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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严见璎珞这般无奈的叹了一声,折返回来将鞋袜拾起塞在璎珞手中,这才捏了捏她的嘴,道:“啰嗦。”
话虽如此,声音却带着几分笑意,显然对她这样紧张担忧自己的举动还是满意的。
他说罢,见璎珞瞪着眼睛神情紧张,到底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发,道:“无碍的,乖乖等着。”
说罢转身去了,门被推开又关上,木屋中顿时就剩下璎珞自己。
秦严并非莽撞的人,他既说了无碍,璎珞觉得自己就就相信他,不该过分担忧。可是想着那些灰衣人瞧着便来历不俗,武艺很是高强的样子,人数又多,手中还有武器,而秦严虽厉害却只一人且身上连把趁手的武器都没有,璎珞便火烧火燎的暴躁起来。
一时又想也不知啸月听到动静回来了没有,若是有啸月在还能多个助力。
她站了片刻,这才飞快地套上了鞋袜,奔到了门边,耳朵贴着木门听动静。只可惜外头除了风雪声,她竟是听不到任何其它声音,也不知秦严是怎么听到那些人追寻过来了的。
越是听不到声音,璎珞就越是担心,急得眼角冒了汗,感觉渍的双眸微疼,她才有些恍惚的想,越来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这么在乎秦严了,想到他可能会受伤就再没有平日里的半分冷静理智。
她正因这个发现微怔苦笑,外头倒响起了些打斗声,依稀还有惨叫声,听声音似乎离木屋并不远,璎珞却不敢开门看,只能竖起了耳朵,生怕错漏了任何一点声音。
外头风雪很大,声音听的并不真切,也不知过了多久,四下安静了下来有脚步声向着木屋而来,沉稳有力,不疾不徐。
璎珞等不及豁然推开了门,风雪呼卷扑面而来,很是迷眼,璎珞却睁大了眼眸,入目便瞧见了踏雪而来的秦严,他一手还拖着个半死不活的灰衣人,瞧他样子倒不像是受了伤。
璎珞心落在了实处,秦严却拧了眉,加快脚步到了木屋前将拖着的人随手丢在门边,扯着璎珞便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木门,声音不悦地道:“爷都说了乖乖呆在屋里,你这女人怎么不听话,若然来的不是爷呢?”
璎珞却只目光在秦严身上来回上下的扫,手也在他身上一阵摸索,见他身上虽然有血迹,散发着淡淡血腥味,可却不曾受伤,这才彻底松了气儿,理直气壮地道:“有你在,自然不会让他们靠近木屋。若然我开门不是你,那便说明你出事了,我便是再关紧门呆屋里也不顶用啊。”
秦严被她的话堵地结舌,极度无奈,却又觉得她的话带着无端的信任,叹了一声才拉着璎珞往火堆旁走。
璎珞却指了下外头,道:“那个人呢?”
秦严未曾回头,声音有些发冷,道:“一时半刻冻不死,冻傻了一会子爷好审问。”
璎珞自然不会为这等要害她的人求情,闻言只道:“我觉得他们不像一般人能驱使的,你能瞧出他们的来历吗?我平日里除了定安侯府里的女人们,就没旁的仇人了,再有就是平邑侯府,可我感觉这些人也不像平邑侯府能用得起的。”
秦严倒回头赞许地看了璎珞一眼,道:“爷瞧过了,他们身上没有标记,容貌也都极是普通,身上更没任何线索可遁,该是谁养的死士。莫急,一会子爷审过便知,总能将口撬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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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关于书名我已经木有吐糟的力气了。
今天闺女拉稀跑医院折腾了半天,每天都想着多更,每天都有琐事,好生愁人
160 暖
璎珞一直觉得自己的野外生存能力还是很强的,如今却发现,当真是被养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秀。
没有火石和火折子她竟然连火都点不着,她也试着钻木取火,可她发现这事儿真得需要很高的技术,她一双手,掌心都被木条磨破了,却连个火星子都没能钻出来。
夜色越来越深,外头风雪也越来越大,木屋中没半点人气,便风雪被挡在了屋外,里头阴森森黑漆漆的也冷的厉害。
她双臂发僵,身子控制不住发抖,钻木的动作越来越艰难僵硬,火星子便更难产生了。
旁边啸月早便叼了两只小野兔回来,它将野兔丢在她架起的火堆旁边,自己也绕着柴堆来回地转着圈圈,幽绿绿的狼眼时不时瞧瞧璎珞,那样子分明就在嘲笑她。
野味有了,女人,说好的火呢?
璎珞额头冷汗之冒,心中想着,惹恼了啸月,它不会扑上来咬她吧。她跪在地上,直起身子,双臂抖动揉转手中木棍,一手笼着干草,企图再做尝试,只还没钻出火星来,手中本棒竟就先折断了,璎珞一阵挫败,跌坐在地上,一脸沮丧瞧向啸月,道:“都钻了一个时辰了,火星都见不到,怎么办?”
她身上早便没了气力,手臂酸软也实在钻不动了,浑身冷的已经麻木,只双唇不停抖动着。
瞧着在不远处躺卧下来的啸月,璎珞想起那日靠在啸月身上取暖的感觉来,双眼冒起了恳求的光。
偏美人计对啸月半点用处都没有,她望过去,啸月便扭了头,竟是一爪子拍过去将身前她堆起的那一堆准备引燃的柴火给拍倒了。
璎珞一阵无语,哆嗦着嘀咕道:“别拍啊,我好不容易堆起来,那样子很容易引燃的……”
啸月显然是因璎珞生不着火而恼火,璎珞这厢嘟囔着,那边啸月又拍了一爪子,又用尖利的爪扒拉了两下,将柴堆弄的一团乱,之后目光冷冷瞥了眼璎珞,模样说不出的桀骜鄙夷。
璎珞缩了缩脖子,讪讪一笑,道:“你喜欢便拍了吧,反正也没火苗。”
说着又双臂抱起狠狠哆嗦了两下,便她冻得厉害,啸月也没见动恻隐之心,竟然又视而不见扭了头。
璎珞主动往啸月身边蹭了蹭,厚着脸皮道:“让我暖暖?冻死了你就白白驮我到这里了,你说是不是?”
啸月却看都没看璎珞一眼,竟是起了身,刁起两只野兔往远处去,到了墙边上将兔子一丢,卧下去便用爪子和嘴巴撕扯着,开始生吞美味了。
璎珞一阵无语,啸月明显不愿意她靠过去取暖,璎珞便再胆大也不敢过去。
虽然有了几次亲密接触,可啸月那双在暗夜中发着幽光的绿眸,却时刻提醒着璎珞,那是一匹会抓猎物如假包换的狼。
狼都是有野性的,啸月能够通人性,多半是从小跟着秦严,而秦严又是被狼群哺育,啸月说不得和秦严还有什么渊源之故。
它听话,那是听秦严的话,因秦严的吩咐保护了她,已经难能可贵了,璎珞可不敢奢求,它能因秦严的吩咐就对自己言听计从。
狼野性难驯,她并非它的主人,也从没喂食过它,哪里敢贸贸然靠近。
没了法子,璎珞只好可怜兮兮地爬起身,爬到床上将上头的那一席草垫子裹在了身上。
这样冷,她也不敢让自己睡过去,只裹着草席强自抵抗着寒冷,哆哆嗦嗦上牙磕下牙的瞧着啸月。
不瞧便罢了,一瞧却差点吐血。
只见啸月撕咬一块兔肉,偏要瞧上璎珞一眼,接着才美滋滋地吞咽下去,慵懒地伸起爪子来,回味无穷的舔舔,然后才悠然地吃下一口。
璎珞算瞧出来了,这狼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恶狠狠地瞪了啸月一眼,扭了个身子,裹紧了草垫子,闭上眼睛索性不看了。
她这般,啸月似也没了意思,几口吞了两只兔子,闭上眼睛也休息了。
一时木屋中安静的只听到外头寒风卷着大雪的声音,呜呜咽咽,煞是清晰,璎珞被冻得僵硬麻木的身体又感受到冷了,直冷到了骨头缝里去。
她如今又累又冷又饿,闭着眼睛纵不断提醒自己不能睡着,可还是被一阵阵黑甜诱惑着往下沉,额头狠狠点在了膝盖上,璎珞一下子清醒了些。
她觉得这么坐着真不行,哪怕再没力气也得起来走动,不然一不小心睡过去就真要冻死了。
璎珞睁开眼睛,正准备下床,不想腿刚伸下去一条,那边墙角卧着的啸月便猛然站起身来,竟是如同闪电一样冲出了木屋。
木门被它带开,风雪呼卷着顿时吹了进来,璎珞脸庞被雪粒扫到,狠狠抖了下,眯了眯眼,却见外头漆黑的夜色下已经没了啸月的身影。
片刻才听到一声狼啸,却是离的远了。
璎珞欲哭无泪,心道我又不是要过去蹭温暖,不过想下床走走,至于便躲那么远嘛。
她哆嗦着将屋门关上,瞧着空荡下来的墙角心思微动,也顾不上脏乱了,挪过去便在啸月呆过的墙角蜷缩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她觉得地面和墙面上还有些余温,身子竟好似稍暖了一些。
璎珞苦笑着脑子越发有些不清楚起来,谁知就闻砰地一声响,木门再次被撞开,璎珞有些反应迟钝地望过去,眯着眼,就见房门处一人一狼站在风雪中。
她觉得眼睛有些睁不开,朦胧中那人身影高大挺拔,非常熟悉,映着飞雪和漆黑的夜色,虽然只得见一个黑影,可却不容错认。
璎珞唇边勾起一抹浅笑来,喃喃道:“难道我已经睡着了?怎么做梦了,不能睡,不能睡……”
璎珞恍惚间,秦严却已经几大步走到了她的身前。
女人身上裹着破旧的草垫子身子蜷缩成一团,还止不住不停地颤抖,她一张小脸从破草中露出来,发髻早便散落了下来,发丝被雪打湿,发丝一缕缕地粘在脸颊上。
愈发映的脸色苍白如透明,发色墨黑如藻,若然忽略璎珞冻的紫青不住颤抖的双唇,她的模样瞧上去并不很糟,倒像一副黑白分明线条清晰的水墨画。
只是秦严还是从璎珞迷蒙不清的眼眸中瞧出了她的不妥来,他惊地伸手便将璎珞从地上捞了起来,女人身子已经冻得僵硬,入怀再没有那种软玉温香的感觉,倒像是抱住了一根冰棍。
秦严眉头锁的更紧,低头瞧去,却见璎珞双眸紧紧地闭着,只那沾染了湿气的浓黑睫毛却不安地挣扎着抖动,模样有些脆弱的可怜。
她似感受到了暖意,自动伸出双臂紧紧抱着他,双腿也自觉贴靠了上来,似乎感觉还不够,不住扭动着身躯想要蹭上更多的温暖,脑袋也往他腋窝挤了过去。
虽然美人如今狼狈的很,身上的味道也极不好闻,可这都不影响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这么一具身子紧紧贴上来肆意地蹭着,秦严眼角微跳,满身心火都被勾了出来。
不敢放任她无意识的动作,将人略抓出来些,秦严从怀中摸出一只小酒葫芦拔了盖,一手穿过璎珞的脖颈揽着肩背,一手扬起迫地她张口往她唇间倒下些酒。
无奈璎珞双唇颤抖的厉害,酒水没灌进去倒被她抖出来不少,秦严毫不犹豫,自行饮了一大口便俯身堵上了璎珞的唇,将口中含着的酒水灌进去,伸出舌头探进璎珞的口中,压着她的丁香小舌,迫地她吞咽了下去。
这酒是他带在马上驱寒用的,这样的冬夜,便有内力护身,吹了寒风淋了风雪也不舒服,马上自然会备些驱寒的酒。这等酒自然是越烈性了越好,灌上一口五腹六脏便火烧火燎,没片刻便能浑身发热,熨帖起来。
就璎珞来说酒水显然太辣了些,她顿时便咳了起来,秦严只揽着她,由着她咳地双眼淌泪,两颊微红,刚平复一些,他便又仰头灌了口,故技重施地喂了第二口。
这次璎珞似适应了倒没剧烈咳嗽,秦严却也不给她咳的机会,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一面用体温暖着,一面亲吻着她冰凉的双唇。
他还记得璎珞唇瓣的触感,暖暖的香香的,如今她的唇瓣却凉的似没有温度的冰。他不喜欢这等冰冷的触感,不厌其烦地吸允研磨着,直到那唇褪去了青紫之色,红艳艳温热了起来,秦严才放开了璎珞。
望去却见臂弯中的美人不知何时已经清醒了过来,正半睁着迷离的眼眸瞧着自己,秦严诧了下,俊面之上却没什么被发现偷吻的尴尬,只低头凝视着璎珞,道:“好些了吗?”
璎珞却伸出舌头舔了下唇,樱唇轻启,呢喃道:“暖和,还要呢。”
她的声音带着些被酒水冲刷过的涩哑粗沉,没平日里那么甜糯动听,可却凭空多了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