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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四魂魄已归了位,这会床上发出低低的十分妖娆缠绵的「嗯,嗯,嗯……」的呻吟声。
狐王疑惑的回身一看,发现苏四已褪下了满身血污的钗钿礼服,身上依然爪痕累累。但是这鲜红的爪痕印子却衬得没有被伤到的皮肤越发肤白如玉。
他躺在一堆华丽的丝绸上像一条刚褪了皮的白蛇,一扭一扭的,却是天真的,没有意识的,自己全然不知的妖娆和魅惑。
伴随着扭动和呻吟,断续的话也从苏四口中吐出来:「我……要……要……我……要。」
狐王头上两只毛茸茸的大尖耳朵一耸一耸的,把这呓语听得清清楚楚,他只觉得气血直涌到脸上来,又要从鼻间一泄如注,慌忙用手捂住鼻子。
苏四赶紧走几步到狐王面前,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一用力,身子往上一跃,迎面吻住狐王的嘴唇。
狐王只觉得脑中轰隆隆一声,眼前一片昏黑,顿时浑身酸软无力。
苏四把舌头伸进狐王的嘴里,生涩的在里面搅动。狐王被苏四的行径惊得木呆呆的,一时楞住,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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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2009…11…23 21:05举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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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盆石燕11苏四一只手勾着狐王的脖子,另一只手却顺着他的脊背一路摸下去,摸到了掩在尾巴下的后处。
狐王在轰隆隆的一片昏黑中,终于寻得一丝清明——转轮王这死小子,在亲苏四的当口便给苏四喂了媚药。要的是苏四把自己压在身下,然而在这件事上,他是断然不肯妥协的,只好再反过来压苏四,自己若再一时心急把持不住,苏四便又要再入鬼门关。
虽然现下他心里明亮,但哪禁得起苏四的勾引?现在的苏四就像是一个皱核桃被砸碎了壳子,滚出里面香喷喷甜丝丝白腻腻的核桃肉。
事毕,狐王拿出一块白布巾给苏四擦了擦脸上的汗,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苏四话:「娘子,那根簪子到底是你自己插丨进去的还是碰巧了?」
苏四困乏极了,可是被狐王压着,而且下体还埋在他的后处,胀的有些不舒服。听到狐王的话,他勉强眨了眨眼,极力的在浑噩神智中寻找一丝清醒,回答的像是呓语:「我是疼得极了乱抓了一件东西,可没想到往前一晃就扎进去了,扎进去了……」
狐王立刻抬起身子,搁在苏四腰侧的手一紧,疼得苏四稍稍清醒了些。他的伤还没有来得及上药,只是血已经止住了。
「当真?」狐王紧盯着苏四问。
「那就是说你并不是真的想死,也就愿意还阳?」
苏四道:「我这条贱命活着死了都一样,我只是担心我死了,杜五孤苦伶仃的没人照顾,我还想看着他成亲,生儿育女。」
狐王心一紧,不知是酸涩还是心疼,他在苏四的眼睛上覆上一吻,低声说:「傻瓜,还有我疼你呢。你的心也得分给我一点。」
苏四说不出是一种什么的感觉,一股股酸涩涌到鼻间,从眼睛里渗出来,晶莹的泪水沾在睫毛上,像是房檐上挂着的一滴雨。
小时候家里发大水,家里人都随着树木,花草,牲畜,家具,锅碗瓢盆冲走了,他背着杜五稀里糊涂的逃出来,把自己卖到仇府上做奴。冷冷的过了二十年,和杜五相依为命,温暖都来自对方,少有从外人身上得到的。
仇府的四小姐给予他的一点微温都让他受宠若惊,渐渐的还生出一点他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情愫。他的心像一间潮湿昏暗的屋子,关着门,只留有一条细缝,狐王的话就算是假的,也像是从门缝中透进来的阳光。
3
两人折腾到中午才起床。狐王吩咐侍女们摆菜,他抱着苏四去洗了个澡。
苏四的伤口昨晚已被狐王涂了生肌雪肤膏,这药极好,也极灵,洗澡时只余淡淡的细痕。
苏四半边屁股虚坐在板凳上,一是因为昨天做的太过厉害,那里吃痛。二是因为拘谨,这样奢华的筵席是他不曾见过的,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
狐王专心致志的挑鱼刺,不一会儿,苏四的碗便被肥嫩嫩的鱼肉填满了。
他摇头推拒着:「不要了,大王,够了。」
小心翼翼的夹起一小块送到嘴里,苏四其实很能吃,然而在仇府做下人时,因为吃的是大锅饭,又不会像别人耍心眼用饭勺把饭压了再压,回头盛时已经所剩无几,还要照顾着杜五吃饱,所以他经常是半饥半饱。
来往穿梭上菜的侍女又端上一盘「树花炖土鸡」。
她瞟了一眼恨不得把自己缩进衣服里的苏四,抿嘴一笑,有心逗弄他,便道:「娘娘,这道菜名叫『树花炖土鸡』,鲜的很。看起来是凉的,可下面烫着呢,娘娘小心。」
苏四是很忌讳「娘娘」这个称呼的。他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人,做惯了下人,秉性也卑微了起来,然而他也是一个男人,被赋予一个女人的称呼,即便是高贵的,他也不大受得了。
如侍女所见,苏四的脸皮涨的紫红,埋首在胸前,捧着碗的手拢紧了,虽然极力挺着,但身子不由自主的扭成了一股绳。
侍女「嗤」地笑了一声,觉得这苏四真是憨的可爱,扭身便出去了。
然而只有苏四一个人知道,桌子底下,狐王那只十分不老实的手,早已溜进他的大腿内侧,又摸又捏。可谓是苏四吃着鱼身上最嫩的肉,狐王吃着他身上最嫩的肉,两不相欠了。
这顿饭苏四吃了五碗。狐王也吃得饱饱的,抹了一下嘴巴,脸上挂着慵懒又满足的笑。
饭后,狐王搂着苏四坐在大公鸡「太白」的脊背上到后山散步。山后是树木茂盛的林子,但林子中间兜着一片平原,平原上一亩亩的庄稼田相连。
和田地隔着一段距离的是一个大池塘,塘里种满了荷花,现在正是花期,花开的正浓艳。
碧深色的荷叶,亭亭盖盖的把整个池面铺满了。
根茎在塘里汲饱了水,仿佛是孩子吐奶,从上面满溢出来,荷叶上滚着大颗晶莹的水珠子,又像是荷叶含着泪。
荷花粉里透着白,比荷叶窜出一截,长细的颈子。有的还含苞侍放,尖尖的像一双合拢起来的小手。
太白仿佛不大喜欢苏四,像是小孩子在赌气,把头仰得高高的,扭转脖子时一顿一顿的,顿得红色的肉瓣颤着,步伐有些慢条斯理,很是傲慢。
平日里它只驮着狐王一个人。一出生就和狐王在一起,驮着他走南闯北,上天入地,就是十匹汗血宝马也休想赶在它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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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2009…11…23 21:05举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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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盆石燕11今日背上坐了两个人,它竟感觉沉重的快要站不稳,腿直抖,恨不得把苏四掀下来,再把他啄得脸开花。
苏四也觉察出太白的敌意,只敢虚虚拢抓着它颈上黑沉沉又油光滑亮的羽毛。
狐王搂紧了苏四的腰,贴在他的耳边吐着咻咻的气:「太白还是个蛋的时候,南海龙太子敖焰把它送给了我。它的母亲是普陀山的一只孔雀,也是王母娘娘蟠桃园里守园仙子的坐骑。
「有一日这位守园仙子去南海送蟠桃会的请柬,没想着敖焰的坐骑避水金睛兽看上那位守园仙子的孔雀,两只灵兽做了一夜露水夫妻。隔年守园仙子送来一个蛋,这个蛋就是太白了。
「可让我和敖焰都没想到的是,孵出来的竟然是只大公鸡。依我看就是太白的父母也没想到它们生下来的孩子,没有一处合它们俩的样貌。」
说罢,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一面笑还一面拍着太白蓬松的鸡毛。
被狐王感染的苏四也不禁「噗嗤」一笑,只是这笑声很短促,像含了一口水突然喷薄出来。
太白抖了抖血红色的鸡冠子,那朵鸡冠子约碗口大小,冠子上的尖红齿如一棵棵挺立的红刺。它仰天「咯咯咯咯咯」的一串长啸,两爪一软,半跪在地上不走了。
狐王把苏四从太白身上抱下来,刚下去,太白就猛的站起来,平展开翅膀,扭身一转,伴随着「咯咯咯咯」的啸声,撒开爪子就往平原上的绿草地奔去,如同一朵五彩祥云。
苏四着急了,抓住狐王的袖子摇晃:「大王,太白怎么跑了?你快去追啊。」
狐王一抬手把苏四搂进怀里,笑道:「不妨事,它以为我不疼它了,赌气呢。」
他搂着苏四往荷花池中间一指,道:「娘子,我们去亭子里坐坐。」
苏四方才看见池塘中间立着一个木凉亭。
这荷花池着实阔大无边,荷叶生的宽而厚,茎粗而高,四周齐心合力把木凉亭一兜围,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那座被「金屋藏娇」的秀气的亭子。
但苏四随后又发现没有通往木凉亭的桥。他抬头看看狐王道:「大王,没有桥过不去。」D_A
他心想站在岸上欣赏也就行了,他是一个极易满足的人。D_A
狐王灿然一笑,道:「娘子,看好了,看为夫给你露一手。」
他有心卖弄,低声快速的念了一段苏四听不懂的口诀,随后又一声:「桥出。」两指一点,只见大片的荷叶纷纷集在一处,像是操练场上的精兵,听到一声令下,自动排成一条长长的队,无数朵荷叶一对一面对面整齐的一溜,正好连接了池岸和亭子。
苏四很惊奇,刚要说话,狐王又一声「开」,已排列好的一排荷叶桥又整齐的向一边弯折,翻露出它们深碧色衣裳的浅色里子来。
一朵硕大无比的荷花突然擎出来,花瓣敛着淡淡的宝光,青绿色的莲蓬像是生了无数双黑眼睛。
狐王搂住苏四的腰,稍梢一用力,提起他站到莲蓬上。硕大的粉白色荷花抬起它细长的颈子,缓缓的在池塘中划动。
苏四小心翼冀的伸出手摸了摸花瓣,和普通的荷花瓣没有什么两处。而且荷花独有的不显山露水的淡香正温柔的托着他。苏四对狐王特别的佩服,一下子就被他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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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2009…11…23 21:07举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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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盆石燕11苏四不知道法术的口诀,只是试探性的喊了两声:「荷花船,荷花船。」那花极有灵气,仿佛有生命似的,从池塘中间缓缓的划过来,优雅的弯下它青绿色的细颈子,如上次那般恭敬。
木亭子四面的荷花瓣纱帘还在,被卷起来挂在檐上。苏四把对着西方的那一面放下遮住太阳,他手脚麻利的穿针引线,撑好绣花绷,对着满池的花样看了又看,才埋头绣起来。
绣了一会,他停了下来。
他的心始终空落落的。他想仇府,想杜五。
对于狐王为什么要自己,苏四一直不大明白,不可否认的是狐王对他是真的好。天上的那个太阳虽然温暖,但是太遥远了。
狐王是苏四身边的太阳,他太温暖了,温暖的炽热,都快要焚尽苏四。苏凹承认他贪恋这种温暖,但他更觉得自己配不上狐王。
一阵哗哗的水声打断了他的心思。不知何时,靠近木亭的水域忽然响起一阵水声,声音很大,像是摇橹的一起一落。
苏四觉得奇怪,放下手中的针线,站起身往水下看。
突然一个人影从水里窜了上来,趴在木亭子的边上,和被吓了一大跳的苏四打招呼:「哈啰。」
说来也奇怪,他从水中钻出来,头面竟没有沾上一滴水。
苏四大惊失色,忙着要去拉他上来,「公子,你是不是落水了,我拉你上来。」
这是个少年,脸色分外红润,圆下巴,细眉但不是细眼,他眼睛颇大,黑幽幽的眼珠子,眼白奇少,本是一双美目,然而美的只是外表,那眼眶里的珠子没有活气,缺少神采。
「哈啰。」少年一派轻松自在的继续和苏四打招呼。
苏四楞了一下,才松口气笑道:「原来公子会游水。公子是不是在这里洗澡去暑?」
少年依旧答非所问:「哈啰。哈啰就是问阁下好。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个池塘是通西域的,我常常到那去玩,学了两句西域话。」
苏四眨巴眨巴着眼睛,不大懂眼前的红衣少年在说什么,只微笑的点着下巴,以示自己在听他的话。
「托你帮个忙。」少年对苏四眨眨眼睛,下巴搁在木亭边上,颇有些媚态。
苏四笑道:「你说吧。」
少年道:「你就近给我摘朵荷叶,我这朵太小了,太阳太大了,我被晒得要晕了。」
苏四这才注意到少年手中擎着一朵荷叶边对卷的小荷叶,已经被晒得发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