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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小 穴内有点儿涨涨的,有硬物呢。
“葡萄。”
墨水寒手里捏了粒青色的葡萄,看那形状该是他们家院子里的。
“不是还没熟吗?人家那里也能吃吗?”
不了解她阿爹满脑子的邪恶淫 欲。
“傻丫头不是没感觉到酸味么?小心点儿不要使力呀,要是坏在丫头肚子可会拉肚子的哟。”
他骗她。
“爹爹坏,人家才不要拉肚子!”
他不说,她还没啥感觉,说了,她的嫩 肉下意识的去咬着它们不放。
若不是葡萄硬,早被咬烂了。
“丫头,你不听话哦。”
他的手指伸进去时,丫头的嫩肉立即咬上了他,他再伸入一指撑开了它们。
“因为爹爹坏嘛!”
傻丫头很委屈的反驳。
他继续将葡萄放了进去。
“丫头,猜猜你能吞下几粒。”
他已经放了四粒在里面了。
“傻丫头还能吃十粒!”
她献宝似的说道。
她以为阿爹问的是还能喂多少进肚子的葡萄,她刚吃了一盘子呢,都吃光了,小肚子有点撑,但勉强还能塞下一些呢。
“十粒,会撑坏的。贪心的丫头。”
他知她误解了他的意,却坏坏的不纠正,说着往那小 穴里再塞了一粒。
已经很涨了呢,他想着,那里面再多容下两粒呢。
“十粒!人家才不贪心呢,人家肚子很大的,塞得下。”
傻丫头很坚持自已的食量。
她有些不自在的蹭了蹭小屁 股,尿尿的地方好涨哦,有点痒。
“那丫头要努力的将它们全吃下去。”
他说着,再塞了一粒,傻丫头扭动得更为明显了。
“爹、爹爹……不舒服……丫头难受……”
好涨哟,葡萄硬硬的,顺着爹爹埋进的手指作着怪。
“难受?你不是说能吞下十粒么?现下不过才六粒就受不了呀?说谎的小骗子。”
没有再塞葡萄进来了,他捏着小 穴里的葡萄,那被淫 液沾得湿泞泞的,一碰就滑走。他的手指搔刮着她的内 壁,不时用葡萄挤压她的嫩 壁。
“爹、是骗子……唔唔……”
她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在她身体里作怪。
“我怎么是骗子了呢?爹爹事先问过你的,谁让你要逞强呢。”
他的眼神是邪恶的,他的语气是邪恶,就连那手指也是邪恶的。
“哈……涨,爹爹弄出来啦……”
傻丫头受不住了,葡萄好多哦,涨得她小 穴满满的,爹爹的手指又那么可恶的乱动着,酥软的快 慰中,小 穴淌 出更多的淫 水。
傻丫头小脸儿绯红,身子轻轻的随着他的抽 送而晃动,却是一动就被葡萄压得涨疼,真是难受。
“那不行。傻丫头得将它们全部吃完了。”
他要让她达到高 潮。
“但是、但是……人家吃不下了……啊啊……”
他的手指猛的加快时,她的身子止不住的跟着剧烈晃动,小小的乳 肉荡出了迷人的波纹。
察觉到嫩 肉越来越紧,他掏出了一粒葡萄,让它滑落在被单上,小屁 股那团的被单湿了一片,可见她情动得多么厉害。
傻丫头松了口气,小肚子没那么涨了。
正舒服着时,便见墨水寒将手指抽了出来,嫩 壁立时一紧,差点儿就绞烂了一粒葡萄。
他将傻丫头的腿举高,找来枕头垫高俏 臀儿,扳开了那湿泞泞的瓣 肉,找出那小小的粉色洞口。
俯头埋进傻丫头的腿 间,伸舌舔向洞口,吮 住那畏颤的肉 瓣,放入嘴内轻轻的吃了起来。
啧啧有声的淫 秽,肉 瓣传来的快 慰,小舌不时滑进洞内捣乱,傻丫头被刺激得抽搐不停。
“爹爹——啊啊,咿呀……”
好舒服,好难受……
“丫头不行了……受不住了!啊呀,出来了出来了——”
叫嚷间,她的身子一僵,小 穴喷出一股清水,湿了他的脸。
他没急着抬起头,趁傻丫头沉醉在高 潮的余温中,将花 穴四周的水意全舔干净。
接着再恋恋不舍的吃了吃那肿 胀的两瓣 嫩 肉。
“爹……”
这刺激是强大的,还沉浸于高 潮的身子是受不住一丁点儿的碰触,她的小 穴又渐泛滥成灾。
“丫头吃饱了吗?”
他抬头望着她迷醉的神情,黑眸一阵火 热,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
他的那 话儿早已肿 胀不堪,甚而疼痛,已经顾不上了,他极快的捣 出那剩余的葡萄,将青筋暴涨的欲 根煨了进去!
“啊啊——爹爹……舒服啊——哈……”
第二次高 潮在他将欲 龙放进来时就已达到,傻丫头激得全身发颤,小嘴儿别有胡乱的嚷叫着:“爹爹好大……傻丫头饱饱了……呜呜……”
好涨好饱,她的小 穴被撑得极开,紧绷的嫩 肉咬住他不放,若不是湿意够,他连拉扯也困难。
“饱了?饱了就喂爹爹,爹爹还没吃呢!”
说着,他将她的小腿儿放在他的宽肩上,捧住她的雪 臀,开始又急又猛的抽 送起来。
“啊啊嗯啊——”
傻丫头哼哼啊啊个不停,星眸儿微眯着陷入迷茫,樱红的小乳 肉随着身子一晃一动,小小的乳 肉晃得男人心痒难耐,忍不住的伸出一只魔爪猴急的揉 搓起来。
似嫌不够,他俯下身子,张嘴一口含去了大半的乳 肉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咕啾……
充沛的水意随着欲 龙每一次的进入与送出都激荡着极为羞人的声音。
“爹爹……不行了……丫头不来了呜呜……”
“跟爹爹一起!”
他咬牙嘶吼,捧着傻丫头的臀几个猛烈的抽 刺,将火烫的精 液喂进了子 宫深处。
“啊啊——”
傻丫头身子哆嗦了几下,瘫在墨水寒怀中沉沉睡去。
“丫头……”
等他从愉悦中回过神,便见傻丫头睡得深沉的模样忍不住轻叹。
他原本还想再来一回……
***
要过年了呢,墨水寒忙着去办年货,虽然只有简单的两口人,但绝对不马虎。
春联红灯笼烟火样样不差。
今天墨水寒要去集市给傻丫头买零嘴,傻丫头穿着新衣裳跟在身后。
“爹爹呀,去庙里拜拜。”
“嗯?”
路过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庙,傻丫头不走了。
“去庙里拜拜。”
她指着那牌匾写着‘月老庙’的庙宇道。
墨水寒抬头一瞄,道:“那是月老庙,是给人们求姻缘的。”
“嗯,就去庙里拜拜!”
傻丫头很坚持。
墨水寒深思了下,带她走了进去。
寺庙里多是些年轻男女,极少部份是陪同子女来的老妇。
“爹爹和丫头一起求姻缘。”
“丫头想嫁人了?”
“不是哦,是和爹爹一起求姻缘,以后丫头嫁给爹爹,求娘娘送娃娃给丫头。”
她是不是很聪明,爹爹说要她给他生娃娃,那就来庙里拜拜,让她早点生个娃娃给爹爹。
墨水寒一听,有些啼笑皆非,心头却也暖暖的。
“丫头,来月老庙是求姻缘,要生娃娃,等你长大后爹爹给你一个。”
“求姻缘不是求娃娃么?”
丫头不懂了。
“不是。求姻缘是找丈夫,求娃娃是得嫁给丈夫之后。”
墨水寒很有耐心回答。
“那人家也要找个丈夫,然后给爹爹生娃娃。”
看得出傻丫头少了根筋。
他一叹,摸摸她的头,耐着性子解释:“傻丫头只能跟丈夫生娃娃。”
“那人家以后嫁给爹爹,就给爹爹生娃娃了。”
“对。”
“那爹爹我们回家去成亲。”
“……等明年,傻丫头及笄时。”
“那么久啊。”
“是啊……”
他真的等了很久了呢……
“傻丫头,一眨眼间,你就长大了呢……”
语气里有一丝感叹,他拉着傻丫头出了月老庙。
傻丫头眨了眨眼,理所当然说道:“因为人家每天都有在吃饭嘛!”
他淡笑不语。
还记得当初,关友人送来的女娃不满八岁,而今,已到可以嫁人的年龄了。
今天的爹爹有点异样。
傻丫头突然这么觉得。
“爹爹,去买糕饼啦。”
她的叫唤拉回了他飘渺的心思。
“好。”
***
过年是热闹的,过年时家家户户都要放鞭炮挂灯笼贴春联。
傻丫头只有在进城才见得到这热闹,这时她就会埋怨她家离城太远了。
赶了马车买了一堆年货回程,一进家门墨水寒就忙着做年夜饭。
傻丫头从她有记忆时,就没见过阿爹让她碰过厨房,所以闲闲没事独个儿找小烟花棒来放。
大门嗑嗑的被人敲响了,傻丫头拧着小烟花棒上前开门。
一个大汉扛着把大刀站在门前。
当他见到傻丫头时,神色震了震。
“你找谁?”
一点也不害怕眼前的大汉,傻丫头呆呆的问。
“不,敲错门了。”
他愣了下极快回神,说完就闪了。
傻丫头搔搔头,关上了门。
***
大汉一脸狂喜的奔跑在林子里,虽然身后有无数的追兵,他却完全不在意。
长大了,终于长大了!
他为这喜悦而高兴,已将生死置之渡外了。
“夫人,您在天有灵,请一定要保偌小小姐幸福!”
他在心中祈祷完,倏的停下了脚步,伫在草地上,等着追兵上门送死。
***
午夜饭意外的来了个人,关友人。
傻丫头不认识他,关龙人却总在和她套近呼。
“傻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可以嫁人了呢。”
“嗯,嫁给爹爹去。”
关友人眉一挑,笑得邪恶:“你要嫁给你爹爹呀?是因为喜欢他么?”
“喜欢?嗯,很喜欢,最喜欢爹爹。”
傻丫头不讨厌关友人。
“呵呵,那小子可真有福,有个美丽的俏娇娘呢!”
“你不回家陪你的小妾们,跑我这来做什么?”
关友人的出现在这时期对墨水寒来说只是坏事。
“唉,我也不想啊。”
关友人怨声一叹。
“不得不来呀,因为傻丫头要成年了。”
“……”
墨水寒没再问,年夜饭气氛有些僵凝。
好不容易挨过了看似漫长实则很短的午夜饭,墨水寒打发了傻丫头出去放烟花玩。
“你不用问,我会先告诉你的。当初那大汉将傻丫头交给我时,指名让你收养,直到她成年领回去。”
关友人见墨水凝凛着一张脸,暗叹道:“看得出你真的很宠她。你若真心要娶她为妻,到时那大汉来时,和他打个商量吧。”
墨水寒还是没回话。
关友人见状,开始拈那盘里的瓜子嗑起来。
好半天,墨水寒开口了:“那大汉长什么样?”
“眉角有一道很深的刀伤,不过被头发掩着。长得高头大马,常年扛着一把大刀。”
“……原来是他。”
“怎么,你认识?”
“嗯,算是吧。”
“哦,那可猜得出傻丫头的身世。”
“……嗯。”
***
谁不曾年少轻狂,那段岁月,是被丢在角落里的灰暗。
你要走了吗?放弃荣华做个乡野村夫?
那个养育他的男人,对于他的离去,未曾多加阻止过。
我的愿望,只想守着那些花花草草。
是么……
他指着远处另一位少年,对他道,做为放过你的条件,你得伤害他。
我明白了。
他当着男人的面,对那少年划了一刀,正在眉角处。
然后,他欠那个受害者一份情。
流着血的少年对他说,若是以后我有难,你必须帮我。
他点头答应了。
再之后,他离开了那座养育他十五年的大宅。
***
现在想来,那个男人如此轻易让他离去,只因为他无能呀。
在他收养的十四个孤儿中,他的能力是最差的,没用的可弃之。
***
关友人走了。
大年初一,墨水寒将府上所有的花与苗种全卖去集市。
家里能卖钱的他都转手予他人。
“爹爹,我们家破产了呀?”
只不过两天光景,一个好好的家全空了。
没有一睁开眼的花景,怪不自在的。
“没有,我们只是要搬家了。东西太多,不好带走就卖了。”
只有一辆马车,很结实,选的是脚力好的黑马。
“哦,搬去哪儿?”
听说要搬家,没有多大的不舍,更多的是新家的期待呢。
“去淮水。”
那是座大城市,人多,好藏身。
“很远么?”
傻丫头最怕走远路了。
“要一个月,没关系的,咱们走慢些,顺便带你逛逛那些路过城镇的集市。”
“好。”
有得玩傻丫头不怕苦。
大年初五,墨水寒一把锁落了大门,带着傻丫头赶着马车前往淮水。
***
人说要逃亡,必定狼狈不堪,幸尔墨水寒有先见之名,也亏得那大汉未让她暴光,傻丫头现在是安全的。
就像去洛阳,他们常在荒野打些野味加餐。
到了夜,就睡马车上。
那一夜天下起了小雨,无法在野地生火,只好吃着干粮。
“爹爹,这雨什么时候停啊?”
他们停在树林里,茂密的枝叶遮挡了一部份雨水。
“明天清晨吧。”
雨下得极小。
“丫头冷吗?”
还未入春,天仍寒,更何况是野外。
“人家有窝在棉被里的。”
宽敞的马车铺垫着厚厚的棉被,竹帘一放下来,里面并不怎么冷的。
“天黑了……”
望着朦胧的天色,他关严了竹帘,马车内不再寒冷。
“爹爹,要睡了吗?其实人家更想先洗澡澡再睡。”
“今儿个下雨了呀,明儿个出太阳时再去洗吧。”
***
一夜醒来,傻丫头没在他身边,墨水寒蓦地一惊,掀开了竹帘,在小森林里寻找傻丫头的踪影。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