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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言重了,奴才不过是奉命来请您,至于这静宜园地人,娘娘进宫期间,奴才自然要竭尽全力,保他们万全!”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只有我乖乖得跟着他走,这里面的人才会无性命之虞,反之如若我有半点违抗,即便他们不敢对我和凡儿下手,那些个太监侍女厨子总是少不了要受些折磨地。
阿鲁特氏果然精明,一下子就击中我的死穴,是地,我这个人最受不了别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所以这一来我真地没辙了,最后走进去抱了抱凡儿,这孩子浑然不知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在寒风中睡得正香甜。我深吸一口气,转身上轿。
既然他们用尽手段挟持我进宫,那等待我地必然不会是死亡,怕只怕,他们会利用我来打击载,这就大大得不妙了。
说起载,他应该在静宜园附近安插了眼线吧,那就是说要不了多久,我被挟持的消息就会传到他耳中,但愿他不要一时激动被别人算计了才好了,可是,现在我们这样,他还会因为我而激动吗?
既然是别人砧板上的肉了,我也就不再挣扎,任由他们带着我进了午门,向西路走去。我以为他们要带我去咸福宫,事实上却不是…………穿过了月华门,他们把我最终带到的地方,居然是乾清宫。
我开始纳闷起来,这阿鲁特氏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个什么药呢?
站在外面等候的时候。我看到不断进出地王公大臣,终于明白了阿鲁特氏煞费苦心把我挟持到这来的目的,看来今天我只怕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推出来了。
果不其然。待到这些朝中重臣,宗亲贵族都进去约莫一刻钟之后。出来一个小太监做了个手势,袁世凯赶紧带着我拾阶而上,进到殿内。
纵是有所预料,看到里面地情形我还是倒抽一口凉气。只见这大殿之上,两排各站了数十位大臣。看到我进来,他们或惊诧,或皱眉,当然也少不了面露得色的,比如站在正中央地庆王。看来今日阿鲁特氏是让他出来扮演这跳梁小丑的角色了。
我不想示弱,所以咬紧嘴唇坚持昂首去面对种种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撞上了高坐着的载阴郁的眼神。即便我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当我们还是不可避免得又一次见面了,只是此情此景。我大概是要被别人拿来当枪使攻击他了。
我环顾一周,有些意外,阿鲁特氏并不在。我略略宽了宽心,也许。情况比想象中要好应付。
“相信京城这些日子的传言大家多多少少也听了些。都说当年坠湖身亡的瑾嫔娘娘还在生。可是这皇上亲笔下诏宣告天下的事情,难道是胡扯?不过。这位被皇上秘密安排住在静宜园的骆新路姑娘,和当年的瑾嫔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呀,你们说是不是?”庆王不无得意地说道。
我直了直身子,大方得对着堂上微微一笑道:
“庆王何须如此拐弯抹角得说话,是,我就是当年那个的瑾嫔。”
我成功得做到了一语惊四座,虽说大家在心里都暗自有过揣测,但谁也没想到我居然会一下子就坦然承认。
“那就是说,当年皇上的确是撒了个弥天大谎,欺骗了全天下了?”庆王打蛇随棍上,眼神锐利得逼问道。
我心中暗暗冷笑,果然你们是想把火烧到载身上,好,我就把这火给你再烧大点!
“是,当时太后欲加害于我,皇上为了保全我,才制造了我坠湖地假象。就好像孝哲皇后这么多年一直隐瞒谭少鸿的存在一样,都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不受伤害,仅此而已。”
庆王地神色中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他就硬撑着继续道:
“是吗?你这是在说太后逼得你不得不离宫,你可有证据!可怜太后在天之灵,竟要任由你们这般信口污蔑!”
“污蔑?我知道老祖宗生前对王爷颇为优厚,但这是非曲直可不能就凭一己好恶来判断吧后若是良善之辈,当日怎会逼得孝哲皇后在冷宫中装疯才能保全自己?”
庆王脸一阵白,继续道:
“哼,你这么能和皇后比,太后当日对皇后的种种,自有人证物证,而你口中之言,不过是你地一家之言罢了!可有人能证明你口中所言?”
“朕可以证明这一切,三年前瑾嫔身边地小德子拼死去避暑山庄报讯,说的就是太后要加害瑾嫔一事。李荣德在避暑山庄外地坟冢,就是最好的物证。”载突然开口道。
没想到庆王完全不为其气势所迫,反倒皮笑肉不笑得说道:“皇上所言,臣等自然不敢不信,就好像当年皇上说娘娘死了,臣等听了俱是伤心无比啊。”
我闻言心中煞是恼火,这家伙抓着载的小辫子不肯放,这样僵持下去皇帝的威信只怕要扫地了!
“你们若是不信的话,老夫也可以为瑾妃娘娘作证!”伴随着这声怒吼而来的是一阵连续的咳嗽声,片刻之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大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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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相助
第一百四十三章 相助
最近在忍受某些人的反反复复,把东西搬来搬去……这是先去睡觉的分割线……………………………
看到那来人,我不由得喜出望外,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年前就卧病家中的恭亲王奕!没想到他居然会在此刻出现来助我。
“皇叔不必多礼!”载的惊喜似乎是更甚于我,边说着边起身向躬身行礼的奕走去。
被小太监搀扶着的奕直起身子,开口缓缓道:
“当年太后对瑾嫔有所不满,大家也不是全不知情吧。太后派人去热河追杀她,也是确有其事,不信你们大可以去问门外侯着的李总管。”
李莲英,对,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人,当年慈禧对我做的事情,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奕果然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我早上去见他时随口说到了自己现时身份的尴尬,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想到了找李莲英来为我平反,看他自信的样子,这位李大总管的工作估计他已经做好了。
果不其然,李莲英一进来就坦诚地说出了当年慈禧对我所做的一切,更极力地为我辩护,有了人证,载自然就好说话了,一场看似要掀起的风波就这么被平息了下来。只是礼亲王他们那帮人的脸色难变得极为难看,大概是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恭亲王吧。
他们更没想到的是,奕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
“所谓君为主,臣为从,你们现在这样对皇上不上不下,还有当自己是大清的臣子吗?”
他这一来就结结实实地给了众人一个下马威。奕是道光皇帝的儿子,又是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即便他现在并不在朝中担什么正职。这威信却还是在地,所以他这顶帽子扣下来。。。可是让不少人暗自心惊。
“恭亲王这话可就说的可就有失偏颇了,为臣之道,不是一味地纵容君主,直言劝谏也是咱们做臣子的本分。”庆王站出来反驳道。
“劝谏?”奕地语气颇有些不悦,“你们这样子又是强行挟持瑾妃又是对皇上言语不逊的。还能算是劝谏吗?难道皇上仁慈,你们就不知道自己地身份了!”
“王爷还请息怒,”没想到此时阿鲁特氏竟从殿后走了出来道,“礼亲王他们是性急了点,但出发点总是好的,大家都是为了皇上,也就无谓相争了吧。”
奕本也只是想警告下这些不安分的大臣们,见阿鲁特氏出来调和,也就不便再责难他们了。
但我的心里却敲起了鼓。我感觉阿鲁特氏的出现不是偶然,换言之这一切都是安排好地,挟持我。质疑载,都是为了一个目的……
“瑾妃娘娘当年被逼离宫。实在是叫人同情。”阿鲁特氏转向我道。“可是天子始终不同于其他人,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皇上都不应该去欺瞒天下百姓。治国之基,在于万民;君之所保,惟在诚信,皇上的一个谎言,动摇的是百姓对于朝廷的信任,动摇的是大清三百年历代祖宗苦心建立的基业啊!”
没想到阿鲁特氏又把话题引回到了载身上,偏偏她这番话正切中了这些朝臣的封建观念,叫人无从反驳,也是啊,一个皇帝当然改处处以国事为重,怎么能因为我这一个小女子地安危去让影响民众对于政府的信任呢
话虽如此,我对这样封建的想法却是嗤之以鼻地,所以我不顾自己身为当事之人的身份,开口道:
“江山之重,重若千钧,对于君主来说,他身系地,是万民地安危幸福。但一个人如果连自己妻妾都保护不了,他如何能够去保护天下苍生呢?当日太后步步紧逼,皇上却并仍旧对其尊敬有加,此谓之孝;尔后为了保全我,他甘愿背上日后的骂名放我离去,此谓之仁;离宫是我地意思,可直至今日皇上被你们逼迫至此,也没有对我有所埋怨,此谓之义。难道非要皇帝不仁不义不孝,大清的江山才能万年稳固吗?!”
听了我这话,阿鲁特氏不怒反笑:
“这么说来,在瑾妃你眼中,皇上就是孝义两全,至情至性之人了?”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点头道:
“是!他是我见过最为仁善的皇帝,总是不愿意去伤害任何一个人。往往有很多时候,反而伤害了自己。”
我一边感触道一边注视着阿鲁特氏的反应,并没有注意到在我说了这番话后载的表情起了些许变化……
“瑾妃对皇上情深,哀家也深为感动。只是本宫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既是情深若此,瑾妃你当初怎么又舍得离开皇上远赴重洋,若是为了避祸,为何现如今你又要回来,难道你一早就预料到了太后会病逝?”阿鲁特氏果然已经预备好了反击。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回来的真正原因是我知晓了历史,这怎么能说出来呢?即便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啊。
就在这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刻,恭亲王突然不住地咳嗽起来,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身上,我顿觉轻松不少。
“六皇叔身体抱恙,今儿就散了吧,还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看了看恭亲王的情况,载回头对众人道。
这种情况下谁也不好再纠缠什么,都依次向门口走去。
“且慢!”阿鲁特氏突然高声道,“皇叔那么巧身体不适的话就请先回去,但有件事情哀家却是非要说清楚不可的。”
她这突然发难引得不少大臣对其侧目,一直以通情达理的形象示人的阿鲁特氏此举实在是有违常态,不少的老臣对她此举都面露不满,但也有很多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停下脚步等她继续说下去。
“皇嫂还有什么想说的?”载的声音已经有些愠怒。
“我只是想知道,皇上和六皇叔这般维护,是怕本宫接下来问瑾妃她在国外的三年,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情,认识了些什么人,又怎么会生下一个孩子的吧!”阿鲁特氏的回答好像是投了一枚炸弹,原先还有些嘈乱的乾清宫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我不是傻瓜,自然听得出阿鲁特氏话语间的暗示,可正是如此才更加觉得无奈,在国外发生的那些事情,我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可是经有心人添油加醋那么一说的话,有些事情就难以解释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就在我思绪繁杂从角落里冲出来一个人,一把拉住阿鲁特氏就要往外走。
我定睛一看,才发现谭少一直都站在那些王公贵族之中,只是他一直刻意地隐在人后我才没有注意到罢了。
想想也是,阿鲁特氏唱这么一出戏为的不就是推谭少出来,他怎么能不在呢是眼见着大功告成了,谭少怎么又出来阻拦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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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玉现
第一百四十四章 玉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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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特氏当然也不打算就此放弃,所以她拨开谭少的手,肃声道:
“鸿儿,不要闹了。我不想再隐忍下去,今天我要把一切摊开来说清楚。”
“额娘,”谭少的表情不无痛苦,“不要,算孩儿求你好吗,不要……”
阿鲁特氏看着他,轻抚过他的肩膀,面色有些缓和道:
“孩子,娘做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等今天,难道你想要我们功亏一篑吗?你忘记你说过的了?你要给天下百姓更安乐的日子,你要让我大清成为世界强国屹立不倒,要做到这些,你首先就要做上皇帝才行。”
她这话一出口,大部分人都惊得眼珠快要掉下来了。即便是我,也没想到阿鲁特氏竟会在这大殿之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和谭少商量谋逆之事。若是她今日不能扳倒载的话,这犯上作乱的罪名可是铁定落实了,到时候只怕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