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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脸咬着唇,任他握住她的手,紧闭了眼不看。。。。。。一切都那样烫,他的呼吸,他的亲吻,他的情话,他的。。。。。。她一定已经化掉了。
第二天醒来,她仍然不愿理他,他却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也不去官署,在她身边转来转去,看她似乎在收拾箱子,忍不住问:“你要干什么?”
“去见庭轩。”
他一下子冲过来,“还见?昨晚不是践过行了?你见他收拾箱子干什么?”
她横他一眼,“私奔就不在你跟前收拾了。”
他被说中了心思,脸上不禁一红,声音也软下来,“那你这是干什么?”
“一些吃的用的,请他去美国后捎给爸爸妈妈。”
他皱眉,“我可以派人给爸妈送去,不用麻烦他。”
她手底下依旧不停的收拾,“我们都说好了。”
“那我派人送给容庭轩,你别去。”
她转身对着他,叉了腰歪了头,“找事呢!”像是找架打的小猫。他环住她的腰抱着她,霸道要求,“说,你只爱我。”她偏过头嘟囔了嘴,“无聊。”他突然挠她的痒,她笑得禁不住,只好咯咯的讨饶,“我只爱你,只爱你。”
他不再挠她,抱着她尤不松手,“爱我什么?”她认真想了一下,“长的好看。”他皱起眉,怎么觉得这不像是对男人的夸奖,“好看?”
“对啊。”她看他,“你比他们都好看。”
他眉头拢得更深,试图循循善诱,“那是因为你爱我,所以觉得我是最好看的。”
她眨眨眼,“那你的意思是自己没他们好看?”
“。。。。。。 。。。。。。 。。。。。。 。。。。。。”
。。。。。。
。。。。。。
红妈:你俩太无聊了,我不码了。。。。。。 。。。。。。 。。。。。。 。。。。。。
雨一场连一场,秋便悄然而至。昨夜风大,早晨起来,院子里簌簌落了满地的金桂花瓣,像是铺上了一整块的金黄织锦,香气飘散,馥郁醉人。窗台新摆上了几盆菊花,粉红粉白的“女王冠”,紫红金黄的“帅旗”,皆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随着秋至,代黎的身子越发沉起来,小腹渐渐的隆起,人也越来越懒,偏偏萧佑城惯她掼的厉害,什么事都不让做,便是喝一口水,也要试好了温度送到嘴边,真真叫人看不下去。
因今日讲好了去买婴儿用品,代黎睡到日中也就起了,照旧是懒洋洋慢吞吞的,吃完饭,上楼去换衣服,萧佑城连楼梯都不让她走,直接抱了上去。
她帮他挑领带时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咦?去上海前你说有礼物送我,礼物呢?”
亏她现在才想起来,他原本早想告诉她,因她怀着孕才一直拖下,如今她既然问起,便将当年那场谋杀的事情略略讲了,“父亲的死不是你二叔做的,杀手另有其人。”
她果然瞬间凝了脸色,“谁干的?为什么?”
他却笑的轻松,抚她的发,“你不用操心这些,只管好好吃好好睡,养好我们的宝宝。”
她也知道这时候不该劳神,定定看他许久,终于只长长舒出一口气,偎进他怀里,“谢谢你。”他拥着她,不语。她闭上眼,因幸福而弯起嘴角,“你做这些其实也是为了我,谢谢你。”
他吻她的发,心中暖洋洋软绵绵,有许多东西,做许多事情,虽然不曾说,彼此都懂得。
静静的相拥,许久之后他才想起来,问她,“我的礼物呢?”她握他的手放上自己凸起的小腹,“在这呢。”他心头先是感动,随即皱眉,“那时你就知道了?”
呀!差点忘了这茬!她暗暗吐舌头,赶紧趁他发作之前吻住他。。。。。。撩得他呼吸急促,在他耳边欲言又止,“今晚。。。。。。”
他浑身一酥,心跳立即加速,激动不已!若说如今已过了初期的不稳定,可她到底怀着孩子,于房事上颇为顾忌,每每要他费尽了心思,哄上半天才能成一回事,大多也是不尽兴的,可现在,她竟然主动。。。。。。面上克制着,唇在她脸颊若即若离的厮磨,“今晚。。。。。。什么?”
她亲他一下,呢喃声几不可闻,凭添暧昧,“你知道的。”
他极力忍下冲动,仍在她脸畔厮磨,声音更低更哑,“我不知道。”
她笑,斜飞他一个媚眼,“装傻。”声音软软懒懒的,说不清是嗔是嗲是娇,那风情,真真是要了他的命!他脑中一嗡,抱了她就放上床,她还不明所以的颦眉,“说了晚上呢!”
他根本听不到。。。。。。这女人,得狠狠揉进骨血里!揉进骨血里才好。。。。。。
折腾下半天,她累极了,倒头就要睡,晚饭都是他哄着劝着才喂下的,呼呼睡到第二天,中午了还不肯起,反倒冲他发脾气,“你怎么天天赖在家?没事做吗?”
他在官署一天当两天用,只为多空出些时间陪着她,却得了这样一句抱怨,实在是委屈,可他也只是笑着哄她,“不是说好了要给宝宝买小床?你忘了?”
秋日的晴空是极爽朗的,风淡云轻,他载她出门,一个侍从官也没带,先吃饭,然后去逛街,倒像是一对平常的夫妻。
逛了几家洋行,挑了两张小床,又订了一些婴儿的衣服鞋袜,时间还早,代黎精神也好,便又看了几家成衣店。
代黎在换衣间试衣服,萧佑城拿了份报纸坐在外厅的沙发上等,这是北平一家极为高档的成衣店,客人不多,经理并没见过萧佑城,但因为在报纸上看过照片,暗自揣度着,又觉得少帅不会亲自陪女人逛街,可到底是不敢怠慢,亲自送上壶雨前龙井。
珠帘哗啦啦的响,伴着妩媚的笑声,有女子从侧屋出来,萧佑城正专心于报纸上一则财经新闻,并未留意。
周围突然静下来,敏感的警觉让萧佑城立即抬头。。。。。。身前不远处立有一名女子,穿一件胭脂色的缎料旗袍,外搭珍珠色羊毛披肩,以一支玉钗绾了发,俨然是位贵太太。萧佑城站了起来,“韩太太,你好。”
沈纤笑了笑,往前走了几步,“原来真的是少帅,我还以为看错了。”不动声色往厅内一扫,“陪少夫人买衣服?”
萧佑城也笑了笑,算是默认。
又一阵珠帘响,“韩太太,你怎么。。。。。。”何宁雅愣在了当场,傻傻看着萧佑城。沈纤笑着拉过她的手,介绍道:“这位是何小姐。”
萧佑城也不多问,礼貌道了声何小姐好,何宁雅立即双颊绯红,“少,少帅。”突然又想到什么,自我介绍:“家姐是少夫人的同学,我与少夫人也是旧相识。”
萧佑城点点头,见她们手上皆有新衣,招来经理吩咐:“两位女士的花费记在我账上。”
两人正客气推辞,代黎裹了件宽肥的大衣从换衣间出来,不妨外厅这么多人,脸一红,也没招呼,只小声道:“佑城,你进来一下。”
包好衣服,沈纤出门,在车上坐了很久才等到何宁雅,看她一张脸红彤彤的,也不知是过于兴奋还是过于紧张。
何宁雅自是藏不住话的,上了车便开口:“你刚才看仔细少夫人没?怎么穿成那样。。。。。。”不赞同的摇摇头,“肚子好像很大了吧?少帅天天对个大肚婆,从不出来参加舞会,也不知道烦不烦。”沈纤不说话,只听何宁雅讲,“听说她善妒又泼辣,不让少帅娶姨太太,也不让少帅出来玩,你说北平这些达官显赫里,哪家不是三妻四妾的,更别说少帅这样的身份。。。。。。哎呀!韩太太,我没看轻你的意思,你不要多心!”
沈纤淡淡的笑:“没关系。”
何宁雅又絮絮道:“大家都说少帅怎么样怎么样疼太太,为了她连命都不要,我看那。。。。。。”想到刚刚见着的那一幕,萧佑城看代黎的眼神,陡然说不下去,顿了半刻才放低了声音嘀咕:“我左右是看不出她有什么好。。。。。。”想到什么又陡然来了精神,“莫不是少帅怕她吧?听说她从前是干帮派的,杀过人对不对?”
沈纤只避重就轻,“少夫人从前在上海,确实是个传奇人物。”
何宁雅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少帅一定是怕她,外头的流言却传成少帅很爱她,一定是这样。”
沈纤不置可否,如若不是爱她,又怎会怕她?
车厢里沉默片刻,何宁雅坐不住,将新买的衣服拿出来,看了又看,道:“今日沾了沈小姐的光,竟能叫少帅亲自付账。”极暧昧的看沈纤一眼,称呼都变了,“可见少帅还是恋旧的。”
沈纤却只勉强牵了嘴角,“何小姐这话可真是折杀了我,都已是这般人老珠黄。”话锋一转,“倒是何小姐,年轻又美貌。。。。。。”
何宁雅自是懂她话里的意思,竟也没驳,羞敛又藏不住得意的笑,过了不久,到底忍不住,悄悄对沈纤道:“沈小姐,刚才我在店里又等到少帅,同他说了几句话,他,他夸我漂亮。”
沈纤看她一眼,笑道:“何小姐确实漂亮。”
转眼到了十一月,秋去冬来的时候,萧佑晴从法国回来了。大帅府里住着萧夫人,萧佑晴不愿去,硬是赖在了哥哥嫂嫂这里。
在外留了几年的洋,萧佑晴的性子越发活泼,爱热闹也会玩,不多久便与从前的朋友同学热络了起来,家里渐渐开始变的热闹,什么沙龙舞会的自是不断。萧佑城训过她几次,代黎总是护着,加之萧佑晴这些年独自在外,萧佑城对妹妹多少也有些愧疚之情,干脆将代黎带去温泉别院静养,空下地方任她折腾去。
北方的冬季来得要早些,阴晦了大半日,下午时零零星星飘落几片小冰花,初雪便算是下过了。
泡过香汤浴,代黎裹着睡袍钻进暖暖的被窝里,因得了水中药物的滋润,浑身清爽又慵懒,舒服极了,萧佑城却皱着眉,拿两只枕头垫在她脚下,轻轻的揉,“怎么还有些肿?疼吗?”
代黎半阖了眸,只懒懒“嗯”一声,看那样子是快要睡着了,萧佑城无限爱恋的替她拢一拢发,继续轻揉慢捏,直到脚肿消去了大半,方才在她身边躺下。
代黎本已睡了,忽觉左胸针刺般一痛,睁开眼,看见他俯在胸口,“干什么呢?”他神情原有些迷茫,这时脸突然微红了一下,不说话,低头含住她的柔软。代黎这才发现睡袍已经不知所踪,被窝里是两人光裸的身子。。。。。。她颦起眉,“佑城。。。。。。”
他在她耳畔细密的亲吻,“医生说还是可以的。”
“可是。。。。。。”宝宝似乎长的特别快,还特别不老实,总在肚子里踢来踹去的,估计是等不到十个月了。
“乖,我轻轻的,不会伤着你和宝宝。。。。。。”他哄着,唇已经滑了下去,一直滑了下去。。。。。。
她侧躺,一手攥住床单,一手与他交握,随着他缓慢的动作轻摇身子,先是细细的娇喘呻吟,突然“呀”了一声,吓得萧佑城赶紧停下,“怎么了?”
代黎松开他的手捂住肚子,“宝宝刚才踢了我一下。”
萧佑城松口气,重新握了她的手,在她肚皮上温柔亲吻,“这么调皮,肯定是儿子,生出来先打一顿,就知道折腾妈妈。”还总碍爸爸的事。
她原本有些恼,此刻“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他威胁完小的,啃她的颈子哄着大的,“别担心,我的儿子我知道,壮着呢。”
她鄙视着打了他一下,也就随他了。。。。。。窗外冬雪飘扬,窗内春色荡漾。
他们住在别院,并不是完全的不问世事,隔三差五总有些公文急件送过来,她有时无聊,也会帮他处理一些帖子信件。
这日看到一张何宁雅的生日请帖,她想既是何宁娇的妹妹,不能去也该有所表示,便让萧佑城的秘书准备一份衣物送过去。那秘书见没有别的吩咐,按着旧例,附上萧佑城的名帖。
过不了多久,代黎也就乏了,正准备回卧室,迎面却看孙辅急匆匆进来,见了她就问:“少夫人,少帅在哪?”
孙辅留在北平城里,没有大事是不会赶来别院的,果然也是大事,萧佑晴又不见了。
萧佑城出去了三四日,代黎也担心了三四日,待一天夜里他回来,代黎睡得正浅,立即就醒了,“怎么样?”
他摇摇头,脱去外衣,不让寒气冻着老婆孩子,“没追上,她这次有预谋,南边还有人接应。”
她看着他,心中有个名字呼之欲出,他也了然,揽过她,将头埋进她的肩窝,闷闷道:“小女孩不知道天高地厚,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就当是教训。”代黎知道他不好受,说的是气话,轻轻抚他的背,“或许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朱淳那个人。。。。。。还是不错的。”
新历年眼见逼近,回了北平的萧佑城十分忙碌,偏巧又生了感冒,因为害怕传染,便与代黎分了房,每日见面的机会因此少了许多,也怪他不够细心,竟没发现妻子情绪的异常。
近一个月来,北平的太太圈子里头正流传一则桃色新闻——少帅与何家二小姐有染,送了她一只金刚钻的镯子。许多人见过那镯子,因何小姐从不避讳,人前总爱有意无意的炫耀一番,后来首饰行的经理太太也在不经意间透露,说那镯子只有一件,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