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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我们从军也有好几年了,谁不希望能够早日封妻荫子,因此便昧着良心接下这个差事。来之前,钟大将军说了,今日秦将军您肯定会跟手下的十八铁骑们开怀痛饮的,加上又在军营里,您必定会放松警惕的,所以趁今晚下手最是容易得手。而且主子还说了,您两月前失了内力,前些日子左臂又受伤骨折,根本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只要我们干掉门口的卫兵,刺杀您简直就像切瓜一样简单,没想到……”刘七说着说着低下了头。
其实他很想说的是,原本以为将军您正在做好事儿,肯定会放松警惕的,谁知道您在那种要紧时刻反应还那么灵敏,我们简直就是上门送死来了,都怪那钟鸣之,好端端就把我们的前程给断送了。
“你们两个,想活还是想死?”秦飞扬沉吟了片刻问。
“秦将军,我们上有老下游小的,自然是想活啊!”刘七和汪峰叩头连连。
“想活,很简单,你们就如此这般……”秦飞扬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两个刺客不停地点头。
钟鸣之坐在他的营房中,焦躁不安地等待结果。今天上午他收到了二皇子龙非鸣的亲笔信,信中说,只要他能够替他除掉秦飞扬,不但让他这个统帅之职稳稳做下去,而且会封他一个侯。
归一国历来都只有皇室子弟才可以封侯的,普通官吏除非立下了惊天的大功才能获此殊荣,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钟鸣之立刻动了心。
而且,自从他上任以后,军中多有不服之人,每次说起来,总会说秦将军如何如何,加上他其实也心知肚明,他比秦飞扬所确实是自愧不如,无论武功人品,还是排兵布阵,他都只能甘拜下风。以他也迫切地希望秦飞扬能够早日灰飞烟灭,这样,才不会再有人老是拿他跟他比。
虽然说他有今天全是秦飞扬一力保举的功劳,但是贪念一起,他便忘乎所以了。而且龙非鸣的信中还说了,秦飞扬不但失了内力,左臂还骨折了,现在不除掉他,将来恐怕再也找不到这样的机会了。
他终于昧了良心,找来自己的四个心腹部将,让他们借着秦飞扬和他的十八铁骑都喝得醉醺醺的时候动手将他除掉。
那四个人去了好久,都没见回来,他不由得有些担心了。
正在紧张之际,忽听卫兵来报,说副将刘七和汪峰回来了,他赶忙让传他们进来。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回来了?他们两个呢?”钟鸣之一见他们俩急忙问。
“回禀主子,我们得手之后,被卫兵发现了,他们跑出了军营,将卫兵引开了,我们俩趁机溜回来了。”刘七小声说。
“秦飞扬的首级呢?那可是二皇子要的东西。”钟鸣之阴沉着脸说。
“在这儿呢,主子您请过目!”汪峰扬了扬手里的一个布包,那里面还滴着血。
钟鸣之忍不住凑过来想看个仔细,刚靠近汪峰,刘七忽然将他的刀架在了钟鸣之的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想造反么?”钟鸣之厉声道。
“对不住了,主子,我们也是不得已,他们两个已经死了,我们俩还想活命呢。再说,秦将军本来就威震边关,刺杀他实在是伤天害理的事,比较起来,杀了你更心安理得一些。只不过我们也不是来杀你的,只要你乖乖跟我们走就是了。”钟鸣之早已将手中布包扔在桌上,那里面是他同伴的首级,他提着的时候,心都拧成一团儿了,不停地埋怨自己跟错了主子,这才落得如此下场。
两个人一左一右将钟鸣之加在中间,每人手中握着一把尖刀,刀尖儿抵在钟鸣之的腰间,一路将他挟持到了秦飞扬营帐中。
一路上,钟鸣之都想找机会逃,但是这俩人怎肯让他逃?他们都吃下了秦飞扬给的穿肠毒药,不带回钟鸣之,绝对活不到明天早上,所以他们盯他盯得很紧,因为他就是他们的性命。
钟鸣之一见秦飞扬就扑通一声跪下了,痛哭流涕道:“大将军,您就饶我一命吧,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若不这么做,二皇子必然饶不过我,我一个武将,如何能够拗得过皇室子弟?”
“到了此时你还有脸在这里求我?当初若不是我一路提拔你,你到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校尉罢了,怪只怪我识人不明,只看到你在战场上英勇无比,却没有发现你原来有一颗这么低贱的心。唉!念在你鞍前马后跟了我五六年的份儿上,只要你交出虎符,我就饶你一命吧。”秦飞扬先是骂,然后一脸心软的样子。
“虎符就在我身上,属下原本也希望能够早日还给将军您的,属下自问无德无能,配不起这虎符,只有将军您才够资格指挥千军万马。”钟鸣之十分狗腿地从腰间取下虎符递给秦飞扬。
原来这钟鸣之自从做了三军统帅之后,有许多人对他都不服,所以他生怕虎符会被人盗了,那样他就完全没有能力调动一兵一卒了,所以他总是随身带着它,它就是他的护身符,现在他觉得这虎符简直成了他的救命符了。
秦飞扬结果虎符,验看了一下真伪,见果然是真的,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卫乘风,把他处理了吧。”秦飞扬厌恶地瞥了钟鸣之一眼道。
“将军,您不能说话不算话,您说过只要我交出虎符就饶我一命的。”钟鸣之绝望地叫喊道。
“对于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用不着说话算话。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嗯?你说你一定替我统领好三军,守好边关,人在边关在。现在你竟然勾结二皇子,他打算卖了这几座城池,你竟然也敢做他的帮凶?像你这种不仁不义、背主叛国以求荣华富贵的狗东西,还用得着对你信守承诺?我没让温儒良去对付你就已经是念着过去的情分了。”秦飞扬愤恨地骂道。
一听到温儒良的名字,钟鸣之立刻闭上了嘴,面色惨白地任凭卫乘风将他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193 夜不能寐的军医官
“主子,接下来你怎么打算?”卫乘风处理了钟鸣之后问。
“看来这边关暂时还得交给你了。现在一共二十万人马,我带十万去京城,剩下十万留给你,你只需严守死守就是了,任飞龙国那边如何挑衅,你都坚守不出,待我解决了京城那边的事儿,再把兵马带回来。”秦飞扬说。
“这段日子钟鸣之肯定也培植了不少亲信,我们该怎么处理?”卫乘风问。
“他的死党自然是不能留,这时候心软会坏了大事。至于那些无关紧要之人,想办法慢慢将他们发配到咱们的将领手下,量他们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我们这样先斩后奏,让龙非鸣知道了,必然会那这个大做文章的。所以,主帅换了这件事,必须严格保密,对外只需宣称钟鸣之患病即可。可放出小道消息,就说钟鸣之得的是花柳病,不宜宣扬,这样,那些下级将领们就不敢轻易去探病,毕竟谁也不想让主帅认为自己是想窥探他**的。
刘七和汪峰留着有用处,可以让他们每天带着军医进出钟鸣之的营房,外面的兵士就不会起疑。这两人轻易就能背主,应该是那种贪婪势利的小人,只要许他们以重金高位,不愁他们不配合我们。等我们处理好内忧外患,寻个错处将他们处理了也就是了。”秦飞扬细细叮嘱道。
“还是主子思虑周密,我这就去办。”卫乘风答应一声出去了。
床上躺着的宝宝其实早已醒了,但是听到他们在议论军机大事,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索性继续装睡。
秦飞扬打发走了卫乘风和其他心腹将领,总算松了口气,见宝宝还在睡,他便爬上了床,掀开被子刚想要钻进去,宝宝猛地睁开眼,将被子一拉,紧紧裹在自己身上。
“呵呵,原来你早就醒了?老实交代,偷听了我多少机密?”秦飞扬笑道。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的伤怎么样了?”宝宝瞪了他一眼道。
“哎呀!留了好多血,军医说让我静养,不能劳累,还要保证心情舒畅。可怜我也没人疼没人管呀!”秦飞扬用夸张的口气说。
“那你还不好生歇着,可又掀我被子做什么?”宝宝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道。
“我累了半天,浑身又乏又冷,想借你被窝暖暖身子,谁知道你竟然这么小气!”秦飞扬做出一副可怜样子。
“你真的很冷?那我去给你灌汤婆子暖暖。”宝宝看他脸色苍白,知道必然是失血过多所致,立刻掀开被子坐起身子准备下床去。
秦飞扬趁势钻进了被窝,一把搂住她,将她摁倒在床上。
“宝宝,都三更了,再不抓紧时间睡会儿,天就亮了。你这被窝我觉得很暖和,何必再费心去灌什么汤婆子?”
宝宝挣扎着要推开他,却听秦飞扬小声呼痛,想到他肩上和腿上都受了伤,她只得卸掉手上的力道,不敢再用力推他,只好将身子转过去,背对着她,秦飞扬却趁机将她紧紧困在怀里。
原本以为背对着他,他会安分一点儿,殊不知女子的后臀对于男人诱惑力更大,秦飞扬将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某处转眼间又开始灼热发硬起来。
“宝宝,别动,让我这样抱一会儿。我身上有伤,不会把你怎样的。再说了,刚才我们不是很快活么?若不是那几个该死的刺客,这会儿你夫君我定然美得神仙一般了。”秦飞扬说着声音开始暗哑,口中灼热的气息喷到宝宝耳旁,弄得她心中一荡,身子不免抖了一抖。
秦飞扬察觉到她身子有些僵硬,再也忍不住,将手从她肩上滑落到前胸,刚一碰触到那丰盈柔软处,浑身每一处都开始叫嚣起来。再也顾不得身上伤痛,将另一只手往桃源深处探去。
“你放开,不然我喊救命了!”宝宝用颤音挣扎着说道。
“你喊吧,大不了我被那些属下们说成是风流好色。”秦飞扬无耻地笑道。
宝宝到底是个女人,面皮薄,他不怕丢人,她还要脸去见人。当下咬住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男子的气息不停地袭来,加上两只不安分的手在不停地到处游走,身体又不断地摩擦着,宝宝尽管努力想要保持平稳的呼吸,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开始低吟起来。
那噬魂的声音一传出来,秦飞扬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身子再也不由自己控制,当下飞快地褪下了宝宝的里衣。
初始时宝宝还想要挣扎一下,很快就被他搓揉得上气不接下气,除了喘息和低吟,身子软成了一滩水,秦飞扬看看时机已到,从宝宝身后一用力,船儿便入了港湾。
接下来好一阵冲杀,直弄得宝宝咬着唇轻声啜泣起来。又担心被门外的卫兵听到,赶忙拉过被角塞入口中。秦飞扬见状,越发卖力地拼杀,直杀得天昏地暗,宝宝再次晕了过去。
久违了的欢畅令秦飞扬快意的直叹气,奈何这里是军营,这种事总不好让人知道。只得强撑着自己起身倒了温水替宝宝清洗,复又替她穿好里衣。待收拾好一切之后,这才发觉自己的伤口又挣开了,只得打发卫兵去把军医请来,重新包扎一番。
可怜军医官,这一宿愣是没机会合眼。看着秦将军再次挣开的伤口,他实在是迷惑不解。昨夜明明已经将刺客都擒拿了,难不成又来了一拨刺客?可是看卫兵平静的的样子也不像呀。
“大将军,属下实在不明白,您的伤口怎么又挣裂了?这回我替您包扎得十分仔细,您一定要注意了,万一再挣裂了,恐怕就不容易长好了。”军医官迷惑地说。
不经意间,他忽然瞥见了床上睡着的人,他顿时醒悟了: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将军大人明明肩上和腿上都在流血,却心急火燎地要他替他的朋友把脉,作为一名合格的军医,他手一打上那人的脉,就知道那人是个女子。莫非将军与他的朋友做了爱做之事?
可是将军大人一向不近女色,听说就连皇上赐给他的娇滴滴的大美人儿他都退了回去,这可是边关将士们人人皆知的事。他又怎么会在自己受了伤之后,还能做出这等色中饿狼才会做的事来?
军医官大人左思右想,到底也没能想明白这件事,当然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开口问:“将军大人,您刚才是不是跟那女子XXOO才把伤口挣裂了?”
纯洁的军医官大人绝对想不到的是,他家将军大人岂是就是做了色中饿狼才能做出的事,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拼着伤口被挣裂,也要吃得肠肥脑满,心满意足。
做完了这件事,秦飞扬总算觉得他的人生有点儿圆满了。为毛是有点儿圆满呢?因为他只不过是见缝插针得了一回便宜,下一次还遥遥无期呢。按照宝宝的个性,明天一离开军营,她势必不会再由着他的性子,任他为所欲为的。
想到明天就只能看不能吃了,秦飞扬忍不住又将宝宝身上搓揉了一遍,但是碍于军医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