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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惟泽再不装出左手无能的样子,很顺畅的吃了早餐,她为他夹了个包子,他拿着自己的调羹喂她一口皮蛋。
爱情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能让很多不能忍变得理所当然,甚至连深入骨髓的洁癖都能失效。
这样宁静的早上,太阳从东边的落地窗前照过来,洒在两人和餐桌上。两个人情意绵绵,偶尔彼此目光交汇,皆是比太阳还要耀眼的光芒,眉目传情那动人的电波,从眼睛波及到心脏,再传达到四肢百骸。
以至于之后两个人反目成仇后,多少个孤单的、悲苦的日子里,回想起这个早上,都会莫名的冒出一股幸福的感觉,只是彼时已晚。
吃了早餐苏亦燃就去找虹姐,因为怕虹姐拒绝,事先没有跟虹姐说,到了虹姐住的地方才按动门铃。
虹姐家比苏亦燃家更为高档,早就在门口安装了猫眼门铃,苏亦燃一按,屋子里就响起了铃声。以往铃声一响虹姐就开门了,但是今天不同,按了好久都没有开门,苏亦燃皱皱眉打虹姐的电话,第一遍无人接听,第二遍直接挂掉,打第三遍的时候,只听前面咔嚓一下,门自动开了。
苏亦燃收起手机走进去,虹姐家里还是有条不紊,只是客厅中央的沙发和茶几上有些乱,而虹姐就躺在这一片混乱中,身上还穿着昨天的礼服,头发乱糟糟的,走进了才发现,虹姐的脖子里有几处未消散的吻痕。
“虹姐。”苏亦燃蹲在沙发旁边,伸手握住她的手:“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你瞎操心。”虹姐笑了笑,把手从苏亦燃的手里抽出来,翻了个身,抱住抱枕,把脸埋进去,过了一会儿,苏亦燃在想着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虹姐说:“我有点饿。”
“我去给你煮碗面吧!”苏亦燃说着站起身,把包找地方放下,就轻车熟路的去了厨房,捣腾一会儿,十分钟后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出来,而客厅已经不见了虹姐的身影。
“虹姐?”苏亦燃急了,连忙到客厅,放下面正准备去找找,却见虹姐的房门自己开了……
91。只【是苦亦甜绯色当年】
虹姐从自己房间推门出来。
十分钟的时间,虹姐已经脱了礼服,裹着浴袍,头发上还湿嗒嗒的滴着水,眉目间都有了精神头,与苏亦燃刚刚进门的时候看到的简直判若两人。
“虹姐你吓死我了。”刚刚她还以为她又不见了!
苏亦燃走过去说:“面好了快来吃吧。”
虹姐用毛巾擦着头发,嘴角扯出一抹晦暗莫深的笑:“担心什么?我在自己家里还怕我被狗咬吗?霰”
那就是被咬过了?苏亦燃心里默默回了一句却不敢说出来,只是拉住虹姐说:“来来来我先给你吹头发,吹完了吃面。”
虹姐抽出手用毛巾把头发一包:“吹完面都糊了,先吃面。”说着走到沙发边居然不做沙发,像个小孩子一样盘腿坐在地上,拿起筷子,像是多少年没吃过一顿饱饭一样,大口大口的吃面询。
苏亦燃走过去,跟她一样盘腿坐在她对面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吃,突然问:“虹姐,我想问你一个事。”
“问。”虹姐忙着吃面都顾不上抬头瞅她一眼,所以自然没有看到苏亦燃若有所思的神色,她顿了顿问:“你记得《蜻蜓》那个戏吗?”
“记得啊!”虹姐一边吃一边说:“你还凭借那个获得了最佳女主的提名。”
“虽然最终没能拿上奖,但你是输给了公认的戏疯子郝好,也不亏,何况因为这个你人气大增呢。”虹姐咽了一口这才抬头看了苏亦燃一眼,看她神色淡然却又有些不对,就用筷子绞着面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苏亦燃双手托腮,看着虹姐笑:“当时的男主角杨子涵你还记得吗?他还追过我,让你给挡了。”
虹姐笑了:“他呀!当时他跟你一样是个新人,不过后台硬点才上了那个戏,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明知道你是谁罩着的人还要去追。怎么?当时你可是压根都没有看上他的,现在突然提起他做什么?”
苏亦燃摇摇头,换了个坐姿,双腿在前被双臂环抱着:“当初许惟泽是不是插手这个事了?”
虹姐手里的筷子笔直的在碗里一插,正好查到碗底,叮当一声响,她放下筷子笑:“原来绕了这么个弯子,你是想要问这个?”
“有没有呢?”苏亦燃凑近了一点,虹姐伸手点点她的鼻子:“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是不是跟许四少突然说起这个事,让他又证明了有多么的爱你、默默地为你做了多少事情、帮你赶走了多少苍蝇?”
苏亦燃心中凛然一震,笑了笑:“虹姐,你说爱到底是什么呢?”
虹姐吃饱,身子往后靠在后面的沙发上,嘴角还是挂着一丝笑:“你问一个爱情婚姻失败的人爱是什么?那我只能给你坏的答案。爱,他妈。的就是占有欲呗!”她头后仰,后脑勺搁在沙发上呵呵的笑了起来,脖子上的几处吻痕尤为触目惊心。
苏亦燃得了这么一个答案,心中一时间感慨,爱是不是占有欲她不能判断,但是她知道,陈林没有骗他,那么周日之约,陈林要对她说的事情也是真的。
她有预感陈林要说的一定是事关许惟泽,而且不是什么好话好消息,她可以选择不听得,但此刻心里又极其烦闷的想要知道答案。
虹姐吃饱喝足,给御用造型师小禾打了个电话,然后拉着苏亦燃去睡了一个小时的午觉,刚好小禾来,给苏亦燃和虹姐做了造型,三个人一起出门。
下午的酒会,虹姐又像发挥她老油条的本质,端着红酒向在场的各位名人达贵敬了一圈。
等回来的时候,脸被酒气熏的微红,坐在一边喝了一口苏亦燃递上来的果汁说:“我带你们两个出来是应酬交际的你们两个傻愣着干什么?”
苏亦燃说:“虹姐,我不能喝酒。”
虹姐抬起头目光从迷离逐渐明朗起来:“不能喝酒?哎对对对你的回去伺候许惟泽!”说完就眯起眼睛透着股邪乎的危险:“我说苏苏,你越来越会在我面前秀恩爱了呵?”
旁边的小禾不明白凑近了小声问:“虹姐,回去伺候许惟泽是什么意思?他们同居了?”转眼对苏亦燃一挑眉:“哟苏苏终于从了许四少了!又有红包可以拿了!”
苏亦燃,“……”
“掉钱眼里了你!”虹姐抓住小禾的肩膀笑问:“你不是一心想要嫁入豪门吗?这里达官显贵都很多,这会儿你有机会,傻坐在角落里干什么?”
小禾耸耸肩膀说:“快得了吧,苏苏漂亮可是名花有主,我呢?就我这张脸,又摆不上豪门的台面,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化妆师过我的小资生活吧!”
“切,两个没志气的。”虹姐说着又站起身,端着另一杯红酒就起身往门口去了,门口正好来了一位老板……
小禾凑过来问:“苏苏,虹姐受刺激了?好久不见她这样了,今儿怎么又从贵妇变老'鸨'了?”
苏亦燃看着虹姐的背影摇摇头。
小禾说:“哎,说起来虹姐也真是可怜
,被净身出户,没了爱情和家庭,当然要一心一意的拼事业!失去了靠山没了背景,再不努力,不被人踩死才怪。”
“虹姐从来都没有靠过江天阳!”苏亦燃立即更正:“虹姐的事业都是她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拼出来的。”
“说我呢?”虹姐突然回来,扑了苏亦燃一个满怀,酒气更重了。
“虹姐你少喝点。”苏亦燃忍不住开口,虹姐却笑了:“小丫头,现在知道让我少喝点了。当初你可没少让我为了你跟人赔不是陪酒。”
苏亦燃笑:“我知道虹姐疼我,现在你也当是疼疼我,别喝太多好不好?”
“去。”虹姐站稳了之后脸色严肃起来:“亦燃,今天情况不对,我刚刚已经跟主人家打过招呼了,咱们现在就走。”
“啊?”苏亦燃不明所以,心想难道江天阳又出现了?她下意识的四下一看,没看到江天阳,倒是看到一个脑满肠肥的秃顶朝自己走来。
“王庆耀?”苏亦燃整个人都惊住了,赶紧让小禾跟自己一起扶住虹姐要走,但那人已经大步跨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无大事粗的男人,是保镖?
“哟,这不是苏苏小姐吗?好久不见,你已经是影后了呢!”
苏亦燃顿时变了脸色:“王董好。”
王庆耀带着一如既往恶心的色迷迷的笑:“好,好,好,记挂着苏小姐,怎么能不好呢?”
苏亦燃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打鼓,虹姐醉醺醺的,许惟泽又不在,她不确定自己能应付眼前的男人。
特别是这个男人是有备而来,身后还带着两个保镖。
很明显,他跟这个男人是有仇的。说起这仇,得说的几年前她刚入娱乐圈的时候。
记得刚认识虹姐的时候,她刚刚被人发觉进了公司,后来发掘他的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被公司解雇了,苏亦燃在公司就成了没主儿得稻草,任谁都要踩两脚。
虹姐当时跟另外一个知名经纪人霞姐明争暗斗再抢一个女明星。虽然当时江天阳还是虹姐的老公,但霞姐的后台也不简单。争来抢去那个女明星还觉得自己多值钱似地,一边跟虹姐搭讪,一边又联络霞姐。
后来虹姐知道了这事,就果断的放弃那个人了,霞姐也是聪明人,又碍着脸面也不要那一位了,于是各自发掘新人,霞姐发现了杨艳艳,走性感路线出道,迅速霸占了宅男眼球。
虹姐发觉了苏亦燃,她为人比较保守,怎么都性感不起来,气得牙痒痒,只恨苏亦燃不争气。
有一次带虹姐带她出去赶饭局,因为一个剧都开拍了,女三号怀孕了,不能演了,剧组要重新选个人来担任。
虹姐不知道打哪儿打听到了这个消息,就带着苏亦燃赶在人家饭桌上带着苏亦燃去了。
去了之后才看到也有别的经纪人带着自家的艺人在,看来都想争那个角色。
于是这顿饭就成了关键。
苏亦燃刚刚入行,又没什么背景,饭桌上的几位候选者就她最没有资格。
但这部剧的投资方庆耀的老总,一个脑满肠肥的秃头男,就这么看上苏亦燃了。饭局上放开了胆儿的要欺负她,不是摸她就是硬是要拉着苏亦燃拼酒,最后苏亦燃到最后忍无可忍,站起身说去卫生间,就真么很不给面子的出去了。
追过来的虹姐脸色也特别差:“你还觉得特别委屈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行为,让我要在哪些人面前陪多少个不是?要保住清高索性不要当艺人好了!”
苏亦燃双眼噙着泪看着虹姐,虹姐翻翻白眼递过来一片湿巾语重心长的说:“你以为就你委屈啊?在娱乐圈,经纪人就像是古代'妓'院的老'鸨'。要学会察言观色,还要伺候着你们这些小祖宗,确保你们以美艳的尤。物形象出现,让大家喜欢,真他么的累死人不偿命。”
说着白了苏亦燃一眼说:“所以作为艺人,你想要赚钱想要红,就得有人捧,你就要有自己是'妓'的自觉,无论是雏'妓'雅'妓'还是全'妓',都要有自己立足的本事,做好随时献身的准备!”
“虹姐的话似乎很有道理。”这时候一道声音幽冷幽冷的在虹姐身后响起。
苏亦燃也吓了一跳,这边的卫生间灯光昏暗,墙的拐角处站了一个人还真没有注意到。
许惟泽就这么出现……
90。只【一个男人的手要放在适当的地方】
当时的许惟泽也是刚刚毕业,但与青涩的苏亦燃不同,他仿佛是一出校门就立即换下了学生时代青涩的画风,头发梳理的成熟稳重,衣着得体,目光烁烁,沉稳中带着几分戾气询。
“哟,这不是许四少吗?”虹姐笑着跟许惟泽搭讪:“您也在这吃饭吗?”
许惟泽点点头指了指苏亦燃说:“虹姐,我能跟她说几句话吗?”
虹姐当时还不知道许惟泽对苏亦燃的感情,只是误以为他也只是看上苏亦燃的富二代。
她看苏亦燃的脸色都惨白,比刚刚面对王庆耀的时候脸色更惨,心里一边猜测着是不是这位四少也是披着人皮的那玩意儿,是不是曾经对苏亦燃做过什么,一边懊悔