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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成功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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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又过了几天,应该拿的人拿住了。
  在我前殿跪着,让我出来看。
  是如妃。
  我冷笑。
  如妃。
  放蛇的太监找到了,他抵不住打,招了如妃。
  原因她跪在我的殿前说得很清楚,说自己不喜欢两个皇子,怕分了皇帝的心,待长公主都没有以前好了。
  我听她所言,扫了一眼苏谨,他也满脸的不信。
  我不再理她,任由她跪了。陪葬太傅,这一个太小,规格不够。
  当然我不相信是如妃,她就是再有胆,她也最多一个枪手,出主意的应该另有其人,一如当初她推我下水,这我很清楚,如妃没什么脑袋,不是很聪明,当然经手这事的人,也应该不聪明,只是情急之下的临时决策,要是我办,定不会办得这么糊涂,还让人拿着如妃。
  
  如妃再怎么还是苏谨的人,要怎么罚,虽在我殿前跪了,却并不是我说了算。不过我也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你没什么可以招的,我也不怪你,你只是一个临时拉出来顶事的,所以我让人把她关在房间里。
  晚上她睡着了,然后她的床上出现了大大小小无数的蛇,她大叫“太傅饶命!太傅饶命!”
  她吓个半死,然后招了,是皇后让她放的蛇。因为苏擅,因为怕苏谨太宠这一对双生子以至于苏擅失了将来的太子位。
  半夜在如妃床上的那些蛇不过是菜蛇,断不会要她的命。
  
  如妃,后来关在冷宫,整天疯疯癫癫的,如果不是苏慕死后我见不得血,我会自己上门动手。
  不过这次她快了点点,在那个春天尾,夏天未至时,自己吊死在冷宫。
  
  皇后管彤因此被削了后位。
  她去冷宫那天,我没想要再去见她一面。好象她七八年前初登后位,她带人来我的中和宫一样。我本也有理由让她看看,胜利者应该是什么样的姿态。不过,我早就说过,和一个瞎子斗,就算是我赢了,也没什么好高兴的,所以我也没再见她。
  
  自从她害死太傅之后,她没有料到把我推入另一个高峰。太傅死后的三年,我一直处于这皇宫权力的最中心,因为苏谨好象良心发现他亏歉我七年似的,对我极是宠爱。
  原本来说,这些个宠爱,并不是我想要的。但这三年,我得到的却不是一个皇帝,而是得到那个男人,他终于肯尽他为人父为了夫的责任了。
  他现在日常就住在中和宫。公务忙起来让我到他殿里侍陪,绝少宠幸其它妃嫔。三宫之上,他曾许我后位,我没要,除了这个,他给得起我的,我都收。我只不要后位。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太傅死后,我没了依靠。宫庭斗争中最要的,就是这些人脉关系,太傅在世时一直很是孤傲,也与世无争,不从为他自己为我刻意营造什么很深的关系,这一点我随他,这也是我深爱他的原因之一。苏谨若是宠我,给了我后位,以后多年,他不宠我了,我还是要交还这位置与新人。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比较清楚,皇后的位置不是随便哪个说想坐,或是能坐,就坐稳的了。
  苏谨对我不屑后位,一直不甘心,耿耿于怀了一段时间,后来把皇后权力职责范围内的事交由我打理,也就是说交于我后宫的实权,这是我想要的,所以我也领受了。
  
  至于我为什么要接这位置,也怪当初他对那时的墨欣许下的那个承诺,他说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人,由我把持着那位置,由得我在,那些想接近他的人,才能被拒之门外。这当然,我也落了一个好妒专宠之名,但这对于我来说无所谓。
  他身边的妃子因此越来越少,有也没有几个受宠的,除了令妃,可能是因为她长得太象当初的墨欣了,苏谨对她多少还有些放不下。
  
  因为我最不喜欢他那些个妃子们,所以令他疏远众人,那些在位的嫔妃虽有怨言,但也不敢发作。因为都要看他的脸色。他是天,所有的人虽说都得听他命,然他还是顺着我的,所以也没有人能当我的面发作或是给我脸色看,表面上对我极尽恭维。
  
  我说绝少,也还是有他跑到令妃那里住的时候。
  有一天夜里,他去了令妃的云祥宫,第二天很早回我殿,一脸憔悴。
  “皇上昨晚可是辛苦累着了?”我纳纳说,他也不理我,只在我枕上靠着,拍拍他身边的枕,让我过去陪他。
  我白了他一眼,但见他一脸的阴暗,还是只是依了过去,守着他,他要我枕着他的手,半抱着我。不过,我才靠了一会儿,就听得他已经睡着了。
  哎,应着他之前所说过话,只有在这里,这中和宫,在我身边,他才能睡得安稳些。
  
  所有他应我的事中,有一件,是我真心心怀感激的。我要管宁做孩子的太傅。
  他先是听了极不愿意,但经不住我冷淡他很多天,他沉思之后,还是说:“你想怎么就怎么办吧。”
  他或以为我想此把管宁留在自己身边,免他好象太傅在时全国到处跑。其实太傅去世之后,管宁基本出不了京城,我的毒之前是太傅罩着,现在太傅不在了,他也不敢再离我更远。
  
  苏谨仍没有想起我是谁,因着管宁新任了孩子们的太傅,我了解他对的我的更多的放任。想想当初他要给与我的,不过带我私奔。现在他有帝位,能给我的比当时他以为的多得多。
  
  他仍还象一个孩子似的,把他想到的话记下来。
  
  我到大殿看过一次那些记录,于我是满目疮痍,不忍再看,一把火烧了,他赶回来见,已经成了灰。
  
  他守着那灰,一言不发,看上去很是沮丧。我站在他身后冷眼看了他很久,他却也只是回头问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无须跟他解释。他也不会要我解释。
  




☆、原来是这样

  到我差不多已经忘记这个前皇后了,她让人带话说要见我。
  于是那个夜晚,我让人打着灯笼,送我去。我不知道她见我要说什么,她现在已然是伤不了我的人。然害死的人无法复生,她也永远不要想出这冷宫。
  想着还是她有什么要我满足她的愿望,现在的我能满足她所有的愿望,除了死,她死不起。
  
  自从经历过苏慕死在我怀里,到我守着送走我太傅,我突然了解了另一样对死的诠释,对于人的不同的意义。我并不想她死,我要她好好活着。对于她这种人,长岁百岁才是最大的惩罚。
  
  她看上去气色不错。
  
  “你知道为什么我恨你么,我应该叫你墨夫人,还是姚妃?我的眼是瞎了,但是我却仍旧认得你。”她笑着说,那双眼睛虽然看着我,却一动不动,我确定她是瞎的,好象当年的她害我喝了毒药一样。
  
  “有些人一直在找你,却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就在他身边。那蛇,本来是放在你殿上的。
  
  十年前让你喝了毒酒你没死,太傅用他和皇帝几十年的交情换了皇帝默许他带你离开。只要你不在他身边了,我就很高兴。苏谨惊了马醒来,只认得我,我也高兴,认为你的离开改变了一切。
  
  起先时他性情不稳定,时好时坏,有时要杀我,有时却爱我爱得紧,但他终于是我的一个人的了。有一天半夜他让我还眼睛给他,然后刺瞎了我。之后他守着我哭,抱着我叫我墨欣。
  
  我应了他。于是在他心里,我便是你了。
  
  那几年我们很恩爱,你不知道那种恩爱会让人上瘾。他对我很好,所有能给我的,都给我。但我知道这些本应该都是你的。
  
  到他在流云寺又遇到你。他费了多大的心力,一心要找你回来。你回来了,他的挣扎便也就又开始了。
  
  你大概不知道他拼命想想起你却想不起。
  
  他那些记录平时的话,可能是之前他和你说过的或是你说过的吧。我在大殿看过那本记录,他那时外出围猎。我把它烧掉了,结果他回来罚了我禁足三个月。我听说他三天没睡,亲自重默抄出一遍,想来那些话他都记在心间了吧?”
  听言,我闭起了眼睛,加上我烧的这一次,那他应该已经被烧了两次了,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默出来,这又是为什么呢?是他觉得没必要了么,还是他已经熟记于心,不再需要?
  
  “有几年后宫都知道皇帝的一个嗜好,你当时并不受宠所以你不知道。妃子之间只是互传,并不知道原由。我却是知道。
  ……………他所要临幸妃子,他必是白绫束了自己的眼,要他身下之人自称墨夫人。
  哼,墨夫人。那个在他心中死了很久的人,他却只能在。。时叫你的名字才出来………墨欣。你赢了,你离开他数年,这后宫三千,却不过是你一人。”
  
  说完她笑了,“现在这样子也好,他爱的本不是我,我也不用再害怕哪一天他不再爱我了。我把他还给你。不过,墨欣也好,姚妃也好,现在和宫也好,你待他好点。他比不上苏慕,苏慕死时什么都有,他却只有你了。”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她,前皇后管彤也死在冷宫,不过那是在很多年之后,那时已没有人再记得她。
  
  从冷宫一脸黯然地出来,外面站着等我的苏谨。那天下了雨,他一袭深蓝色长衣,有微风卷起他的衣角,打着黄伞,背对着我站着。
  
  我走到他身边,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天黑了,外面风大,我来接你。”
  
  他耳目甚快,我才来不到一个时辰。他应该进来听一听,不过,他听了怕也不明白,那破口,怕没有人能解开。
  
  我知道他有话要说,也有预感他这样子来寻我,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扶我上了他的车,我坐定,他坐在我身边,替我理了理裙角。
  
  “管宁将被派往西山镇守边关。”他说。
  
  我看着他,有一会儿,那张脸是镇定的,或是说强装镇定的。
  “这是大殿的事,不是我一个后宫的妃子要听要管的。”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冷地,没带一点温度。
  
  西山从不太平,瘟疫,灾荒,交叠着,最近又濒临一触即发的战争。我当然不想他去,太傅死了,他再远离京城,我也就形只影单了。可是他向来就是苏谨的心病,我早就应该料到,太傅之死不过是开端。
  
  苏谨早或是迟总是会下决心要他离开的。这不是他一早就计划的么,他等了这么久,之前三年的宠,不就是为这一刻铺平道路么。
  
  他是皇帝,他既然下了决心,我挽回不了,管宁可能也知道。他这三年从来没有离开过京城,因为太傅过世之后,他替了太傅之前对我体内之毒照顾。但他也知道,总有一天,皇帝会让他离开的。
  卧榻之侧;岂能容人安睡,更莫说那人,关乎他所爱之人的心。
  苏谨温暖的手覆过来,我不出声色地移开我的手,眼不看他,也怕他看到自己眼中深深的寒意。
  
  管宁走那天我没有送他。
  据说是万人空巷,皇宫外面的大街都塞满了人,都争着看将军带着两万精兵又一次出征。
  我带这一双子,告了假,到流云寺借太傅生日,要为太傅守灵三个月。
  再上一次是十年之前,他从西山凯旋而回,我正好进宫,我们在路上遇到。
  他让我先行。
  这一次我等在路上,让他先行。
  这一别会是多少年呢。坐在轿子里,看着他骑马坐我面前过,我隔着轿帘,看着他渐行渐远的月白色的背景,我问自己。
  看他离了城,我才让人抬了轿子继续我的行程。
  
  再回流云寺,代遇跟以前很是不同了。
  方丈仍认得我,当时他正在我住过的那院子门口宣传这里是现在宫里最宠的姚妃娘娘住过的地方,以后可能是姚皇后,他怕准备把那里改成客栈,让那些想一夜成名的女孩子买票在这里住上一夜。
  
  见得我来,忙堆笑着说,“姚妃和皇上真是伉俪情深啊,您还没到,皇上就让我安排好您的住处,您看您要住在哪里都行,是寺里?还是这里,都行,只要您一句话。”他好象一个小贩。
  
  心道“废话,我来这里不住原来的旧家住哪里,难不成住到你们和尚的房间。”
  
  我住太傅的房间,两个小子现在已经10岁了,各自住一边。宫人们住另一方。
  
  我坐在太傅的床上,一个人发了很久的呆。
  我没看到过这里,因为上次来是我还是瞎子,然而这是第一次看到这里。这里感觉好象是我的家一样,很是亲切,不象宫里。
  可以考虑一年在这里多住个几个月。
  
  白天我仍旧跟师傅们打坐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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