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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阙言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淡淡道:“你继续练吧!”随后就出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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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一次的练字要比昨天辛苦多了,手疼、屁股疼、浑身也酸疼,站了没多久双腿也越来越无力,冷汗不断的流着,从额头沿着脸颊一滴滴的滴落在桌面。
呼!受不了了!还是趁现在没人,先歇一下!易琛四下张望了好一会,确认暂时师阙言不会回来,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放下毛笔,先揉揉自己发烫发肿的屁股,再用手肘撑着桌子,支撑身体的重量,好让两只站的快麻木的脚轮换着休息。
好希望自己没有穿越过来,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嗯哼!”
正当易琛毫无形象的半伏在的书桌上休息,门口冷不防传来一声咳嗽声。
“啊——呀——”易琛吓得差点一下子就从桌子滑到地上,慌忙的站直了身子。伸手想再次拿起毛笔,却在看到师阙言冷冷的盯着自己的眼神的时候,手指僵在了半空……
这次死定了!偷懒又被逮个正着!
呜呜呜呜……他怎么就那么倒霉?易琛不禁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和屁股疼的更是厉害了。
“左手拿出来。”
师阙言一声令下,易琛的心都凉了半截,这手要是再挨罚,可真的要烂掉了。
抖抖索索的伸出手掌,易琛闭着眼睛把头瞥向了一边,都不敢再看师阙言,牙关都不自觉的咬紧了。
“唔——嘶——”预期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左手的手心突然感到一阵冰凉,冷的易琛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
转过头,手掌上放着的似乎是一个类似冰袋的东西,软软的散发着的凉气,让易琛本来肿胀难受的手掌顿时舒服了不少。
真不敢相信,这个可怕的男人竟然不但没有处罚自己,还主动找了冰袋来给自己治伤?易琛眨眨眼,看看自己左手上的冰袋,再看看师阙言,真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这东西你先用着,晚一点等课业结束水玥会给你上伤药。不过,别以为这样我就是放过你了,午膳前你必须把欠下的七百字一字不差的补齐,否则差一个字一戒尺,连带你刚才偷懒的份,一起罚!”
“哦,是!”易琛有气无力的回答着。
好不容易稍稍放下的心又被师阙言吊了起来,还想着这个男人也许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残忍不近人情,这回又……
这个看起来明明是那么斯文有礼,可不论做事说话却又会让人心惊胆战的男人,他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了。
咬着牙好不容易熬到了午膳时间,整整七百个字,易琛总算是赶出来了,握着毛笔的姿势也感觉也比昨天改善了不少,还算没有白受这些罪。
下午的时候,师阙言在一次给易琛重申了在皇宫生活的一些细节,比如皇帝每日的作息习惯等等,并且告诉他从明日开始,皇帝寝宫的禁令就会被撤销,以后易琛的日常起居将由宫里的内侍负责,而且那些妃子也有可能随时都会来探望他。
易琛对于前者倒是没什么异议,可一想到后宫的妃子要来找他就不由自主的打从心底里涌起一阵寒意。
虽说他是喜欢漂亮男人的,可毕竟是别人的“老婆”啊!而且指不定一见面就要对自己@#¥%……&,光想着易琛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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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课业结束的也还算早,师阙言留给小易的作业依旧是让他回去练字,不过数量倒是从一千减到了三百。
第一天是坐累到腰酸背疼,今天更是雪上加霜的多了一身的伤。
本该是趁着这空余的时间好好休息的,可易琛却不知道为何不愿意独自回到寝宫。
也许是那里空旷而肃穆的气氛让他觉得很不习惯,每每一个人待在那个过于宽敞的屋子里,都会让人觉得特别的孤单。
对于易琛来讲,家就该是个温馨的小窝,即使只是一个人,但却能让人感受到可以挡风遮雨的安定,而不是这个硬邦邦、冷冰冰,从屋头走到屋尾都能累坏人的地方。
水玥这一天也没有像以往那样紧紧跟着易琛的身边寸步不离,怎么说他也是大内禁军的统领,平日里也有很多正事要做。
于是,有点无目的的在后宫游荡的易琛,不知不觉就又来到了昨日那个让他度过了难得休闲的一个下午的地方。
走进柳砚潇的寝宫,今天的砚潇并没有抚琴,而是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
此时,正是冬尽初春的时节,何况熠银国所处的地理位置似乎更偏向于亚热带。
现在的是个时候,却是有不少花朵,已经含苞欲放。
比起昨日一身素衣的高贵脱俗,今日的柳砚潇打扮的更是随意,只有一件短褂穿在身上,下身的裤子和靴子已经沾了不少泥巴。
谁能想象眼前的这个人,拥有着一统后宫的地位?
“小易?你来了怎么都不出声呢?站那儿多久了?来,快进屋里坐吧!”可能是太过专注手上的事务,柳砚潇隔了好一会才注意到易琛的到来,立刻放下手里的事情,招呼起他。
“哦,好啊!”易琛被柳砚潇的热情感染,先前还有点闷闷的心情立刻冲淡,跟着柳砚潇就进了屋子。
“先坐吧,我给你倒杯茶。”
“不用麻烦了,我——啊——痛……”
易琛大概是一时放松的没了边,根本忘记了自己还带着伤,那硬硬的紫檀木家具岂是他可以坐得的,屁股才挨了个边,就像被针扎了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怎么了?凳子上有什么东西扎到你了吗?”柳砚潇诧异的盯着易琛身后的椅子看了又看,好像找不出什么问题。
“我……那个……不是……”想到自己受伤的部位,易琛霎时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伤着哪儿了?快让我看看?”柳砚潇看着易琛异常难看的脸色,有些紧张的问。
“不……是……没有……不用看了……我没事……”
易琛是个从小撒谎就很失败的孩子,只要一心虚就会出现诸多不正常的征兆。例如:冷汗、结巴、眼神躲躲闪闪,身子不经意的颤抖等等……
而现在,这个毛病似乎也陪着他一并给穿越来了。
第六章 治伤
“小易,身子不舒服就该说出来,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你从受伤到现在也没过多少时间,更是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
柳砚潇霎时转变为一副长者的姿态朝易琛说教,搞得本来就已经神经紧张的易琛彻底说不出话来。
“来,让我看看你伤的严不严重,或者你还是习惯让水玥来给你处理伤势,那我现在就去叫他?” 柳砚潇这时候已经站到了易琛的身边。
“不……不要了……我真的……没事……”被柳哥哥一个人看到他都觉得丢人了,再要同时被玥哥哥也看到,那他干脆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算了。
“易!琛!”这还是柳砚潇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着他的名字,口气都变得严厉起来。
“啊!?”易琛不禁被吓到,又哆嗦了一下。
真没想到,先来温和的柳哥哥严肃起来,那威慑力竟是比师阙言更强。
难道这就是柳砚潇能成为后宫之主的原因?
就在易琛胡思乱想的时间,柳砚潇已经在易琛身边的椅子上做了下来,顺便一把抓过他直接按倒在自己大腿上。
刚才易琛进来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走路的姿势怪怪的,脸色也很差,而且那左手明显是被打肿了,一愣楞的已经微微泛着青紫色。
看样子八成就是功课没学好,被言那家伙给罚了,以自己对言的了解,要说这小子身上没伤,他才不信。
“哇——啊——”等易琛反应过来的时候,也只剩下了尖叫,“柳哥哥……别……”易琛在柳砚潇身上挣扎着。
“啪——”柳砚潇直接照着易琛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
“啊——呀——痛……”
说实话,那将军的儿子就算是进了后宫他还是将军的儿子啊!
以柳砚潇的体型,那一巴掌的面积足以覆盖易琛的半个臀部,而且那手劲还要命的大,完全不亚于师阙言戒尺的威力,本来就饱受摧残的屁股瞬间麻了一半。
“知道痛就别乱动!”柳砚潇没好气的数落他,然后撩起了易琛的衣摆,伸手就扒他的裤子。
易琛当然是想动的,可被柳砚潇这一巴掌彻底拍得没了脾气,泪花都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了,认命的趴在那里不敢再动。
“言那家伙,还真下得了狠手。”脱下易琛裤子的那一刻,柳砚潇不禁感叹道。
毕竟是经过了大半天,原先的红肿退的差不多,不过一条条被戒尺打出来的痕迹却是泛出紫色的血点。
哦,对了,在右边屁股上还有一个刚印上去的正发红的五指印。
光是看起来就够让人觉得疼了……
“看样子,还是得叫水玥来一趟,我这儿也没有备着伤药。” 柳砚潇说着就拿起一边的皇宫内线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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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熠银国,通讯科技当然也绝不会比现代社会落后,任何一个国家的发展都是离不开信息的传递,不过皇宫是个例外的地方。
由于全国的大事每日都会在这里被提出、商议、最后作出决策,如何保密才是皇宫的首要大事。
于是,在皇宫内的通信有着严格的规定。
首先皇宫大内不论是固定电话、移动电话、又或者是互联网都是不与外界连通的。
任何的大臣、亲王又或者是外国的侍者凡是进宫来之后都被阻绝了私人与外界联系的机会。
这些并非长住皇宫的人想要与外界通信,将由大内殿中省专设的尚信局掌管。
而长住在宫里的人,那些内侍、侍卫等的下人每月有一次可以向外通信的机会,每年也有一个月的假期可以离宫回家。
剩余后宫的嫔妃或者管事的官员他们的住所都有安装内线电话,也有专门的可以在皇宫内通信的手机。
如果他们想要拨打外线,则要向尚信局的管事提出申请,又或者是得到皇上或皇后的特赦。
水玥接到电话没一会就带着伤药来了,本来上午的时候他也从师阙言那里多少知道了易琛被罚的事,也准备了药。
本打算等晚上过去给他瞧瞧的,没想到柳砚潇竟会这么急着让他去,看来这伤的还不轻,并不是师阙言口中所谓的“小惩大诫”。
水玥到的时候,易琛已经被安置在床上了,柳砚潇正拿着热毛巾给他敷着伤处。
而这次易琛已经没有丝毫的反抗之意了,想到自己的私密处正被人那么仔细的观察着,易琛的脸此刻的颜色大约就快超越屁股了,身体也止不住的轻颤。
水玥站在床边轻扫了一眼易琛的屁股,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那微皱的眉头多少表达了他此刻的想法。
易琛除了做鸵鸟状,已经想不出第二个可以做得事情了。
只不过当水玥蘸着药膏的手指接触到他的屁股之时,他一瞬间扬起了头来大喊:“啊——啊——”
这药膏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碰到伤处就像针扎火烧,易琛哪受过这罪,剧烈的挣扎着要躲。
可惜屋里不止水玥一个人,柳砚潇迅速的按住了易琛,让他无处可逃。
“疼……啊……玥……玥哥哥……不……不要……”
药膏才抹上去没多少,易琛就已经哭了出来,甚至比挨打时候哭的还惨。
可能是因为他知道身边的两个人是为了自己好,所以难免撒娇。
也可能是因为平时那么温柔的两个人此刻却是毫不留情的按着他,让他受苦,于是觉得委屈。
总之,那一通“稀里哗啦”的眼泪确实是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虽然一样是疼痛难忍,虽然那个正施加痛苦的人还扬言要给他揉开淤血,不过原来按着的姿势变成了搂;原来硬邦邦的床变成了柳哥哥温软的胸膛;还有一只温热的手掌不断轻抚他的背脊,让他放松。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温暖,也不知道又有多久没有体会到被人关心和照顾的感觉。
砚潇的怀抱让他想起了城,想起了之前那些个曾经也给过他温暖怀抱但又无情的弃他而去的人。
他一直承认自己是个害怕寂寞的人,从小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母亲更多的时候是在赚钱养家并没有给他多少亲情的照顾。
所以,在唯一的亲人也离开之后的他,总是不停的在寻找着可以温暖自己心灵的另一半。
每每只要有人向他伸出双手,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去爱了,即使有时明知会被伤的体无完肤,可他就是害怕那种一个人待在冰冷寂静的房里,独自承受黑夜的可怕感觉。
将微微发烫的脸颊轻轻的贴在那个胸口,听着那沉着有力的心跳声渐渐的与自己的呼吸融为一体。
他想,他也许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叫做柳砚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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