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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掌握证据就这么贸贸然上门了,不过最主要的是我压根儿没想到阿鲁特氏会突然出现,无奈之下,我只好硬撑着道:
“没有关系就好,作为谭少的姐姐,我只是不想他被人骗着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我的这份心,还请娘娘谅解。”
听了我的话,阿鲁特氏道:
“骆姑娘放心,我相信有一日你会明白,本宫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少鸿好。”
起身告辞后,谭少送我出去。我满怀疑问地边走边想,一个不留神就被门槛绊了一跤,谭少伸手去扶我。不曾想自己也被带得跌倒在地上。
“少鸿你怎么了?”阿鲁特氏急忙过来担心得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万一摔到哪里怎么办?有哪里疼得?要不我去请太医来给你看看吧。。。”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颇有些不爽,明明是我比较严重好吧,屁股就要摔成两半了,手也火辣辣得疼着咋就连象征性得问候也没一句呢?谭少估计连皮都没什么擦破多少。还请太医?太夸张了吧
突然,我感觉到有些不对,看着素来有些冷淡的阿鲁特氏对谭少紧张的样子和她眼神中殷殷地关切,我突然联想到一些事情:谭少为什么变得古里古怪的?阿鲁特氏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得出来争权,还有当年我见到阿鲁特氏时就觉得纳闷的一件事:是什么支撑着一个女人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熬下来?
现在把一切和这些日子发生地事情联系起来,整件事情逐渐在我脑海中变得透彻起来……
“皇后放心,我没事。”谭少有些不自然的推开阿鲁特氏,自己爬了起来。
“谭少,你没事地话先出去好吗?我有些事想和皇后娘娘谈谈。”我站起来冷冷的说道。
谭少狐疑得看着我。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刚刚说要走现在又说有事,但看我眼神坚决,他也没有多问。就带上门出去了。
“骆姑娘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想问本宫吗?”阿鲁特氏的神情又恢复了平静,和颜悦色得对我说道。
“我想和娘娘做个交易。”我不想再贸贸然求证我的猜测。以便给阿鲁特氏时间去否认。我要让她形成一种错觉,一种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地错觉。
“交易。什么交易?”阿鲁特氏的表情有些警觉,大概是在想我这又是打得什么主意。
“很简单,我想拿这个换事情的真相和康广仁的下落。”我说着从脖子上取下那块墨玉,阿鲁特氏是皇后,她应该认的此物,如果她对皇位有什么想法的话,自然会知道这墨玉的重要性。“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阿鲁特氏一直冷静的表情终于起了波澜。
我微微笑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是由当今圣上亲手交给我地了,意义我想你应该知道了。不错,凡儿就是皇上的亲骨肉,但我这个做妈的,只希望凡儿快快乐乐得过这一生,并不要他去做皇帝千古留名什么地,所以这块东西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用途。”
阿鲁特氏听了我的话,似乎有些触动,缓缓开口道:
“但是你知道,少鸿他是不一样地,这皇位,他比谁都有资格坐!他是穆宗皇帝地亲生儿子,他比皇上有魄力有才干,所以我就算是拼尽一切手段,也要助他拿到属于他的一
虽然已经猜到会是这样,但听到她地话我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原来,谭少真的是阿鲁特氏的儿子,同治皇帝唯一的子嗣……
想想我又突然觉得不对:
“但是,当日你不是和我说,你和穆宗皇帝的孩子,已经被慈禧下药害死了吗?”
“是。”阿鲁特氏声音低沉得叙述道:
“当年,慈禧的确对我下过药,但在那之前已经有宫女告诉过我我有了身孕。我知道以太后的个性,她一定不会放过我和这孩子。果然,第二天,李莲英就送来了一碗汤药,我当着他的面喝下,等他一走便去屋里掐着喉咙硬是把这碗药吐了出来,当晚我叫心腹太监去宫外弄了些孕妇流产的血污瞒过了其他人。少鸿这孩子福大命大,饶是百般凶险,我还是保住了他。那以后,我开始装疯卖傻,没过多久,慈禧就把我秘密移送到了重华宫,对外宣布说我死了。
在重华宫里,除了每天按时送饭,再没有人管我,这也给了我机会悄悄的生下少鸿。他出生后三天,我事先安排好的宫女把他带出了宫去……”
这样一来,一切的事情都可以解释了:阿鲁特氏支撑着在重华宫冷冷清清的待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到母子重逢的这天。只是她没想到,不用等到慈禧死,她就被我找了出来。而她在恢复皇后之尊后,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寻找当年带少鸿出宫的那个宫女,现在看来,那个宫女应该就是谭少早逝的母亲。
找到谭少的下落后,大概是处于这么多年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而产生的愧疚,阿鲁特氏开始计划着将谭少应得的一切给他,所以才有了谭少被急召回国以及这之后的种种事情……
沉默了半晌,我抬头问了阿鲁特氏一句:
“谭少他自己,想当这个皇帝吗?”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作为先帝的儿子,他知道他有这个责任,也有这个能力好好的治理这个国家。”阿鲁特氏的回答并不明确,但我已经猜到,谭少不反对她的计划,但是以他的性格,对于这件事情可能涉及到的人和事,比如我和凡儿,比如伤害无辜,却并不一定赞成。
“那京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接着问道。
“既然要成就大业,自然就免不得要有些牺牲。很多事情,少鸿并不知情,我希望,一切的罪孽,都由我这个做额娘的来承担,至于少鸿,我只希望他能好好的走下去。”阿鲁特氏艰难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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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交易
第一百三十六章 交易
天气越来越冷,每天只想吃吃睡睡度日,难道冬天是堕落的季节?咳咳,其实某人我一年四季都堕落……这是爱上巧克力的分割线………………………
“我从在开始寻找少鸿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打算好了要为他铺就这一条走上皇位的道路。”阿鲁特氏接着说道,“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太后重病,皇上与其不和,朝中党争厉害,我一面对太后暗示她的孙子还在生一面暗中联系宗室的宗亲们,只等皇上被朝鲜战事搞得焦头烂额以后,我就出来公布少鸿的身份,利用宗亲的力量将他的名字纳入玉牒,再利用太后对穆宗皇帝的愧疚之情,说服她指定少鸿为皇位继承人就好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没死,还在这种时候回来了。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的身边,居然还带着凡儿,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凡儿很有可能就是皇上的亲骨肉,我意识到,他的存在,对于少鸿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所以我决定改变我的计划。
我原以为按照珍妃善妒的性格,她见到你回来一定会用尽手段百般阻挠,事实上一开始她也的确这么做了。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在确认凡儿的身份之后,她居然想说服皇上把他接回宫,不管她是出于怎么样的目的,我都不能任由事态就这样发展下去。
我首先把珍妃的注意力引到了太后身上,我知道她因为当年流产一事始终对太后心怀怨恨,所以几乎是我一稍微撺掇,她就想到了下毒害死她。待到确认她从宫外拿了砒霜之后,我再故意把这个消息透漏给李莲英。我想慈禧发现了珍妃有害自己之心,那么她就算逃过一死也是要打入冷宫的,这样一来。宫中无主,我也就好趁机出来掌权。可惜。太后偏偏在这节骨眼上莫名其妙得死了!当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太后恐怕不是正常死亡的吧。”
说完这句话,阿鲁特氏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不置可否得笑了笑。继续听她说下去:
“太后一死,珍妃的罪就可大可小,全看皇上一句话了。所以我干脆主动出宫去找到了珍妃。我告诉她,现在皇上对她很是恼怒,只有自己回去请罪,处处赔小心恐怕才能逃过此劫。珍妃虽然不甘愿,但形势所逼,也只得听了我的话。当然,我还顺便提了下皇上现今是如何得对你言听计从。珍妃听了自是恼火万分。我则趁这个机会建议她和我合作,共同将你赶离皇上身边。”
“于是,那天在养心殿。你就适时得出现教训珍妃,为我解围?”听着一个我曾经很敬重地人这般语气平静得说她是怎样谋划着来陷害我。。。这种滋味。还真是很难以言喻啊!是的,我骗珍妃说我们在你面前演这么一出戏。日后你才不会怀疑我们俩合谋,这样我们做出来地事情也才不会那么容易被你识破。”阿鲁特氏自嘲得解释道,“这个说法是临时想到的,不算太高明,不过当时珍妃对你实在是怨恨的很,这才听信了我的话。”
“只怕实际上,你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存了把珍妃推出来顶罪的心了吧。”我感叹道。
“是,我后面想要做地那些事情,自然需要一个人来承担责任,而我这条命,至少现在还得为少鸿留着出谋划策。”阿鲁特氏的声音坚定到有些冷酷。
“你所说的后面要做的事情,就是火烧使馆吧。”我尽量压抑住声音中的愤怒,“你可知道你真的很自私!只为了弥补自己对谭少的亏欠,设计害死了珍妃,间接造成了志均和云儿的悲剧,还有,你火烧使馆一事,会给皇上和大清国带来多大的麻烦,这一切,你可知道!”
“我知道做这些事情是伤天害理,祸国殃民,”阿鲁特氏微微扬眉道,“可是,你也有孩子,你应该明白,做额娘地,谁不盼着自己的孩子出息,谁不希望给他最好的?当我看到少鸿站在我面前,当我听说他在英国那么本事地管着几千个人时,我对自己说,我的孩子有能力治理天下,我有什么理由不送他坐上龙椅呢?即便这个过程会伤害很多地人,我也再所不惜!更何况你也清楚,长远看来,少鸿做这个皇帝恐怕也未必就是对江山社稷不利吧。”
由谭少来作这个皇帝,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看他管理骆氏时地雷霆手段,估计这皇位换他来坐恐怕还真不是件坏事至少在很多事情上,他的确比载果断,有魄力。不过,从心理上我实在接受不了这样地改变,谭少和载,他们一个有如我的亲人一般,一个是我此生的挚爱,这件事情无论最后是怎样的结局只怕都会有人受到伤害,而我无论做出怎样的抉择,只怕都会难免叫其中一个失望。
为什么这事情竟会复杂到这种程度呢?
谭少,载,皇位,凡儿,我还真没想到自己竟也会卷进这皇位争夺站之中。载那样对我,我又何苦再为了他去伤心费神呢?至于阿鲁特氏,她做过那么多坏事,即便是事出有因,我也不能帮她,更何况,她还害过凡儿……
“那为什么你又要伪造珍妃的遗书把她的视网膜捐给凡儿呢?难道你不怕凡儿眼睛好了会对你的大业产生不利影响吗?”我的脑袋中突然蹦出一个疑问来。
“那封遗书,只不过是随手写来掩人耳目的。”阿鲁特氏的表情也会有些不自然,“其实当日珍妃只知道当街行刺你的计划,对于使馆纵火案是全然不知情的,所以她被皇上召去的时候,自然是奋力辩驳。乃至口不择言,却不知我早已帮她准备好了证据送到皇上手上加上我事先借珍妃之名暗示了志均前去顶罪,任皇上之前再想保住珍妃。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后来听到珍妃被打入冷宫的消息时,我已经安排好了这个投井地计划。我清楚只有珍妃死了,一切的质疑才会真正平息。所以,那天我一大早就站在景棋阁门外,看着几个心腹太监亲手把珍妃推了下去。之后我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绝笔信叫人悄悄送到景仁宫,任由那些宫女太监们去意外发现。这么多年我忍辱负重。任凭别人把我踩在脚下,不是因为我不会耍手腕,我只是不屑于这样做。现在,我要证明给他们看,论心计,我不输于他们任何一个!”说完阿鲁特氏好似吐出了心中一口怨气般得长叹一声。
她避开了我地问题,简单的交待了她害死珍妃地经过。可是我明白,她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不堪,至少。从她派去的杀手可以看出来,她并非真心想要置我于死地,不然那个杀手只消一刀就能捅死我。不需要拖那么久;至于她编造遗书让凡儿复明,除了有可能是因为她看我和载已经彻底闹翻。觉得凡儿对皇位不具威胁性而做了个顺水人情之外。又未尝没有她身为一个母亲对凡儿这孩子的同情和愧疚呢?但是这些既然她不愿意承认,我也犯不着说出来欠她的恩情。
“至于康广仁。我知道他在哪里。”阿鲁特氏突然话题一转道。
我闻言心下一紧,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