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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南平国的往事。
第38章 家事 国事 天下事
池满楼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他的神情有些说不出的伤悲和没落。
那南平国的旧事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我心下起疑，就疑惑的问道：“那位出宫的公主去了哪里？而且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池满楼悲伤的说道：“那位出宫的公主就是大公主花云裳。而我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那是因为我就是她的儿子”。
我吃了一惊，刚刚虽然知道他一定和南平国会有关联，可还是没想到他会是南平国公主的儿子。要是这么说，那我娘和我师傅，他们的师傅会是花云裳吗？
我才要问他这个问题。就听他接着说：“当时我娘刚出了皇宫就被明军发现了，虽然我娘当时穿者宫女的服饰，可是明军那时对宫女也不放过。所以动手就要把我娘抓起来，我娘迫不得已就和明军打了起来。那明军人数众多，我娘和众侍卫都寡不敌众，受伤躺在地上，眼看明军就要上前抓获俘虏。就在这危险的时刻，有一位白衣公子突然从天而降，他的轻功很高，就见他飘到我娘身边，一伸手就把我娘抱住，又一个起落就飞离了那是非之地。那明军就只绝的眼前一花，白影一闪，地上就少了一个宫女”。
“那个救你娘的白衣公子是谁”？我看他又陷入了沉思，就不解的问道。心想不会是他爹吧？
别说我还真是天才。就听他说：“那个人叫池义，以后我娘嫁给了他，所以其实他是我爹。那时我爹把我娘救出来，才发现我娘受了重伤。路上还遭遇到明军的盘查，所以我爹就把我娘带出了京城，来到天山脚下落脚。那个地方天气寒冷，人烟稀少，所以我娘在那了很快康复起来”。
说到这里，他看着我，不确定的问：“当年你娘小的时候也住在天山，你知道么”。
别说如果我不入宫，我还真不知道。就那冷相我爹，别说会跟我提起我娘的旧事，就连平日里难得见上的几次面，也都对我冷恹恹的。
我点头说：“我知道，我娘小时侯住在天山，后来去参加秀选，不知为什么反而嫁给了我爹。这件事我想你一定知道吧，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是”。
他轻轻摇了下头，一脸无奈的说：“你娘为什么要嫁给你爹这件事，我还真不知道。你先等我讲完，就会知道你娘虽然是遵从师命，去皇宫盗图，可是嫁给你爹的事却是她本人意愿，外人不知”。
哎，到底是为什么呀？我郁闷的说：“那就请师伯接着往下说吧”。
池满楼继续说：“等到了天山以后，我娘就发现救她的池义虽然轻功很高，可是他却有腿疾，这也就是那池义为什么轻功高的地方。除了他走路不方便以外，其他的武功招数不象是本地人。于是就奇怪的问他。我爹告诉我娘说他是蒙人，那蒙国是南平国拾几年前收复的一个小国，它位于南平国最西面。是一个游牧民族。我娘病好以后，就打算拜我爹为师，要跟我爹学武。于是我爹在教授我娘武功的时候，2人突然有了情意，于是我爹就娶了我娘。那时他们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如果我爹知道我娘是南平国的公主，那就不一定会娶我娘，因为我爹是蒙国亡国的王子。他们之间是有血海深仇的”。
池满楼说到这里他不知又想起什么，停了下来。
我关切的问：“那他们后来知道了吗”？
池满楼心事重重的说：“恩。我爹和我娘成亲以后第2年生了我，我们一家3口过的很开心。所以我娘就把图谋复国的大事淡忘了。从我3岁起，爹爹就开始教我武功。那时我娘也会在一边笑着看我，所以我很幸福。在我5岁的一天，我爹上山挖宝渗时发现山上有个小乞丐，昏到在路上，而且他就快要被冻死了，于是我爹就把他背回了家。等他醒来问他后才知道他叫万明远，从小是个孤儿。我爹就把他收为徒弟。他虽然比我大2岁，可是我先入门，所以我就叫他师弟”。
听到这里，我才知道我师傅很可怜，居然自小就是个孤儿。想到第一次看到他时，记的他曾经对我说：“你娘虽不在了，可是你还有我。所以你不是孤儿”。那时候他说这句话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的心不由自主的又疼惜起来。
池满楼接着说道：“我和师弟关系一直都很要好，那时我们还小，比较贪玩。有时我就骗我爹说去后山练武，其实是到市集上玩。小孩都有爱玩的天性，所以我爹明知到我是在骗他，他也装做不知，任由我们胡天海地的玩。那个时候真是快乐”。
说到此处，他露出向往的神情。
“那后来呢”？我看他一副又走神的摸样，我就去问他。
他回过神来说：“有一天，我和师弟又去市集上玩的时候，就看见当地有个流氓在欺负2个柔弱的小姐。我就和师弟把那流氓暴打了一顿，救下了那2个小姐。那2个小姐感激之下，问起我们的名字和住处。我不疑有它，就告诉了她们。没想到过了2天，这2个小姐带着家人备了大礼，来到我家里就想拜我爹为师。那时我才知道我们那天救的小姐有一个是边疆大帅李成云的女儿叫李清玉。还有一个是李清玉的干姐姐，她也是宦官之后名字叫秦红绒。当时我爹不知怎么就发了脾气，无论2人怎么说就是不收为徒”。
虽然知道我娘和秦红绒最终还是认池义为师，不过这时听到他不愿收为徒，我还是心里担心。就不安的问：“那后来，为什么你爹想通了，收我娘为徒呢”？
池满楼回忆说：“那是因为我娘晚上劝动了他，至于说些什么，现在我想来应该和这藏宝图有关。因为第2天，我爹就答应收你娘和秦红绒为徒。可是打那以后我就再也看不见我爹的笑容了。我爹应该是那个时候知道我娘身份的。我爹和我娘是有私心的，我爹因为腿有隐疾，所以不方便去皇宫盗图。要我去，他们又担心我会在出什么意外。而你娘和秦红绒都是宦官之后，都有入宫的机会。而且她们还是女子的身份，就去皇后的凤来宫拿些东西也容易些。所以就收下你娘和秦红绒为徒。不过这些当时我都不知道，我还奇怪的想我爹是中邪了吗，怎么一夜就改变主意了呢”。
后来，在天龙19年，果然朝廷要斟选一批宫女。你娘因为才14岁，年纪不够所以就只有秦红绒能去。那秦红绒本是父母双亡，本来是跟着哥嫂艰难度日。又被我爹说动，去报了名。答应去皇宫取图。可是秦红绒进宫好长时间才写来书信，原来她第一次行动就惊动了侍卫，好不容易才脱身。所以她不敢在行动了。
我爹一看，只好在等到第2年，那时朝廷会有选秀女的机会，看看你娘能否混进宫去，和秦红绒一起，彼此有个照应。不过我爹看出万明远和你娘有了情意，我爹怕由此耽误你娘进宫的计划，所以就在朝廷选秀之前，让万明远师弟去后山闭门练功。他这一去就5年。等他出来后，你娘就已经嫁给你爹了。
万明远出关后知道你娘出嫁的事。他就去问我爹，：“4师妹为什么嫁给了宦官”。我爹怕他多事，就没敢说你娘去选秀的事，只是说你娘和你爹情投义和，所以就成亲了。
没想到，万明远从那以后，伤心欲绝，整日汹酒，在也看不见他的笑容。
因为那时我也不知道4师妹进宫的意图，所以我也以为她是贪图富贵，背叛了2师弟的感情。
直到有一天……
池满楼说到：“直到有一天，那应该是……”。说到这里，他就算了下日子。：“天龙21年后就进入天宝元年，那是在天宝11年，那时离你娘进宫已有12年了。直到那天我才知道这件事情”。
我奇怪的问道：“那是你娘告诉你的么，不过可真是奇怪，都这么长时间了她才要告诉你”？
就听他烦闷的说：“那是因为我娘生病了。我记得那时她躺在床上，病的很严重。所以我就日夜的陪在她身边。有一天，她突然精神很好的坐了起来。我还以为是她病好了，其实那只是回光返照而以。那时我却不知道，所以欢喜的陪在娘身边和她说着话。她就是那时候告诉我她的身份以及藏宝图的事。”
她说她告诉我这件事的目的，不是叫我去取这份藏宝图。而是要我把它淡忘。因为我们家都为这份图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奇怪的问她：谁付出了代价？我娘就说是所有的人都付出了代价。
她说，先说你爹吧，他知道我的身份以后就很不开心，想想他曾是蒙国人，当年我父皇攻占了他的国家，所以有可能他的家人在那个时候遇难。如果没有这份藏宝图，我也不会告诉他我的身份。他也就不会整日活在愧疚当中。
我娘说到此，神情暗淡下来。又说，如果你爹一直都开开心心的过日子，那我也不会伤神到了药无可救的地步。其实我的病是因为我对你爹心中有愧，日夜忧心所造成的。我不愿意在看着你爹难过，或许我死了，你爹就解脱了。
娘，你不要这么说，我……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娘打断了。就听她虚脱的说：“孩子，你先听娘讲完，娘只怕没有多少时间了”。听到这里我就伤心的哭了出来。我娘慈爱的抚摩着我的面容，就听她说：“别哭，你虽没成家，可也算是个大人了。这几年你高不成低不就的，你的终身还没着落，为娘不放心啊。”
我娘用手摸去我脸上的泪珠。平静的说：“不光你爹和为娘是这图的牺牲者外，还有你那入宫去的2个师妹，她们去后不久就写来了一封书信。大意是说她们没能完成使命，难报师恩，无颜在回故土，所以就留在宫内。就这几句话至于详情她们也没有细说。不过你4师妹也不知为何就嫁给了宦官。我想里面一定隐情，你4师妹一直都喜欢你2师弟，所以在她走时，我还答应过她，等她盗图回来，就做主让他俩成婚。那时你4师妹还兴奋的说着，谢谢师娘。可是这一去就都变了”。
这时我猜测说道：“会是4师妹在京城里喜欢上那宦官了吗”？
我娘摇头说：“不可能，一个女子要是喜欢一个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所以才……”。
我娘的话我赞成，不要说是女子，就连我那2师弟，还不是到现在都还没忘记4师妹吗。所以我就说：“2师弟好可怜，为了4师妹的离开，他整日在外凶酒，现在好几天都没回家了”。
我娘伤心的说：“你2师弟也是因为这图失去了幸福。所以你千万别在打它的主意，它是不详之务”。
听娘这么一说，我就不解的问道：“那娘告诉我这件事不是让我去取图，那是为了什么”？
我娘说：“我告诉你这件事的原因，是想要你去京城一趟，去看看你那2位师妹当年发生了什么？还有你去看看你4师妹为什么嫁给别人？要是其中有什么隐情，你就劝着你2师弟些，让他早日就放下你的4师妹，成个家。”
原来这就是娘告诉我的目的。她因为觉得自己的藏宝图伤害了大家，所以她在临死之前，想要作出补救。只是她不觉得晚了点吗？
池满楼说道：“这时我发现我爹不知何时进了屋里。神情却满是落寞与萧条。我看见我爹就叫了声”爹“。没想到我爹没理我。只见我爹沉步走了过来，面含心痛的看着我娘。我忙起身对爹说。”爹，你就好好陪陪娘吧，她都病糊涂了，净说胡话“。
我爹在我娘身边坐下，他拉住我娘的手难过的说：“是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我。我承认当时听到你的身份就恨不的去死，因为我是蒙国的王子，虽然我的国家很小，可是我在那里过的很幸福。直到有一天你们南平国的大军，打到我们蒙国。我还亲眼看见我的父汗和我母后弟弟都死在南平军的手里，就连我这腿的毛病都是那个时候受的伤。所以我对你们南平是恨之入骨，所以那天明军攻进南平后，我就来到皇宫外，准备进去手刃仇人。没想到我在宫外碰到了你，本来我不想多事，特别是南平的事，可是不知怎么的，我一看见那躺在地上的一个南平小宫女，我就忍不住出手。等我把你抱在我怀里，看见你那娇好的容颜，我就陷入了深潭，不能自拔。等救了你之后，我就放弃了入宫的打算，只求能护你平安。其实那时我不明白，在带你出京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放弃了复仇的打算。然后我们成了亲，接着有了楼儿，那时我幸福的在梦里都会笑醒。可是当你告诉我你是南平公主的时候，我就找不到自我了。这血海深仇让我没法做到对此事淡然处之。于是打那以后我就活在自我的牢笼之内。我从没对你说过怨恨的话，所以也没发现原来你也活的这么累，这么苦。是我错了。我应该早日放下，那你也就不会病入膏肓”。说着我爹悲痛的哭了。
我娘苍白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让人感到那种无比的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