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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扬得了那小厮的指点,一个手刀将他劈晕过去,随即提气奔到了宝宝的房门口,拔出随身匕首将窗子轻轻撬开,然后从窗子上飞身进了屋里。刚才一路上寒气逼人,加上他又比较紧张,身体里的燥热暂时都没感觉,此刻屋子里不但暖烘烘的,还散发着女人身体的芬芳,他的身子再度哆嗦起来,下腹的燥热更加变本加厉。
秦飞扬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掀开罗帐便看到一个女子躺在那里,他顺手点了她的哑穴,就开始解她的衣裳,雪白的香肩露了出来,他伸手抚上去,那熟悉的触感,那如凝脂般的肌肤,正是他夜夜春梦中的人儿,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开她的兜肚,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裳,便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宝宝在睡梦中被他的挤压弄醒来,一睁眼看到他的脸时,张口就要尖叫,叫了几声之后,却并没有听到声响,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在梦中了。
一想到这混蛋在梦里也不放过自己,她就愤怒不已,伸出手去掐他拧他推他,然后他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挺身冲了进去。
宝宝痛得眉眼都皱成了团儿,却怎么喊叫都没有声响。恨得她在心里死命地问候他秦家的祖宗十八代。
秦飞扬胡乱冲刺了一通之后,这才看清身下的人皱着眉头一脸的痛苦样子,心里一软,忍不住放缓了动作。宝宝的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脸上表情变得柔媚起来。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秦飞扬慢慢看清了宝宝的脸,这张脸怎么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比他们分开时漂亮了何止几倍,那一霎那他甚至怀疑自己身下的女人根本不是宝宝,但是细细看去,五官都还是她的五官,只不过是脸蛋变得秀气许多,他从未想到过,宝宝的脸变秀气之后,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美女。再看宝宝的身体,胸前两座山峰还是那么傲然挺立,但是腰上的赘肉却统统不见了,整个身体显得凸凹有致,玲珑可爱。
秦飞扬又开始怀疑自己是在梦中了,这个梦为何这般曲折,又这般美好?
他决定放纵自己一回,如果这是个梦,那就让他在梦中好好地拥有她一回吧。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又开始激昂起来。宝宝的身体里此时也开始蜜汁横流,加上他的全力冲击,宝宝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飞上了云端,整个儿人都快活得想要大声尖叫,事实上她也尖叫来着,可惜的是秦飞扬点了她的哑穴,所以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
秦飞扬看到的景象是,他身下的女人满脸都是满足,眼波流转,樱唇大张,令他忍不住俯身去辗转亲吻。舌尖飞快地搅动着,身体也不停冲刺着,滚烫的岩浆喷薄而出,令宝宝身子猛地一哆嗦,跟着就开始下意识地抽搐起来,两处的感觉加在一起,宝宝终于在极乐中晕了过去,而秦飞扬也在她晕厥的那一刻也得到了极致的享受。
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春梦再美也终究比不过现实。
收拾好了残局之后,秦飞扬心满意足地离开,这样激战了一个多时辰,他不但没有觉得疲劳,反而觉得神清气爽,心情也变得晴空万里,见到路人都忍不住对人家微笑。
这一个早晨,皇城里出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被一个笑得一脸灿烂的美男给震住了,她们纷纷传扬着,说是有一个谪仙下凡了,他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好像一阵风似地,从她们眼前飘过,只留给她们一个绝美背影和一个终身难忘的笑容。
而宝宝则一觉睡到下午,醒来后她恍惚地想起了清晨时的那一段,不由得开始嘲笑自己:那混蛋恐怕跟那个青楼红牌正翻云覆雨呢,自己却一个人在这里做春梦,而且梦里他们的结合是那么地美好,完全不同意第一次那样蜻蜓点水,而是倾尽了全力,享尽了美好。
一直以来,宝宝都觉得男女之事不过如此,她和秦飞扬之间不过那么短短的一次,就害得她怀胎**个月,而且难产时痛得死去活来撕心裂肺,那种感觉真是得不偿失。但是这一个早晨的春梦,却让她觉得,如果男女之事日日都是如此美好,那么便是怀孕生子之痛也足以抵偿了。
这么想的时候,她忽然又开始痛骂自己:就算是男女之事再美好,也不该是跟秦飞扬那混蛋一起做的。以后她定会擦亮眼睛,找一个可以一辈子对自己好的男人,日日和他做这样极尽美好之事。
于是,这一个下午,宝宝脸上的表情始终变幻莫测,忽而皱眉,忽而微笑,忽而愤怒,弄得唐悦枝好生迷惑,以为她还为了昨夜自己做得那件事在开心呢。可是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等来秦飞扬出丑的消息,她开始怀疑自己昨夜做的事究竟有没有成功。毕竟她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把一个人从红粉阁扛到了驿馆,她容易么?
134 想让非池入赘到我家,可以么?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次秦飞扬和乌蒙会谈,都会有意无意地重复一次对朝阳公主的求婚,弄得乌蒙十分无奈,只好支支吾吾,最后,干脆说朝阳公主已经心上人了,让他另选他人作为和亲对象。气得秦飞扬只能干瞪眼,越想越觉得憋屈,他只不过是想要娶回自己的前妻而已,咋就这么难呢?
自那天凌晨秦飞扬得手之后,那位被劈晕过去的小厮醒来,虽然不敢说自己被人胁迫出卖了公主,但是不声不响到底于心有愧,他只好向管家汇报说,自己起来上茅厕的时候遇到一个毛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打晕了。管家一听慌了神,公主府竟然招贼了,这贼可真是无法无天,于是乎,他严令所有侍卫们都打起精神,轮班巡逻。唐悦枝听说此事之后,也曾守了几夜,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毛贼,竟然敢在小偷祖宗面前班门弄斧,公主府一下子变得戒备森严起来。
但是等了几天,都不见小贼前来,大家都觉得十分郁闷。而宝宝则在猜测,那天自己做得那个春梦到底是不是梦,因为那个梦实在太过真实了,而且之后也没有听到秦飞扬那边传来的尴尬消息,怎么想都觉得有可能是他亲自跑过来,然后点了自己的哑穴,因为那天她感觉自己拼命在喊叫,但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秦飞扬这些日子每天都会想起那个疯狂到极致的夜晚,每次想到那天晚上的点点滴滴,他简直想要感谢感谢那给他下药的人,如果不是因为那春药,他绝对不会疯狂到敢到公主府去对宝宝施暴。
为了能够每天都有机会体验那一晚的美妙滋味,他自然是迫切地想要把宝宝弄回自己身边来。走光明大道看起来是行不通了,人家乌蒙等于是已经拒绝了他;走歪门邪道更行不通,公主府这些日子戒备森严,想要翻进院墙都很难,更别说靠近宝宝的屋子了,他只好忍耐,再忍耐。
京城里皇上不断派出信鸽捎信来催促,流水城危机越来越严重,城里的人已经开始挨饿了。这边和亲又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弄得秦飞扬进退维谷。
十天终于过去了,秦飞扬下令放了龙非池,看着他满脸胡茬儿,十分憔悴的样子,他心疼不已,但是这位表弟着实太能惹祸了,若不让他长长记性,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
“表哥,我错了,以后不会再犯这种错了。”龙非池第一次心悦诚服地认错。
“非池,记住教训就好。你日后很可能会继承归一国的大业,到时候你一个任性的决定,会影响到多少人你知道么?虽说你跟着我来到前线,但是其实你根本没有亲身经历过战场。那些狼不过是吃了你几个侍卫,你就疼成这样,想想看,前线将士们如果因为你一个错误的决定,很可能会成千上万地死去。所以,你必须学会为天下百姓考虑,而不是为你龙非池的一己之欲。”秦飞扬语重心长道。
“表哥,我明白了。对了,我听说你正在为和亲的事而烦恼,我想求你,让我去求娶乌苏拉吧。她是乌恰公主,我是归一王子,我们俩联姻,不是正合适么?听说流水城那边都在翘首以待,只能我们联姻成功,大军可以东去,解了他们的困顿。”龙非池忽然说。他觉得那天所犯错的已然无法弥补了,他所能做的只是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但是现在,他最想做的事就是和乌苏拉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你去和亲虽说也很合适,但是就怕乌恰那边不肯。毕竟乌苏拉是乌蒙唯一的女儿,他怎么舍得让女儿远嫁到归一国?”秦飞扬道。
“我并没有说要娶她回宫去。我决定留在图兰镇,跟她一起白头到老。这一次如果没有她搭救,也就没有我这个人了。她从狼口中救下我的那一刻起,我的命已经属于她了。”龙非池平静地叙说着,看起来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但是他的眼神却是空前的决绝。
“可是,你是归一国太子,怎么可能留在图兰镇呢?”秦飞扬担心道。
“我会捎信给父王母后,如果他们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就削发为僧,终身不娶。”龙非池没有丝毫犹豫道。
“好,我放信鸽回去,给姨妈和皇上分别去一封信,如果能够得到他们的首肯,我就带着你去向乌苏拉求婚。”秦飞扬看着这个似乎忽然间成熟起来的少年,颇有些惋惜地点点头。
原本他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把宝宝娶回去,但是现在为了成全表弟的挚爱,他只好把这个机会让给他了。
第二天,信鸽传回消息。皇上说,如果龙非池坚持要和亲并且留在图兰镇,就撤了他的太子之位;皇后说,如果他想要了他母后的命,就尽管去和亲,娶那个什么乌苏拉公主好了。
秦飞扬把俩人的回信都给龙非池看了,但是龙非池还是坚持己见,亲自给他父王回信说,儿子多谢父王成全。
随后,他又给他母后回了一封信说:“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是有一个始终如一爱她的男人,而不是嫁给一个左拥右抱的皇上。我的命是乌苏拉给的,所以我要让她幸福一辈子。”
秦飞扬看到这样坚定的表弟,心中对他不由得肃然起敬,便决定一定要成全他了。随后,他给皇上回信说:“虽然表弟太子之位被撤,但他起码还是归一国的皇子,皇子娶亲,毕竟不能太过寒酸,所以请皇上将图兰镇周围一百里的地方作为我方的聘礼,拿出来让表弟去向公主求婚吧。”
然后,没有等到皇上的回信,他就带着龙非池亲自去求婚了。
乌蒙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会派他们的太子来和亲,想要拒绝,似乎都没有理由了,但是乌苏拉毕竟是他唯一的女儿,所以他还是婉转地对龙非池说,他要问问他女儿的意见。
乌蒙不知道的是,当天乌苏拉收到了龙非池的信,信里说:“我已经不是归一国的太子了,乌苏拉小姐,你愿不愿意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王子,他其实跟普通人没多大区别了,但是他会用他的一辈子好好疼爱你。”
不知道为什么,乌苏拉看了他的信,就掉下了眼泪。她一直都是一个开朗乐观的姑娘,从来都难得伤心一回,但是这一次,她却哭得格外地伤心,弄得周围的人都一头雾水。
等她哭够了之后,她擦干眼泪笑了起来,提笔给龙非池写了几个字:“我想让非池入赘到我家,可以么?”
乌蒙来到乌苏拉的公主府邸时,看到他的宝贝女儿眼睛肿的像桃子一般,问她什么原因,她只是摇头笑。当乌蒙说出龙非池向她求婚时,她笑着说:“父王,明天大殿上,你只问他愿不愿意入赘到公主府,如果他愿意,女儿就嫁给他。”
“呵呵,我的宝贝儿,还是你聪明。他是归一国的太子,怎肯入赘到公主府?一旦他点头同意了,也就意味着他放弃了太子之位。女儿啊,男人的野心像天空一样广阔,他又怎么肯为了你拱手将大好河山让给他的兄弟们?”乌蒙笑着揉揉女儿的一头乌发。
乌苏拉但笑不语,乌蒙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明白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了。一直以来都觉得她还是个小姑娘,忽然之间竟然有人向她求婚了,这等于是逼他承认自己的女儿长大成人了,这个认知令他十分恼怒。
第二天朝堂上,乌蒙当着秦飞扬和本国大臣的面儿说:“我女儿说了,只要太子殿下入赘到她的公主府,她就答应嫁给你。”
此言一出,朝臣们都不由得啧啧称奇,他们的小公主还真是够聪明,能够想到这种办法来为难归一国的太子殿下。
“国王陛下,小婿同意入赘到公主府,并且小婿当着大家的面儿承诺,此生永不纳妾。”龙非池抬起头朗声道。
一时间朝臣们都忍不住喧哗起来,当着他的面儿就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说这归一国的太子殿下怕是糊涂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太子之位都可以放弃;还有一些老臣们叹息着,自家的女儿怎么就没有遇到这样一个肯为她们放弃一切的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