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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眼前这个人给了他重生的机会。
“姨姨,若是往弃大上几岁,一定取姨姨为妻,立你为后,三千宠爱于一生。而不是让你跟在这样一个内心暴躁,表面平静,实则阴险的男人身边,终究有一日,这个男人无法困住自己的时候,恐怕会伤了你。”只需要一眼,就能够看出眼前的秋无意是什么样的人。
姨姨不喜欢鲜血的感觉,记得姨姨在宫中的时候,厨房的人杀鸡,却让鸡跑掉了,厨子跑到外面的时候一刀挥下去,那个时候自己和姨姨刚好走到哪里,死去的鸡炙热的鲜血喷洒在他和姨姨的身上,他记得自己当时身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他骨子中或许注定了是这样的结局,注定在鲜血中生存,可是姨姨不一样,他记得姨姨当时明明有一种作呕的感觉,却是固执的拿着帕子一点点的将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其实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喜欢,往弃那个时候不明白,他知道姨姨的名字是在很早很早之前,洛微凉这三个字,父亲常年会偶尔念道,即使是温婉的母亲偶尔也会觉得嫉妒。
父亲不爱洛微凉,也不爱母亲,或许父亲爱的只是自己,而洛微凉在父亲的口中,那洋溢的才华几乎成为父亲的叹息,如此女子,却生在洛家,注定了最终的夭折。
父亲猜对了别人的人生,却最终没有猜到自己的人生。
秋无意的脸在听见往弃的话的时候微微有些变色,他是怎么样的人,他自然比任何人清楚,他等微凉的同时也是在磨砺自己,他本性清冷,即使是全家死在他的面前,他也只是觉得无所谓,若是最初的时候,微凉与他在一起,最终,他一定会伤了微凉,他要的就是全心全意,没有一丝一毫的其他,若是得不到全部,他宁可不要,宁可毁掉,所以他等待着这个女子一点点的陷入他的怀抱,他用了数十年的线来将这个女子拥入怀中。
所以容不得任何的人分走这个女子丝毫的注意力。
洛家被毁,他知道,从苏拢非走入洛微凉的生命开始,他就知道苏拢非那双布满了复仇的眸子看不见任何的东西,即使微凉将全天下放在苏拢非的面前,苏拢非仍然不可能爱上洛微凉,所以他放心的站在微凉的身后,残忍的看着她受伤,然后用着自己所谓的温柔一点点的席卷微凉的心,他要的是她不仅仅爱他,更是习惯他,因为爱情永远会有疲倦的一天,而习惯却很难改变。
他的残忍掩藏在温柔之后,无论是洛家,还是苏拢非,最终都只会成为过去的尘烟,他从未放在眼底,看见梁未央的第一眼,他就知道梁未央和自己其实是一类人,有着鲜血的气息,这样的人对待所爱其实很残忍,他从一开始想要就是微凉,所以到最后仍然是微凉,可是梁未央不是,那个受尽白眼的梁未央,一步步爬起来的人想要的是权势,所以,他放心的让微凉在他的身边,因为那个人最终的选择会让微凉死心。
这个世间不是只有他
3一人知道微凉的好,所以他要小心翼翼的守护,可是靠近微凉的人,占据微凉心的东西都该消失,所以洛家该消失,苏拢非该消失。
第一眼看见往弃的时候,他就很不喜欢这个孩子,这个孩子的眼底有着太深沉的感觉,甚至让他感觉到了威胁。
往弃的话让秋无意慢慢的笑起来,曾经那个满座衣冠胜雪的雪衣公子笑起来的时候仍然无比的云淡风轻,甚至让人觉得温暖。
往弃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巧妙的退到微凉的怀中,秋无意低垂了眉眸,然后看不清楚眼底的表情,往弃抱住微凉,轻声的说道“姨姨,你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三日后的登基大典,大梁至高的存在就是他,他知道,这条路其实很漫长,例如那个看不出任何神色,却在少年时期就名扬大梁的摄政王梁越,还有那个对着自己笑语盈盈,却是看不出心思的叔父梁未央,这两个人都不是吃素的,可是只要抱住眼前的人,感觉到她安静的气息,心底的烦躁就会慢慢的平静下来,或许这就是所有人迷恋微凉的原因。
独坐水亭风满袖,世间情景是微凉,那样云淡风轻的名字,那样温暖的笑容,姨姨,若是可以,请你一直这样的温暖,一直到往弃不在需要为止。
“往弃,以后你自己要多注意,站在你的位置上,其中的辛酸只有你自己知道,从此没有人能够帮助你了。”在那段特殊的岁月中,眼前的少年与她朝夕相处,她是真心的将往弃当做自己的弟弟,也是真心的关心这个内心太多阴冷的少年,若是往弃能够舍弃以往,往弃的聪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必然是大梁的福分。
大梁会有一位很好的帝王。
握住微凉的手,将微凉冰冷的双手慢慢的放到脸颊边上,往弃的笑容淡淡的,往日阴沉的脸上被笑容冲淡了不少,让人觉得有了几分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天真。
往弃靠近微凉的时候突然之间眼眸微微转动,微微一笑,凑近微凉亲上微凉的唇,淡淡的薄荷味道弥漫了微凉,微凉有些错愕的抬起头,却看见往弃被秋无意粗鲁的扯下去。
“小鬼,我警告你。”秋无意的眼眸微微的眯起来,然后看向往弃的目光中带着威胁,往弃挥开秋无意的手,然后慢悠悠的拍了拍秋无意拉过的地方,轻轻的笑道“秋公子这么生气干什么?”
往弃的容貌其实具有梁家人的特色,虽然比不过梁未央的艳丽,也比不过当初梁墨的绣气,但是却也是眉眸清丽,这放开的一笑,倒是让人微微有些怔住。
秋无意慢慢的眯起眼睛,然后靠近往弃,轻声的再往弃的耳边说道“小鬼,如果你要当我的对手,至少你要有我高。”说完之后只是站在往弃最近的地方,然后向下看了一眼,就是这样一个动作让往弃心底的一阵火冒,然后狠狠跺脚。
看着这样孩子气的往弃,微凉笑了起来。
抬头望去,门外一片的斐然绿色,春已过,夏已到,看来自己真的错过了太多。
阳光暖暖的弥漫在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萦绕,好像很早很早以前,爹爹在身边的感觉。
一觉醒来,微凉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居然睡着了,揉揉眼睛,四周已经是一片漆黑,透过窗子望去,什么也看不见,微凉穿上衣衫,走到门外,推开了门,才发现自己在的地方很陌生,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心中浮现淡淡的疑惑,也看不见师兄和往弃的踪迹,门外是一片桃林,花几乎已经开败了,四处落下淡淡的桃花瓣,飘散的时候风一吹,就被拂起来。
夜晚的月光之下,四处看起来有些阴暗,远远的灯火隐隐绰绰,微凉向前一步,却是不慎差点摔倒,微凉以为自己要摔倒在地上,却不料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见的却是一双深邃的眼睛,微凉忍不住向后退去,眼前这个人太熟悉了,曾经朝夕的相处,怎么可能不熟悉。
“苏公子……”
这一声苏公子让苏拢非心中一颤,长久不见,他想要的却不仅仅只是这个陌生的称呼,眯起的眼睛环顾了微凉,多日不见,微凉比起他最初遇见的时候多了一份沧桑,看来,秋无意也不如他想象的将这个女子照顾好。
“逝水流年,如花美眷,微凉可曾想起过拢非?”
状似不经意之间的靠近,苏拢非的笑一如最初的清澈,微凉向后再退了几步,曾经爱过,但是那只是曾经,放下的时候就是放下,所以她不想和眼前的人扯上太多的关系,何况如今的师兄,是容不得自己和其他人牵扯的。想到这里,微凉更是轻轻点头,然后微微笑道“苏公子别来无恙。看来风采依旧,倒是微凉老了。”
苏拢非继续靠近微凉,直到将她逼近墙角。然后低声的靠在微凉的耳边轻声说道“在微凉心中,苏拢非三个字除了带来痛楚之外,还有其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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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拢非继续靠近微凉,直到将她逼近墙角。然后低声的靠在微凉的耳边轻声说道“在微凉心中,苏拢非三个字除了带来痛楚之外,还有其他的吗?”
苏拢非的声音轻轻而带着些许的叹息,那一声,几乎让微凉觉得有些不忍,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男子,年华惊梦,犹如一场长长的梦境醒来,好像已经如昨日,苏拢非苏拢非,心中默念着这三个字,曾经被这三个字伤的心中淌血,可是想起师兄的名字,胸口暖暖的,洛微凉从来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想要的也不过和世间所有人一样,想要得到简单的幸福。
“苏公子严重了,在微凉的心中,苏公子的名字还代表着过去和故人。”
这个答案在苏拢非的想象之中也再他的想象之外,没有人能够舍弃回忆,所以他笃定微凉的心中一定会为他留下一个角落,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角落划为了故人。
“你们在干什么……”噼啪的一声,是杯子落地的声音,微凉抬起头看尽的是一双惊愕而带着狠毒的眸子,眸子的主人身着明艳的红色,一身的喜庆,却遮掩不住眼眸周围的疲倦,想必是长久没有休息好的结果。
微凉退后了一步,然后低声福了福身子说道“苏夫人。”
素问的手狠狠的捏紧,她没有料到落入那枯井,洛微凉居然还活着,想到这里,素问就无比的痛恨自己,为什么赶尽杀绝,留下这祸害。
抬起看去,苏拢非的神情坦然,几乎看不出任何的变化,若是其他人可能会被他这样的平静所欺骗,可是她不会,她是他朝夕多年的枕边人,如何不知道,在苏拢非的心中洛微凉是什么的地位。
低声的喃喃“你当真如此对我,夫君。”
手中的托盘落在了脚边,杯子跌落的瞬间已经化为片片碎片,飞溅到四周,白色的陶瓷在灯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芒,上好的青花瓷,微凉看去倒是觉得有些可惜。
素问,轻声的念道这个名字,今日的素问妆容整洁,虽然有些憔悴,但是仍然不失美人的容焉,与那一日几乎疯癫的女人几乎看不出来是同一人,可是就是这个人,欲置自己于死地,甚至连一丝的生机也不愿意留给自己。
若是没有师兄,没有念念,或许她会放过素问,可是洛微凉从来就不是善良的人啊。
“苏公子,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突然的一句勾起了苏拢非的兴致,他慢慢的转过身看向微凉,有些不解的等待微凉的解释。
微凉低头柔柔一笑,抬起的某中一片的清明“在苏公子做了这么多之后,你觉得你凭什么要我原谅你。”
苏拢非微微一怔,他原本以为洛微凉话说到如此地步,就是根本毫无换转的余地,却不料微凉一句话,让事情有了转折,眼中射出光芒,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看向微凉,然后问道“微凉想要什么,只要苏拢非能够办到的一定在所不辞。”
微凉的眸子盈盈笑语,看向素问的目光有些漫不经心,素问的心底一惊,从她看到洛微凉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心中隐约就有预感,她嘴角微微蜿蜒,输的人就是输,素问跨前一步。
擦过微凉的衣袖,淡淡的风扬起,扬起微凉的衣衫,带来一阵的凉风。
微凉的嘴角有些抿起,然后轻轻说道“素问你其实也不算错,只是你恨愚蠢,每个人都有底线,本来我可以容你,可是现在好像你我之间必须有一个了解。”
素问是她从外面找来容貌几乎和苏拢非心底的人八分相似的人,当棋子脱离了执棋的人手,或许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而且,素问对自己而言已经是危险的存在。
“她……”手指的方向慢慢的指向素问,洛微凉的笑容轻柔,苏拢非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有些不解,微凉颔首轻笑“苏公子休了她。”
虽然有些错愕,苏拢非仍然慢慢的看向素问,他不爱素问,一丁点都不爱,甚至这么多年,他在素问的身上能够看到的仍然是另外一个人,或许素问也不爱他,只是爱他能够能够带给她的欣荣。
“夫君难道真要听她的话休掉我,我与夫君几载岁月,朝夕相处,到头来却比不上一个你心底已经舍弃的女人,夫君,有的话素问不得不说,素问真的对夫君很失望,洛微凉爱你的时候轰轰烈烈,宁可吧整个洛家给你,放手的时候干脆,夫君的优柔寡断让素问很寒心,夫君以为素问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