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侍女又进来点上两盏红蜡——天是彻彻底底的黑了。
苏四的心一阵阵的揪紧,他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
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还没有散去,忽然门「吱嘎」一声,在安静的针落可闻的房间里,引得苏四和大红蜡悚然一惊,大红蜡被门风带的飘向一边。苏四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是狐王。
「娘子,娘子小美人……」狐王说着便向苏四扑过来。苏四只觉得迎面一阵风,本能的跳起来往旁边一躲。狐王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苏四撩开盖头。
狐王长身玉立,双手撑着桌子,醉眼朦胧。也是下尖颏,那双桃花眼像细长的柳叶,柳叶梢上沾着一缕春风,在苏四的身上扫来扫去,扫的苏四红了脸和耳根。
虽然这是苏四第二次见狐王,然而却是第一次仔细看他的脸——是极致的妩媚和妖娆。浑身上下细溜溜的,包在绯红色的礼服里,像长身长颈的红瓷瓶,媚气一点一点的往上飘,一点一点的往外渗,走动间又翩然若鸿。
苏四不觉有些看呆了。
狐王瞅准了这个机会,又扑了上来,苏四眼疾脚快,又闪到一边,两人围着圆桌转圈,你跑我撵。
苏四口中道:「大王,你说什么我都听了,包括嫁给你。苏四请大王一定要保我弟弟,不能让狼王抢了去。」
狐王嘻嘻一媚笑,道:「原来娘子都知道了。娘子放心,为夫答应你的事绝对不会反悔的。人间不是有句话,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可以不要,但衣服不可不丨穿。」
狐王抓不到左躲右闪的苏四,心中发急,用法术运起一股疾风,苏四被卷到风里,东倒西歪晕乎乎的倒在狐王的怀里。
狐王摸了一把苏四的脸,淫兮兮的说道:「娘子小美人,这可是你投怀送抱的,为夫的岂有不享用之理?」
他扯开苏四礼服的领口,无奈礼服层数繁复,紧紧凑凑,只扯露出左半肩。狐王再也忍不得,张口就吻下去。他头顶上毛茸茸的双耳在苏四的下颚蹭着、扫着。D_A
苏四怕极了,他不知道狐王要对他做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做不了那事的。
狐王解不开繁复的礼服,欲丨火烧得他从鼻间发出咻咻的气。他改从礼服下摆下手,另一只手还在上面撕扯着领口。
「大王,放开我啊,大王……」苏四抗拒着狐王在他身上的肆虐,身体不停的扭动着,殊不知越扭狐王的火越大。
狐王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抓住苏四的双腕放在他的头顶,另一只手快速的撩开层层迭迭的衣摆,往里摸去,摸到了苏四的要处,他的长指甲在苏四的那处轻轻刮了一下。
苏四瞬间张大了双眼,挺直了脊背。
「嗯……」不由自主的呻丨吟从口中流泄出来,狐王却没有继续,他拉开苏四的双腿,将自己挤了进去。
苏四惊恐的大叫起来:「大王,不要啊,放开我啊。大王……」
苏四的双腿乱蹬,狐王放开攥住他双腕的手,改握住脚腕,压到苏四的胸前。苏四的双手被放开后,本能的乱舞起来,狐王只觉脸上一丝麻麻的痛,原来是苏四的指甲划伤了他的脸颊。
醉酒和痛感将狐王的理智全都收了去,他低头狠命的亲吻着苏四的眼,鼻,脸,嘴唇。下面也没闲着,露出早迫不及待的下丨体,挺身进入了苏四的后处。
苏四疼的闷哼一声,乱挥的双手无力的瘫在两侧。
「啊……」狐王舒服的不禁叹息,飞升成仙的那一刻也不过如此罢了。体会到那处的妙处,狐王越加的不管不顾,抬起苏四的双腿猛烈的抽动起来。
苏四的头脸被罩在圆桌的阴影下,像是重新盖上了盖头,看不清头脸。他的左肩裸丨露着,已被狐王啃咬的青紫痕交错。青绿色礼服凌乱不堪,下摆已被撩起堆在腰间。
苏四紧紧的抓着盖头,这会他把盖头放在嘴里紧紧咬住,整个身躯随着狐王的冲撞晃动着。
狐王的下丨体像一把钝刀磨着他的后处,进去退后仿佛都有火星子溅出来。真真切切的疼痛和胀感终于让苏四明白,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行夫妻之事的。
他认命似的闭上了双眼,任由禁不住疼痛的泪水滑出眼眶。
狐王仿佛整个人都在天上飘着,从前在花街柳巷勾栏院青楼流连,却从来没有这样荡人心魄的快丨感。
是因为爱吧,心里有爱,他爱他。在狼王家的窥世镜里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爱,到现在早已是情根深种,长成牵牵绊绊缠缠绕绕的藤蔓,心心念念的都是他。
「大王,轻……轻……一点,疼……真疼……」苏四受不住的求饶。他口中咬着盖头,双手抓紧狐王的大袖。
狐王看不清楚他的脸,猛的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腰间,两人脸对脸。
苏四仿佛处在半昏半醒间,眼皮微阖,头软软的枕在狐王的肩上,那断断续续的话也像是无意识的呓语。
可这话在狐王听来却是相反的,那应该是焦急的又充满了诱惑的催促,「再重一点,再重一点。」
回复 收起回复
4楼2009…11…23 21:04举报 |
我也说一句
想榴莲
泥盆石燕11他便更加卖力的顶弄起来。
这一刻两人都是如梦似幻的,只是不同的是一个是在九重天上飘着,一个正在十八层地狱里受刑。
这样的体丨位让狐王的下丨体全根埋入了苏四的后处,两人那处紧紧的连在一起,苏四在狐王没心没肺的粗暴下,渐渐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这样严丝合缝的体丨位虽然让狐王满心欢悦,但是并不舒爽,因为他要动起来就得把苏四整个人往上托再放下来,太累。这样十分情趣的姿势是需要两个人配合的,而现在的苏四是指望不上了。
狐王托住苏四的两瓣屁丨股猛然间转了个圈,将苏四脸朝下压在地上,双腿向前屈起,摆好姿势后才又快活的抽动起来。
苏四迷糊间只任由他作弄,偶尔有一两声「嗯嗯啊啊」也是催情药,惹得狐王更加的「狐性大发」。
苏四身上的肤色很白,和脸上的古铜色截然分为两起。身上的青色礼服还未褪掉,半遮半掩了苏四两瓣雪白的屁丨股,在烛光的映照下,在狐王猛烈又野蛮的抽动下,来回有节奏的晃动在狐王的醉眼里,像带起了一连串的虚影子,白白丨嫩嫩的虚影子。
虚影子里仿佛伸出一节苏四细长的手指,向狐王勾了勾。
狐王鼻间蓦地一热,有血滴落在苏四的白屁丨股上,红与白,十分的刺目。
突然狐王的双手慢慢幻变成利爪,最后的时刻要到了,他又加快了速度,不知不觉间突然幻变成的利爪在苏四身上乱抓乱挠着。
苏四像是从梦中猛然惊醒一般,沉默中一声高亢的嘶叫响起,火丨辣辣的疼痛让他又禁不住的哭喊着求起饶来:「大王,疼啊……大王,放过我吧!」
挣扎间他头上的钗簪跌落在地上,头发披散开了,混乱中他摸不到刚才咬在口中的盖头,只好咬住自己的一束头发,脸被凄苦和隐忍扭曲了。
挣动中,狐王利爪的尖指甲不时的划过苏四的脸颊、腰部和一切裸丨露出来的皮肤,苏四一声声的惨喊不绝。
狐王按住拼命挣动的苏四,身体颤动了一下,下面一股热流注进苏四的后处。
发泄后的狐王软软的扑倒在苏四身上,他用两只毛耳朵蹭了蹭苏四的脖颈,经过这一场打架似的欢爱,现在通体干净舒爽。
他用指尖在苏四的脸上轻轻滑动,话声里有掩不住的疲惫和慵懒,「娘子,地上凉,我抱你上床,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疼你。今后啊,天天晚上都这样疼你。」
狐王拦腰抱起苏四,手心却触到一大片的濡湿,他心下疑惑,对着烛光一看,满手的暗红色鲜血。
他翻过苏四的身子,青色的礼服上大块大块的鲜红血印子,他头发散乱,脸上的白粉掺了血,额上,半边脸都像被生生撕去了一块皮,鲜嫩的红肉翻过来。肩上,腰上,胳膊上都是一条条的爪痕。
然而这些都不是致命的伤,致命的伤在苏四的喉间,苏四的喉间插着一枚精致的凤首银簪子。狐王的身体瞬间凉了,他把颤抖的手指探向苏四的鼻间——没有呼吸。
突然狐王像是想起了什么,把苏四抱到床上,用大红缎鸳鸯刺绣被将他捂的严严实实。
狐王双手捧住苏四的双颊,低下头在他血已结成痂子的嘴唇上吻了吻,又稍稍离开苏四的嘴唇,略施了些力气,一颗闪着微微白光、夜明珠一般圆润光滑的白珠子,缓缓从狐王的口中滑进苏四微张的口中。
做完这些后,他转身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搭在膝盖上,十分的肃穆和谨严,全然没有了刚才和苏四嬉戏、行鱼水之欢的轻佻和沉溺。
起风了,可风只是在屋子里吹,然而却使人有一种错觉,像它是从雕花红漆木窗的镂空花纹中嗤溜溜钻进来的,屋里的红蜡仿佛被惊吓住了,不住的颤抖动着火焰,像人冻得狠了,不禁上下「咯咯咯」打架的牙齿。
床边上挽帐的帐钩磕在紫漆木雕花床柱上,「磕托磕托磕托」的响。这风是阴风,风里有一股潮湿、冰凉。却见狐王的三魂六魄从地上站了起来,脱离了自己的躯体走进这阵阴风里。
回复 收起回复
5楼2009…11…23 21:04举报 |
我也说一句
想榴莲
泥盆石燕11
2
前方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窄道,路的尽头是一片茫茫的灰色,四周都是灰蒙蒙的,是一个积满了哀愁的阴天下午。
狐王绯红色的礼服在风里微微摇摆鼓荡,像是有无数个看不见的鬼托着他的衣裳边,随着他的脚步静静的向前走。
窄道边有一座黄顶红漆木柱的凉亭,在黯淡的灰色中,那鲜艳的颜色艳的过分,黄色的顶盖,木柱上的红漆像是包在上面的一层锡纸,仿佛一触碰便会变成纸屑纷纷的落下来。
再往前走,有一座膝盖高的白石碑冷硬的矗在那里,碑心题了三个黑色的大字——黄泉路。
狐王向灰色窄道的尽头一路疾奔,在一扇高阔的黑漆木大门前停了下来。大门有二丈来高,嵌在两层高的城楼前,像一张紧闭的大黑嘴唇。大门两边高挂着两盏长明灯,仿佛楼上的黑漆木窗要是打开就能伸手构到它。
门顶上挂着一个大牌匾,在两边来回悠忽飘着的长明灯照耀下,上面题着「地府」二字极为清晰。
忽然黑漆木大门冒出两股滚滚的黑烟,浓重的黑烟在狐王面前缭绕,渐渐的黑烟淡去,牛头马面两位阴司手持收魂钩、勾魂戟,向狐王作了一揖,道:「大王,好久不见。」
狐王摆了摆手,压住心中的焦急,道:「两位不必多礼。本王这次来是有要事,麻烦两位通融一下,就不必禀报阎罗王,日后我自会当面说明。」
牛头马面低下头偷偷对视了一眼。
牛头一身暗蓝色短衫,脚踏黑色布靴子;人身牛头,头上两个尖角白森森的,像象牙;双眼漆黑,像嵌入了两枚黑色的棋子。
马面是个细条身子,一身上下两截的白色短衫,越发显得他骨瘦如柴;马脸长而尖,是个精明相。
他直起身体,略显为难的道:「这个嘛……」
狐王从袖中拿出两个梨花木盒子,塞进马面的怀里,轻声道:「这是南海龙八太子敖焰所赠的一对千年夜明珠,现转赠给两位赏玩,还请两位不要嫌弃礼轻。」
马面不动声色的把盒子塞进怀里,他背对着门上高挂的长明灯,那双和牛头极像的黑漆漆的马眼,空洞的像两个窟窿。
转了转眼珠子,他对牛头使个眼色,牛头忙让到一边,两人同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恭敬道:「狐王请。」
高阔紧闭的「大黑嘴唇」在「吱嘎嘎嘎」声中缓缓向两边开启,灰色的窄长道又向门里延伸了。
狐王抬脚向里走去,忽然他回过头来,牛头和马面正脸对脸凑到一块低声说话,被狐王的突然一回首吓了一跳,倒是精明的马面正了正神色,问道:「狐王还有什么事吗?」
狐王笑了一下,道:「没什么,突然想起个事来。崔判官这几日在府里吗?」
牛头接过话,他的声音和他的长相一样,憨厚而呆滞,道:「不知前几日是怎么了,崔判官求玉帝让他另司他职。这几日已不在地府,不知是否到新的地方上任去了。」
狐王点点头,转身走了。
身后传来牛头马面低低的交头接耳,狐王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