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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妇难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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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季礼脸色一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阿芹,后者还沉浸在看到他的喜悦当中,倒没有注意到这话中的深意。

文偃齐注意到他的动作,又笑了起来,“我随口一说的,你不必这么紧张,你这是要走了么?来见伯玉的?”

吴季礼点了点头,先前还认为他并非是阿芹的亲叔叔,现在却又怀疑了,因为若不是文家嫡亲之人,断不可能知晓他这件事情。

文偃齐想必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刚才那一句话多少也有些发自内心,可是却险些叫他露了身份,他想了想,只好又补充了一句:“伯玉一向与我关系亲近,你的事情我多少也听闻过一些。”

吴季礼心中恍然,原来如此。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久留了,你慢走。”文偃齐朝旁边侧了侧身子,笑着朝他颔了一下首。

吴季礼朝他拱了拱手,转头对阿芹笑了一下,“当日我不告而别,实在抱歉,只是你课业不可荒废,还是要新请个西席先生回来才好。”说完又朝退开一步,朝她作了一揖,“文小姐保重,在下告辞了。”

阿芹张了张嘴,终究什么话都没说出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失落的垂了眼。

文偃齐在一边看到,心中已经猜到七八分,阿芹这个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难免会对这样的男子动心,只是实在不是什么好事。他敛去瞬间的愁容,笑着上前拉了她一把,“怎么?刚才叔叔说的那些事情不好听么?”

阿芹勉强笑了一下,“叔叔继续说吧,我还没听够呢。”

文偃齐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你以前可不喜欢听我说这些的,也很少理我这个叔叔呢。”

阿芹故意撇了一下嘴,“那是因为叔叔你只疼大哥一人,根本就不疼我。”

文偃齐笑着摇了摇头,“好吧,是叔叔的错,叔叔向你赔罪了,那么现在是否可以替我去你祖母那儿把昭元给我叫过来了?”

阿芹翻了翻白眼,“我就知道叔叔您是不敢去见祖母才来找我的,刚才说了那么点新奇的事情就想收买我了么?”

文偃齐佯怒,“你就这么跟叔叔说话?”

阿芹怏怏的垂了头,“好吧,我去,叔叔莫要生气。”

文偃齐嘿嘿笑了两声:“这才是我的好侄女嘛,你不去说,我怎么敢开口叫你祖母放昭元跟我一起走啊?”

阿芹一下子抬起头来,“叔叔您要走了?”

文偃齐点了点头,“要走了,唉,该做的都没做成,不走做什么呢……”

阿芹不太明白他要做的事情,但是还是照他的吩咐去找太夫人要人去了。

她这么一要人,很快整个文家都知道了文偃齐要走的事情了。太夫人的怒斥自然是少不了的,文大人和文夫人也很快就到了堂前,下面的儿女媳妇儿自然都到了。

文偃齐看着一大家子人,无奈的笑了笑,“我不过就是要走了而已,你们也不必这么多人都出来送我吧?”

文偃之看了看太夫人铁青的脸色,对他道:“二弟不妨多住些时日吧,也可以多陪陪母亲。”

太夫人冷哼了一声:“我可不需要他陪我,让他走!”

文偃齐笑眯眯的凑上前去,挨着太夫人低声道:“娘,孩儿将苏州的祖宅给修葺了一番,您老若是愿意,可以跟我去苏州颐养天年。”

太夫人眼中露出一丝愉悦,“你将祖宅修好了?”

文偃齐点点头。

太夫人突然又冷了脸色,哼了一声:“那我也不去,如今偃之回京了,那可是有可能要在京为官的,我还跟你这个不孝子去什么苏州!”

文偃齐叹了口气,偏头看了看文偃之,文偃之眼中满是忧虑之色。文夫人见状,只好出言劝慰太夫人,说叔叔在苏州还有很多事情要料理,如今出来都有月余了,很快冬天到了就不好赶路了。

太夫人心疼小孙子,不忍心他挨冻,便点头同意了。

文偃齐朝文夫人悄悄作了一揖,感激她出言相助。

文偃之看了看文偃齐,“既然如此,那为兄送二弟出城吧。”

文偃齐点了点头,正要回去收拾东西,文昭凌笑着对文偃之道:“爹,我随您一起去送一送叔叔吧。”

文偃之担心他身子不好,摇了摇头,“你还是继续养着身子重要,我去送你叔叔就可以了。”

文偃齐也劝他留下,文昭凌只好不再坚持,只是与文偃齐对视时,后者悄悄的朝他点了一下头。

文偃齐与众人都话别了一番,最后又给太夫人跪下磕了三个头,太夫人别过脸不看,眼里却有些泪光。文偃齐又拜了拜,才起身回去收拾东西去了。其他人也就都回去了,只说午间饭后再送别文偃齐。

玉枝与文昭凌一起回伯玉居的路上,想了想,终究还是将心里的疑惑给问了出来:“伯玉,季礼他……今日因何而来?”

文昭凌笑着看了她一眼,猜出了她心中所想,“不是来认亲的,真的只是来道个谢而已。”

玉枝点了一下头,心中始终有些不自然。如今他不仅中了解元,还是自己的小叔子了,这样的身份,再也不像之前幼年玩伴那样简单了,她也很难简单的与他相处了。她叹了口气,其实她也明白,从他对她说了那些话的那日开始,他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如从前那般了。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啦!!无奈的发现又不好送分了,大家还是先等等哈。另外,以后送了分我就不一一打上“已送分”的字样了,那样看着不好看,乃们懂的。反正满25字都会赠送的,除非积分送完了。只不过有时候像这样遇上抽了,要稍微等一等,虎摸大家,送了分我会在作者有话说里告诉大家的,嗯,就这样,群么~

36

冬寒情暖 。。。

转眼冬天便到了,深秋过后的几场大雨似乎没有让天气有一点儿寒冷的迹象,直至飘起一阵雪花才引起众人的注意。只不过这样的天气对于文昭凌来说是种磨难,他身子虽已大好,却仍旧受不得寒冷,而天气自雪后就开始转冷,处于北方的京城则还要更甚。

文夫人遣人搬了火炉子到了伯玉居里,又早早的送来了棉衣,文偃之也是时不时的叫人送些驱寒的补身汤药过来。玉枝知道到了这个季节,他们夫妇二人必然就想起了当初导致文昭凌落下病根的那个雪天来了。

只是众人功夫虽下得深,文昭凌自己却有些不自觉。玉枝每日起床都嘱咐他要多穿点衣裳,也不让他多出去走动,他却不怎么听,衣裳虽然添了点,却还是那么少,只不过心眼却多了,整日的缠着玉枝。

玉枝原先还以为他这又是在捉弄她,因为文昭凌经常动不动就揽着她不动,有时还搂得很紧,将她抱个满怀。后来实在忍不住问了原因,却叫玉枝差点笑背过去。原来文昭凌是觉得她身子暖和,借她取暖。

于是玉枝还是觉得他这是在捉弄自己,既然冷就该添衣裳去,哪有动不动就抱着她不动的。何况这院子里还住着乳娘和鹊芽儿,有时候不小心撞到,简直要让她找个地洞钻进去。

譬如说现在。

时值午后,窗外还在飞着雪花。玉枝看着文昭凌右手执着毛笔在纸上作画,左手却揽在自己的腰间紧紧扣着,视线再移向窗外笑着远去的鹊芽儿,无奈的叹了口气,“伯玉,你可真是叫我羞愧死了。”

文昭凌手下勾勒的是一副雪景图,基本上已经描绘出了大半画面,听到这话,他将手中的毛笔搁下,偏头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我是夫妻,在乎这些做什么?”

玉枝皱着眉看着他,“夫妻也要在人前避嫌啊。”

文昭凌干脆两只手都揽住她,脸搁在她的颈窝处笑了两声:“可是你的身子实在是暖和。”

玉枝轻轻叹了口气,只好随他去了,干脆垂头看着他笔下的画面,那雪景实在是逼真,虽然是简单的水墨黑白之色,却每一笔都掌握的恰到好处。玉枝没有什么鉴赏画作的本事,只是看个热闹,觉得画面甚美也就罢了。

文昭凌看她一直盯着画面看着,笑着道:“这是去年下雪时六娘问我要的画,只是当时我身子不适,也就耽搁了下来,如今正好下了雪,可以还了这债了。”

玉枝听到是李氏问他要的画,想起端午那天的事情,心里有些不舒服,闷闷的说了一句:“你可真是言而有信。”

文昭凌察觉出她口气里的不快,笑着将她揽紧了些,“怎么了?你这是又吃醋了?”

玉枝一听,立即出言反驳:“说什么又不又的,我什么时候还吃过醋了?”

“嗯,好像上次凤婉表妹来的那次,你说话的口气就是这样的。”

玉枝一愣,脸红了一下,口气却是故作凶恶的道:“对了,我倒是忘了还有个表妹呢,瞧瞧我家夫君真是本事,到处都是惹下的桃花债。”

文昭凌闷笑了起来,凑到她耳边低语:“可是你家夫君眼中只有他家娘子,这还不够么?”

玉枝哼了一声,别过脸,嘴角却不可自抑的扬了起来。文昭凌见到,在她侧脸上啄了一口,玉枝下意识的转过头来,唇便被他覆上,惹得她浑身一个激灵,热血一下子上涌,整张脸都烫的要烧起来一般。

“姑爷,有您的信……哎呀,我什么都没瞧见!”

门口传来带笑的惊呼声将两人都有些晕乎的思绪拉了回来,鹊芽儿一手捂着脸却透过指缝看向这边,一手扬了扬那封信,笑嘻嘻的道:“姑爷,是苏州来的信,小厮说刚刚送到的。”

“哦?快拿来我瞧瞧。”文昭凌听到是苏州来的信,总算松开了揽着玉枝的手,玉枝心虚的退开一步,扭着头看着别处,压根不好意思看鹊芽儿带笑的脸色。

文昭凌接过信打开一看,不过短短一瞬便勾着唇角笑了起来,漆黑的眸子如星辰般熠熠生辉。他遣退了鹊芽儿,小声对玉枝道:“上次叔叔来京,我求他替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什么事情?”玉枝听到他的话,先前的尴尬已经去了大半,凑到他跟前来看那封信。

文昭凌解释道:“我请叔叔为我在苏州寻一处好宅院,将来你我便去苏州生活可好?”

玉枝愣住,诧异的抬头看着他,“伯玉,你连宅子都置好了?”她蹙了蹙眉,“你真的舍得离开文家?”

文昭凌叹了口气,“我也不想离开,要离开也是要一起离开才好,只是我爹他……”他摇了摇头,接着道:“所谓盛极必衰,文家自祖父高中状元之后便开始平步青云,在官场可谓官运亨通。后来我爹又中了状元,也是顺风顺水,连外调出京也无处不彰显出圣上对他的器重,只是如今他一旦有了可以制约住他的理由,圣上便有些咬着不放的意味,想必是已经有人在他老人家面前提醒了他是时候要克制一下文家了。”

玉枝有些惊讶的道:“我倒还不知道原来公爹也是中了状元的,只是文家如今不过只有公爹一人在朝为官,圣上要制约他做什么?”

“祖父与我爹都是科举出身,且不说各自的门生,就是那些与他们年龄相仿的书生出身的官员也大多与他们交好,这便有朋党之嫌了,我朝一向对这些很忌讳的。”文昭凌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深深的叹了口气,“你再想想,若是季礼这次再高中状元,届时再回文家认祖归宗,一门三代皆出状元,届时肯定更加会引起圣上的忌惮了。”

玉枝对官场的事情不是很了解,此时听了文昭凌的分析也大致理解了过来。她心中感慨,当初爹爹和姨母都是看重文家的官家背景,认为嫁入文家可以让她一生幸福无忧才这么极力的赞成这门亲事,如今看来,官家的日子也是朝不保夕的,毕竟谁能知晓圣意呢?这便是书中说的“伴君如伴虎”吧。

文昭凌见她默不作声,还以为吓着了她,赶紧笑着安慰道:“怎么了?被我说的害怕了?我也只是这么一说,那宅子也只是个准备,用不用还不定呢。”

玉枝垂着头想了想,突然抬脸一脸深意的盯着他,“伯玉,你什么时候对官场的事情这般了解了?你不是该常年在家养病的么?”

文昭凌被她问了怔了怔,失笑道:“那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要成耳聋目盲之人了?”

玉枝想想也对,就没再问,而是换了个话题:“那你这话可跟公爹说过了?”

文昭凌敛去笑意,摇了摇头,“我爹看重仕途,怎么会听得进我的话呢?我若说了,也讨不得好,倒是最近见他似乎经我上次那么一激有些动摇的迹象了,听我娘说他已经不再执念于上书澄清自己,反而像是看淡了许多,这段时日睡眠也好了许多。”

玉枝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什么,笑着道:“你这么一说,我倒还想起一人最近也变的挺多。”

文昭凌来了兴趣,“哦?谁啊?”

“就是你二弟仲和啊。”

“他?”文昭凌细细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他最近也不常出门了,我还道是因为我爹回了府他不敢有所造次,现在看来倒也不全是这样,他许久不来问我借钱也就罢了,好像整个人都规矩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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