上前,似要扶起落月影。
落月影却是充耳不闻,只是看着宁白苏,面上哀求道:“主子,月影求求你饶过夫君吧”。
宁白苏看一眼地上的月影,终归还是出了声:“月影,你先起来吧”。
随后,看一眼安弈羽,收回了手中的剑。
“谢谢主子”落月影一笑,面上全是对宁白苏的感激,站起身,落月影快步到安弈羽身旁,伸出手,拉过安弈羽受伤的手,面上全是担心:“弈羽,快些谢谢主子”。
安弈羽疑惑的看着身旁的落月影,随后将目光转向宁白苏,挑眉问道“主子?”。
宁白苏却是不答,只是看着安弈羽,轻声道:“安弈羽,谁才是身边对你好的人,希望你能够分清楚,这次我就看在月影的份上,饶过你”。
说完,便迈步离开。
只闻身后传来月影带着感谢的声音,响起“月影谢过主子”。
宁白苏没有回答,对于月影的事,她其实也是有所耳闻的,只闻月影与尹碧水争chong,却败给了尹碧水,随后,被安弈羽送往了别的宅子。
而且安弈羽却是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任她在那院子里,自生自灭的过了几个月。
宁白苏摇摇头,却想不通,月影竟然还能够如此为了安弈羽,来向她求情。
宁白苏垂下眸光,却不由想到了六姨娘,傻傻等待,却等来一场丧命的灾难。
这古代的女子,都这么爱一个三妻四妾的男人,却不懂爱自己。
在这个以男人为天的宅子里,每个女人都要为了一点点chong爱,斗个你死我活。
宁白苏叹上一口气,莫名的有些悲哀。
“在叹什么气”突然,一个人影将她快速搂在怀里。
宁白苏抬头,却见自己被北冥苍爵正搂在怀里,而他深黑的眸子,正紧紧锁着她。
宁白苏撇头一笑,问道“北冥苍爵,你会不会有一天让我,与其他的女人争*”。
北冥苍爵先是皱眉沉思,随后,笑了笑“你想啊?你想就试试看”。
宁白苏伸出手,就是一拳狠狠的揍过去,怒哼“你敢试试看”。
北冥苍爵魅惑一笑,伸出手,包裹住她的手心,笑了笑,语气带着chong溺:“从来没想过会有那么一天,若水三千,却永远只钟爱一瓢”。
宁白苏一愣,却是没想到北冥苍爵会这么说,半响后,才笑意咧开嘴角,脸上有些小傲娇,愤恨道:“北冥苍爵,我觉得我真要被你chong坏了,若是你有天不*我了,我怕我不能习惯”。
北冥苍爵听她这么说,一个细吻落在她额头,笑着开口:“没关系,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若是*坏了,那就chong着一辈子吧,若是一辈子不够,那就下下辈子继续*着”。
宁白苏听着他的话,心底万千感动,看一眼他身后跟着一众宫女和太监,脸红了红,拱在北冥苍爵怀里,轻笑道:“北冥苍爵,是你让我变成了螃蟹”。
北冥苍爵挑了挑眉,低下头看着她脸上的酡红,轻轻一笑,似有些不懂。
因为北冥苍爵,有你的*溺,所以你将我变成了螃蟹,可以横着走,走得那么肆无忌惮。。。
正文 宁逸臣,他不配
宁白苏刚点完头,竟然就见楚之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四△¢五△¢中△¢文
还来不及开口,楚之就先一步走过来,扣住宁白苏的手腕,看也不看一旁的宁逸臣和宁若水,就拉着宁白苏往前走。
“楚之,你等下,我与大哥还有话说”宁白苏皱眉,看一眼扣住她手腕的楚之。
哪知道楚之似乎对她的话,丝毫是没有听到,依旧拉着她的手腕,往前而去。
“楚之”宁白苏有些疑惑的看着身前的背影,再次加大声音。
一旁的宁逸臣见状,快速的上前,拦在宁白苏与楚之面前:“我与苏儿有话要说,还希望楚之你能够放手,让我们谈谈”。
楚之将步伐顿了顿,停下身,转过身,看着宁白苏,再看一眼一旁面色清冷的宁逸臣,轻道“宁白苏,王爷让我接你去宫中”。
“北冥苍爵?”宁白苏轻挑眉,这才想起不久之前,北冥苍爵原本是准备陪她好好逛逛京都的,但却因为宫中还有众多事情未处理好,先一步入了宫。
却想不到北冥苍爵这会竟然派楚之来接她了。
宁白苏咬着唇,看一眼一旁脸上有些欲言又止的宁逸臣,最终,还是看向楚之,轻道“楚之,你等会儿,我和大哥恕我按,就与你进宫”。
还未等楚之开口,宁白苏就准备伸出手,去拨楚之扣着她的手。
哪知道楚之却是不松开,宁白苏皱眉,狐疑的看着楚之。
却见宁逸臣先一步出手,扣住了宁白苏的手腕,道“还希望楚之你放手,我有话与苏儿要谈”。
“我必须带宁白苏进宫”楚之目光转向扣住宁白苏另一只手腕的宁逸臣,一句话,脱口而出。
宁逸臣目色深沉,看着楚之,扣着宁白苏手腕的手,却丝毫没有放开的准备。
两人皆是扣住她的手腕,丝毫都不放开。
楚之见状,伸出手,就是快速的朝着宁逸臣扣住宁白苏手腕的手而去,宁逸臣目光一凛,拉着宁白苏手,快速一扬,避开楚之的攻击。
看着这一动作,楚之抽出腰间的软剑朝着宁逸臣而去,宁逸臣一手扣住宁白苏,一口扬起手中的扇子,就抵挡住楚之而来的射击。
宁白苏拧起秀眉,看着楚之,目光有些寒意:“楚之,你在干什么”。
楚之看她一眼,却不答,手中的剑依旧朝着宁逸臣砍去。
宁逸臣侧过身,终是放开了宁白苏的手。
楚之见状,这才满意的收回手,宁白苏瞪楚之一眼,楚之扯了扯嘴角,眼底依旧一片得意。
见宁逸臣退到数步远,身上无伤,宁白苏才轻轻说道:“大哥,要不我们下次再谈吧”。
宁逸臣见她这般说,终归还是止住了要出口的话语,看一眼一旁目光得意的楚之,最终轻点了点头。
身后的宁若水上前来,看一眼宁逸臣,再看一眼楚之,最终,将眸光落到宁白苏身上,眸底有些嫉妒:“说了是个祸水,就是个祸水,走哪都有人为你争风吃醋”。
“若水”一旁的宁逸臣呵斥一声宁若水。
宁若水只是瞪着宁白苏,当做没听到宁逸臣的呵斥。
楚之听闻,抬起手中未收回的软剑,直接刺向宁若水,在宁若水鼻尖上停住,看着宁若水,楚之面无表情道:“若是下次你在多嘴,三小姐,别怪我将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宁若水见状,听着楚之的话,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躲入宁逸臣身后,呼叫一声“大哥”。
宁逸臣听闻宁若水的话,瞪着她,不说话。
宁白苏看一眼躲在宁逸臣身后的宁若水,终是未说话,只见,宁若水缩着身子,只露出一个头,白着一张脸,害怕的看着楚之,似乎是真的被楚之的话语给吓到了。
楚之怒视一眼宁逸臣和宁若水,随后,就拉着宁白苏的手腕朝前而走。
临走前,楚之转过身,对上着身后宁逸臣的视线,道“宁逸臣,喜欢宁白苏,你还不不够资格”。
宁白苏皱皱眉,没有回头去看宁逸臣的表情,快步上了一旁的马车,隐约还能听到身后宁若水疑问的声音“大哥,为什么楚之会说你喜欢宁白苏?”。
至于宁逸臣怎么回答的,宁白苏就不知道了,因为放下的帘布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楚之掀开布帘,坐入宁白苏身旁。
宁白苏沉下脸,瞪一眼楚之。
“你瞪着我干嘛?”见宁白苏的眸光瞪着自己,楚之毫不在意的说着,他压根不在乎宁白苏瞪他的眸光。
“你也知道我在瞪你?那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瞪你?”见楚之毫不在乎的表情,宁白苏深深拧起眉心。
“不知道”楚之看一眼宁白苏,直接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无非不是刚才上马车前的那个问题罢了,可是他不想去说那个话题。
“。。。”宁白苏瞬间被气结,直接转过视线,看着马车外。
楚之看一眼她,瘪了瘪嘴,伸出手,扯了扯宁白苏衣袖,“宁白苏,你还真生气了啊?”。
宁白苏装作没听到,直接拨开楚之扯着她衣袖的手,不答话。
楚之被她拨开手,再次伸出手,抓住着宁白苏的衣袖,脸上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咬着唇道:“宁白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宁逸臣,宁逸臣也不喜欢我,我那么说,无非不就是让宁逸臣难堪罢了”。
宁白苏听闻他这句话,转过头,看着楚之,微微眯着眸子。
她确实是知道楚之和宁逸臣合不来,也知道楚之一向口无遮拦,半响后,才放柔表情。
楚之见她不在面无表情,有丝动容,连忙继续道:“宁白苏,你若是和王爷在一起,我会选择默默守护,可是,若是你选择了王爷,任何人那就都别想靠近你”。
宁白苏看着楚之,嘴角微微动了动,最终,只是移开视线,她觉得此时的楚之,视线有些炙热。
“宁白苏,你那么聪明,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喜欢你”楚之盯着她移开的视线,目光中有些受伤。
楚之凄凉一笑,宁白苏的避开视线,像似往他胸上戳刀一般,他知道他比不过王爷的,可是,若是宁白苏选择是的是王爷,他会默默的守护着她,不会让任何人沾染到宁白苏。
“可是,宁白苏,我就算喜欢你,我也不会和王爷去争去抢,你将来也只会是王爷的王妃,我的主子,可宁逸臣,他不配,宁白苏,你也应该知道宁逸臣存的是什么心思”。
“而且大夫人可会让他喜欢你,大夫人那么针对你,并不全是你是六姨娘的女儿,还一个原因便是因为宁逸臣对你太过好,让大夫人起疑了”盯着宁白苏面无表情的侧脸,楚之淡淡的语气充斥着整个马车。
宁白苏撇过视线,对于楚之对她的情感,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选择这种最轻松的方式沟通着。
而宁逸臣,她只是将他当做自己的大哥,而至于宁逸臣真有什么想法,她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他选择不去多想,也当做不知道。
她不知道宁逸臣究竟是何时变得很关心她,而且比关心自己的亲妹妹还要关心她。
后来她能察觉到宁逸臣过多的好,可是,她却始终不知道如何开口,最终还是选择了当做不知情。
而刚才楚之的一句话打破这种僵局,也就意味隔绝在宁逸臣和她之间的薄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