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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
“蝶儿饿不饿?”宇文瑾关心问着南宫蝶妍,然后转头对一边的丫鬟说道:“去准备饭菜。”
“是。”
“我还确实有点饿了呢。”边说着便要从床上坐起来。
宇文瑾赶紧扶着南宫蝶妍,让她坐起来。后背放着枕头,让她靠的舒服点。
“瑾,可有抓到倾俞吗?”抬眸看着这个略显憔悴的人。这肯定睡了几天了,不然她的瑾为何这般憔悴?以她对瑾的了解,她的瑾绝对恨不得将倾俞千刀万剐。
“没有,她的吟风阁我已经灭了。而她,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说到这里,他不禁有点愧疚,伤了他的蝶儿,他竟然还没有抓到她。
“没事,瑾,你查她,查到了什么?”看着一脸愧疚的宇文瑾,她的玉手,摸着宇文瑾是的脸,以示没事的。对于倾俞,她还是想多了解一些。毕竟她伤了自己两次,她是不会放过她的。
宇文瑾握着南宫蝶妍那抚摸自己脸的小手,神情显得沉重起来。“蝶儿可还记得上次刺杀你的人,肩膀上有蛇的图案?”
“嗯,记得,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吗?”提到这,她重视了起来,如果倾俞真的跟那帮刺杀自己的人有关,而他们跟瑾的血咒有关,那么一定能找到倾俞。不管掘地三尺,都要将她找出来。
“我查了那个蛇的图案,发现它是一个隐世家族的图腾,而让流璘杀了吟风阁所有人时,也在那些人中发现了那种图案。而这种隐世家族在三十年前便消失了,没人知他的所在地,不知为何,却又重新出现了。”他是想不通,自己的血咒难会跟这个隐世家族有关?
“瑾,这个隐世家族会不会跟你的血咒有关?”淡然的话语带着些欣喜。有线索了,这种事情必须得查清楚,何况跟自己男人有关。
“不知道,现在什么都还不清楚。但那个倾俞,绝对跟那个家族有关。”说起倾俞,宇文瑾眼底冷厉一闪而过。带你看南宫蝶妍时,瞬间恢复了温柔。敢伤害他的蝶儿,即使是隐世家族又如何?他都要照灭不误。
“嗯。”隐世家族…让他们改变倾俞,倒也是绰绰有余的。
宇文瑾看着饭菜已经摆好了抱起南宫蝶妍说:“别想了,既然有线索了,我们就跟着这线索去查,先吃饭。你都廋了。”抱着南宫蝶妍向,饭桌走去。
“瑾,我可以自己走的。”看着这宠溺自己的宇文瑾,她很想说,她腿没有受伤,可以走路的。
“不行,受了伤,就不准乱动。”宇文瑾坐在凳子上,将南宫蝶妍坐在他怀里,开始喂饭。
南宫蝶妍是一脸的无奈。她的瑾实在是太宠她了。
而此时的皇都在盛传妖王宇文瑾是如何的残忍,竟然不论理由,便灭了吟风阁所有有人,甚至是客人都没有放过…。不由都对妖王更怕了。
皇宫内…
“皇上,我们不求别的,只求妖王能给我们一个交代,为何杀了我儿?”一位大臣抱拳对着龙椅之上的宇文雍说道。
“是的,皇上,我们不求别的,只求妖王给个交代。”另一个大臣也附和道。
“皇上,我们只求交代。”一人出头开口,自然是一群的人都附和。
他们的儿子去了吟风阁,却被宇文瑾派去的人,给千刀万剐了,送回来时,已经奄奄一息,浑身都是血,看着甚是吓人。他们这些人的儿子都是不学无术之人,整天就知道往吟风阁跑去,但也是他们的心尖肉,就这样被宇文瑾给杀了,他们都求公道。虽说他们不敢跟宇文瑾对持,但他们还是能找皇上的。
宇文雍看着下面的大臣们,是直扶额头,头疼。这宇文瑾他都不敢怎样对他,叫他让宇文瑾给他们个交代,他也帮不了什么忙啊。
宇文亦眼里精光一闪而过。他很是担心南宫蝶妍究竟怎么样了,妖王府把守严密,他根本不知道南宫蝶妍是好是坏,很是想看南宫蝶妍。而借着这些大臣们,说不定可以去妖王府。
“父皇,让儿臣与众位大臣前去妖王府找皇兄,向他讨个交代吧。”宇文亦站出来抱拳道。
宇文雍看到这,他怕宇文瑾会对宇文亦做点什么,不由担心起来,让他去,还是不去呢?
宇文亦明白宇文雍所想“父皇,不会有事的,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前去妖王府,他不敢怎样我们的。”
宇文亦这样一想,觉得也是,便同意了。“好。”
于是,宇文亦借着替众位大臣讨交代的理由,前去妖王府了。
宇文瑾在客厅中,看着宇文亦领了一帮大臣,也明了是什么事了。
“各位大臣前来本王府内,有何事?”宇文瑾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看着客厅中的各位。
宇文亦直接坐在了椅子上,观察着妖王府内,难道来了这也见不到心心念念之人吗?
“妖王殿下,我们只求一个公道,您为何将我儿千刀万剐?”其中一个大臣,也不管宇文瑾是怎样的残忍无情了,就那样站出来质问道。
要知道,他可是很疼爱他那儿子的,就这样死了,他实在是心痛。
“就因他在吟风阁。”宇文瑾放下茶杯,邪魅的双眼盯着那质问自己的大臣。浑身散发的狠戾,让众人打颤一下。
那位大臣感受着宇文瑾的气息,手心里不由出了冷汗,可是他的儿子…。他必须要个交代。
“只因我儿在吟风阁便要将他千刀万剐,这个理由怎能服众?”他挺了挺身子,努力压下内心的颤抖。
“吟风阁老板伤了本王的王妃,所以在吟风阁内的人都得死。”想起南宫蝶妍被流璘抱回来的那天,他浑身散发着戾气又浓重了许多。
这些大臣,感受着宇文瑾身上的戾气,不由都出了冷汗,这妖王果然跟传说中一样可怕。
宇文亦听着宇文瑾提起了南宫蝶妍,赶忙问道:“那蝶儿可有事?”
宇文瑾转头冷眸看着那坐在椅子上的宇文亦,不由好奇,他来真的只是替大臣们讨公道的?还是说他一早就知道了蝶儿受了伤?此时的他,也不顾着吃醋了。但是…
“这个就跟皇弟没什么关系了。”冷漠的话语带着些疏离与保密。自己的情敌,自己岂会告诉他自己女人的一些事情?
宇文亦听着他这般说,双手握的紧了又紧,却并未说话。
“如果各位大臣没什么事的话,可以离开了。”宇文瑾下了逐客令。对付他们这些人,还不如陪他的蝶儿呢。
听着妖王的逐客令,他们也没办法,总不能自己儿子死了,自己也去找死吧?
于是乎,一群人便什么说法都没讨到的离去了…跟宇文瑾斗,他们还没那个胆子。
而宇文亦,虽说不知道南宫蝶妍什么事情,但看宇文瑾这般的神情,也便明了了,南宫蝶妍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见不到她,心里还有有点不舒服的。
宇文瑾看着他们离去,便去找南宫蝶妍了。而这几天的南宫蝶妍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连路都不用走,全有宇文瑾全权照顾。而南宫蝶妍的伤,已经快要痊愈了,他还是这个样子。
宇文瑾看着那在贵妃椅上躺着享受着残影喂水果的南宫蝶妍,走过去,一把将她抱到自己怀里。残影看到,也很知趣的下去了。
“瑾,我已经好了,你放我下来吧。”南宫蝶妍无奈的说。这已经是南宫蝶妍这一天内第四次说道了。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透呢。”宇文瑾抱着南宫蝶妍坐到一边的凳子上,将南宫蝶妍放一个舒服的姿势,将她搂的紧紧的呢。
宇文亦又来关心他的蝶儿,虽说刚刚怀疑时,没吃醋,可是见了他的蝶儿这般的令人注目,还是会吃醋的好吗?
“瑾,怎么了?”南宫蝶妍双眼闪着疑惑,看着这将自己搂的紧紧的宇文瑾,好奇的问道。他刚刚不是应付那些大臣们去了吗?难道会应付不了?那怎么可能?
“蝶儿,你这么的讨人喜欢,我怕你被人家抢走了。”宇文瑾撇着嘴,一脸委屈的模样看着南宫蝶妍。
“讨人喜欢?我讨谁喜欢了?”南宫蝶妍疑惑道。突然想到那日宇文亦大婚时,对瑾的表情,还有看自己的神情,明白了过来。“瑾,谁要是敢抢走我,你直接揍扁他好了。”
“呵呵。”听着他的蝶儿这般的安慰他,他心里也便没那么吃味了。突然想到宇文亦到来的原因,不由皱起眉头…
南宫蝶妍看着刚刚还在笑的宇文瑾,突然皱起了眉头,伸手抚平他的眉头问道:“瑾,发生什么事了吗?”她不喜欢他皱眉。
“我不知道,我总感觉这次前来替众位大臣讨交代的宇文亦,好像是知道你受伤之事,而前来看望的。”宇文瑾垂眼沉思道。他总感觉宇文亦就是为了他的蝶儿前来的,还是说,他太敏感了?
“难道宇文亦跟倾俞有什么关系吗?”南宫蝶妍也低头想着。倾俞刺杀自己的事情,可是很保密的,如果他知道自己受伤,那一定是跟倾俞有什么关系了。
“不知道,我在城内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倾俞那个女人。”想起那个女人,他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起来,敢伤他的蝶儿,是嫌命太长了。
“要不去宇文亦府内查查?”抬眸看着宇文瑾。既然宇文亦被怀疑了,那么就得证明自己的怀疑是不是正确的。
“嗯,我今晚去,蝶儿在家可要好好的。”吻了一下南宫蝶妍的额头命令道。
“是,我一定在家好好等瑾的归来。”南宫蝶妍一副又开玩笑又严肃的表情。不过她这副半开玩笑半严肃的表情,真的很可爱呢。
宇文瑾可是个男人,哪忍得住自己小女人这般的可爱诱人呢?直接抱住就吻……于是,一段热吻,直到南宫蝶妍嘴唇发麻了,宇文瑾才放开…
夜晚…溪灵郡主在用餐。下人便来禀报:“王妃,王爷回来了。”
“哐当”一声,溪灵那拿筷子的手,哆嗦了一下,筷子掉在了地上,一脸的害怕。
从那次大婚后,她就知道了,这宇文亦表面上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原来是个禽*兽,总是不断的折磨她。
“小,小月,我要回房。”溪灵颤抖的声音响起,在椅子上,站了起来,好像站不稳似的,扶着身边的丫鬟一脸的恐惧。
“好的,郡主,你别怕。”小月搀扶着溪灵就向里面走去。
“王妃这是很怕本王吗?”宇文亦一脚踏进大厅,看着那将要离去的背影。手拿着扇子,无比的英俊潇洒。
溪灵听着宇文亦的声音,吓得一个啷当,差点趴在了地上,她将宇文亦怎么对待她的事情跟她的父王,娘亲说,可是他们都不怎么信。甚至她说要住在娘家,都被她父王给拒绝了,说她是新婚,不能住在娘家。
她战战兢兢的转过身,看着英俊不凡的宇文亦,连说话都是颤抖的:“怎。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会怕王爷呢?”
今日的她,再也不能跟一个月前的她相比了,没人救她。世人都只知她嫁给了皇上最宠爱的王爷,未来的太子爷,可是却都不知道她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世人都羡慕她,可是如果他们知道了她过着怎样的日子,她们还会羡慕吗?心里不由苦笑一声。
宇文亦看着浑身颤抖,声音也是哆嗦的溪灵,不由更是讨厌了。他今日本就没有从宇文瑾那里听到南宫蝶妍的什么消息,很是烦躁了,看到她,更是讨厌。
走到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拽到自己怀里,语气散发着危险且好玩的声音:“是吗?你不怕本王?”
小月看宇文瑾将溪灵拉倒他怀里,眼里出现着挣扎的神情。要不要救郡主?可是她一人也是救不了郡主的。但是郡主对她那么好,她该怎么办?
“王。王爷。你将郡主弄疼了。”小月大着胆子说道。看着郡主被宇文亦搂的那般的紧,好像勒的很是疼痛,她很是担心的说着。
宇文亦一个冰眼看着小月,然后低头看着怀里忍着疼痛的溪灵:“你疼吗?”懒惰的声音带着些威胁的意味。
“不。不疼。”声音的颤抖,表达了她多么的害怕。经过这几天被宇文亦折磨的样子,她再也不是那个刁蛮任性的人了,她已经不敢对宇文亦反抗什么了。
“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