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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了甩思绪,突然笑了笑,答,“是有这想法。”
“凤姑娘真是老实人,不过真不给在下面子,这样如何,若是到了凤城,凤姑娘觉得府上住得不舒服,再行离去,你我主仆一场总是缘分。”她的话让遥隔嘴角微僵了下,像要抹掉似地,不露痕迹地用笑掩盖过去,继而一副磊落的模样道。他想把这姑娘留在身边的私心啊,表现得这么明显。
她定了定,仿佛在思考这个提议,一会后才点头回答,“公子若不怕打扰,就不如从命了。”
“遥府上空房间多,不打扰。”他笑得一脸神清气爽。
“那有劳公子。”她十分客套。
“凤姑娘。”他又喊她。
“公子还有事?”她挑眉应。
“这一路上,都还没来得及问姑娘芳名呢。”遥隔笑道,扬了扬眉问。
“红临。”她也不隐瞒,直接答。她知道自己的姓若在凤城出现,必然要引起轩然大波,但既
公子别缠着我
然姓名是父母给的,又何需躲躲藏藏,而她也不信,就是真在凤城露了姓名,‘那个人’能拿她如何。
“红临?”遥隔一愣,眉眼中闪过一丝愕然,摇着折扇的手这回真明显地顿了顿,才夸赞,“好名字,在下遥隔。”
“嗯。”她点头,转了个身看窗外,宅子建在半山腰,从窗子望出去,竟能看见整个空灵城,视野实在是好。李县令还真懂得享受,一眼望去,空灵城的风景,尽收眼底。
红临……他目光深炯,幽幽地望着窗前那抹身影,手中的折扇收了又放,终于顿住。
她叫红临么,凤红临……这个名字,十五年前便早该随着凤家的灭族消失于世才对,他这新管家,该不会是十五年前的漏网之鱼吧。
红临啊……他突然诡异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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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李县令匆匆忙忙地来敲了门,报告玉如意的进展。大抵这样的,李县令派去的衙役连夜搜查,终于在空灵城的一间小当铺里寻着了那柄价值连城的玉如意,便匆忙来告知,请遥隔前往查看。
她一语不发地看一眼正整理衣裳的遥隔,心里却揣测开来――这个李县令颇为可疑,主子不曾提过玉如意的模样,他居然能从空灵城里众多当铺中寻到那玉如意,果然有问题。
遥隔整装完毕,笑了笑,才道,“走吧,去那当铺看看。”
“遥大人请。”李县令哈着腰让出一条路。
遥隔迈了步子,她亦步亦趋地跟上去――谁叫她是他管家。管家的义务便是,主子到哪,便跟到哪。
李县令备了轿子,李县令居然也给她排了轿子,想是沾了主子的光。
一路摇摇晃晃,两个时辰后,才终于到那李县令所说的,私藏玉如意的当铺。一间小小的铺子风一吹就会倒似地破旧,大抵只容得下七八人的模样。掌柜的是一名看起来年过七旬的老翁,铺子里还有一名
公子别缠着我
小姑娘,大概是那老翁的孙女,实在不像会偷价值连城东西的人。
那祖孙两对他们的到来似乎颇为害怕,缩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她想插手,唇嚅了嚅,终究没发声,看了看身边依旧笑容满面的主子,将浮到喉咙的话吞进肚子――暂且看看再说吧。
“老家伙,说,那玉如意不是你派人偷的?”李县令看准了遥隔想要发话,便先下手为强,抢在了前头,一副凶神恶煞要逼供的模样。
缩在角落的祖孙二人,怕得连话都无法出口,老翁的两只胳膊紧紧地搂着孙女,生怕受什么伤害似的。
这副模样,似乎不像是正常见到清官的反应,她微吐口气,看向身旁的人,却收到一抹摸不清情绪的笑容。她这主子,自有办法辨出真假的吧。所以她就看着,等到非要出手的时候,再出手吧。
“快说!”见遥隔没有反对他的态度,李县令越发嚣张起来,连声音也提了好几度,简直媲美公鸡打鸣了。
“大……大人……草……草民真不知这……玉……玉如意怎么会在……草民的铺子里。”老翁抖着双肩,好不容易说完整一句话。
“荒谬,这玉如意自己还会长脚不成?”李县令板着脸喝道。
“大……大……人,冤枉啊。”老翁哪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直接跪下了。
“来人,把这刁民给老爷我抓回去,好好审问。”李县令自作主张命令身边的侍卫。
两个衙役接了命令就要上前绑人。
她握紧手,沉下脸,忍住上前踢飞那衙役的冲动,别有用意地瞪一眼身边的悠闲摇着扇子看戏的主子。
遥隔笑了笑,接下她的目光,十分受教般出了声,“等等,我有几句话问问这老者。”
衙役似乎不愿意似地顿着,接了李县令一记眼神,才停下手,退到一边。
她把这一切看进眼里,记到心头,总有一日,她会将这李县令挂到空灵城门上,暴晒几日,看他再这么不分清红皂白,盛气凌人。
遥隔摇
公子太逍遥
着折扇和气地靠近那祖孙二人,伸手将那老翁扶起坐到凳子上,方才问,“老爹贵姓?”
老翁似乎看遥隔十分和气,也不再那么害怕。喏喏地吐了一个字,“秦。”
“秦老这铺子开了挺久吧。”遥隔问着无关紧要的事。
她与在场的人皆有些迷茫,这主子,怎么与人聊起家常来了?不是在问案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完全跑题??
“这铺子祖上传下来的。”遥隔和气的样子让老翁胆子大了些,音量也提高许多。
“秦老与人可有结仇,结怨?”遥隔又问。
“没有。”老翁思索许久,答。
“行了,李大人,那玉如意既然寻回,本官便不多加追究,打道回府吧。”遥隔突然整了整装,起身说道。
“遥大人?”李县令被遥隔突如其来的态度吓住,有些惶然地看着他。
“走吧。”遥隔笑笑,将装着玉如意的盒子纳入怀中,朝发愣的她挥了挥折扇,扬起一枚清朗的笑,朝呆愣的她道,“凤姑娘,走喽。”
她点头,转了转眼珠,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遥隔――盒里的玉如意,不知是否是她寻的那柄,看来非得想个法子瞧瞧不可。
李县令似乎十分不甘心这样的处理方法,舍弃了轿子,随在遥隔的轿子边上。
她远远地看着李县令,再看看闭目养神的遥隔――她这主子,恐怕只有这个时候安静点。
她没运功,所以无法听到那李县令说了什么话,主子又回了些什么,她无法知晓他们的谈话,但是看到李县令竟眉开眼笑起来――想必是向遥隔讨到了什么好处。
纵虎归山哪!她微叹口气,她已经百分百肯定,这位时不时哈腰点头的李县令绝非清官,主子竟然半点也不惩治,不是纵虎归山是什么?
“凤姑娘在叹气。”遥隔突然看她这边,提高嗓子道。
“啊?”她错愕地顿住,这么长的距离,那么细微的声音,这主子也能听出来么。这主子,实在不是简单人物。她差点都
本姑娘拒绝被收买
要以为,这主子长了顺风耳。
“在下方才听凤姑娘叹气,有不顺心的事?”遥隔突然折扇一收,凌空飞向她这边的轿子,稳稳地坐下,幸好那轿子四面是纱,位置也够宽,否则两个人非要挤得跌下去不可。
“没,坐太久了,吁口气。”她也学会打太极,笑着推托,这主子,脾气好是好,可一旦罗索起来,真与那七八十的老婆婆有得一拼。她算是挺识实务的人,所以自然得忍着些。
真是浪费了那张倾城的桃花脸,她看了他一眼,叹口气,唉……
“凤姑娘,在下有个提议,不知凤姑娘觉意下如何。”遥隔以折扇掩去嘴角有些恶劣的笑,问得十分中肯,一副请教的模样。
“公子有话直说。”她翻着白眼看悠闲摇扇的人,这人实在是很奇怪,明明已经一副打定主意将事情托付于她的模样,还硬要装出十分民主,询问意见的样子。而她多半也猜到了,笑成这样,绝对没有好事。
长了一张祸害的脸还随便乱笑,他不知道这样容易引人入歧途的?像比如一些食色性也之类的人。
“这玉如意,交给凤姑娘保管如何?”说着,遥隔手中多了一方锦盒,递到她面前。
“这玉如意如此贵重,公子还是自行保管比较妥当。”她迟迟不肯接过那锦盒,盯着他看了许久,十分怀疑他的企图,半晌后微叹一声,才道。虽然十分想知道那柄玉如意是否是自己想要寻回的凤氏的传家之宝,如今这东西近在眼前,她倒怀疑起它来了――凤氏那玉如意,在前朝似乎掀起了不小的风波。
据说先皇驾崩近十五年,凤皇朝却依旧没有立君,仅由前朝妃子药绝聆代为管理朝中政务,另有除去遥隔外的四位辅政大臣――朝中众臣,似乎都在期待着什么。
“凤姑娘是府上管家,自然得负责替我‘管’这价值连城的玉如意才是。”遥隔眉梢带笑,十分认真且不容拒绝地将锦盒塞至她手中,然后,赖在这轿中,悠闲地摇起
被强了
折扇,不走了。
她看悠闲的他一眼,狠狠地磨牙,只差没冲上去一脚将他踹下去。这主子,八成是想试探她的忠心,才将这锦盒交予她保管。若不是胸有成足能在她携物潜逃时把她揪回来,她这主子怎么可能将这价值连城的玉如意将到她手上?他们甚至只是认识不到半个月,却又多了主仆关系的陌路人,试问这样的关系,有谁会将费了一番周折寻到的玉如意交到一个认识不过一个月的人保管?
总觉得这主子温和得有些伪善,她打量着他,那张脸后,到底藏了些什么?
“既然公子吩咐,红临就不便推辞。”她点头,收下那盒子,闭上眼又要养神去。
遥隔本不是那唠唠叨叨的人,不过这沉默的姑娘实在是有趣得紧,令他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气气她,心里才舒畅些。宫里那些女人们,翻来覆去都一个模子,除了行礼便是冲着他这张桃花脸来的,野心再大点,是冲着他夫人的宝座来的。
他早腻了,宫里那些女人,和同朝为官官员们的女儿侄女之类。
这一路下来,这姑娘竟全然无视他这张桃花脸,公子公子地拉开距离,即便知晓他是宰辅,亦没有立刻贴上来,倒像是更要刻意地与自己保持距离,当然他自然是看到她眉间那短暂得几乎看不到的一僵――在听到李大人叫自己宰辅时。
这姑娘,仿佛与朝廷有着血海深的仇般。这倒奇了,因为十五年前凤家那灭门惨案,抑或是其他?他实在是有兴趣知道的,所以,她越不搭理他,他偏粘上去,叫她不得安宁,谁叫她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入了他眼的姑娘,“凤姑娘。”
“呃?”她睁了眼,有些不悦,这人到底打算与她闲扯到几时,有事没事就来晃几句,她实在是想,丢些蒙汗药将他药昏,然后散伙。可她又是路痴,要是在这空灵城分道扬镳,自己估计得花个三五年才能帮师傅送到信,到时,师傅不剥了她一层皮也该会她逐出师门。如今又多了
被强了
折扇,不走了。
她看悠闲的他一眼,狠狠地磨牙,只差没冲上去一脚将他踹下去。这主子,八成是想试探她的忠心,才将这锦盒交予她保管。若不是胸有成足能在她携物潜逃时把她揪回来,她这主子怎么可能将这价值连城的玉如意将到她手上?他们甚至只是认识不到半个月,却又多了主仆关系的陌路人,试问这样的关系,有谁会将费了一番周折寻到的玉如意交到一个认识不过一个月的人保管?
总觉得这主子温和得有些伪善,她打量着他,那张脸后,到底藏了些什么?
“既然公子吩咐,红临就不便推辞。”她点头,收下那盒子,闭上眼又要养神去。
遥隔本不是那唠唠叨叨的人,不过这沉默的姑娘实在是有趣得紧,令他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气气她,心里才舒畅些。宫里那些女人们,翻来覆去都一个模子,除了行礼便是冲着他这张桃花脸来的,野心再大点,是冲着他夫人的宝座来的。
他早腻了,宫里那些女人,和同朝为官官员们的女儿侄女之类。
这一路下来,这姑娘竟全然无视他这张桃花脸,公子公子地拉开距离,即便知晓他是宰辅,亦没有立刻贴上来,倒像是更要刻意地与自己保持距离,当然他自然是看到她眉间那短暂得几乎看不到的一僵――在听到李大人叫自己宰辅时。
这姑娘,仿佛与朝廷有着血海深的仇般。这倒奇了,因为十五年前凤家那灭门惨案,抑或是其他?他实在是有兴趣知道的,所以,她越不搭理他,他偏粘上去,叫她不得安宁,谁叫她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入了他眼的姑娘,“凤姑娘。”
“呃?”她睁了眼,有些不悦,这人到底打算与她闲扯到几时,有事没事就来晃几句,她实在是想,丢些蒙汗药将他药昏,然后散伙。可她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