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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斩江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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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十分失望地道:“不出所料,那三十万两的银票果然不见了。”



  河依柳道:“定是被那杀手劫去了。”



  “也许是,也许不是。”



  河依柳又道:“那银票兴许早就不在他身上了呢,朱雨就是一该死的短命鬼。”



  “也许是,也许不是。”秋叶飞还是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此时,月亮穿破云层,月辉遍洒凄凉,夜风习吹。



  河依柳打了个冷颤,道:“朱雨死了,今夜你将作何打算?”



  秋叶飞远望一眼,道:“前面好像是个村庄,我们今夜就宿那里吧。”



  ******



  吴钩村一面环河,两面环山,看起来是个半封闭的小村庄。



  这里的人似乎也没见过多少世面,瞧见外人就充满着好奇和猜疑。



  这不,吴村长眯着一双鼠眼上上下下把他俩打量个遍才说话:



  “吴钩村是个小村,没有多余的房子给你们住,你们还是趁早赶往七里外的赵家堡住去吧。”



  秋叶飞道:“我们实在累了,随便找个地方借宿一下便可。”



  吴村长强挤出微笑,道:“我们村脏得很,实在没方便的住处。”



  河依柳盯着吴村长让人讨厌的脸,咀嚼着一拳砸下去鲜血四溢的快意。



  他当然不会那样做,因为吴村长是一介草民,不是江湖杀手。



  于是,河依柳便用一两银子砸死了他。



  用发抖的手掂着银子的吴村长,仿佛瞬间变了个人,一脸谀笑,道:



  “您可真让我为难。”



  他挠挠头,略一沉思后,才故作神秘道:“有到是还有房间,但不知二位胆量如何,比如,怕不怕鬼啊啥的?……”



  秋叶飞泰然自若道:“有很多人说我就是鬼,鬼见愁!”



  河依柳拍了拍腰间的柳叶刀,道:“我们还有刀。”



  吴村长咋一见到河依柳的柳叶刀,面露恐惧,慌忙象驱赶蚊蝇一般直挥手,道:



  “那就快去,快去!”



  他对里屋叫道:“吴山,带二位去鬼屋住!”



  屋帘一掀,应声走出来一位十八九岁的青年,白净的脸,消瘦的身,说话细声慢语,笑容也可掬,总之,比起欠揍的吴村长看起来真实和舒服多了。



  “这是我儿子,让他领你们去住。”吴村长转向吴山,叮嘱道:“记得一定要为二位换两床新棉被,今夜会起凉风。”



  ******



  从村长家里出来向东拐,再走五十米,便看见了今晚要住宿的房子,它黑黝黝地、孤零零地落在夜幕之下,仿佛就是荒野星空下的一座坟冢。



  那是一排破旧的房子,一律灰砖黑瓦,房前枯叶满地,窗棂上的窗户纸脏黄且破烂,夜风吹过,与落叶一起哗啦啦作响,在这样一个夜晚,格外叫人胆寒。



  想起吴村长说的鬼屋,饶是河依柳胆气豪天,见到如此荒凉景象,不免心中一凛,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相比秋叶飞,秋叶飞到显得常态多了,兴许是一年四季都在走着夜路缘由,鬼见愁的名号并非浪得虚名,他第一个踏上了屋阶。



  这么破旧的房子居然上着锁。



  吴山打开锈锁推开门,嘎吱——,门轴拖着长长的刺心声,让人牙酸。



  吴山道了声“请!”自己却先行进入房间,点燃了一盏油灯。



  借着微弱亮光,河依柳与秋叶飞打量了一下房间。



  房内陈设极为简单,一张落满灰尘的床加一张木桌,所幸床边有一只很大的旧衣柜,算是家具,河依柳打开来看,里面空空如也,且充满了霉味。正对门有扇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夜色,有了这扇窗户,多多少少叫人不至于感到特别的禁锢和沉闷。



  “这就是你爹所称的鬼屋?”秋叶飞问。



  “是的。”吴山将油灯置于木桌上,细声慢语道:“说是鬼屋,皆因这里曾经死过人而已。”



  “死过什么样的人?”河依柳问。



  “一个肺痨之人。”



  吴山接着道:“他就是本屋的主人,一年前死后,村民们怕传染上肺痨,都远离此屋而居,才导致此处荒芜成这样,这期间,只有三个自持胆大的路人在此夜宿过,今晚,你们是第四个和第五个。”



  秋叶飞不禁笑了:“那三个路人结果怎样?”



  “当晚,他们都说屋里闹鬼,全被吓跑了。”吴山依旧不紧不慢地道:“其实,天下哪有什么鬼,都是心存幻觉罢了,我年纪轻轻都不信呢,二位说是不是?”



  看得出,吴山并不害怕鬼,也许是初生牛犊,年少气高,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害怕。



  世上本就无鬼,何以怕鬼?



  吴山出去了约莫五分钟,不知从哪儿抱来了一捆干黄的稻草和两床棉被,用一把笤帚把床上的灰尘简单一扫,铺上稻草,摆上棉被,就轻描淡写道:“一年多了,肺痨早该跑了,二位安安心心地歇吧。我该走了,好回去和爹交个差,这里只剩下二位了,你们可是吴钩村的客人啊。”



  吴山走的时候,顺手将门合上,门轴发出的声音让人又是一阵牙酸。



  河依柳忽道:“这里像不像一口大棺材?”



  秋叶飞一乐:“今晚我们就睡棺材了!”



  ******



  已是丑时。



  河依柳与秋叶飞均没有躺倒睡觉的意思,也没熄灯,两人盘腿坐在床上。



  “你不觉得吴山有点奇怪么?”河依柳对秋叶飞道。



  “哪里奇怪了?”秋叶飞道。



  “这里这么荒凉,我都有点毛骨悚然,可他却一点不显慌张,小小年纪也过于老成了吧。”



  “我并没有感觉到你说的毛骨悚然。”



  “你是鬼见愁,他怎么能跟你一样呢?”



  “也许他是见怪不怪,也许这里根本就没什么可怕。”



  正说着话,只听窗外咚地传来一个极细微的声响,河依柳警觉地一掌扑灭了油灯。



  灯一灭,只见窗外夜色正浓,有条影子一闪而过。



  秋叶飞忽然双手一拍床沿,似一条扑食的黑豹从窗户一跃而出,直扑向那条影子。



  与此同时,只听得门轴嘎吱一声,响的十分急促,一改令人牙酸的感觉,颇具萧杀。



  河依柳回身看去,门口赫然站立着一条与黑夜完美相融的黑色魅影,它身长八尺,腰长肩阔,极其高大,且头生犄角,无脸无面,本应凹凸有致的五官部分竟是一片灰朦的平坦。



  “是人是鬼?!”河依柳惊道。



  “人也好鬼也好,都是来要命的!”魅影声音低沉,象天边滚过的闷雷。



  在这样一个漆黑的夜晚,河依柳绝对相信它是来要命的,他决心以命相敌。



  一道幽暗的蓝光突然劈开屋里的黑暗,朝河依柳直直舔来,只听锵的一声,黑暗中竟溅起了一朵烟花,瞬间映射出两把交叉在一起的刀锋。



  一把精巧锐利,一把厚重如板。



  河依柳在这把柳叶刀上下了十几年的苦功夫,与人格斗,从来没有在兵器上吃过亏,但这次感觉对方使用的兵器极其沉重,柳叶刀与之在质量上完全不对等,很明显,对方在以大欺小,的确是来要命的。



  河依柳手臂一麻,吃惊之余,突然改劈为削,变硬抵为软攻,将柳叶刀在黑暗中粘着对方重兵器的下摆一路削向魅影,魅影若是不闪不避,定会被削掉手臂。



  魅影一惊,将兵器使劲一压,仗着手中的重兵器硬生生将柳叶刀拨开,只见一道蓝光爆闪过后,魅影已瞬间退至门外,它身子奇异地扭动了一下,从它本该是眼睛的地方,河依柳感到了其不可思议的目光。



  镇定下来,河依柳发觉魅影在后退,因为它快捷后退时,明显造成了周围空气的急促流动。



  河依柳决定不放过它,挽个刀花,坚定地扑向了它!



  但魅影再没有与河依柳正面交锋,高大的身躯在夜色中象幽灵一般地只几个闪回,便顿时失去了踪影。



  “河依柳!河依柳!”



  是秋叶飞在喊他,发自鬼屋里,他回来了。



  象棺材一样的鬼屋又点燃了油灯,远远看去,恰似坟冢中的一团磷火。



  河依柳回到鬼屋,赫然发现木桌上有具尸体,竟是朱雨。



  “我在窗外发现的,是那条影子搬来的。”秋叶飞道。



  “难道他在找那张银票?可事前我们都搜过的,早已不在他身上了。”河依柳第一想到了朱雨身上的三十万两银票。



  朱雨的身子依旧干净,只是双脚有些溃烂,右脚还少了一只鞋子。



  “很显然,尸体被在地上拖动过,可是,为什么要拖到这里来?”河依柳很是不解,又道:“你确定没看清那影子的模样么?”



  秋叶飞道:“那影子身形极快,见我来,丢下尸体就逃跑了。”



  “你秋叶飞轻功了得,想不出还有谁竟能够在你的眼皮底下逃跑?”



  秋叶飞惜道:“是朱雨的尸体让我分心,待想追击时,影子已不知了去向。”



  “今晚稀奇古怪之事实在很多,叫人费解,看来吴钩村还真是有点蹊跷。”



  河依柳用拳头捶了捶自己的额头,每当心中有解不开的疑问时,他总爱这样。



  鸡啼破晓,无论黑夜多么漫长,黎明终究还是要来的。
4。斗鸡
  “吴钩村是个穷乡僻壤,没见有人穿过这样的交领。”



  白天的吴村长比起夜晚来要和气多了,他仔细打量一遍朱雨临死时留下的那截布条,摇摇头,又还回秋叶飞。



  “确定?”



  “确定。”



  吴村长毫不犹豫,接着道:“你看,这上面用的是上乘的金丝线绣出来的祥云图花,连我这当村长的都不曾有过,何况饥一顿饱一顿的村民。”



  “这样的东西什么地方该有?”



  “这样的交领定是配着华丽锦衣,城里富贵人家才有的。”



  “这里离城多远?”



  “出了村口一直走,不到二十里,就是寿州城。”



  河依柳与秋叶飞相看一眼,他们决定进城。



  ******



  寿州城地处南北冲要,有中原屏障,江南咽喉之称,自古为兵家之争。



  城里有条街,东西走向,四里长,沿街做什么买卖、摆什么摊儿的都有,甚至还有当街耍猴和敲鼓说书的街头艺人,当属整座城最繁华之处。



  街西头有一块空地正围了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不时爆发出阵阵叫好声。



  河依柳与秋叶飞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凑过去瞧热闹。



  人群包围的是一个竹篱笆围起的斗鸡台,离地三尺,二十平米见方,上面有两只锦毛公鸡正斗的异常激烈。



  有趣的是,场边也有两个人在斗,一个生得虎头虎脑,一个生得满脸麻子。



  虎头虎脑人对着满脸麻子人张牙舞爪地狂吼:“咬死你!咬死你!”



  满脸麻子人也不示弱,冲着虎头虎脑人不停地嚷:“啄你!啄你!”



  边上有人伸脚踹他俩:“胡三,刘四,你俩在底下鬼嚷嚷个屁,鸡赢才算赢!”



  台上两只锦毛公鸡各将颈毛张开成伞状,先是将头埋得低低的对峙一会,然后突然跳起来用喙啄,用爪挠,当是酣烈,二三十个回合下来,其中一只鸡便蜷缩在竹篱笆旁认输了。



  虎头虎脑的胡三狂喜:“哈哈,我赢啦!”他将台边上一盒银子往怀中一拢,道:“十两归我啦!”



  “哼!敢与我斗二十五两么?”



  说话的是一个衣着光鲜,头戴瓜皮帽的青年,天也不热,手里却张把扇子煞有介事地摇着,他左右身边各站着一个人,左边人胖的没下巴,抱一盒银子,右边人瘦成一根筋,抱一只大公鸡。



  胡三掸他一眼:“不来不来!赵公子上次耍赖,还欠我五两银子呢。”



  那个戴瓜皮帽被称作赵公子的人对左边胖子一噜嘴,胖子从盒里抓了五两银子出来,赵公子道:“答应斗,我就还你,不斗,不还。”



  围观中有人起哄:“斗!斗!再斗死他!”



  胡三是寿州城的惯赌,逢赌心里就痒痒,加之场边人的挑唆,想了想,道:“我这只鸡刚斗完,要斗的话,我再回家拿只鸡来才行。”



  刘四道:“我替你回家拿,我押你赢,斗赢了分我二成。”不等胡三允诺,刘四飞也似地跑出人群。



  “你看。”秋叶飞拽拽河依柳的袖子。



  “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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