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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恨-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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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罗尔的声音!我喜出望外,立刻上前:“你把岁千红带来了?”

“人见了,可他不愿意来,只让我捎来这个。”

我打开纸片,却只有三个字:勿妄动。的确是他的字迹,不过笔画潦草,似是匆忙而就。

“他这么忙,连我的面也不愿见了?”

不闻回答,却隐隐传来忍笑的声音。我抬头看向罗尔身后的人,此人低着头,虽作侍卫打扮,举手投足却气派十足。

我一惊:“是谁?”

他这才昂起头来,桀桀大笑:“想不到妹妹吃醋的样子,这么好笑。看来我这趟是来对了。”

我上去就捂住他的嘴:“自己不要命了,也别害了我。外面都是舅舅的眼线呢,你大声嚷嚷什么?”

他鼻子朝天,毫不在乎:“那些眼线?早就被我换走了。你不会那么天真,以为是你那几十金,就能叫罗尔通天遁地吧。”

“他是你的人?”

见抱香掏银子的手一滞,罗尔马上嚷嚷开了:“我可是替你办事了,是岁千红自己不来。钱还是该给的。”

我指着二哥:“那你带他来干什么?我可没让你干这个。”

“哎呀呀,妹妹,不是你邀我来的吗?二哥嬉皮笑脸地,抢着回答:“皇宫夜宴上,是谁抢着要送我结盟信物的?”

我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原来你那时在戏耍我?”

他掩嘴而笑,只露出一双眼睛,明晃晃亮得渗人:“同心结,结同心,若非和我结盟,难道是想和我结亲么?还特意长篇大论地跟父皇说什么‘既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就该是同心同德的战友’,生怕威武侯听不懂似的。要不是我装糊涂,你早就是他的刀下亡魂了。”

“所以呢?你这才终于想好了,肯移尊步,来施舍我一面?”

“你也别以为我很容易呢,要支开这些人,二哥也花了不少力气,所以,”他收了笑,眼角的笑纹,像是翘起的狐狸尾巴,“你最好赶快证明一下,自己值得我这么做!”

我摊开双手:“二哥不是明白看到了吗?我一个囚犯,还能干点什么?”

“罗尔会安排,每晚亥时以后,能有两个时辰,可以让你会见外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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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民间的艳情话本中,还能寻找到这段历史的踪迹。只是里头的我,好色成性,被描写成一个风流荡妇。就连被威武侯拘禁住了,依旧私会情人,夜夜笙歌。

48、夜会(补全3/12) 。。。

此时此刻,抱香打着哈欠,看我夜阅公文。,“反正是二皇子的事,你这么上心干什么?卖命了,他就把咱们救出去?”

我头也不抬,继续抄抄写写:“为什么要他救,等把舅舅弄倒,我自个儿就能救自个儿出去。现在西南那边动不了他,只得由我从京城这边下下功夫。”

“咱一无兵,二无将的,就凭你这三寸不烂之舌?”

我宛然一笑,沉吟不语,把手中的奏折让抱香看。她仔细读完,与我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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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侯戴重光,封疆之重吏。镇守多年,使南地无忧。惜年齿已高,应早日解胄甲,拜三公,养天年。”

奏折交到二哥手中,他看完好久不语,身子靠进椅子里,两指弹在我拟好的奏折上:“你就是这样帮我的?给威武侯升官?”

既然知道舅舅的不臣之心,我便不能不防。不管是明升暗降,还是抛砖引玉,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回到南边。

我谆谆劝告:“妹妹最近行动受阻,在家翻书,在司马彪的《零陵先贤传》里,碰见这样一个故事。

当年刘备投奔曹操,向其借兵讨伐袁术,等骗得了五万军马,却自立门户。”

他不以为然地一笑:“谁不知道,这是放虎归山的出处。

我话中带着推心置腹的意味:“舅舅他在那边的实力雄厚,咱们在自己的地盘都对付不了他,还怎么敢放他回去?”

二哥冷笑:“撵他走有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再有人像苍蝇一样,整天在我耳边嗡嗡叫。免得京师的守备还要被他横插一杆。”

他顺手将拟好的折子扔还给我:“等我他日当了皇太子,或者是皇上,到时候要一刀了断了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闷着一肚子忧心说不出,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恨恨地诅咒着:“也得你有命等到那时。”

49

49、纵虎(补全) 。。。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哈哈哈

今年的冬季特别漫长,雪纷纷扬扬,连着下了十日。似乎老天爷一个不小心,把一大罐子盐巴碰倒人间,要将整个京城都盖上一层白蒙蒙。

积雪越积越厚,有一尺愈深,大家都缩在家中,街上鲜有人烟,便连大朝,也暂停了数周。

万物冬眠,蛰伏修整。对别人来说,这或许是个犯懒的时节,可我忙碌张罗,只待万物回春日,便是一鸣惊人时。

借着天气不好,守备松懈,特意出了一趟门,拜托曾提拔过的一名太子党人,让他在复朝以后,为舅舅加封之事上书建言。

我焦急等待,此言一出,朝中果然舆论纷纷。均道威武侯不会坐以待毙,若二哥推波助澜,京城定将风云再起。

可奇怪的是,二哥不支持也不反对,作壁上观,任由舅舅反对声频频。

如是者几天,议论仿佛慢慢沉寂下来,我都以为这事又要被糊弄过去,却有了意外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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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正在午睡,抱香毫无预警地推门而入,雪霰子飘到我的脸上,将我冷醒了。抹了抹脸,转身又要睡去,却被抱香的话吓得坐了起来: “宫中传来消息,说威武侯被二王子保荐,要回南边剿匪去了。”

“剿匪?无端端的剿什么匪?”

抱香也知之不详,也就听了个大概的样子:“说是南边有什么山匪作乱,称威武侯不在南地,霸占了几个山头镇子,烧杀抢掠。”

“混帐!小小山匪,也要劳他威武侯亲征?说不定就是他一手安排的好戏。”我一手拍到梨花木床板上,微弱的声音在室内回荡许久。

相形之下,才突然觉得四周是久违的安静。往日密密麻麻的巡逻声,通传声,怎的突然都烟消云散了?

我转动着脑袋,仔细留意外面的声音:“外面的人呢?”

越想越奇怪,没等抱香回答,连忙翻下床,草草披了外衣,半趿了鞋子就冲出去看。

外头一夜之间,变得空落落的,哪里还有守卫的踪影?

进退有度,毫无声息,看来他计划得有些日子了。只怕回去后,马上就要来个大反击。

我当机立断:“咱们马上入宫,定要叫父皇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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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皇宫的路上,我心里还在挣扎,见到父皇,我要说些什么?难道要把舅舅的狼子野心都揭露出来?可牵扯了岁千红,他身份曝光,便只有死路一条。

车轭上的铃铛叮叮

49、纵虎(补全) 。。。

作响,活像我的心情,紊乱不安。我微微挑开帘子,借沿途的景色,算计着还有多久才能到,又无时无刻地想把车子唤停。

还没等我开口,马嘶凄厉,车子突发一个倾侧,我几乎要咬到了舌头。

扶着车厢的边沿,烦躁地喝问发生何事,却没听到答话。

我心中发毛,抱香起身,“我去看看,怕是车轮陷阱了雪坑里了。”

一掀帘,却几乎让利剑削去了耳朵。她尖叫着往后倒,车帘被整幅扯下,露出车外持剑而立的黑衣人。

那人身后是一地的尸体,被七八个同党灭了口,横七竖八地扔在地上。

带头杀手见一击不中,纵身跳上了车厢,挥剑还要再来。

车厢中,剑光一闪,将我晃花了眼。

一瞬间,往事历历在目。

生日宴上,岁千红将我打横抱起:“你说,你是我的人。”

从西南回来,他抱我坐他腿上:“昭儿,从来都只有你。”

我拒绝二哥的邀请,一心退出朝政。他拉着我的手:“真想以后每一天,咱们都能踩着夕阳的余晖,像这样慢慢步行回家。”。

重阳节,咱们喝酒赏菊,他对我坦白过去:“这么多的磨难,我恨过!可如果这一切的苦厄,都是为了今天,昭儿,我都认了!

我哭着求他和我离开京城,他却不肯放弃谋反:“我答应你,只要事情一完,咱们就双宿双栖,再也没人能将咱们分开。”。

还有菜市口上,我以为是岁千红的,那溅上白幡的鲜血。

。。。。。。

想不到最终,我和岁千红还是个阴阳相隔的结局。

电光火石之间,我仿佛看见他就在眼前。既是不舍,又是哀伤,我慢慢闭上双目:“岁千红,我先走一步,在奈何桥上等你。”

“胡说什么呢?”

我愣了愣,他怎么会说这个话呢?睁眼一看,他皱起眉头,像看疯子般看我:“还不赶紧起来?”说话就来拽我。

仔细去摸他的手,宽大地,温软的,手心一层细密的汗。竟不是我的幻像:“你是真的?”

他哭笑不得,拽我起来:“难不成是吓傻了?再不走,咱俩真要到地府里做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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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下车子,那些杀手便陡然聚集了过来。数剑齐发,岁千红将我拦在身后,单手挽了个剑花,将攻击都挡了开去。他把剑横在身前,沉声喊道:“要杀她,先杀我!”

“公子,别为难我们。这是威武侯下的死令!”带头人不退反进,挥刀就砍。

“那你们也别怪我

49、纵虎(补全) 。。。

了!”岁千红手腕一扭,割了那人的手筋。那人失了手劲,利剑飞脱,愤愤地被逼退到一边。

其他人对视一眼,合力攻了上来,霎时,刀光剑影,如一个风火轮盘。

不知岁千红使了什么招式,每次眼看刀剑要伤到我,都被及时地挑开。

可他们毕竟人多势众,百招之后,岁千红的速度便明显慢了下来。那些人看出他的弱点,攻击专朝我发来,打算以车轮战的方式拖垮我们。

我见他辛苦,一咬牙,也捡了地上的剑去挡,可哪里是黑衣人的对手,没挥几下,臂上就被划了一刀。“哎呀”一声出口,岁千红转头来看,被刺客趁机捅了一刀,衣服马上见了红。

我慌忙抱住他:“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他手捂伤处,气喘吁吁,额头抵着我的,呼吸沉重。

我看他不说话,更是紧张,眼泪都快要下来了:“你说啊,到底伤哪了?”

再睁开眼,他神情沉重:“别慌!”继而又对我命令道:“你闭上眼睛。”

我呆呆地,没有反应过来。他伸手将我眼睛盖住,又一字一句地在我耳边重复:“你别看,很快就好!”

眼前黑漆漆一片,我看不见,可惨叫声不绝于耳,一阵腥臭蔓延而来,四周都是血肉分离的气息。我又急又怕,等了有一刻钟,才听到岁千红让我睁眼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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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席天幕地的白,顿时被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

我还没震惊完,他已经将尸体踢到一边,自己坐在了车把式的位置上,用破破烂烂地马车将我拉离了现场。

路上,我三番四次地问及他的伤势,他都一言不发。

鞭子越甩越急,马嘶叫着飞奔起来。雪粒夹在风中,穿过破碎的车幔,狂猛地灌进车厢。

我拉紧衣领,不住让他慢些。

他手上不停,开口便骂:“你说!怎么惹舅舅了?让他临走,还不忘先灭了你的口!”

我被他没头没脑的怒气振住了,愣过神来,才低声冷笑:“这该问始作俑者吧,怎能倒过来质问我?”

他半扭过头,对我不假辞色:“先是设计闯宫,在皇上面前顶撞于他;再是收买昆仑奴,给外人传信;完了还嫌不够,支使朝臣上本,阻他回去。明明吩咐你不要轻举妄动的,你偏要拿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要没了这条小命,你才知道厉害?”

我想反驳,可看他为了救我,弄得满身狼狈,出口的话,又吞了下去。只委委屈屈地缩在车厢的一角,低声说道:“只要你们一

49、纵虎(补全) 。。。

天不放弃,我就一天斗下去!”

他瞪我一眼,我有恃无恐地回望。

他没办法,气都出在了马上,手上的鞭子挥得更凶,一下错击在马脊上。马受惊,胡乱挣脱着。

车子颠簸起来,我重心不稳,身子一轻,被整个人抛向前方,撞在他了的背上。

幸而他眼尖,一把拽住我的手,一边将马安抚住。

我要挣开,他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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