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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立刻伸出手,只是淡问
已经是九王爷的人
,“为什么……我会在遥府?”
香缇转过头去,目光避得好快,“表哥……带你回来的。”
“是吗?”凤红临点头,不再追问,伸手牵上那双肤如凝脂的手,细微地叹了口气。
遥隔——始终放不下凤皇朝的百姓,所以带她回来?她不明白,九王爷与遥隔,甚至药绝聆需要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皇帝,别说她不懂朝纲,就是连皇宫都不曾踏进去半步,靠血脉相承问鼎九王至尊,那凤皇朝的王位也未免太过儿戏?
还是,遥隔与九王爷一样,只希望她坐在金銮殿上,做一个任人牵制的傀儡罢了?那倒容易,往金銮殿上一坐,脸上扬着笑,不问朝事。别的她不会,笑她还做不到么?她天生便是笑脸,不过一扬眉的动作,她倒是可以做得熟捻且不留任何差错。
是这样吗?拼命地拥她上王位,只是想拥有一个听话的傀儡?
她又笑,眉扬得高高的,突然弄不清自己到底在哪,有些恍然。
她不止一次表明过自己的心迹,她凤红临从来就不想进宫,坐那个位置,最不想的,是见十五年前让她知晓仇恨为何滋味的药绝聆。
罢了,若她有心离开,谁也拦不住的,摇了摇头,凤红临看走在身边的香缇。
走在长长的走廊上,香缇牵着凤红临的手,眼睛却并不看她,一双眼直直地望着前方,连多余的一眼都没有给她。
凤红临又笑,心底却是复杂的,她不懂遥臣想见自己到底所为何事,不愿多加思考,只好屏着息配合着缇的脚步,慢慢地走着。
穿过长长的走廊,谁也没有开口,一直到听到转角处的西厢房里传来的声音——
让她们同时顿住了脚。
“王爷何必这么做?”
凤红临听出来是遥隔的声音,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心底掠过一阵凉意,仿佛要知道什么事一般。
“遥大人是在质问本王?”九王爷的轻笑从房里传来。
她屏息,转头的时候对上香缇有微皱的眉,不动声色地松
已经是九王爷的人
开香缇的手,准备听下去。
“王爷不该这么做?”
“是吗?遥大人不是挺赞成的?若本王不这么说,凤家唯一的血脉会在遥府?本王不过成全你与药妃娘娘的夙愿罢了。”
“她始终是红临的师傅。”
房里又传出话,凤红临听到这里,心狠狠地一紧,眉已经拧起,手不自觉地背在了身后,握得泛白的拳。
“我相信遥大人若想出手相救,花为媒也不至于葬身火海才是。”九王爷轻蔑的笑声传出,“敢问遥大人,为何不出手相救。”
站在门外的凤红临屏息,希望听遥隔说些话,可是半晌过去,房里没有再传出一丝声音。
说什么随着她上的天山,原来他早就知道通往天山的路,原来他看着师傅葬身火海而袖手旁观。
原来一切的一切,是这样的。
泪噙在眼里,她拼命地咬住不让它掉下来,身体却不可避免地踉跄了一步,无力地靠到门边。
“红临姑娘?”香缇一声轻唤,没有唤醒她,却唤出了房里的两个人。
房门打开,九王爷神色自若,遥隔看她的眼光略有闪躲。
虽然已经猜到,但这样直白的面对,依旧让她心头重重一挫,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她知道遥隔一向以百姓为重,可不知道,遥隔可以为了百姓,见死不救?
她到底有何能耐,遥隔与九王爷一心要将她扶上王位?她望着遥隔笑,眼中波涛暗涌,希望听到他一声解释。
“红临,以天下为重。”他别过脸,很温和地说,声音里几乎听不出起伏,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握着,泄露丝丝心意。
没有,她没有听到遥隔的解释,可是他连解释都懒,给了一句,以天下为重。
她始终不明白,她凤红临若以天下为重,天下的就真的重了,百姓就真有福了?她不懂,真的不懂。
手腕处不过一朵淡淡梅花,便能将凤皇朝引向盛世,一朵梅花便可以定江山?她看着九王爷与遥隔笑,多儿戏的传说,这么虚伪的两个人
已经是九王爷的人
,心凉到了底,她脸上的笑更明显了。
“遥大人为什么不救我师傅?”凤红临不死心,仍是问。
“一国之君,不适合有太牵挂。”遥隔眼神转淡。
“表哥……”香缇欲开口,却叫凤红临打断了去。
“这样吗?”凤红临轻问。因为她会是一国之君,所以不愿她与民间有过多的牵扯,哪怕是养她十五年的花为媒,也要斩草除根。
“红临,每个人的路不同,你是君,我是臣,我们都有自己该走的路。”遥隔抿了抿唇,半晌才回道。
“因为我身上流了凤家血,必须坐上王位,君临天下?”她闭了闭眼,硬是忍住揪着的心,紧紧地咬了咬唇,不让眼眶里的泪落下来。她吸口气,用力地扯出一记无声的笑,转过脸去看走廊外的景色,
遥隔欲开口,又叫凤红临打断,她脸上没表情,看不出什么来,“以天下为重?”
然后凤红临吸了一口气点头,然后静静地看遥隔一会,凛冽的笑意爬到脸上,转过脸去,对九王爷说道,“我知道了。既然如此,红临也不好枉费你们的一番苦心,是吧,王爷。”
“红临……”遥隔身躯僵直,万般感受掠过心头,尝不出是什么滋味。
“遥大人,不用多说,红临明白该怎么说。”凤红临朝遥隔一笑。
他看着她,想从她脸上捕捉些什么,可是没有,那张脸上,是当初在无泪城遇见的样子,冰冷的笑意,从容自若,拒人于千里之外。
遥隔知道自己伤到她了。
九王爷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凤红临,脸上多了一丝玩味。
“既然我决定留下,自然不便在遥府上多留,不知可否到王爷府上叨扰几日?”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转身的时候已是一张笑脸,虽然恍惚,可眉眼弯弯,叫人猜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
“红临姑娘愿意到府上,是本王的荣耀。”九王爷轻笑,作了个请的姿势。
遥隔伸手拦下凤红临,想从她眼里探出些一时气盛,赌气的模样,
已经是九王爷的人
可是没有。她的脸上一片清朗,仿佛一下子接受了王位一般,脸上的笑将心思密不透风地裹起来,旁人休想从她眼上探出一丝眉目。
“遥大人还有事?”凤红临笑问。
遥隔的手倏然垂下,脸上难掩失落的神情,他无话可说,他可以救花为媒,可是却袖手旁观,无动于衷。
“往后还请遥大人尽心尽力辅佐本王治国。”凤红临看着他许久,突然道,脸上的表情很冷,拒人千里。
一句话,断了她与遥隔的过往,也断了她走来的路。从今以后,她要君临天下,听众臣饱含祸心的虚伪话,因为,她身体里流着凤家血,注定要走另一条路,原来的那条路,已经断成一座悬崖。
她只有朝前走,而前面这条路上,凤红临是君,遥隔是臣,而她,不再相信世间存在任何情意,那不过是最轻最苍白的东西,经不起岁月推敲,趟不过沧海桑田。
语毕,她别过脸,跨出步子,与他――错身而过。
背对着他,她与九王爷一起一步一步地迈出遥府,眼眶里的泪早已决堤,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遥隔一句,一国之君,不适合有太牵挂。
真正叫他们,情断,意绝。
帅哥请上床(1)
第一章
为了一份几千万的企划,沈问夏在工作室连续忙了一天一夜没睡觉,脑袋有些昏沉。
工作告一段落后,她本来要回家,想到家里冰箱空空如也,自己又没精力大老远跑到菜市场采买回家动手,就直接到楼下这家新开的餐厅来了。
沈问夏朝喊“欢迎光临”的服务生微点头,走到靠窗的桌子。
好累……
她长长地吁了口气,落座,哪知包包都没来得及放下,就看到服务生端了餐盘过来,讶异道,“咦,我还没点东西!”
“这是客人点的。”服务生回以礼貌的职业微笑,看着不远处的空位作了个请的手势,“小姐,很抱歉,这个位置有人了,他去洗手间,马上就回来,可以麻烦你到其他桌吗?”
已经有人了?她抬头看到放在对面的笔电,愣了下。
看来她真是忙昏头了,居然连桌上放了东西都没注意到,“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
“没关系。”端着餐盘的服务生保持微笑,“需要我带路吗?”
只是离自己距离不足两米的地方,还不至于迷路。
她有些好笑地看服务生一眼。“不用,谢谢。”
“不客气,那麻烦你稍等一下,我马上过来为你点餐。”服务生将咖啡放下,对她抱歉一笑,他手里还有另一个客人的饮料没有送。
“呃,好。”沈问夏点头,等服务生离开后,抓起刚放下的包包站起来,移动脚步,准备到另一个桌子。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关系,才刚走两步,眼前竟然一阵晕眩,幸好她手快,及时撑住桌子,避免了跌倒出丑的状况。
沈问夏松了口气,不到两秒,漂亮的双眉又因另一个状况深深地蹙起。
刚才不小心抓到桌布,弄倒了盛满咖啡的骨瓷杯,褐色的液体正迅速地渗入笔电的键盘格子。
怎么会这样?
她脸色白了下,将包包丢到座位,以最快的速度拆下电池,将笔电倒扣,一边抽纸巾将溢出来的液体吸干,一边想着要怎么向笔电的主人道歉。
希望笔电的主人不会刚好在看什么重要资料又没存档才好,要不可就麻烦了。
即使很累……也不应该这么粗心的。
沈问夏懊恼地想。
陷入沉思中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笔电的主人已经站在那里看很久了——从她将咖啡洒进笔电开始。
“这位小姐,我的笔电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牧南星盯着眼前不知道去哪里神游的女人,冷冷开口。
从洗手间一出来,就看到自己心爱的笔电惨遭陌生人肢解,他想,任何人都高兴不起来。
“啊!”沈问夏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长发男人站在身边。
帅哥请上床(2)
他是她见过最漂亮的男人,身高大概一八五左右,身材不魁梧也不单薄,刚好适中的那中。五官、轮廓都很细致,甚至连皮肤,都白皙得让时下不断往脸上涂保养品的女人妒忌。
按理说,这样的组合给人的感觉应该很娘才对,可是眉宇间的傲气综合掉了那股阴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邪魅的气息。
这个男人,真的长得很漂亮啊。
她痴愣地凝望着那张容颜,心突然加快了好几拍,脸亦不自觉地微微发红。
这个女人……
牧南星看着她,脑子里浮出一种‘他们应该认识’奇异的感觉,但随即被厌恶别人盯着自己花痴的情绪取代。
牧南星冷冷的睨她一眼,目光移向桌上被折分的笔电,“小姐,可以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啊?”她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才刚弄坏人家东西,又这样盯着他看实在太不礼貌,面红耳赤地鞠躬道歉,“对、对不起,刚刚不小心,把咖啡倒进你的笔电的,我不是故意的。”
也不是故意……盯着他看的。
不过这句话,沈问夏并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看他的时候,注意到他阗黑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厌恶,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
他好像……不是很喜欢被人看。
牧南星睇仅到自己肩膀的女人一眼,不说话。他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否则不可能忍着那些参观动物般的目光站在这里听她废话。
他讨厌花痴,特别像眼前这女人一样看到自己就脸红的花痴!
饥渴的,把他看成是牛郎店的牛郎,扑上来问价格说要包养他。稍微含蓄点的,就像这个把咖啡打进自己笔电的女人一样,红着脸,一副娇羞小女生的模样,实际上是在用目光意淫他。
因为长相的关系,国小国中时被老师和同学当成女生,他很不爽却只能用故意不听老师话和与同学切八断来表示愤怒。
高中时高一年的学长对他上下其手,暗示可以来一段boylove,被他打断肋骨在医院住了好几个月才复原。学姐则是埋伏在他每天放学必经的路上,把他打晕拖走,想趁他昏迷的时候强上他,被他很严厉地训斥到哭。
他并没有排斥同性恋和看不起他们、更没有阻止他们喜欢谁的意思。但是强迫别人接受对方爱意,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都让人觉得很反感。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释放出了让人误会的讯息,引来这么多的麻烦,拼命地修正自己的态度,可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更糟了。
一度、他想拿刀毁容。
如果不是……
不是什么呢?
帅哥请上床(3)
牧南星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来那段让自己放弃毁容的重要记忆,但是大二那年被说爱他,却开着车飞速撞向他的学长害到住院一年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
经过努力,他已经和正常人没有两样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