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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志钧的一生都在做一个不切实际的梦的话,那么到了如今一切都没得回转的时候,不如就让他在这个梦里继续沉醉下去吧。
尽管毫无所获,我还是打算过康府一趟见见云儿。结果一进去我就觉着气氛有点不对,下人们一个个都行色匆匆,神情不安,我随手拦过一个面熟的侍女,一番打听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云儿的情绪异常,非但是比以往易怒不少,还动不动就为了一点小事情掉眼泪,虽然大家都知道她身怀六甲,丈夫又不知所综,心情肯定好不了,但这样有事没事就闹上一场,任谁也受不了,所以这整个康府上下才人人自危,对其退避三舍。
我无奈得摇了摇头,过去云儿的房间看她。
果然,还没到门口,我就听到里面怒斥着某个倒霉的家伙:
“我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老爷的东西你们一样也不准动,都给我照原样摆在那,再给我发现你们自作主张,我就把你们统统赶出去!”
“可,这只不过是两张写坏了的废纸啊?”下人小心翼翼得解释道。
“什么废纸!看见没,上面有老爷写的字,怎么可以乱扔!要是老爷回来看不到怎么办?要是老爷看不到不愿意回来了怎么办?”说着说着,云儿的声音又带起了哭腔。
我听不下去她在那继续胡闹了,迈步走了进去,挥挥手,叫里面那几个可怜的仆人出去。
“主子你怎么来了?”云儿脸带泪痕得欣喜道,“是不是广仁有了什么消息?你快告诉我,是不是皇上派广仁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所以他不能回来?”
我真是哭笑不得,你当载派你夫君去做卧底啊?不过照这样看来,云儿的情况还真是不大妙。我赶紧握住她的手劝慰道:
“皇上那边呢,已经在紧锣密鼓得查着这件事情,估计很快就有消息了。私下里我也派了人帮我打听,所以你放心,无论是生是死,我都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
我故意提到死字,我希望云儿能够有个心理准备,这样日后万一真的康广仁死了,她也不至于就此崩溃。
只是,这样一来,我就得先忍受她对着我发泄一通:
“死?怎么会死?广仁那么好的一个人,老天不会让他死的!他还没有实现自己的抱负,还没有看到我们的孩子出生,他不会就这样抛下我而去的!”
说着说着她又梨花带雨得抽泣起来,边哭还边握住我的双臂道:
“主子你告诉我,广仁他没事,他只是一时回不来,对不对?”我再也忍不住,抓起她的头,狠狠的摇了两下道:
“云儿!你给我清醒清醒!现在情况是很糟糕,但是你要知道,没有人愿意这样。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们能做的只有勇敢的去承受!当年我怀着凡儿,面对小德子的尸体时,决定要离开载时,我也觉得很难过,很无助,可是我告诉自己,过去的人和事,永远无法挽回,我们即便不为自己,也要为肚子里孩子的未来打算,好好的活下去,不要让爱惜我们的人担心。这个孩子可能会失去父亲,你怎么忍心让她再有一个疯疯癫癫,喜怒无常的母亲!”
PS:这章的情节MS和外传有点不大一样,回头这几章我会把外传和谐同步下,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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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隆裕
第一百三十二章 隆裕
谢谢大家支持,不多说了,明天,不,应该说是今天晚上,一定会尽力奉上4000字以上聊表心意。…………这是感激涕零的分割线…………………
听了我的话,云儿整个人安静下来,她的表情像足了一只受了伤的小猫,我知道她所遭遇的事情,在这个时代,任谁遇到了恐怕也难以承受,何况她和康广仁的关系又那么好
可是我们主仆多年,情同姐妹,在这种时刻,我不能眼见她就这么堕落下去,之所以说这番话,不过是希望能够点醒她。
可是我知道,真正的问题不在她那,康广仁的事情一天没解决,云儿就很难真正的好起来,所以我没有再逼他,而是在她身边坐下,轻声得哼唱着我很喜欢的一首歌:
“火车厢一列列经过了隧道/风轻吹有木棉的味道/探著头数一数旧时的街道/我们的故事有多少
疏离的城市/和轻狂的年少/苦的甜的只有自己知道/有一个声音不能忘掉还记得外婆对我轻轻唱
孩子不要忘记了/人间的遭遇有它的规则/有一天当世界都变了/别忘记天空原来的颜色”
我边哼着脑海中也浮现出当年固执得喜欢这首歌的自己,少不更事,以为自己已经经历了人世间不少的伤痛,现在想想,真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青葱岁月啊。
唱完这首歌,我看云儿的神色似乎有些动容,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拍拍她的肩膀道: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想想。至于广仁的事情。我会帮你盯着地,不要再任性了,这个家还要靠你来维护呢。”
坐在轿子里走出康府。我发现天空居然下起了薄雪,细细的雪粒从天空缓缓的飘散下来。落在人身上后,又迅速地消融不见,大概是天气寒冷地缘故,路上的行人并不见多,我一时兴起。下轿打算一路走回去。
看到街上地商铺开始买起一些祭祀用品,我才意识到,我抬头望望天,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一年冬至了呀。每年冬至,载都要去天坛祭天,今年应该也不例外吧。。。
回到家,我随便吃了些东西就爬上床午睡去了,可躺下没多久。外面就闹了起来。
我不耐烦得招呼了个侍女过来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听她一说,我吓了一大跳。原来外面围了一圈的人,说要见我这个瑾妃娘娘。“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吓。脑袋里的睡意一下子跑到了九霄云外。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自从中午您回来以后,就不断有奇奇怪怪的人在外面围观。他们已经去禁军请人过来守护了。”
我想了想前后的事情,意识到是自己今天地行为惹来了麻烦,定是有人在街上看到了我,然后尾随我回到了静宜园,看现在的情况,只怕全城的人都知道了肯定我就是那个应该死掉的瑾妃了,毕竟皇帝不会无缘无故安排一个人住在这皇家的园子里。
我这正着着不知道此事该如何收场的时候,那边厢来了位宫里的太监。
“骆姑娘,皇后娘娘请您进宫一趟。”那太监很客气得说道。
“皇后?”我有些奇怪。
“对,正是钟粹宫的皇后娘娘有请。”
我一听更奇怪了,隆裕找我进宫究竟是什么事呢?要说我陪这次回来这么久了,还没有见过隆裕,以来,她潜心礼佛宫中的事情很少去管;二来我地身份怎么也算不上合法,就不去自找麻烦了。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很明显,我的身份已经成了众人皆知的秘密,这隆裕找上门到也不稀奇,只是,我真地不知道此去究竟是福还是祸啊。
见到隆裕的时候,我有些吃惊。比之当年那个在载和慈禧面前唯唯诺诺,谨言慎行地皇后来说,如今地她,多了一份淡定从容,也许是长期静心修佛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得平静祥和,看到她地样子,我的心里也跟着安定了不少。“皇后娘娘召民女来不知所为何事?”我礼貌得笑笑问道。
隆裕屏退了左右,欣喜得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道:
“没想到妹妹真的还活着,之前的传言我还不敢相信,现在看来,真的是种善因得善果,佛祖保佑啊。”
我不觉得我能活到今天和佛祖有什么关系,不过见到她真心为我还活着而高兴,我也便顺着她的话道:
“是啊,若不是老天保佑,只怕我也活不到现在了,倒是叫皇后娘娘挂心了。”
“这种话就不要说了,我们既然当初入宫做得姐妹,怎么说也是缘分,现在珍妃……哎,不说也罢。这几个月,真是不太平啊,先是太后,接着是珍妃……”隆裕的表情黯然。
我心中顿生愧疚,一直以来我处心积虑得害死慈禧,虽说我觉得自己做得很对,但实际上我还是忽略了一个人的感受,她就是隆裕。
她当初进宫,虽说登上了皇后的尊位,名义上执掌后宫,实际上她在慈禧和载之间,一直扮演着吃力不讨好的角色,到后来她为了避免被慈禧逼迫着去做些对载不利的事情,干脆一心向佛,闭门不理这宫中之事,虽说是少了不少尴尬,但也把慈禧给得罪了。
所以后来的这几年,慈禧对她一直很冷淡,到现在慈禧死了,这宫中也就彻底没人把她当皇后看待了,现在的情况看来,珍妃死后,似乎整个后宫都唯孝哲皇后马首是瞻呢,只是奇怪,慈禧在生的时候一直很嚣张的敦宜皇贵妃怎么现在不出来招摇了,反倒是任由阿鲁特氏一人独大。嗅着这钟粹宫清冷的空气,我估摸着这内务府一定是又克扣这的炭火了,想来真是可笑,堂堂大清国的皇后,居然被这些太监们欺负。
“还请皇后节哀,生死有命,佛祖要一个人离开必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就祝愿她们在另一个世界得享安乐吧。”我只差没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了
隆裕听了若有所思道走之前的那些日子,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时常会提到穆宗皇帝,也许老天是想带她去见自己的亲生儿子吧。”
“太后经常提到穆宗皇帝?”照我看到的慈禧死前的状态,她不想在忏悔自己所作所为的样子啊。
“是啊,她是不是得会说,穆宗皇帝小时候很可爱,不知道他如果有个孩子的话,是不是也会那么招人喜欢。”隆裕继续道,“也许是因为当今皇上和穆宗皇帝都没有孩子的缘故吧,到了太后这个年岁,总是想含饴弄孙,颐养天年的。”
我心中冷笑,如果慈禧想颐养天年何至于等到今日,当年正是她逼死了阿鲁特氏的孩子,自己的亲孙子啊!
走出钟粹宫,我被太监带着向宫门走去,经过景仁宫门口的时候,往里面看了一眼,棺椁已经运走了,但祭堂还没有撤下,一片冷冷清清的样子。
“这位公公,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进去吊唁下珍妃娘娘。我忍不住开口道,做了这么久的姐妹,到现在什么恩怨都烟消云散了,就让我最后再看看这留下了她无数回忆的景仁宫吧。
这个太监是个明白人,早就看出了我的身份,所以并为多做阻拦就带我进去了,顺便还吩咐了里面的太监宫女随他出来,留我一个人在里面。
这景仁宫的一草一木虽然是别无二致,但现在我看来似乎是样样都笼上了一层哀伤的色彩,物是人非事事休。
我信步走进了她当日所住的东暖阁,那里的种种摆设无不和她在生时一样,就好像窗台下的这张书桌,珍妃一般都在这里看书写字作画,当年我也是在这里,看见她看志钧写给她的信,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才彻底破裂的。
现在看来,那时候让我悲痛欲绝的背叛,也不过成了云烟过眼。突然,我看到桌上竟然还有封信。我拿起一看才发现正是当日乔治和我说过的珍妃的那封遗书,我忍不住又抽出看了一遍,想体会她在决定投井的那一刻,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看着看着,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我抬头看看书桌上的那叠空白的信笺,再看看手中这张,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封遗书有问题!
第一百三十三章 揭秘(上)
第一百三十三章 揭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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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爱写字作画,素来对纸张很有要求,她这景仁宫的纸全部是宣纸中的极品露皇宣,当然,这露皇宣虽然贵重,在这皇宫之中倒也不算什么,但却很少有人知道,珍妃写信用的信笺,却不单单只是露皇宣这么简单。
我拈起一张她桌上未用的信纸对着日落斜阳一照,果然,上面浅浅得印着两只蝴蝶。当日珍妃嫌这宣纸直接做成的信笺太过单调,特地命人把自己画的蝴蝶以水印的方式印刷在信纸上,还叫人描上了金线。可是这样一来成本实在太高,后来还是我建议她把金线去掉,只留下水印就好了。
再看眼前这封珍妃的遗书的纸张,乍看没什么不一样,对着阳光一照就会发现,这上面恰恰少了那并不引人注目的蝴蝶水印……
难道说,这封遗书不是珍妃所写?不会吧……如果是别人仿冒的话,这字迹也学的忒像了点吧,珍妃擅长书法,可以双手齐书,所以要模仿她的字,恐怕还是需要点功底的。
离开景仁宫的时候,我心不在焉得边走边想,如果遗书是假的,那还有哪些事情是真的?又有那些事情是可以推翻的?
很多疑问开始在脑海中渐渐浮现:珍妃之前狠心下手想要烧死凡儿,怎么后来又那么好心想要捐角膜给他?要说是良心发现的话,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还有,为什么珍妃叫志钧给自己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