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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也有此意!”八长老颔首,随即大袖一挥,一股奇异的力量包裹起雷正,丢向灰沉沉的深不见底的战魂渊中。
“哈哈哈,去吧,黄泉路上,你的将士,在等着你呢!”八长老哈哈大笑,为自己刚才所做,感到无比的自豪,心中充满了快感。
这时候的八长老,却没注意到七长老眼中闪烁的寒光,某一刻,长剑陡然出鞘,一剑刺出,像划过一道闪电。
“噗嗤!”
突然,狂笑的八长老声音戛然而止,看着穿过胸口的长剑,感受到身体中传来的阵阵冰凉,眼睛充满了不可置信之色。
“八长老,你也去陪那少年将军吧,想来黄泉路上,不会寂寞,哈哈哈!”七长老在八长老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拔出沾满血迹的长剑,畅快的笑着对意识已经模糊的八长老说道。
“去吧,就让我也送你最后一程!”八长老一掌拍出,打在八长老胸口,将他击像战魂渊中。
“现在,宝剑,是我的了,什么九华山,什么掌门指令,统统都是狗屁,只要我得到宝剑,我就是天下的第一,还需要在那恶心的老不死面前装孙子吗?”七长老除掉了一个竞争对手,兴奋的挥舞着长袖,眼睛射出欲望的火焰,在战魂渊边上,载歌载舞。
面对即将出世的绝世宝剑,纵然圣人也要动心,七长老除掉了自己唯一的竞争对手,张狂的大笑。
“今日,就让老夫取得宝剑,从此修炼界内,永留我吴霸之名!”七长老在这一刻,意气风发,向天宣誓。
“吟”陡然,一声剑鸣声响起,从幽幽战魂渊下传来,紧接着,剑鸣声响成一片,开始透发出森寒的杀意。
“唰”战魂渊下,一道雪白的剑芒,突然冲出,如同一道闪电,划过黑夜,击破虚空,所经之处,浓浓煞雾纷纷溃散消失。
七长老身子飞起,站到战魂渊之上,两眼射出灿灿一寸神光,查看深渊之下。
突然,七长老脸色大变,一脸惊恐骇然之色,刚想离开,却只看到神呀陡然冲出的那道剑芒,劈天盖地的向自己袭来。
“啊!”一声惨叫,七长老连逃跑都来不及,就在这道剑芒下,灰飞烟灭。
………【第四章 雪中行】………
大陆上赫赫有名的战魂渊战场,骤然出现如此惊变,四国军甲战士,尽数死绝,宇宙深处,响彻天地的剑鸣声,还有那九天之上,愤怒的炸雷,古老预言中的九星连珠,魔魂出世,都在这一天,同时发生,似乎昭示着一个血雨腥风的大世,就要来临了!
大风帝国,帝宫深处突然传出一连串铁令——雷家有夺权篡位之心,全部斩杀,其下的黑甲军余众,奋起反抗,保卫雷府,一场血战就此展开。
即使黑甲军百万主力都随雷正征伐出战沙场,但余下的任然有万数黑甲军旧部,帝宫禁卫军,帝都守卫军,两者相加,人数超过五万,却在惨烈的厮杀中,反而落于下风,被英勇的黑甲军杀的血流成河,狼狈逃窜。
然而这时候,帝宫深处突然夹着飞舟两个年轻人,一白一红,男的俊俏如如神子,女的秀美胜仙子,然而,两人出手,却异常狠辣,在虚空洒下绿色雾状毒粉,英勇的黑甲军,瞬间齐齐倒地身亡。
剩下的黑甲军家眷,雷家族人,尽数被关进地狱,有反抗者,杀无赦!
一时间,帝都到处都是血腥的残杀,哭声成片,冤魂弥漫,深夜时分,再也不见先前如同大地上如同月亮一样漂亮绚烂的帝都,反而是一片鬼哭的声音,大街小巷,不见行人。茶楼酒肆,废弃倒闭。
“上仙,按照您的吩咐,寡人已经严格的盘差了雷府所有族人,却还是没有发现您所说的那件东西!”帝宫深处的楼阁上,国君面色红润,对高坐着的白衣男子和红衣女子躬身禀告。
“真是一个废物,妄你还是一国之君,让你找个东西,一个月了,都还没找到,难道,这个皇帝的位子,不想做了吗?”高坐的白衣男子,站起身来,指着国君的鼻子,怒斥道。
这时,旁边的红衣女子站了起来,莲步轻移,走进白衣男子,傲人的胸部,波荡着诱人的规律,一下一下的摩擦男子的胳膊,纱衣里若隐若现的娇躯,像蛇一样缠在了男子的身上。
“师兄何必为一只蝼蚁动怒,依雪晴之想,理当从那雷正一家着手查起,至于其他的雷家旁系支脉,想来不会有咱们要找的东西。”声音温软,口舌吐香,魅惑的声音,让下方躬身的国君,身子忍不住狠狠一颤。
白衣男子转过头来,伸手捏了捏怀中娇躯的下巴,满眼的怒火,化为燃烧的欲火,双眼闪烁着幽幽之光,在怀中女子雪白的皮肤上,留恋不已。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雪晴所说,盘查雷正真正的亲人,给你三天时间,如果还找不到,你就不用再来见我了!”白衣男子挥袖而去,留下战战兢兢的国君,好半响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良久之后,国君抬起头来,看向先前白衣男子离去的方向,神色说不出的仇恨,阴森森的一笑,用只有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恶毒的说道:“不过是稍微懂点妖术的黄毛小子,也敢对寡人大呼小叫,呼来喝去,既然如此,那雷家的人,我就给你统统灭口,看你们还嚣张到什么时候!”
说完,快速的走下了楼梯,一个拐角处,单掌向下一挥,做斩杀之意,暗处的突然闪出一个黑影,身子一动,迅速的消失在了黑夜中。
战魂渊战场,恢复了平静,灰蒙蒙的天空,飞来了黑压压的乌鸦,一大片像乌云一样,打扫着最后的战场。
战魂渊下,煞雾缭绕,深不知几万里,里面没有任何生物的踪迹,唯有一片死寂。
然而,半崖下,却流淌出鲜红的血液,像一条条小溪一样,哗啦啦的从半崖处落下,汇聚在一起,成九条血龙一样的形状,从九个方向,汇聚到中间的战魂渊渊底。
其中一条血河上面,不知生死的雷正,被一快蓝色玉块托着,飘浮在上面,随着血流,缓缓的向着渊底落去。
在战魂渊,似乎存在着一种诡异的力量,让一切的运动,都变得无比缓慢,九道血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控制着一般,缓缓地落下渊底。
如同擎天瀑布,九道血流倾入一个深深的血池中,而在血池的中央,一团红色的东西,在闪闪发光,红色光芒,照的渊底一片血红,再加上五十米大的血池,这一切,如同地狱中一样。
突然,血池上方红色的东西红光大放,爆发出绝强的吸扯之力,血池中的血水,化为一道漩涡,涌向血红色的东西,而上方缓缓流动的九道血流,顿时速度大增,普天盖的的像血池中涌去。
“嗡嗡”声响起,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血红色中出来一样,随着血液的吸收,那血红色东西愈发耀眼,形状拉伸又缩短,左右晃动,如同一个生物在里面要挣扎着出来一样,却始终无法挣脱这层红色的血层。
这时候,漂浮着的雷正的身子,随着倾泻而下的血流,轰然丢落,而其方向,正好砸中了那块血红色的东西。
“嗡嗡!”
“吟”
嗡嗡声,逐渐变成一片低沉的剑鸣声,雷正身前的蓝色玉块,陡然将这块血色的东西也包裹了进来,在这一刹那,那血色东西上面蓝光一闪,借助神奇的玉块之力,挣脱了开来,露出一柄三寸血色小剑,整个剑,完全是由血凝成。
血剑虽小,但剑身上,流淌着全是杀意,战意,和让人不敢想象的煞气,与其说是血凝结成的剑,不如说是杀意,战意和煞气生出的杀剑。
雷正尽管生死不知,如同睡熟过去了一样,但其身上,那震撼人心的战意,以及仇恨的气息,却依旧飘散着。
杀剑微微一顿,飞出蓝色玉块,如同张开了大嘴一样,剑身旋转,卷起下方血池中的血液,尽数注入剑身。
血水减少,杀剑由小变大,三寸,七寸,五尺,十丈,百丈,千丈!
一直长成千丈巨剑,搅动战魂渊无尽煞气,凝聚剑身,战魂战场上,风起云涌,煞雾奔腾,化为一道道狂风,冲进战魂渊,凝聚千丈血色杀剑之上。
随着杀剑的凝炼,所有的煞气,都彻底被吸收的干净,战魂战场,终于散开了千百年不散的灰雾,照进了灿烂的阳光,而战魂渊,也第一次将它的庐山真面目,露在蓝蓝的天空下。
血色巨剑在这一刻,突然发出比阳光还耀眼的红色血光,而整个长剑,比太阳还要璀璨,整个天空,都被染成了血色。
“吟!”杀剑狠狠的像虚空一剑劈下,发出无尽的震惊天下的杀意,射入遥远的虚空深处,惊动了无数人,一脸骇然的望向这边。
然后,红光一闪,突然变为三寸大小,飞出雷正身体,消失不见,而那蓝色玉块,似乎完成了它的使命一样,卷起雷正,腾空而起,眨眼之间,消失在了远方。
然而,在战魂渊底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苍老的人影,胸口一个血淋淋的剑洞,静静的躺在那里,当蓝色玉块卷起雷正消失的那一刹那,,他的手指,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北方十月天气,鹅毛般的漫天大雪,已经飞飞扬扬,刺骨的寒风,在光秃秃的杨树林中呼啸,山野一片银装素裹,风雪中隐隐可见有几处猎户山庄。
一个茅草屋中,呼啸的寒风,吹得屋子咯吱咯吱的作响,屋内,一个泥塑的火炉,架起枯枝,烧的噼里啪啦,跳动的火焰,夹杂着树枝中一阵特殊的香味,更添小茅屋内宁静温暖的气息。
“这孩子,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还没醒过来,可又大雪天的,出不了山,想找个郎中也不行啊!”一个老婆婆端着自家熬成的汤药,坐在土炕边上,看着躺在炕上的一个年轻人,心疼的皱着眉头。
“哎,也不只是福是祸,他一身官服,多半是做官的人家,这年头啊,救了人,不一定有好报喽!”一个老汉拿起旱烟管,在桌边的木头上磕了磕,装上一管烟,又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放心吧,我不是坏人!”老汉的声音刚落下,屋内就响起一个年轻的,但依稀有些沙哑的声音。
“哎呀,孩子,你终于醒了!”老婆婆惊喜的伸手赶紧扶起从床上挣扎起身的年轻人,劝慰道:“别起来了,好好躺着休息,我这就给你做饭去!”
说完,一脸笑容的起身,颤颤巍巍的走到一边里屋内,不一会儿,一阵阵飘香就弥漫整个屋内。
“你叫什么名字!”老人子凑到近前,盯着年轻人的眼睛,一动不动。
“雷正!”
“雷正?”老人砸吧了一口烟,满脸的思索之色,然而半响后,还是想不到附件哪家镇子上有姓雷的做官,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布满皱纹的脸上,终于在此刻露出了微笑,道:“孩子,你别怪我多心啊,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可苦了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哪!”
雷正苍白的脸上,艰难的挤出了一丝笑意,不发一语,眼神怔怔的看着屋顶,思绪飘到了很远很远
………【第五章 惊闻噩耗】………
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一样,大军灭亡,自己坠落战魂渊身亡,却离奇的被自己从小戴到大的玉救了性命,更是看到了一柄血色长剑,威风凛凛,杀意腾腾,却钻进了自己的身体。
伸手抹了抹怀中,那块蓝玉还在,仔细感受自己的身体,却没有发现那柄血剑的丝毫踪迹。
“难道真的是一个梦?”雷正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可是,眼睛一瞥,看到屋内木头做的板凳上,自己血色的战衣,雷正顿时双眼泪如泉涌,追随自己的百万黑甲军,真的全死了,不是死在敌人手中,而是死在自己的手中。
雷正拳头握的咯吱作响,呼吸陡然变粗,心中莫名生出无限的愤怒。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一个梦,那该多好啊!”雷正自语,眼泪湿了枕头。
“孩子啊,人生如梦,但并不是梦!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发现你的时候,你就躺在距离这里一里地的杨树林中,我还以为你死了,却没想到,你真的活了下来!”老人有些惊奇的感叹。
砸吧了一口烟,徐徐吐出,也许是呛到了,老人一阵咳嗽,继续说道:“既然你有幸活下来了,就应该好好活着,唉,人活着,大多时候,都不是为自己而活,只要身上有担子,就得一步步的坚持走下去。”
雷正闻言,身子一震,眼中泉涌的泪水,也渐渐止住了,感激的看了一眼这个年过耄耋之年的老人,痛苦愤恨的神色,顿时渐渐平和了起来。
窗外,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