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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不着边际的话绕了很久,秋无意突然之间说道“到不知道,洛家的下人都有如此姿色。”
脸上仍然是笑眯眯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心底到底想的什么。反倒是听到这一句话的素问脸色惨白,然后抖颤的说道“秋公子,婢子没有非分只想。”
雪衣公子秋无意向来肆意潇洒,在洛家这些日子里,素问自然从洛家下人口中得知雪衣公子睚眦必报,心机深沉。
得罪了他,不会有好日子,今日不知怎么的看自己不顺眼,听闻洛家的的花匠曾经将污泥沾上了雪衣公子的衣袖上,雪衣公子神色未变,只是那花匠最后疯了,到底怎么疯的没人知道。
“师兄,依照你的容貌地位,若是想要绝世倾城的女子,什么样的没有,何必和一个下人计较,素问,小姐喊你有事,不如你先过去吧。”最后一句话如圣旨般赦免,素问急忙跑了出去。
“你倒是很护着她?”秋无意看着五指的指甲,然后笑眯眯的问道。
“师兄想多了,身为洛家的主人,怎么也该管好自己家的下人。”苏拢非恭恭敬敬的说道。
秋无意突然放声的大笑“你很有趣,你知道,微凉是我师傅的爱徒,师傅曾赞微凉是个极为聪慧的女孩子。”
“师兄想要提醒拢非什么?”
“爱和恨是摆放在相同的横梁上,若是有日,微凉对你的恨比爱过?拢非……”
就这样放声的笑着离开,走的时候还眨了眨眼睛,似乎觉得很有趣
25
朝野上群臣激愤,大梁立国百年,在历代帝王的的努力下,大梁可以说是七国中的强国之一,其他国家年年进贡。
“陛下,齐国一向对大梁没有什么野心,这一次完全是齐国新皇登机,朝中大臣鼓吹,何况新皇年纪尚轻,意志不坚定之下,才想到对大梁动兵。”出列开口是大梁兵部尚书,看向前面的梁墨神色冰冷,今日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话也有些颤抖。
“朕知道了,各位爱卿还有什么要说的,如果无事就退朝。”
少年帝王一只手一直按着太阳穴,脸色有些苍白,明显有些疲惫。
“陛下,臣认为,大梁附属国有齐,燕,郑国,若是齐国这次不上贡,自然其他两国也会跟着有所行动,最怕的事情就是三国联合起来,三国地处大梁的周边,若是联合,虽然都是萤萤之火,但是若是处理不当,大梁的损失难以估计。”跨步出列这一次是苏拢非。
他的话让梁墨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有些难看,梁墨思虑了一会,才开口问道“那苏爱卿有何策略?”
“陛下,臣主张讨伐齐国,古有杀鸡儆猴,若是不讲齐国压下去,日后可谓后患无穷。”
苏拢非背后有整个洛家的支持,如今位列三公之一,自然是朝廷新贵,他一开口,朝中不少人也跟着附和。
“是啊,陛下,苏太保所言甚是。”
“陛下,苏太保言之有理。”
“陛下,臣认为,苏太保之言虽然有一定的理据,但是若是兴兵罚齐,必然引起轩然大波,而且两国的边疆人民也定然会苦不堪言。”
说话的人不停的伴随着有咳嗽的声音,正是大梁摄政王身边的方太傅。
他一开口,原本大部分赞成主站的臣子就开始动摇,方太傅的话无疑在一部分上代表着梁越的意思。
“臣细心思量之后,觉得方太傅的话也有道理,毕竟兴兵这种事情也要时日准备。”
不少的臣子又开始站在凌磨两可的态度上。
梁墨的一开始平静的脸色,微微有些僵硬,笑容中再也难以带着温柔,毕竟他只是个年纪尚轻的少年,要完全压住自己的神情有些困难。
“这件事情朕要好好思量。各位爱卿没事禀告,就退朝。”
伴随着公公尖锐的退朝声音,梁墨步入了后方,苏拢非也走出大殿,在门外的时候,不少的群臣拥挤在苏拢非的身边。
“太保这次的提议其实下官内心是赞成的,嘿嘿。”不少的人围绕在苏拢非的身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道。
“齐国正是欺人太甚,我大梁国土繁华,还怕他区区一个附属国。”
“也不是这样说的”其中一位臣子抬头悄悄的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小声的说道“齐国新皇继位,新皇的外公正是大齐一直主站的一代名将张叶宇。”
“张叶宇?”
苏拢非有些诧异的问道,这个名字倒是有些许的印象,大齐一代名将,张家军治军严谨,素来有着极高的声誉。
“苏太保,倒是闲情雅致。”走过身边的人正是大梁摄政王梁越。
梁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的神色,只是一直看着苏拢非的眼睛,好像透过那双眼睛看着另外一个人。
反倒是苏拢非原本好好的神情看到梁越的瞬间有些微微的冰冷,嘴角上翘,轻声的说道“摄政王”
“爬得越高,跌得或许更痛。”梁越状似无意的说道,然后和身后的一干重臣离去,看到梁越过来,不少的大臣也都纷纷告辞离去。
大梁后宫
“墨儿。”朱砂公主与梁墨一母所生,感情自然是极为要好,在没人的时候,朱砂公主从来唤梁墨的名字。
梁墨看到她进来,扑到在她的身上,对梁墨而言,父皇突兀驾崩,母亲早逝,朱砂公主对他而言,亦母亦姐。
“皇姐。”
“怎么了,墨儿。在为今日早朝的事情烦恼?”
“是的,皇姐。我该怎么办?”若是说朱砂公主容貌像极了她的母后,梁墨的眼睛就是最为像先皇后的。
圆润的眸子,睁大起来,配合着原本有些稚气的容貌,看起来无比的惹人怜爱,朱砂公主轻声的问道“墨儿,主战还是和?”
“皇姐,你应当知道若是我想要拿回朝政兵权,我必须主战,而且不能输,可是如今满朝尽是梁墨的人,若是战,要找谁去?”
“陛下怎么忘记了提出这个提议的人?”
“苏拢非”梁墨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可是转瞬间又有些迟疑。
“墨儿,不仅仅是你在赌,苏拢非也在赌,他要手握重权就在此次。他不会输的,也不会让自己输的。”
“皇姐,那明日早朝朕就准战。”
“一将功成万骨枯。”朱砂长叹一声,这未央宫的月色真的很美丽。
而洛家
“出征?”
听到这一句,大厅中的微凉有些错愕的抬起头,然后看着眼前的人,慢慢的说道“拢非,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比任何时候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苏拢非起身,他才从朝中退朝回来,身上仍然是红色朝服,只是看向洛微凉的眼睛中带着说不出的坚定。
“你可知道,你这个提议,会让多少人无家可归,会让多少人妻离子散?”
“我知道,微凉,你洛家权倾天下,富可敌国,你以为就没有沾满别人的鲜血?你洛家的财富,你可知道是多少人用命用血换回来,这样的你,是最没资格说我的。”
一步步的靠近微凉,苏拢非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微凉的脸上,微凉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之间觉得有些陌生。
“我认识的苏拢非不是这样的?”
“洛微凉,你至始至终爱的是你幻影中的苏拢非,那个苏拢非在画未死去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你不明白?”
突然之间放声大笑,苏拢非的笑容中带着说不清楚的苦涩。
26
“我没资格说你。”微凉起身,将桌子上的茶杯子慢慢的放下,一步一步的离开大厅中,然后转身离去。
她没有资格管苏拢非,有人说过,你什么都可以争,不要和死去的人争,她即使做再多,在苏拢非心底,永远只有一个画未。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苏拢非俯身弯腰捡起地上被自己碰掉的杯子,刚才激动之间,他将桌子上的杯子扫落地上。
“姑爷,这些粗活还是奴婢来做,免得您高贵的手碰伤了,奴婢可担当不起。”接过他手中破碎的瓷器,红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
低垂的眉眸看不清楚红袖在想什么?
苏拢非有些轻笑,他看着红袖一字一句说道“你在为你小姐不值得?”
“小姐才貌双全,多少俊杰排着队也想要小姐的青睐。小姐从十三岁得时候见过姑爷之后,心中就无其他人,不是因为姑爷俊美,比姑爷俊美的多不甚数,也不因为姑爷富有,洛家富绝天下,只是因为姑爷当年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也要保全你和画未小姐的感情。小姐敬重你,所以才会有了今日的情思。”
红袖的眉眸中渐渐浮现泪花“从你再次踏进洛家的开始,小姐已经知道你断然会负她,只是不知道,能够负到什么程度。骄傲如她,如果不能够全得到,那就宁可死心到再无复苏。若是有一日,小姐心死了,她就不会再回头。”
苏拢非静静的听着红袖的话,然后抢过红袖手中的碎片,笑起来的时候,牙齿微微露出,头上的凌带飘散,红袖在心底长叹。
“明珠翡翠,权倾天下,从来不是苏拢非所求,苏拢非要的从来就只是一个白首偕老的人,怪就怪我和微凉相遇太远。”他明白微凉为他所做,也知道洛微凉心底或许比谁都更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可是那又如何?
他是利用了洛微凉的感情,而他娶了洛微凉也了却了她的心愿。
“姑爷,你不要后悔。”红袖收拾好地上的碎片,然后转身离去,那身红色的衣衫在风中慢慢的飘荡,犹如浮萍般。
“我怎么可能后悔?哈哈哈……”纵声大笑,他的心底模糊之间想起画未的样子,突然之间,苏拢非起身跑到洛家的后院,大声的喊着“素问,素问……”
“姑爷?……”素问出现的时候刚好站在树下,今日的她穿着一身的粉色衣衫,绣着无数的落花花瓣,就那样笑着带着略略的惊讶。
苏拢非没有说什么,跑上去将她拥入怀中,“画未,你会一直陪我对不对?”
画未拂开他额前奔跑滑落的发丝,轻声的说道“是的,姑爷,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的心听到画未这一句话,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会一直不停的乱跳,好像,好像,自己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在开始改变。
“即使你不爱我,没关系,只要你肯一直陪着我就足够了。”突然之间出现的女子和画未这样相似,他并非不知道什么?只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心,他不需要谁再来爱他,他只要有人能够陪着他就可以了。
“姑爷,如果你只是要找一个人陪着你,为什么这个人不可以是小姐?”
慢慢的眯起眼睛,苏拢非看向素问,轻声的,温柔的说道“我会宠你,会给你一切,但是少知道的人会活得比较久。”
怀中的素问身子有瞬间的颤抖,然后才平静的说道“姑爷的话素问明白了。”
桂花树下,曼舞飞扬,青年面如冠玉,笑的灿烂,女子娇媚如花,潋滟无双,唯独容不进去一个她。
微凉转身离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齐本是我大梁之属国,违背两国之盟约,欺我大梁无人,朕特此钦赐太保苏拢非为镇西大将军,率军攻打齐国,钦此。
第二日的早朝,梁墨以生病为由缺朝早朝,只是命令总管太监带来了圣旨,当着朝野宣布。
梁越的脸色一直以来看不出目光,宣读圣旨的总光太监一接触梁越的目光就不停的冒冷汗,然后再抖颤之中将整份圣旨宣读完毕。
“陛下心意已决,为人臣子自然不异议,既然如此,犬子略通兵法,请公公转告陛下,苏太保既为镇西大将军,犬子甘愿在起麾下,效犬马之力。”
退朝的时候,梁越只是冷冷的对着总管太监说了这一句,总管太监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点头,下阶梯的时候脚步仓惶,甚至差一点点跌倒在地上。
出去的时候,朝野大部分的人都跑到苏拢非身边来问候,苏拢非也只是礼貌的点点头。
“王爷,看来皇上这次是铁了心要夺回朝政权,既然生病这样的借口找出来,不愿上朝和王爷当年交手。”低声的说话得正是梁越身边的得力部下,大梁的太傅方天赐。
“王爷,臣等早就说过,陛下年幼,论才论德,都没有王爷能够服众,王爷早该……”方天赐的话还没说话,梁越的手竖起,方天赐明白那是叫他不要说的意思。
方天赐跟随梁越数十年,他从来没看透这个男人心底到底想什么?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喜好的是这万里江山,还是这权倾天下。
他手握大梁三分之二的兵权,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