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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妇难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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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伯玉,你既然已经成亲,可想好将来要做些什么了?”

文昭凌手中的筷子顿了顿,“爹不必再劝我谋取功名,孩儿无意官场。”

文大人皱了皱眉,脸色有些不悦。太夫人连忙在一边打圆场:“好了,难得回来一趟,饭桌上不要说这些了,伯玉刚刚成亲,其他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时。”

文大人脸色缓和下来,点了点头,“母亲说的是。”

玉枝这才知道文大人有让文昭凌入朝为官的意思,她想起文昭凌偷偷经商的事情,若是被文大人知道了,岂不是要闹翻天了。

文大人原本还要再说说文昭冶,奈何太夫人已经开了口,也就只好不再多言,只专心的吃着饭。玉枝注意到文夫人为他夹菜时,总是先把菜里面的葱花剔去才夹给他,心里又觉得有些古怪。如果对他像面上看上去那般不上心,又怎么会这么体贴细致?

吃完饭,文昭凌和文昭冶被文大人叫去说话,太夫人前段时间身子不爽,刚刚才恢复了些,又问起季礼的事情来,玉枝也不好离开,只好陪坐着静静听着。文夫人只说吴季礼家中有事照料,这才突然请辞了,太夫人得到了原因也就不再追问了,只有阿芹垂着头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几人坐了一会儿,太夫人说自己累了,文夫人便亲自起身送她回去,临走时对几人说都可以回去歇着了。玉枝对着两个妯娌和闷不吭声的阿芹也觉得不自在,便向三人告了别,先往伯玉居去了。

跟着鹊芽儿走了一路,玉枝经过一处院子时,有些奇怪的停下了步子,问鹊芽儿:“这里什么时候有人住了?”

鹊芽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院中的屋子里点了蜡烛,亮堂堂的光辉简直要洒出院外来。鹊芽儿回答:“可能是文大人居住的地方吧。”

玉枝皱了皱眉,难不成文大人还跟文夫人分房而居?

正要走,天上突然滴下几滴雨水来。鹊芽儿慌慌张张的叫了一声:“怎么突然下雨了?小姐你在院角边避一避,我去取伞过来。”

玉枝顺从的站到院门口,让上面的屋檐挡着雨水,对鹊芽儿道:“那你快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快去快回,别淋湿了。”

鹊芽儿应了,脚步急切的朝伯玉居奔去了。

玉枝原先还以为文昭凌还在这院子里跟他父亲说话,谁知道并没有听到动静,可能是已经谈完回去了吧。

雨声稍微大了些,天也黑透了,玉枝往院门角落缩了缩,这个时候独自站在自己公爹的院门口,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正想着,院中传来一人的声音,玉枝怔了怔,心里舒了口气,原来文夫人已经到了这里,这样站在这里也就没事了。

文夫人的声音很低,混着渐渐转大的雨声有些听不清楚,玉枝原先也不想探听人家说话,只是听到季礼的名字,又留了心。

文夫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玉枝下意识的往声音来源的方向靠了靠,只听到她对文大人道:“那孩子已经有十九了吧,你可要见一见?”

文大人没有回答,许久只哼了一声:“夫人真是贤惠。”

文夫人没有做声。

过了好一会儿,文大人又问道:“你刚才说他叫什么?”

“季礼,吴季礼。”

“季礼……”文大人喃喃的念叨了一句:“既无叔,何来季呢……”

四下除了雨声再无其他声响,玉枝将这些话断断续续的听入了耳中,觉得有些古怪。怎么听文大人夫妇俩的话,感觉季礼的身份有些不一般呢?否则怎么会突然说要见他,还跟已去世的三少爷扯上了关系?

正思考着,身后院中传来一阵脚步声,玉枝也不顾下不下雨了,赶紧提起裙角朝伯玉居的方向而去,天黑沉沉的看不见路也顾不上了。

慌忙的跑了几步,险些跌倒之际,一双手稳稳的接住了她,接着一柄伞罩在了她的头顶,文昭凌的声音随即响起,带着一丝笑意:“你这么慌张做什么?”

玉枝看到是他,松了口气,“你怎么亲自来了?鹊芽儿呢?”

文昭凌牵了她的手将她带到身边,“她淋了雨,我就自己来了,你可是等不及了?刚才跑得可快呢。”

玉枝攀着他的胳膊笑了笑,“没有,只是那里是公爹的住所,我不便久待而已。”说完这话,她又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院子,发现院门已经关上了。

文昭凌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声音有些黯然,“想必爹娘又要争吵了。”

玉枝一愣,“争吵?”她还以为是关院门休息了。

文昭凌笑了笑,刚才一瞬间的愁绪早已不见,“没事,他们一直这样,吵架的话,绝对不会让别人听见,所以我们也都当做不知道就是了。”

玉枝点了点头,心想这可真是一对古怪的夫妻。

两人紧挨着彼此走到了伯玉居门口,将要进门之际,玉枝想了想,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伯玉,季礼他……与文家有什么关系么?”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抱歉,入V的确是该三更,只是昨天接到通知太急了,我来不及准备,所以还请大家见谅,我尽量保证日更吧,尽量尽量,咳咳……

31

势头猛进 。。。

文大人文偃之这次回来的很是蹊跷。玉枝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因为遭人弹劾而被收了官印,如今是回府候命的。这么说来,事情也算严重了。

自他归府,也不常现身,一般都是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文昭凌倒是被他叫去过两次,回来后脸色有些沉重。玉枝问过一次,文昭凌说他父亲仍旧希望他出去谋个一官半职,并且还问到了季礼的事情。

玉枝那晚问过之后,文昭凌也没有再瞒她。既然彼此相信,就不该再有所隐瞒。文昭凌将吴季礼的身世告诉了玉枝,玉枝除了惊愕之外,竟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她实在没想到自己幼年的玩伴居然会是文家的儿子。

这个夏季因为文父的突然回府而变得有些沉闷。实际上知道他回京原因的人并不多,除了文大人夫妇和文昭凌夫妇便没有人知道了。至于文昭冶夫妇俩,文夫人实在不放心,就怕他们一个口风不严给捅到太夫人跟前去。太夫人那边自是不敢据实禀明的,她一向最骄傲的便是文偃之这个儿子,要是告诉了她这件事,怕是要惹得她老人家急火攻心了。

总之自从文大人回京和吴季礼离开,整个文家都有些不同了。以前经常来找玉枝的阿芹也不再现身,像是一下子变成了大家闺秀,只是整个人都没有了往日的神采。玉枝对文昭凌道:“怕是心病还须心药医。”

玉枝说这话的时候,正站在书房的门口。文昭凌正在书房里看信,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抬手迅速的回了封信之后,他突然对玉枝道:“你可知道秋闱就要到了?”

玉枝愣了愣,“秋闱到了又如何?你又不用去考功名。”

文昭凌笑了笑,起身走到她跟前揽着她,“我是不用考功名,可是季礼要啊。”

玉枝这才想起来,季礼的确是要考功名的。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她有些奇怪的看着文昭凌,“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我爹一直催我出去谋官,为何不干脆把季礼认回府中好好栽培。”

“你这么说是说公爹已经知道季礼是他的孩子了?”

“他当然知道,也许一直都知道。”文昭凌抬眼看着院子里的一丛花草,轻轻叹了口气。

远处院外,文夫人端着一盅参汤往文大人的院子去了。

文偃之回来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奏折写了几道呈了上去,却也没有收到回音。如今圣上什么话都没有,只叫他待在府中候命,这般摸不着心思,更是叫人心绪难宁。文夫人听闻他已经好几夜没有睡好,身为妻子,总要尽责一些。

到了院子里,文偃之没有像往常那样待在屋中,反而背着手站在花圃边上,眼睛盯着几支快要绽放的秋菊。

文夫人遣退了身后跟着的福琴,自己端着汤走了过去。

“夫君。”

文偃之转身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中的东西,“夫人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盅给夫君补身子的参汤罢了。”

文偃之皱了皱眉,“我不爱喝这个。”

文夫人看了他一眼,“我给你端进屋里去。”

文偃之看着她往屋里走的背影,眉头皱得更紧。

不一会儿文夫人又从屋里走了出来,在他跟前站定,抚了抚衣裳道:“夫君可知秋闱就要到了?”

“到便到了,伯玉和仲和都不愿考功名,说这个做什么?”

文夫人抿着唇迟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开了口:“那个孩子今年会参加秋闱。”

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文夫人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去,文偃之却又转过身看那丛菊花去了。

“夫人,我记得以前叔全最喜欢养花弄草了,这丛菊花好像还是他亲手种下的。”

文偃之没有像往常那样冷冰冰的说话,反而声音有些柔和。

文夫人走到他身边看了看那丛菊花,很快又移开了视线,“是不是他种的,我已记不得了。夫君你又何必一直提起叔全,每次说到他,只会让人心里难过而已。”

文偃之偏头,看见文夫人垂着的眼帘和苍白的侧脸,心中一软,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他是最听话的孩子吧,你也知道,三子之中我最疼爱伯玉,可惜他自幼心思深沉又不愿与我亲近,仲和顽劣自不必说,只有叔全最是贴心,偏偏最是福薄。”

文夫人轻抬眼帘,看了他一眼,“你还有第四子。”

文偃之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说出的话也回归冰冷,“我自然知道,夫人不必一直提醒,既然那孩子有心功名,那便看看他的本事好了。”

文夫人稍稍诧异,“夫君不打算认他么?”

“我自有计较,夫人不必多虑。”文偃之似是不耐,拂袖回屋。

文夫人怔怔的看了看他的背影,只好转身离去。身后的一支秋菊在秋风中静静的舒展了开来,随风摇曳。

秋天到了,事情便也多了。先是秋闱,还有中秋。

今年中秋与往年有些不同。文昭凌的叔叔文偃齐突然写信回来说他要回府与家里人一起过节。一家人一起吃饭时,文偃之把信里的内容给母亲念了,太夫人骂骂咧咧:“谁要他这个不孝子来的?不要他来!”

文偃之叹了口气,“母亲,他毕竟是您的儿子,以前不到过年都不回来的,今年难得中秋回来一趟,您又何必这么生气呢?”

文夫人在一边适时的补充了一句:“母亲,听闻叔叔这次要把幺子带来的。”

太夫人眼睛一亮,随即却又气呼呼的道:“那他可说了哪天回来?”

文偃之忍住笑意回道:“日子还没定,从苏州到京城路途遥远,到了这里恐怕也是快要过节了。”

太夫人哼哼了两声,算是知道了。

文偃之对文昭凌道:“伯玉你安排一下,届时与我一同出城去接你叔叔和堂弟。”

文昭凌应了,这件事就算是定下来了。玉枝悄悄看了看他的神色,不知道这次他叔叔突然回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说本身就跟他有关。

晚上回到房中,文昭凌拿着一张纸递给了她,“玉枝,你看看,季礼已经高中了。”

突然说到季礼让玉枝有些不解,接过来看了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是秋闱高中的名册,而吴季礼赫然便是第一个。如今他再也不是个穷秀才,而是实实在在的解元郎了。

文昭凌在桌边坐下,饮了口茶,“听闻这次季礼的文章颇受赏识,甚至有人说他能够连中三元呢。”

玉枝走到他跟前坐下,“你这是羡慕了?”

文昭凌笑了笑,“不是,人各有志,谈不上什么羡慕不羡慕,只是……”他顿了顿,抬手覆上玉枝的手,“玉枝,他这般势头猛进,也许也有你的原因。”

玉枝神色僵住,“怎么会?”

文昭凌笑着摇了摇头,“也许是我多想了,总之明日还是准备些礼品送去吧。”

玉枝默默地点了点头。文昭凌见她满怀心事,起身至她身后拥住她,“怎么了,是我的话让你多想了吧?”

玉枝往他怀里钻了钻,“伯玉,你说我们送什么礼给他好?”

文昭凌想了想,“前些时候顾叔叔给我带了一方好砚台回来,我尚未用过,不如送给他吧,也算是投其所好。”

玉枝轻轻“嗯”了一声。

文昭凌见她仍旧有些不开心,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怎么了这是?”

玉枝反手拥住他的腰,“伯玉,其实那天他跟我说的是……”她咬了咬唇,“他问我跟他在一起的四年可比得上与你在一起的几月。”

文昭凌皱了皱眉头,“那你怎么说?”

“我什么都没说,我跑回来了。”

文昭凌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玉枝啊玉枝,你可真是……”他边笑边摇头。

玉枝在他怀里闷了一阵,文昭凌正要稍稍与她亲近些,她突然想起来什么,“哎呀”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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