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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奋斗记-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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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昨日独个儿一人回到沁宁堂时,脸上分明有个掌印,定是郎君掴的。而过不了多一阵子,面色铁青的郎君又过来,一进屋门便将下人们撵了出去。自有胆大好奇的守着门偷听,然而初时听得不清楚,末了却听到器皿砸碎的声音,和着娘子带了哭泣的喊叫:“你这般人居然还有心挑剔我?!你也配?真是个儿郎,你便一封休书休我回家!如今却来充什么好汉啊?!”
  之后,这一众下人,又看着秦云衡愤而摔门离去。待她们进屋,便发现十六娘正坐在地上,脸上泪迹未干,呼吸却极不稳当。
  过不了半盏茶时候,人人皆闻,二郎随身小厮惹了他不快,好生吃了一顿鞭子,硬是下不得床榻了。娘子那儿,也有一名贴身婢子被她呵斥“滚出去”,却不晓得是拥雪还是踏雪。
  一番闹腾下来,到得第二日,这沁宁堂,便成了秦府下人路过时也会侧着眼儿瞟一眼的所在。
  “娘子不守妇道”之流言语,传得整个秦府皆是。人人都未曾看到十六娘做过什么,可说得却尽是有鼻子有眼的。
  十六娘却只顾自坐在屋中,一针一线,绣一双鸳鸯。
  饶是拥雪急得哭红了眼,踏雪更是要去同郎君讲个清楚,都不能叫她有丝毫动容。
  想到昨日那一场,她甚至想笑。秦云衡试了三四次,手掌抡起来,近了她面颊,却都再挥不下去。急得狠了,是她自己下手打的,然而这一掌下去,又把自己疼出了泪花儿来。
  她几时挨过掌掴啊……手上没分寸,还叫秦云衡很是念了几句——也好,这一下下来,留的掌印,叫那些婢子们看得眼睛都直了。
  有谁会信,自己打自己,会用上那般大的气力呢。一切都做真了,只是,那人会不会上当?

  替罪羊

  第二日晨间,拥雪给十六娘梳头时,眼睛肿得和个兔子一般,还道:“娘子,奴听说,昨夜郎君在书房里头将就了一夜,烛火通宵未灭呢。”
  十六娘替她扶了扶自己的鬓发,道:“那如何?”
  “奴想,郎君昨日误会了娘子,心里头定也难受……不若娘子自己去同他说个清楚,误会大也可冰消了才好。”
  “莫提这样的蠢话。”十六娘在镜中瞥了她一眼,道:“误会这东西,解释又有什么用?他若铁了心不信我,我说千般万般,也只是谎言狡辩罢了。”
  “难不成,娘子便如此候着吗?你总该做些什么才是!”
  “这般时候,什么都不做,便是最好的作为。再者,你也该知道我的性子,他便是猜忌我,又无证据,能把我休回去么?再退一步,便是休了,我……也不会如何。”十六娘微微挑了眉,方才画好的两弯黛痕,带着几丝骄傲的意味。
  她做的要像,自然得拿出自己最叫拥雪头疼的宿习来——贵族女郎那逼急了便天不怕地不怕的倔劲儿。
  从前同二郎不睦的时候,也是这般习气,叫拥雪很是郁结。
  然而此次,拥雪却并未再啰嗦下去,只轻轻叹了口气,拿起一支银簪子别住她发髻,道:“娘子在说谎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便当奴在说瞎话吧。”拥雪又为她簪了花朵儿,道:“娘子莫念奴的意思了,只要您自己心里头觉得没错,不觉得难过,那便好。”
  十六娘微微笑了,她听拥雪指她说谎时,当真是慌了的。这婢子素来跟着自己,若说她能看出自己与二郎的龃龉是做出来的假象,那也是合理的。所幸,她那句“说谎”是对着自己“无所谓”的心思罢了。
  她不是不信拥雪——倘拥雪知道昨日那鸡飞狗跳的一场是作假,她也定不会告诉旁人的。可思虑再三,这桩事情,她还是得自己憋在心中,不要说与任何人知道。
  毕竟,话还是放在自己肚子里头才安全。便是只与一个人说出来了,也难保隔墙不会有一只偷听的耳朵。
  这般日子过了数天,秦府里的人心便益发叫人看得胸口发寒起来。
  莫提别处的婢子奴子们不再没脚子地往沁宁堂里来往,便是除了拥雪踏雪两个,沁宁堂的婢子们,也是能躲懒便躲懒,一分儿活计,都不肯多做的。
  十六娘尽皆看在眼中,心里头自然不适。然而此时还不是拾掇这些人的机会……不过是势利了些罢了,又没什么大错,不必操之过急。
  然而,过得几日,十三娘上门,却叫十六娘下定决心一定要给这帮婢子们些颜色看看。
  ——连着自己的堂姊来,都躲在屋檐下头摇扇乘凉,连上去迎都不肯,这样的婢子,要了何用!且莫说她与秦云衡这一场折腾不过是作戏,便是真的,到底她还是当家的主母,要打发她们,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儿!
  所幸十三娘子并不太在意旁人的慢待,自己便随着踏雪到得她面前,仍旧如常般恭敬,道:“娘子近日如何?”
  “你也看得到。”十六娘虽然不满自家婢子待她不敬,然而面对着面前秦云朝的妻子,她心底下实实在在不能舒服:“若我好了,她们岂有这般待我的道理?真真狗眼看人低!”
  “奴听夫君提到了。”十三娘的脸色犹有些发白,不知是前阵子滑了胎身子尚未养好,还是已然听说“秦云朝与十六娘有私”所以心下难受。
  “是么,阿兄他怎么说?”十六娘抄在袖管中的手微微攥紧,关节隐隐地疼。她又不是个蠢货,这般流言是谁“不慎”说出去的,又是被谁演绎,她心里头清楚!如今那人居然敢告诉自己的妻子,这是走的哪一出呢。
  “他说,是二郎同你误会了。”十三娘伸过手,有些冒昧地握了她的手掌,道:“奴信娘子绝不是那般女子,娘子放心,便是奴粉身碎骨,亦断不能叫娘子清誉有伤一丝半点!”
  “堂姊这般说,叫我不懂了……”十六娘微微侧过脸,道:“外头传的,是我趁堂姊你滑胎之机与阿兄勾搭,难道,堂姊听了这般话,反倒要信我吗?”
  “如若娘子真是那般人,何必为我筹谋婚事,何须另购宅院安置我们夫妇,怎会每每来看我都有意选了郎君不在的时候?”十三娘眉头微蹙,言语急促道:“再者,奴滑胎之日,郎君原本不在的。是娘子赶着夜禁闭坊之前匆匆赶来啊。奴如何能信,娘子待奴这般恩义,是要买通人心好行那叫人不齿之事?”
  十六娘看着她,一双面目相似的姊妹,四目相对之间,她赫然发现对方的眼中尽是殷殷。
  唇角微微勾起,她心里甚至有暖意流淌:“多谢堂姊这样相信我。”
  “是娘子待奴这样好。”十三娘道:“再者,这样的消息传出去,于夫君他也是不好的。想来是那两个妾,信口乱说,奴回去一定惩治。”
  “堂姊这样的性子,还能惩治谁的吗?”十六娘失笑,道:“我一向以为,十三姊这样好性子的人,素来都是忍气吞声。”
  “再好性子的人,也有忍不下去的时候啊。”十三娘道:“挽云素日欺奴,奴也便罢了,可如今她们竟做出这等事情来,叫人如何忍耐?奴容得下人欺奴,却容不下有人叫对奴有恩之人难堪!”
  “亦不必如此。”十六娘苦笑:“十三姊生性不是那样的女人,若是同她们过不去,以后说不定还会被她们设计陷害。既然她们两个,连我的名声都敢毁,那还有什么不敢的?”
  “奴同郎君说,自有个公道的!”十三娘道:“若由着她们这样胡来,秦家裴家的名声,可便都毁了!郎君便是素与二郎不睦,也定不会这样不识大体。”
  十六娘面上笑着,心底下却是冷森森寒意——不识大体?何谓大体?只怕你我眼中的大体,在秦云朝眼中,什么都算不上吧?
  十三娘说了几句,见十六娘少言少语,便也不再驻留,自告辞回了家。待她出门,十六娘便叫了拥雪来,道:“十三姊过来的事儿,还有谁知晓?”
  “咱们沁宁堂的人知道,门子大概也知道。旁的,大概没什么人……”
  十六娘点了头,不再说什么——十三娘来的事儿,一定要让二郎知道。如今既然这么多人都知情了,那么最晚不过今夜,秦云衡必然知晓。
  果不其然,秦云衡在黄昏时分,终于踏足了几日未入的沁宁堂,带着一脸明显的厌恶神情。
  十六娘在窗边看着他来,又看着那些惫懒婢子们的神情,只觉分外好笑。待秦云衡前脚进门,她便对拥雪踏雪使了眼色,两个婢子忙忙出去了。
  秦云衡进门第一桩事儿,便是把门从里头扣死了,又示意她放下窗栊,才近前道:“你脸可好了?”
  “看不出肿了吧?”十六娘笑道:“那天奴自己差点把自个儿打哭了。”
  秦云衡笑了,伸手将她揽住:“我想你得很,又不敢过来。今日那十三娘来的,却是时候!”
  十六娘乖顺地靠在他肩上,笑语道:“听闻这几日二郎书房的灯烛都是从天黑亮到天明的。”
  “睡不着。”秦云衡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却恼得十六娘一把将他推开了。
  他这才坐下,道:“你料准了我会来吧?”
  “那自然。戏做了一半儿了,你总该来同我对对下半段子怎么唱吧?”
  “你说怎么唱,便怎么唱好了。”秦云衡道:“你那十三姊来了,定是为了咱们失和一事吧,她如何说?”
  “她说她信奴不会做出那般下作事情,定是大郎的两个妾背着人嚼舌。”
  “你这堂姊,是真傻啊,还是故意的?那两个妾,便是嫉恨,也该嫉恨她,何故编排你来?”秦云衡失笑:“若那两个妾嫉妒你,岂不正应了大郎与你有情的鬼话?她倒是会给自家夫婿找台阶下!也罢,咱们便等等看吧——她给大郎抓出的替罪羊,可不知大郎惩不惩戒呢。”

  传情笺

  过了几日,秦云衡遣奴子来寻了十六娘。天知道他有什么话要说,那奴子看着她的神情,十足奇怪。仿佛是诧异郎君为何还要找她这样一个叫人看不起的女人一般。
  她跟着奴子,还是去了秦云衡的书房。由此便知,今日要说的,绝非什么不能叫任何人知道的话儿。
  一路上也见到几个秦府的下人,他们打量过来的眼神,与那奴子倒是如出一辙的。
  十六娘看在眼中,却什么也不曾说。
  这样最好不是么,人人皆当他们反目,才不会叫人看出蹊跷来。
  推了书房的门,里头一个下人都没有。而秦云衡正回了头看到她,不曾开言,却摆了摆手,示意她将房门扣住。
  十六娘依此做了,这书房的门闩实在是有些僵涩,她得转身面向门,使了全身力气推,才能将门闩扣上。
  然而手还未来得及从门闩上拿开,便有人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压低的耳语极暧昧:“阿央。”
  “二郎?”十六娘有些失措:“你做什么?”
  秦云衡将脸贴在她鬓边,深深吸了口气,方道:“我是有正事儿找你,然而你一进门,我便……忍不住了。上次没来得及,今日……”
  十六娘禁不住微微笑了:“二郎且罢了吧。如今你我,是府上尽人皆知的一双怨侣,怎生好……”
  “那又如何。”秦云衡言语之间,暖意呵在她颈上:“大不了你哭喊呼救,便让外头的以为我因嫉生恨用强便是……”
  “罢了罢了!”十六娘艰难地在他怀中转过身来,使了全力推开他,道:“二郎也看看奴这张脸,怎生有那么厚的皮!叫外人听到这般说话了,奴还不若去死……”
  秦云衡反而笑了,道:“过来吧,我有事要同你说。”
  这一切言语,都是有意压低声音了的。书房外头有没有人在偷听,这隔着墙,还当真是无法揣测。
  十六娘脸上有些难褪的红,但还是随着秦云衡到得他书案前:“这是何事?”
  她目光闪过书案,突然落在那上面摆着的一封信笺上。
  秦云衡也发现了她的注目,便伸手取了那信,递给她,道:“你且看看。”
  十六娘抽了信笺,展平,心却不由自主地重重一跳,那上面的字迹显是出于男子之手。
  笺纸,是最风流的桃花玉笺,最适于少年男女传书达意。书墨,亦是神京最上好的檀骨墨,便是已然干透了,却还存着淡淡香气。然而这般种种,皆不若纸上十字,叫人心神难宁。
  那是男人的笔迹,有锋有刃,字形却不甚大,甚或十分工整。若说见字如见人,这写字者,定是会将自己心意深深隐匿起来的人。
  “怜君境,惜君情,愿君珍重。”
  “这是什么?谁写的,与谁的?”十六娘觉得自己口中微干,发苦。
  “那人写的。”秦云衡道:“这东西送来秦府,总不能是给我的吧?你再看这个……”
  十六娘听他这般说,心中自了然。然而想着自己进门他便上来亲昵,到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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