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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的女子都是及冠之年就嫁,而如今宁若水却弄出这么一桩事来,硬是让自己等上两年才嫁,宁若水如今十八,而按照那支签来说,也就是说忽必承宣若是要娶她,就必须还要等上两年了。
而这消息传到忽必承宣耳中,听说是闹翻了天,吵着闹着就要现在娶到宁若水,怎么也不肯等上两年。
无奈,忽必成勋便去寺中探听真假,却发现宁若水所言非虚。
宁白苏听着门外的吵闹声,站起身,迈步而出,就听到院子里的小丫鬟议论道“哎,听说那傻子王子又来了”。
一旁一个偏瘦的丫鬟说道“菊儿,听你这语气,你像似觉得多可惜一样啊”。
“是可惜啊,多痴情的人啊,自从三小姐去寺里烧香回来后,那个三王子就天天来看三小姐,对三小姐那可是叫一个放在掌心,只可惜三小姐看都不看一眼,叶儿,你说是不是可惜”叫菊儿的丫鬟轻声叹了口气,看一眼身旁的叶儿,脸上满是叹息“只可惜我不是三小姐,我是觉得这般的良人,错过了多可惜,不然我会是肯嫁的”。
“呵呵,若是人家是个不傻的人,说不定三小姐早就嫁了”叶儿轻轻一笑,转过头,就见宁白苏正靠着门立着。
连忙朝着宁白苏吐吐舌头,笑道“六公子,您怎么在身后偷听都不出句声”。
“呵呵,我这可是光明正大的听,你这丫头,我哪是偷听”宁白苏看着两人笑道,开口问道“那忽必承宣又来了?”。
“那不是,这会正在前厅大闹着,听说管家给他上的茶水,都全部打翻了,说什么也要见到三小姐,可是三小姐哪里会想见他啊,只让侍女说人不舒服,就早早歇息了,宁那傻傻的三王子想要去见三小姐,也被三小姐赏了个闭门羹”菊儿一听宁白苏这么问,连忙说着。
宁白苏点点头,还未出声,就听得一旁的叶儿说着。
“听说那傻子还不小心把手割伤了,想要三小姐去看他一眼,哪知道三小姐压根就当做没听到,是丝毫不理睬,刚才听别的院里的丫鬟说这事,感觉怪可怜的”。
宁白苏听着叶儿的话语,不在多说什么。
微微一笑,准备出门。
“六公子,楚之公子等下就要回了,你这会出去,若是看不到你,怕是楚公子就要闹情绪了”见她身影离去,身后的菊儿轻轻说着,楚公子若是闹起来,她们可招架不住。
“好啦,我就是去接他”宁白苏朝他们漾漾手,头也不回地说道“这不要下雨了,等下别让他淋得一身湿回来”。
最近,楚之突然心血来潮的想要去学萧,便找了个师傅去学习,宁白苏刚才看这天气似要下雨,所以这才准备出门去接他。
可哪知道,宁白苏刚走出大门,就被人从身后一个用力撞开,宁白苏转过头,就见忽必承宣捂着受伤的手腕,一脸不高兴的往前面走着。
宁白苏皱皱眉,看着忽必承宣捂着受伤的手,而他身后是一堆侍卫在追赶着他“三王子,您等等属下,您受伤了,若是不包扎,等下会更严重的,而且让大王子知道了,属下一干人等怕是性命也要不保”。
一个侍卫上前,似要替他包扎,哪知道却被忽必承宣大力的推开,就听到忽必承宣,带着怒意的声音说着:“水水都不理我了,我还要包扎干嘛”。
不知道为什么,宁白苏听完这句话,却瞬间觉得想笑。
却 ;也真的就这么做了,果然,听闻她的声音,忽必承宣就怒意的转过头来,生气的瞪着她,一幅俊俏的脸上,带着傻傻的疑问。
“你笑什么”。
“没啊,我看天下要下雨了,想起刚才我在府门口拿了一把伞,就觉得我做了个聪明的事情,所以,我才笑啊”宁白苏轻轻一笑,随后就说出一个谎言,顺带朝他扬了扬手中的伞。
却见忽必承宣只是盯着她。
“你是上次我在huayuan里遇到的人,是不是”忽必承宣见她动作,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久,半响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恩”宁白苏却没想到忽必承宣竟然还记得,随后,轻点了点头“好啦,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宁白苏说完,就准备绕开忽必承宣,去接楚之,哪知道她刚迈步,就听到身后忽必承宣传来疑问的声音“你不应该劝我包扎伤口吗?”。
宁白苏听着这话,原本准备迈开的步伐一愣,停住,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忽必承宣,皱眉,不由问道“你真的是傻子吗?”。
宁白苏的话音刚落,就见无论是忽必承宣还是他身边的侍卫,都因为这句话而脸色有些怒色。
宁白苏微微一笑,将忽必承宣所有的动作收入眼底,刚才忽必承宣这句话太让她惊讶了,像似透露了什么信息。
仔细盯着忽必承宣,宁白苏不放过忽必承宣脸上每一个动作。
对上宁白苏打量的眸光,忽必承宣瘪了瘪嘴,有些生气道“你竟然敢叫我傻子”。
宁白苏只是不说话,依旧看着他。
随后,慢慢一笑,带着循循善诱的话语道“你想让我替你包扎手臂?”。
“那你肯吗?”忽必承宣咬唇,傻里傻气的看着宁白苏,不太确定的问道。
“嗯”宁白苏点了点头,笑道“当然肯”。
如果能发现一个好玩的秘密,她为什么不肯,随后,看一眼忽必承宣身旁的侍卫,吩咐道“去准备东西”。
“是”那侍卫点点头。
待那侍卫将一切都准备好,宁白苏将伤步包裹上忽必承宣受伤的手腕,问道“你为什么要我帮你包扎手臂”。
“他们每个人都要帮我包扎手臂,就你不问我,我自然就要你帮我包扎手臂”忽必承宣看一眼她,眼底依旧有些傻里傻气说着,似像知道她在想什么般,自顾自说着“我喜欢挑战”。
宁白苏却不答,只是依旧盯着忽必承宣,若不是刚才那么一句话,她真的不会有任何怀疑眼前这个人就是个傻子,可是,当她转过身,打量着忽必承宣的那一刻,他微微躲闪的眼神,却让她有些怀疑,忽必承宣的眼神闪烁的很快,一度都让她怀疑是不是看错了,可是刚才那个眼神,她敢确定绝对不是她看错。
待最后一个动作完成,宁白苏看一眼忽必承宣,却见他一直都是一脸傻气的样子,宁白苏不由的皱眉,却又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否是错觉。
“宁白苏”突然,不远处传来楚之的声音。
宁白苏转过头,看一眼已经放学归来的楚之,就见楚之已经站入到她身旁,有些狐疑的看着她和忽必承宣。
宁白苏不理他,看一旁的侍卫,轻声道“好了,已经包扎好了,你们将你家三王子送回去吧”。
“是,多谢六公子”那侍卫朝着宁白苏道谢。
“没事”宁白苏朝着那侍卫摇头,看一眼一直低头的忽必承宣,说着“我走了”。
却见忽必承宣只是低着头,似乎像没听见她的话一般。
宁白苏也不理他,只是迈开步伐,就朝着府里走去。
楚之跟上她,不由疑问道“你什么时候和那傻子这么熟了”。
宁白苏看着他,微微一笑“不熟,只是想猜测我心中的真假罢了”。
她只是因为想知道忽必承宣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试试忽必承宣罢了。
听她这么说,楚之面上有些惊愕,疑问道“你怀疑他装傻?”。
“感觉有些像”宁白苏晲一眼楚之,轻答。
不过,却还需考证。
“那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楚之有些好奇的问着宁白苏。
宁白苏一笑,对上他好奇的眸子,笑道“你猜”。
说完,就快步的跑进府里。
祸害遗千年
事情一如既往的顺着宁白苏的思路而走,香嬷嬷在府外被宁左晨派去的人给抓到,经过一番严刑拷打,香嬷嬷是终于透露出消息,说是大夫人指使她这么做的。
可没想到香嬷嬷招供的第二天,香嬷嬷就咬舌自尽,只留下一纸血书,说自己被屈打成招,不得不承认是大夫人指使她这么说的。
而所有的证据都到此为止,便是再也找不到证据了。
而且宁左晨就让这件事,也真的就到此为此了,对外只是说香嬷嬷嫉妒自己的主子,而给七姨娘下了青草香流产。
宁白苏一直在猜测究竟宁左晨因为大夫人身后的家世而选择不查下去了,还是宁逸臣帮了大夫人,先一步将香嬷嬷杀人灭口。
而大夫人也是平平安安的渡过了一截,对于这事的答案,宋雅琴是多有不满,却终归还是不敢和宁左晨多言了,因为宋雅琪也是心知宁左晨是有偏袒大夫人的。
但这件事,却最终这么随着香嬷嬷的自尽告一段落,众人也不再多提,仿若院子里从未出现过一个叫香嬷嬷的婆子一般。
宁白苏将手中的鱼食,往池子里丢着,只见,鱼儿们见到有食物,是争先恐后的争抢着,一条挤着一条,尾巴也是不停地弹水,是在水面泛出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耳畔突然传开一阵笑闹声,宁白苏转过头去,就见是宁若水的身影正出现在花yuan里,而她身边还站着一身粉衣的安楚楚,两人不知道此时正说着什么,是一脸的笑容。
宁白苏微微一笑,将眸光落在宁若水身上,只见,宁若水此时一身浅色的衣物,发饰少插,妆容淡许,看着宁若水朝这边而来的步伐,宁白苏扯唇,想不到宁若水这么快就治愈了。
果然还真是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没错!
只见,宁若水对上她的眸光,此刻正紧咬着唇看着她。
宁白苏转过眸光,垂下视线,看着手中的鱼食,快速的抓起一大把丢入池塘里,就见池塘里的鱼儿翻滚争抢着。
而对于一旁笑闹的两人,她选择当做没看见,如今,她和宁若水两人都是互看生厌,也懒得去做那些虚礼了。
而只怕安楚楚更胜宁若水,所以,她干脆选择视而不见好得多。
却不想她不愿意看见,可有人却偏要打扰这安静无声。
“六弟怎么这么好的闲情逸致,在这里喂鱼啊”宁若水见宁白苏的动作,快步走过来,声细婉约的询问着。
“你理他干嘛”安楚楚听着宁若水的话,脸上状似有些不乐意。
宁白苏将最后一点鱼食丢入池塘中,看着已经站入到眼前的宁若水,莞尔,只见眼前的宁若水比起上次见时的气色好多了,而且衣物发饰都是梳理的一丝不苟,身姿颇有些扶风弱柳的黛玉风。
咬了咬嘴,宁白苏轻轻答道:“三姐的戏看完了,自然是无事做,不就来喂鱼咯,若是三姐在表演一次上次那般的事,和三姐夫忽必承宣恩爱一番,苏儿自是不会在这里用喂鱼打发时间了,而且还会送上大礼给三姐咯,更是要祝愿三姐与三姐夫早生贵子,最好是生上一对龙凤胎”。
只见,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宁若水的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
宁白苏轻轻一笑,当做没看见,现在府中最大的禁令就是忽必承宣,他可是宁若水的心头刺,上次有个丫鬟,就因为在背后提了忽必承宣几句,被宁若水听到,就是被宁若水狠狠地打了二十个耳光,连着几天都吃不了饭,脸肿的像包子一样。
“听说女子生产时很痛的,若是三姐一次生两,说不定三姐夫疼惜三姐,就不会再让三姐怀孕了,也免了三姐下次再生的痛楚啊”见宁若水脸色青紫,宁白苏笑的越发灿烂。
“宁白苏,你简直是找死”安楚楚一听宁白苏的话语,语气中全是对宁白苏的恨意。
宁白苏瞟一眼站在一旁的安楚楚,轻轻嘲讽地勾了勾唇,轻道“公主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没事找死了,对了,公主上次衣服的事怎么解决的,可是那么多人看见了公主的玉背啊,而且我还以为公主会不敢出门了,没想到公主在大殿上闹出那般事情,还能够大摇大摆的走出皇宫,若是我啊,就留在皇宫里了,免得被人在背后议论,说些难听的话,也不知道公主您怎么一下子就想通了,竟然还出来皇宫,果然公主这脸皮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上的”。
那是 ;简直是厚到了一定的程度。
听完宁白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