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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氏却觉睡饱了,摆手掀开被子,道:“郡王可是已带着大少爷出府了?这可真是天公不作美。”
祁阳王的二叔,如今萧氏的族长喜好清净,前两年便搬到了城外的庄子上去住,祁阳王今日带着苏景华出门,偏就下了雪,唐氏难免惦记孙子。
晚晴却笑着道:“郡王和大少爷出门快一个时辰了,这雪才刚下地上积雪不厚,哪里能难得住郡王和大少爷?方才郡王跟前儿的小厮连剑还来传话,说是下了雪,山里的野鸡野兔好猎的很,郡王准备带着大少爷去拜访了族老在外头涉猎一番再回城,说是今儿许是会回的晚些,还让郡王妃莫担忧呢。”
唐氏闻言只笑了笑,一面在晚晴的伺候下套上中衣,一面吩咐道:“我自己来,你先去叫个小丫鬟往飞雪院,就说今儿下了雪,不好走,让大姑娘莫来请安,只道我昨儿累着了,想多贪会儿睡。”
郡王妃这明明是惦记着大姑娘正长身子,又下着雪,不愿大姑娘过来受寒受累,偏还要说自己想多睡,当真是将大姑娘疼到了骨子里。
不过也是,郡王世子就留下这么一儿一女,郡王妃岂有不疼着的道理?
璎珞姐弟的身世到底是怎么回事,郡王妃自然不会和丫鬟们仔细说,晚晴等人却都以为璎珞也是祁阳王府的血脉。
她想着脆生生应了,转身而去。
祁阳王妃起了身,岂知刚挪步到梳妆台,连头发都还没能通好,外头倒是传来了门房婆子的声音,很快大丫鬟晚楠便挑了帘子进来,道:“郡王妃,方才门房婆子来传话,说是前头七皇子殿下来拜见郡王妃,这会子人都快进二门了。”
唐氏闻言不觉怔住,唐氏出身荥国公唐府,唐贵妃则出身神威侯唐府,这两个唐府祖宗上就是一家。
当年就是两兄弟跟着造反,大丰建朝后老大封了国公,老二封了侯。只不过如今过去了一百来年,关系已经远了,到这一辈荥国公和神威侯已经算是出了五服。
所谓五服内为亲,如今关系已经很远了。不过族谱却还在,论起来,唐氏和唐贵妃的父亲,如今的神威侯算是一辈人。
因神威侯府和荥国公府都难得的不曾没落,又是一个祖宗,故此虽然已经出了五服,可平日里也走的近些,有这层关系在,每年祁阳郡王妃进宫朝贺,唐贵妃还专门让人请了郡王妃过去坐坐。
只是这七皇子是个拘不住的,却是不曾来过祁阳王府,今儿怎么这一大早的倒跑到了这里来?瞧这样子,像是宫里头刚开了宫门,这位殿下便跑了出来直奔郡王府来了。
这么急,也不知是何事。
唐氏不觉心中狐疑,可人都来了,自然没挡在门外的道理,忙吩咐道:“先梳着简单点的便好,将七皇子迎进暖阁里奉茶,我随后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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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今天倒霉死了,上个月花大价钱上了个医院最贵的子宫环,结果昨天下午去复查就查出子宫环异位,拿着彩超单子去找医生,医生还下班了。今天去问,医生居然说异位是我自己体质的原因,要把环去掉,两个月后再掏钱买个放上,好无语。
郁闷的从医院出来经过经常去的理发店,发现关门了,上头贴着转让,天知道我上个月才刚充了五百块钱,一问说是不干了,打电话让退钱没人接。
更糟的是,回家换睡衣时发现脖子上老公送的项链不知何时掉了,出去找了一圈没找到。
今天难道是传说中的破财消灾日?四年前学驾照,因怀孕一直拖到了现在米学,我准备现在去问问还能退钱不,要打击一下子打击个够吧,嘤嘤,求虎摸,求安慰
对了,女主换名的事儿,妞们怎么看?
006 不甘心
一个人美梦做的太久便会沉迷其中,再难清醒过来,对于现在的乔侧妃便是如此,自从唐氏所出的两个嫡子没了,乔侧妃一直便觉得自己的儿子总有一日会成为下一代祁阳王,觉得自己终有一日会成为祁阳王府的女主人。
她已经忘记了,当初是唐氏主动放弃了过继子嗣,才有了她这么些年的放肆奢望。当年唐氏的两个儿子为国捐躯,那个时候唐氏若是说要过继子嗣,皇帝便会头一个支持,唐氏过继了子嗣,哪里还有乔侧妃和萧敬亭什么事儿?
就是唐氏当年退了一步,乔侧妃便步步紧逼,越来越猖狂放肆,到了今日她已经习惯了在郡王府中高高在上,根本接受不了祁阳王的安排。
见祁阳王就要走出屋子,乔侧妃到底不甘心,尖叫一声从床上跌爬了下来,道:“郡王,您不能这样啊!”
她说着已跌跌撞撞奔上前去,跪下拉扯住了祁阳王的衣袍,哭着道:“郡王,咱们亭哥儿是身子骨不好,可他都是被我这个当妾室的娘给拖累的,是他在我腹中时,我胆战心惊,日日忧虑没能照顾好他,后来从千禧园回来后又吃错了东西,这才累的他从小便体弱多病,这都不是他的错啊!他是您的亲骨肉,他长的那么像您,您怎么能够就这么放弃他!”
当年乔侧妃有孕,便镇日的疑神疑鬼,总怀疑郡王妃要对她的肚子不利,日日忧心不已,后来有一日在千禧园中给唐氏请安回来,她便总觉得小腹不大对劲,可请了太医却又什么都看不出来,乔侧妃不仅不能安心,反倒愈加忧虑起来,后来还是唐氏允了乔侧妃的姨娘进府来探望照顾乔侧妃,乔侧妃听了她那姨娘的话,偷偷吃着那姨娘带进来的安胎药,结果是药三分毒,本就没什么事儿,非要吃药安胎弄的安胎药吃的太多引起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反而又请了太医调理身子。
折腾的怀孕几个月基本都在吃药,生下来的萧敬亭果然先天不足,体质极弱。
如今听乔侧妃提及当年的事儿,明里暗里还在暗示他,萧敬亭会先天不足都是唐氏给害的,都是她从千禧园回来后不舒服,这才忧虑太多,日夜不宁。
当年乔侧妃便闹着说郡王妃点的香有问题,结果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查出来,连太医都说乔侧妃的胎很是稳妥,可乔侧妃偏还不信,非说郡王妃要害她。
祁阳王听乔侧妃重提旧事,不觉回头冷冷盯着乔侧妃,道:“你还有脸提当年的事儿!若非你自己愚蠢不信太医的话,反倒相信你那什么姨娘,私下弄了安胎药来吃,如何会弄的亭哥儿先天不足?!你自己心思龌蹉,反倒日日怀疑旁人,自己心思不纯便瞧着人人都是贼,岂不可笑?莫说当时夫人已有两位嫡子,根本没必要去害你腹中不知是男是女的一团肉,便是夫人没有嫡子,她那样光风霁月的人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你!”
唐氏的两个嫡子没了,都没想着过继子嗣,还能容着三少爷萧敬亭,当年又怎么可能去害乔侧妃肚子里的一团肉?
祁阳王和唐氏一辈子的夫妻,虽然也曾夫妻生出龃龉来,可对老妻的为人,祁阳王却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祁阳王怒斥着,对这样胡搅蛮缠的乔侧妃实在令人厌恶到了极点,他现在都有些不明白,这样一个人,自己怎么就能纵容了这么几年呢。
乔侧妃见祁阳王动容,不敢再说当年的事儿,又哭着道:“郡王,亭哥儿才是长在郡王膝下,从小就襦慕父亲,孝敬父亲的啊,小少爷便再好,可他自小就没在郡王府中长大,如何能够和郡王亲近如同寻常爷孙……啊!”
“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本王看你是越发疯癫了!滚开!”乔侧妃还没说完便被祁阳王给一抖袍摆甩了开来,等她从地上爬起来时,祁阳王已经离开了屋子,大步而去了。
乔侧妃跌坐在地上入赘冰窟,这次是真六神无主的哭了起来。
乔侧妃的奶娘潘妈妈待祁阳王离开,这才忙进屋扶起了乔侧妃,乔侧妃便哭着拽着潘妈妈的手,道:“妈妈可都听到了?郡王要将亭哥儿的爵位都给了郡王妃找回来的那野种,这可如何是好?”
潘妈妈安抚着情绪失控的乔侧妃,道:“妈妈都听到了,侧妃莫急,郡王如今不过这么一说,事情还没成定局前,谁都不好说,只要那野种一日没承继了爵位成为祁阳王,便是请封了世子又能如何?这祁阳王府又不是没死过世子!侧妃方才便心中不服,也不能直接就将心中想法说出来啊。侧妃这样,郡王又岂能不怒?”
乔侧妃听了潘妈妈的话已是平静了许多,擦拭了眼泪,道:“妈妈说的对,郡王府的世子又不是没死过,那野种一日当不上祁阳王我的亭哥儿便一日有机会,是我太心急了些,方才竟然失了心智!惹厌了郡王,实在不该。”
乔侧妃言罢长长舒了一口气,道:“依妈妈看,那姐弟二人如何?”
潘妈妈见乔侧妃平静了下来,面上挂了些笑,道:“老奴今日没少观察那对姐弟,老奴觉得这一对姐弟一定不是像正院说的那样,是在乡下长大的。乡下长大的孩子就不是这个样儿的,那对姐弟奸猾的都成了精怪了,说不得是从什么地方被接过来的!”
潘妈妈言罢,乔侧妃深以为然的点头,想到今日在璎珞姐弟手中吃的那些亏,她便眸光阴冷,道:“你说的对,先前郡王妃是去了两回振威将军府才带回这一对野种的,如今郡王恼了这边,我们不适合再在府中做什么,不妨继续让人在府外从振威将军府打探起,先弄清楚这一对姐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说。”
潘妈妈应了,又蹙眉道:“侧妃,今儿还有一桩事儿老奴觉得不大对劲。”
见乔氏点头示意,潘妈妈才道:“今儿侧妃和三少爷离开了忠勇堂后,郡王便带着那小野种和靖王世子一起去了书房赏剑,这靖王世子可是朝中少数几个能和咱们郡王平辈论交的人,靖王世子和郡王又不是很熟,他今儿突然来了府上,若说是因有事儿和郡王谈,那郡王说什么都不该带着那小野种才对,可若说靖王世子并无什么要事儿,那靖王世子又为什么非要请这个差事跑来咱们府上传旨呢?更何况,便靖王世子没什么要紧事,依他的身份,也不该搭理小野种才对啊。”
潘妈妈这样一说,乔侧妃也觉得有些不大对。
若说靖王世子和祁阳王府平日就有走动,乃是知交,祁阳王有意提携小野种,让小野种跟在身边一起待客也是正常,可问题是靖王世子根本和郡王府没什么交情,这时候祁阳王还硬要带着小野种,而靖王世子竟然也屈尊降贵的容忍着,这就有点说不出的古怪了,总觉地有些蹊跷。
潘妈妈见乔侧妃若有所思,便又道:“这更怪的还在后头,靖王世子和郡王去了书房没片刻,郡王妃竟然遣了那贱人孙女带着丫鬟去给郡王送吃食。”
乔侧妃双眸不觉微眯,道:“这不对!那靖王世子是外男,郡王妃明明知道有外男在,可还让她那刚寻得的宝贝孙女去送吃食,这分明是意在靖王世子!可知道当时书房院中发生了什么事儿?”
潘妈妈摇头,道:“郡王的书房一向防备森严,咱们的人不敢靠近,不过却瞧见那贱丫头进去时候带着个丫鬟,没过多久却独自一人出了书院,然后便直接回了飞雪院。”
乔侧妃拧眉沉思,道:“难道唐氏是想要将那贱丫头许配给靖王世子?不对,不对,妈妈,你有没有觉得今日那靖王世子就是有意在针对本侧妃?”
之前没有认真想还不觉得,只以为秦严在忠勇堂那两句话不过是顺口一说,可这会子一想,乔侧妃却品出了味来。
若然是随口,哪有那么及时,那么犀利的,她在忠勇堂落得当众被踢的惨相根本就是全拜靖王世子那两句话所赐啊!
不是顺口一说,根本就是特意针对的他们母子。
可他们和靖王世子根本就是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那么靖王世子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想到唐氏让璎珞到前院送糕点的举动,乔侧妃瞳孔陡然一缩,道:“妈妈,只怕那贱丫头根本和靖王世子是认识的!我瞧那贱丫头生的一副狐媚模样,多半和靖王世子还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若非如此,靖王世子又如何会今日突然造访,还处处为那姐弟二人出头?分明是今日姐弟头回进府,来给他们撑腰的!”
潘妈妈也是一惊,却不得不承认乔侧妃说的有道理,若然是这样的话,所有的疑问才能寻到合理的解释。
乔侧妃顿时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